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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的性器这么捅进来,又粗又大,捅得她全身直哆嗦,又烫得她将他绞得死紧,站立在地上的纤细腿儿也几乎站不住,上半身就靠在他身上,尖挺的胸尖儿就抵着他的胸膛,少年的胸膛稍有些单薄,但也坚硬——
  他耸着窄臀大进大出的,胸膛又摩挲着她的奶尖儿,弄得她胸儿又胀又酸的,偏他底下大开大合的更弄得她酸胀不已,许是怀孕的缘故,这身子愈发的敏感,没叫他弄上百来下就受不住地嘤咛出声,尤其是内里那一处,被他寻着了短处,不住地朝着这一处冲撞,冲撞得她身子瑟缩不已,又贪婪地将他绞住——内里层层迭迭的屏障明明都似叫他给踏平了,偏又时刻绞得紧紧的,叫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
  然而,她这会儿到了高潮处,便有些倦怠了,到是他血气方刚,就将人抱起来推倒在沙发上,两胳膊架着她的双腿儿,将她娇臀儿抬起,死命地朝着那几乎含不住他性器的娇穴耸弄,随着他的大开大合,内里的淫水堵也堵不住,自交合之处渗了出来,叫他一下下地捣弄给弄得白糊糊一片,糊满了她的腿间,白糊糊的色儿衬着她被弄到红肿而浮现艳色的私处,到是个淫糜的画面。
  他却抽出了出来,粗物上水淋淋的,又将她翻了个身,叫她趴跪在沙发上,他小腹则贴着她的翘臀,以手扶着性器就着方才还贪婪的吃着她的小嘴又深深地抵进去——竟是一杆入洞,便入得深得很,叫她仿佛有种错觉,似入到了她的心口上。
  她不由“嗯哼”出声,声儿闷闷的,脑子里也是糊里糊涂的,仿佛只有腿间那动静是真的,其余的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嫂子,我哥带你了去哪里?”
  这才是正事儿,他问了。
  她脑子里不太清楚的,“就是见几个人,见、几个人……”
  “都见了谁呀?”他耸弄着,到是不肯歇,眼睛死死地盯着被白糊糊着一片的娇穴处,还能看得见他自个抽出来,她那张贪婪的小嘴儿还舍不得放开,“嫂子,你抽屉里的房证是谁给你的呀?怎么还写着别人的名字?”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的,叫吴二妹醒过神来了。
  她身子哆嗦着,紧紧地绞住他年轻的肉体,“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家家的,可别管……”
  “什么小孩子家家的,”严格可不满意这样应付式的回答,便抽了出来,只将个粗硕的龟头留她的穴口,偏她的穴口就似嘴儿一样,将他牢牢地吸吮住,他到是个来劲儿,就又往里狠狠一入,整个儿的肉柱都往里入,将她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嫂子,我还是个孩子?”
  看面容是个孩子,可看这个手段,哪里是孩子了?
  真个孩子,哪里有这么粗大的性器,这么熟练的手段,哪里是个孩子!
  她嗯哼着,身不由己,“你哥你总不会坑我……啊——”
  话还未说完,他速度快起来,闹得她不由尖叫出声。
  严格到觉得这话也没问题,哥是自家的亲哥,总不会把嫂子给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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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命一下来,吴晟便走马上任,声势浩大的新闻发布会,他如今上央行历任行长最年轻的一位。当然,他的资历说起来也不怎么拿得出手,这后头也有人说他出自于吴家,还是因着老卫上位,也有吴家的出力,自然得投桃报李的。
  这话儿也是传到吴二妹耳里,秦蓉是个八卦的,自然就要过来问。
  “吴姐,吴晟真是你外甥呀?”她好奇的是这个。
  吴二妹睨她一眼,轻笑道,“你可真是亲戚关系都不会算,他是我侄子。”
  当然,从内里来,既是侄子又是外甥,在外面她可只能认侄子,不能叫侄子——可话又说回来,她这边儿也不敢提这个事儿,什么既是侄子又是外甥的,她哪里敢提这个事儿。
  “哦哦,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实在是搞不清这个关系,”秦蓉挠挠脑袋,“哎,吴姐,你怎么还没发请柬,部里头的人都等着呢,他们还朝我打听,你几时办酒呢。我说我都不晓得呢,今儿我就来问上一问。”
  “还没挑好日子,”吴二妹也就这么简单的一说,“老人家就有这么个讲究,我也没有办法。”
  秦蓉还有些讶异,“怎么你们家还有这样的讲究?”
  “到也不是全然信,也就是走个过程,”吴二妹想起今儿个晚上的事,两家人要一起吃饭,虽说证都领了,已经是全然的夫妻关系了,可有些事还得办,还得商量,就是酒席——两家人到不是为着房子商量,她名下有房,严苛家里头更不缺房子,还不至于为着点这些个事儿而商量,“过程总是要走的,麻烦是麻烦些。”
  秦蓉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外的话,不过她很快就接受了,“也是,你说得也是,咱们祖宗上传这么多年的讲究,也得有个讲究。”
  吴二妹到不同她说这个,真扯起来会没完,与别人的走过程是真要求要把过程做到尽善尽美,他们家呢,也就是走个过程——
  严苛过来接她,他不像平时一样穿军装,这会儿,到是换了休闲的装扮,到比平时少了几分严肃,“李董的东西收到了吧?”
  吴二妹还有些不安,“这不好吧,我只是说了句话而已,也没有……”
  严苛腾出一只手握握她的手,“就是说句话的事,于他到是帮了大忙的,这会儿他肯定有转机的。”
  吴二妹还是有些惊魂不定,落在严苛眼里就是既想要又不敢收的小模样,人都是有这么种阶段——他懂的,“你也不必记挂在心里,就是说句话而已——人家真不肯,也不会因为你说两句话而肯的,这真成了呀,肯定事情还是有转机的,只是给人家一个下马威而已,你无非就说句话,主意还是拿在别人手里的。”
  她想想也对,到是不纠结了。
  人便是这样子,下线是一次次的开,第一次开了觉得还有些怕,第二次还是有些怕的,但已经是想着下一次的好处了,等第叁次嘛就完全习惯了——
  就比如吴二妹,再一次收到东西,她已经释然了,在严苛跟前,她是释然的。
  到了饭店,是严家的饭店,两亲家一起吃饭,自然是寻个清静地方。
  就比如吴家老太太这出场的阵势,到底是低调的,黑色的车子,车窗紧闭的,叫人看不清里面的人是谁——自打吴家老太爷过世后,老太太太便很少在公众面前露脸,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道理老太太懂呢,可今儿是惟一余下的女儿的事,她自然是要出面的。
  车子直接走地下停车场,老太太出行,还有警卫员,这是标配。
  当然,严苛也有,都是他的心腹。
  迎接老太太的人自然是严苛同吴二妹,见着严苛,老太太便有笑脸,看看这停车场里边儿就没空的,像是压根儿就没停过车子一样,干净的似乎都能映出人的脸来,“你们家呀也太讲究了些,要是因着我这一趟出门而打扰到别人,实在是我的罪过了。”
  老太太这说话,分明是有些意指的,就是见严家这架式不对——
  也就委婉地提上一提。
  到是严苛立时就听出味儿来,“妈,您说得对,也不至于这样子,到是我妈觉得得慎重,我呢也不好拂了我妈的意思。”
  老太太一乐,“赶紧儿地上去,别叫亲家等久了。”
  都说亲家,严家夫妻都来了,虽说是隔了好房的堂兄妹,这一对堂兄妹还是瞧着像。
  夫妻俩是在电梯外头等着老太太的,电梯门一开,夫妻俩就一边一个扶着老太太往中华厅走。
  这饭店的各种厅,都是依着香烟的名头取的。
  中华厅并不是这里边最有调儿的包间,而是看中这包间的名儿了,中华嘛,老太太先夫可是领过元首的,自然就这么安排到中华厅了。
  当然,这桌上还有严格。
  他就坐在严女士身边,乖巧得像是普通的高中生,特别是老太太问他成绩时,他也回答得很乖巧,跟披了层面皮一样儿——要不是地方不对,吴二妹指定自个儿笑场。
  她离严格近,脚在桌子底下呢,耳里听着老太太同严家夫妻谈礼金的事,脚则踢掉了鞋子,轻轻地勾严格的小腿——
  严格猛然被这么一弄,眼神难得地露出了惊慌,便悄悄地看向她,那眼神可是写着明明白白呢,要问她什么事儿。
  吴二妹难得寻个这样消谴他的机会儿,悄悄地摇摇头,脚尖顺着他的小腿艰难地往上——
  但这个动作,足以叫她坐的姿势给歪了。
  她还没胆大到那个地步——到悻悻然地收回脚。
  严格暗暗朝她扮了个鬼脸。
  她当作没看见。
  可严苛就坐在她身边,哪里不清楚她的动作,凑到她耳边,“怎么吴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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