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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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颇似受难者一样,被他钉在身下,用他硕大的凶物,将她牢牢地钉在身下。
  他大手扣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在她身上大力地挞伐起来,比寻常男子都要粗长的凶物此时在她湿漉漉的腿根处不断抽插捣弄,每次抽出来只余个龟头在她被摩擦得通红到几乎充血的穴口,贯入时又是狠狠地往里头弄。
  他终于放开她娇唇,就听到她颤抖的娇喘声,声声入耳,似春药一样勾引着他,叫他不知疲倦地耸弄着,又将她腰儿抬起,一条腿还挂在他肩头,潋滟的桃花眼就盯着两个人相连之处,被摩擦得几近充血的媚肉颤颤地张开,硬是吞入他的凶物,瞧着好不可怜的样儿——偏偏叫他愈发地得了趣儿,耸弄得更加激烈起来。
  她的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纤手难免地抚上自个儿的小腹,轻蹙着眉儿,“轻些,轻些……”
  他真的是轻下来了,只堵在里头,低头去亲她的脸,“嫂子,我听你的。”
  然而,她却不满意起来,轻下来到是没错儿,还是硬生生地堵着她呢,叫她又真真的难受,不由得扭了腰,贴着他的腿根处扭了腰,试图去驱动他。
  严格就是跟小恶魔一样,还忍着不动,就是忍着的,还露出为难的神色来,“嫂子,这不行的……”
  “滚!”
  她忍不住喝骂出声,面上绯红,娇穴被他撑得开开的,此时,湿意泛滥成灾,溢出许多水来,将两人相连之处都弄得湿湿的,到最后都泛起了白沫,糊在她的穴口,随着他每一次的捣弄,能瞧见他粗硕的性器狰狞的可怕,好似有种要将她娇穴踏平的气势。
  严格顿时就来了劲儿,不免再激烈地捣弄几下,只听得她嘤咛出声,才哑着声音打趣道,“嫂子,你嘴上说不要,身子到很诚实呀——”说着,他便要作势抽出。
  他这一抽出,她便不乐意了,手便往他脸上一拍,“矫情的货!”
  这是骂他呢,明明都这样儿了,还同耍花枪呢,自然是惹得她着恼——
  严格被她往脸上扇了一巴掌,非但不生气,反而一双桃花眼更鲜活起来,迫不及待地将她上半身都捞了起来,耻骨贴着她的耻骨,猛烈地耸动着腰身,令吴二妹连缓口气的间歇都没有,便跟着哼哼起来——他到是了便宜,到是还话说,“嫂子骂我,也是该骂,不晓得嫂子的喜好,是该骂……”
  少年的声音既脆又哑,叫人听起来勾魂令一样儿,把吴二妹的魂儿都勾没了,也是她自个儿这会儿到是想得开,既得了快活,就由着他弄吧——那阳物亢奋得很,在她身体里抽插得猛烈,仿佛都要将浑身的力气都往她身上使,硕大的阳物似要将她捅坏,重重地抵入她的娇穴里,两个沉重的卵蛋儿几乎也要跟着他进去。
  吴二妹受不住地哼出声儿,美眸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来,腿叫他都挂在肩头,无力垂落在他肩背。这么的激烈,她还是有些害怕,“我、我的、我的肚子……”
  到底是为着孩子才有结婚的事,总不至于失了孩子的,这是她的母性。
  严格到真是放缓了些,桃花眼落在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闪过一丝阴暗之色,嘴上到是哄着道,“嫂子可别怕,胎都坐稳了,没事的,你经得住的。”
  似听了这么一句话,她好似就得了满足,便都由着他了。
  严格抵在她的深处,细细地她深处研磨了几回,才在她体内泄出来,但他却不抽出来,只管堵着她,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她的双腿也无力地从他肩头掉落——这一掉下来,掉得她呼疼出声,就连高潮后的余韵也跟着消去了不少。
  虽是少年,但已经是高大的少年,这么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色依旧绯红得欲要滴血一样,无力的双手到想将人推开——
  严格喘着气儿,将她的双手抓住,“嫂子,这是得了快活就想将人推开?”
  吴二妹香汗淋漓,粘得难受,也懒得去理会他的话,“难受得很,替我洗洗吧?”
  不是要求,听上去到像是命令他了。
  严格到是欢喜,就凑上去将人抱起来,在她身体里泄过一回的性器依旧堵在她身体里,抱她起来的时候还是未曾抽出来,只管抱着她下床。
  他走起来,才叫她难受,身子受过高潮,还正敏感着呢,叫他抱着,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她发现身体里刚泄过一回的性器又硬将起来,将她甬道里堵得满满当当。
  “哎呀,嫂子,”严格笑得很嚣张,“这可怪不得我。”他说着就拿起花洒对着两个人身上淋,立时将两个人淋得湿淋淋,一手扶着她站在浴缸里,一边淋着她,一边抽插起来。
  她双腿站不住,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没几下就让他弄得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连带着将他咬得紧紧的——严格只觉得里头湿滑无比,又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叫他自尾椎骨处涌上一层层的快意来,将花洒随意儿一扔,就将她的娇臀重重地按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捣弄,直捣得她汗液直流,双腿哆嗦得直抖。
  她胸前的乳尖硬如玉珠子一样,抵在他胸前,他哪里舍得过这个,低头就张嘴含住,下边重重捣弄,上边张嘴吸吮轻磕着她的乳尖儿,上下相迭,叫她受不住,一时又泄了。
  严格也没好到哪里去,桃花眼亮着幽暗的光,将个巨物往她抽搐的媚肉里连连戳弄、连连戳顶,只顶得她哀哀呻吟,耳里头只听得他粗重的喘息声。
  午后醒来,吴二妹面上嫣红,是羞的,这会儿身子干爽,到没有那种粘腻感。
  卧室里就她一个人,瞧不见别人,想着先前的事,她又不免腿根处一个哆嗦——好似忆起了被深深捣弄的快感,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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