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眉眼微垂着，低头把玩着昨天刚寄回来的手镯。想象着奚隐亲自为自己戴上的样子，那时候的气氛一定很好，然后再趁机压倒对方。
虽然湛娆知已经被奚隐压过了，而且再被压之后，两天的时间内，湛娆知一直都没有反攻。不过，湛娆知自认为自己才是主攻的一方。毕竟在被压之前，主导权一直都在自己的手上。
湛总，已经七点了，你还没吃晚饭呢。
秘书站在一旁一直看着湛总对着手上的手镯发呆，想着不提醒一下，晚上的牌局就要迟到了。
走，我请你吃大餐。
湛娆知心情很好，将手镯收进盒子里，再放回了包里。
会不会来不及啊？
秘书看着总裁一脸担忧着道。
没事儿，还有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
湛娆知提着包，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对着秘书招了招手，现在就走。
好的，湛总。
秘书说道，然后跟在了总裁身后。
秘书知道今天总裁的心情很好，因为今天刚好是《君临天下》剧组杀青的日子，奚隐明天就可以回来，这望妻石终于不用再天天望着窗外了。
吃过晚饭后，湛娆知来到了之前那间古色古香的茶舍。依旧，今天来牌局的人还是那几个人。
经过大厅的时候，湛娆知看了一眼池子中的并蒂莲。这已经是十一月了，怎么这莲花还在盛开。
悠悠的荷香四溢，大厅内还充盈着独有的淡淡檀香。两种味道的交融，不但不会觉得奇怪突兀，反而会让人闻着沁人心脾，使每个进入大厅的顾客顿时忘却了烦恼。
不好意思，各位，我来晚了。
湛娆知推开包厢门，径直来到屏风后，发现其余三人都已经来齐了。
湛总，你只迟到了两分钟而已。
王市长这人很有时间观念，边看腕表边说道，没关系，快请坐。嗯。
湛娆知微微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周泽皓刚好坐在湛娆知的对面，通过镜片看了看眼前的湛娆知，再收回了视线。
晏柔一身粉色呢料大衣，戴了一顶棕色帽子，脸上的妆很精致。
在这一个月里，湛娆知在牌桌上见了几次晏柔。在自己为数不多的印象里，晏柔的穿衣打扮风格一直都是典型的淑女公主风，可自从上次在新疆省医院见过晏柔之后，这人的穿衣风格一下就变了，变得偏成熟了很多，妆容也比之前精致了许多。
今晚就打到十一点。
王市长在打第一把牌之前，就先给大家说好，我闺女今晚在家，我回去晚了要挨骂的。
打牌的规矩就是打第一把牌前就得先说好，这场牌打到什么时候结束。如果不说就按照以往的时间规矩来，以往每次和王市长打牌都要打到凌晨一点。
小情人就是不一样，王市长很疼女儿嘛。
周泽皓儒雅的笑笑，看着王市长说道。
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王市长笑着说道，笑得很慈祥，俨然一个慈父，好了，开始吧。
对于打牌，湛娆知一直都没有什么兴趣，纯属就是为了应酬。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湛娆知的手机突然响了。湛娆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等着这把打完再说。
各位，我上个厕所，失陪一下。
这把牌结束后，湛娆知站起身来对着各位说道，然后起身往着包厢外走去。
站在走廊上，湛娆知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楚艺给自己打的电话。
楚艺是知道自己今晚上有应酬的，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喂，楚艺，什么事？
湛娆知给楚艺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湛总，微博上有一段关于你和纪小姐的视频。
楚艺在电话那头焦急道。
什么视频？
湛娆知皱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们俩在包厢里的一段监控视频。
楚艺在电话那头补充道，看包厢的装潢风格，应该就是上次公司开庆功宴的那个酒店。
你让纪慕雪先不要乱说话，不要发微博。
湛娆知说着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你先组织公关部的开会，我这里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结束后我立马回公司。
好的，湛总，我马上去办。
湛娆知挂断电话，站在走廊上平复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回到了包厢内，继续和大家打牌。
这场牌局从晚上八点打到了晚上十一点，只打了三个小时。
牌局一结束后，湛娆知就急匆匆的朝着茶舍外走去。
湛总。
周泽皓在身后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湛娆知。
湛娆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周泽皓问道，周先生，有什么事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周泽皓几步走到湛娆知面前，我探过王市长的口风，嘉怡的标，你们公司有七成的把握。
真的吗？
湛娆知一听很是开心，这陪了一个多月的牌局，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嗯，王市长很欣赏你。
周泽皓点点头。
谢谢你周先生。
湛娆知对着周泽皓微微颔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秘书正坐在车里打盹儿，听到关门声，这才醒了。睁眼一看，总裁竟然已经回来了。
湛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秘书睁开双眼，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总裁问道。
湛娆知这才得空看一眼微博上已经被到处风传了的视频，这视频不知道被谁爆出来的。视频只爆出来了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被转发了几千万次。
视频里的湛娆知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纪慕雪。视频中的纪慕雪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对着湛娆知解着礼服胸前的蝴蝶结。
因为是监控视频，所以没有声音。可单从纪慕雪的表情和动作上看，网友们就开始大作文章了。纷纷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纪女神为什么在哭，看得人好心疼。】【是谁传播的这种无良视频，有没有顾及到当事人的隐私。】【纪女神对面坐的是谁？好眼熟啊！好像是星耀总裁。】【没错，就是那个喜欢女人的星耀总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湛娆知生气的关掉了手机，微微扬起下巴对司机冷冷道，回公司。
秘书一听，疑惑的看了看时间，这都已经十一点了，湛总，你是什么落在公司了吗？要不我去给你取吧？
湛娆知冷冷的瞥了一眼秘书，淡淡道，你不看微博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
秘书说着，立马拿出手机，打开微博。
这个爆视频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既然敢爆星耀总裁的料。与此同时，在秘书的特别关注里突然弹出一条纪慕雪的最新动态。
纪慕雪：湛总，对不起了，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希望那些和我一样被潜规则威胁的女孩们，能像我一样勇敢的站起来，对潜规则大声说不湛总，纪小姐她发微博了。
秘书抖着手，把手机递到总裁面前，说你
不是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嘛！
湛娆知冲着秘书发火道，一把夺过秘书手中的手机。
在看到纪慕雪发的微博内容后，湛娆知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甚至有些许苍白。
啪得一声，秘书的手机不幸被湛娆知给扔在了地上。好在车里铺了一层羊毛地毯，手机并没有被摔坏。
哈哈，不错嘛！
湛娆知轻笑出声，然后眼神发狠道，既然敢陷害我！
第102章
深夜的星耀办公大厦, 其中一层楼宇依旧灯火辉煌。
会议室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 公关部部长及全体公关部员工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林景焉出道这几年, 闯了不少祸, 常有公关部半夜召开紧急会议的时候。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林景焉, 而是星耀的总裁。
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监控视频, 只需要让视频中的纪慕雪为此解释一下就好。
结果纪慕雪竟然在视频被曝出半小时后, 在微博发表了这样一番令人咋舌的言论，将整个战火完全引到了湛娆知一人的身上。
公关部的同事们都慌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这纪慕雪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可如果纪慕雪是在撒谎，那她为什么敢冒着得罪自己东家来撒这个谎？这不就是相当于自掘坟墓吗？
星耀总裁本来就喜欢女人，在这之前就包养了公司的另一位艺人奚隐。虽然不知怎么回事, 奚隐后来又成为了星耀的一大股东。大家背地里都纷纷议论，这奚隐的本事可真大，竟然能一跃成为星耀的股东之一。
怎么？一遇到关于我的事, 大家都没了主意吗？
湛娆知坐在椅子上，冷着一张脸看着大家沉声道。
湛总，这纪慕雪竟然敢这样说, 也不是不无道理。
公关部长看着大家都不作声, 只好先发言。
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了。
湛娆知的五指不由的收紧，眼神冷冷的看着公关部长, 指了指自己, 而我, 是真的想潜她？
公关部长不接话，将头低的更低了。
TM的！
湛娆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众人冷冷道，我只给你们只说一次，我没有要潜她！
大家面面相觑，更不敢说话了。
湛娆知直起身子，环手于胸。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大家开始解释，庆功宴那天，是她主动找到我。说公司里有人想要潜规则她。而她之所以会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在给我看她胸口的证据。
大家一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真相。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不敢问公司到底是谁想潜纪慕雪。
虽然不知道纪慕雪为什么要撒谎，可大家更相信，身价上亿的星耀总裁不会对着她的下属们撒谎，因为以大家对湛娆知的了解，她根本就不屑这样做。
楚艺，联系上纪慕雪了吗？
湛娆知微微侧身，看了看座位上的楚艺问道，她的经纪人呢？
经纪人和助理都联系上了，可纪慕雪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好哇，还给我玩失踪。
明天，你直接给纪慕雪的邮箱发解约合同。
湛总，可不能这么做。
楚艺立马拒绝。
为什么？
湛娆知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楚艺问道。
这样的新闻一出，如果星耀马上就单方面和纪慕雪解约。那不就坐实了湛总你潜她这事了嘛。
楚艺道。
对对！湛总，千万不能这样做。
公关部长也跟着附和道。
那你倒是给我方案啊！
湛娆知侧过身，看着公关部长大声道。
不是我们公关部没办法，是这次的事件真的很棘手。
公关部长解释道，纪慕雪现在的人气这么高，那些脑残粉都会以为她说的是真的，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撒谎说这样的话。而且单从这视频上看，也没有声音，不能还原当时你们说了什么。但是我看了微博，也有很多理智的网友不相信纪慕雪的一面之词。
湛总，现在这么晚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会找到纪慕雪好好谈的。
楚艺劝道。
湛总，你放心。
公关部长也跟着赶紧劝道，我已经连夜买通了一大批专业水军，把舆论往好的一面引了。舆论这东西本来就是说得人越多，越容易混淆视听。
好，先散会吧。
湛娆知看了看大家，大家也累了。
待所有人走后，楚艺留了下来，打算单独再和湛娆知说两句。
湛总，我已经给奚小姐的助理打电话了。
楚艺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湛娆知说道。
奚隐她有说什么吗？
湛娆知一听，紧张的问道。
奚小姐倒是什么也没说。
楚艺担忧道，其实我更担心投标的事。
这也是我之所以这么生气的原因。
湛娆知叹口气，面对楚艺她才敢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后天就投标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
想要雪藏一个小艺人很容易，等这事压下去后，我们有无数种方法来雪藏她。但现在关键是不能让这事影响了嘉怡的标。
楚艺说着疑惑的看向了湛娆知，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她？
她和湛傅胤有问题。
湛董事？
对。
湛娆知目光肯定的看着楚艺，就是她告诉我，想潜她的人是湛傅胤。后来我还找到湛傅胤了解这事，湛傅胤也承认了。
这么说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在给你下套？
楚艺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湛总，湛董事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知道他一直都想坐我的位置。
湛娆知眼眸微垂，突然抬眼看着楚艺狡黠一笑，沉寂了这么多年，看来一直都在等着那一天。不过，我要让他永远都等不到那天。
湛总，现在都快两点了。
虽然湛娆知已经被奚隐压过了，而且再被压之后，两天的时间内，湛娆知一直都没有反攻。不过，湛娆知自认为自己才是主攻的一方。毕竟在被压之前，主导权一直都在自己的手上。
湛总，已经七点了，你还没吃晚饭呢。
秘书站在一旁一直看着湛总对着手上的手镯发呆，想着不提醒一下，晚上的牌局就要迟到了。
走，我请你吃大餐。
湛娆知心情很好，将手镯收进盒子里，再放回了包里。
会不会来不及啊？
秘书看着总裁一脸担忧着道。
没事儿，还有三十分钟的吃饭时间。
湛娆知提着包，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对着秘书招了招手，现在就走。
好的，湛总。
秘书说道，然后跟在了总裁身后。
秘书知道今天总裁的心情很好，因为今天刚好是《君临天下》剧组杀青的日子，奚隐明天就可以回来，这望妻石终于不用再天天望着窗外了。
吃过晚饭后，湛娆知来到了之前那间古色古香的茶舍。依旧，今天来牌局的人还是那几个人。
经过大厅的时候，湛娆知看了一眼池子中的并蒂莲。这已经是十一月了，怎么这莲花还在盛开。
悠悠的荷香四溢，大厅内还充盈着独有的淡淡檀香。两种味道的交融，不但不会觉得奇怪突兀，反而会让人闻着沁人心脾，使每个进入大厅的顾客顿时忘却了烦恼。
不好意思，各位，我来晚了。
湛娆知推开包厢门，径直来到屏风后，发现其余三人都已经来齐了。
湛总，你只迟到了两分钟而已。
王市长这人很有时间观念，边看腕表边说道，没关系，快请坐。嗯。
湛娆知微微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
周泽皓刚好坐在湛娆知的对面，通过镜片看了看眼前的湛娆知，再收回了视线。
晏柔一身粉色呢料大衣，戴了一顶棕色帽子，脸上的妆很精致。
在这一个月里，湛娆知在牌桌上见了几次晏柔。在自己为数不多的印象里，晏柔的穿衣打扮风格一直都是典型的淑女公主风，可自从上次在新疆省医院见过晏柔之后，这人的穿衣风格一下就变了，变得偏成熟了很多，妆容也比之前精致了许多。
今晚就打到十一点。
王市长在打第一把牌之前，就先给大家说好，我闺女今晚在家，我回去晚了要挨骂的。
打牌的规矩就是打第一把牌前就得先说好，这场牌打到什么时候结束。如果不说就按照以往的时间规矩来，以往每次和王市长打牌都要打到凌晨一点。
小情人就是不一样，王市长很疼女儿嘛。
周泽皓儒雅的笑笑，看着王市长说道。
没办法，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
王市长笑着说道，笑得很慈祥，俨然一个慈父，好了，开始吧。
对于打牌，湛娆知一直都没有什么兴趣，纯属就是为了应酬。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湛娆知的手机突然响了。湛娆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等着这把打完再说。
各位，我上个厕所，失陪一下。
这把牌结束后，湛娆知站起身来对着各位说道，然后起身往着包厢外走去。
站在走廊上，湛娆知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楚艺给自己打的电话。
楚艺是知道自己今晚上有应酬的，如果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喂，楚艺，什么事？
湛娆知给楚艺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湛总，微博上有一段关于你和纪小姐的视频。
楚艺在电话那头焦急道。
什么视频？
湛娆知皱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们俩在包厢里的一段监控视频。
楚艺在电话那头补充道，看包厢的装潢风格，应该就是上次公司开庆功宴的那个酒店。
你让纪慕雪先不要乱说话，不要发微博。
湛娆知说着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你先组织公关部的开会，我这里还有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结束后我立马回公司。
好的，湛总，我马上去办。
湛娆知挂断电话，站在走廊上平复了一会儿情绪，这才回到了包厢内，继续和大家打牌。
这场牌局从晚上八点打到了晚上十一点，只打了三个小时。
牌局一结束后，湛娆知就急匆匆的朝着茶舍外走去。
湛总。
周泽皓在身后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湛娆知。
湛娆知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周泽皓问道，周先生，有什么事吗？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周泽皓几步走到湛娆知面前，我探过王市长的口风，嘉怡的标，你们公司有七成的把握。
真的吗？
湛娆知一听很是开心，这陪了一个多月的牌局，总算是看到希望了。
嗯，王市长很欣赏你。
周泽皓点点头。
谢谢你周先生。
湛娆知对着周泽皓微微颔首，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秘书正坐在车里打盹儿，听到关门声，这才醒了。睁眼一看，总裁竟然已经回来了。
湛总，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结束了？
秘书睁开双眼，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总裁问道。
湛娆知这才得空看一眼微博上已经被到处风传了的视频，这视频不知道被谁爆出来的。视频只爆出来了短短半个小时，就已经被转发了几千万次。
视频里的湛娆知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纪慕雪。视频中的纪慕雪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对着湛娆知解着礼服胸前的蝴蝶结。
因为是监控视频，所以没有声音。可单从纪慕雪的表情和动作上看，网友们就开始大作文章了。纷纷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纪女神为什么在哭，看得人好心疼。】【是谁传播的这种无良视频，有没有顾及到当事人的隐私。】【纪女神对面坐的是谁？好眼熟啊！好像是星耀总裁。】【没错，就是那个喜欢女人的星耀总裁，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规则？】
湛娆知生气的关掉了手机，微微扬起下巴对司机冷冷道，回公司。
秘书一听，疑惑的看了看时间，这都已经十一点了，湛总，你是什么落在公司了吗？要不我去给你取吧？
湛娆知冷冷的瞥了一眼秘书，淡淡道，你不看微博的吗？
我还没来得及。
秘书说着，立马拿出手机，打开微博。
这个爆视频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既然敢爆星耀总裁的料。与此同时，在秘书的特别关注里突然弹出一条纪慕雪的最新动态。
纪慕雪：湛总，对不起了，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希望那些和我一样被潜规则威胁的女孩们，能像我一样勇敢的站起来，对潜规则大声说不湛总，纪小姐她发微博了。
秘书抖着手，把手机递到总裁面前，说你
不是让她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嘛！
湛娆知冲着秘书发火道，一把夺过秘书手中的手机。
在看到纪慕雪发的微博内容后，湛娆知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甚至有些许苍白。
啪得一声，秘书的手机不幸被湛娆知给扔在了地上。好在车里铺了一层羊毛地毯，手机并没有被摔坏。
哈哈，不错嘛！
湛娆知轻笑出声，然后眼神发狠道，既然敢陷害我！
第102章
深夜的星耀办公大厦, 其中一层楼宇依旧灯火辉煌。
会议室的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 公关部部长及全体公关部员工纷纷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林景焉出道这几年, 闯了不少祸, 常有公关部半夜召开紧急会议的时候。可这次的对象不再是林景焉, 而是星耀的总裁。
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监控视频, 只需要让视频中的纪慕雪为此解释一下就好。
结果纪慕雪竟然在视频被曝出半小时后, 在微博发表了这样一番令人咋舌的言论，将整个战火完全引到了湛娆知一人的身上。
公关部的同事们都慌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不清楚这纪慕雪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可如果纪慕雪是在撒谎，那她为什么敢冒着得罪自己东家来撒这个谎？这不就是相当于自掘坟墓吗？
星耀总裁本来就喜欢女人，在这之前就包养了公司的另一位艺人奚隐。虽然不知怎么回事, 奚隐后来又成为了星耀的一大股东。大家背地里都纷纷议论，这奚隐的本事可真大，竟然能一跃成为星耀的股东之一。
怎么？一遇到关于我的事, 大家都没了主意吗？
湛娆知坐在椅子上，冷着一张脸看着大家沉声道。
湛总，这纪慕雪竟然敢这样说, 也不是不无道理。
公关部长看着大家都不作声, 只好先发言。
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了。
湛娆知的五指不由的收紧，眼神冷冷的看着公关部长, 指了指自己, 而我, 是真的想潜她？
公关部长不接话，将头低的更低了。
TM的！
湛娆知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子看着众人冷冷道，我只给你们只说一次，我没有要潜她！
大家面面相觑，更不敢说话了。
湛娆知直起身子，环手于胸。平复了一下情绪，看着大家开始解释，庆功宴那天，是她主动找到我。说公司里有人想要潜规则她。而她之所以会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是在给我看她胸口的证据。
大家一听，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真相。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不敢问公司到底是谁想潜纪慕雪。
虽然不知道纪慕雪为什么要撒谎，可大家更相信，身价上亿的星耀总裁不会对着她的下属们撒谎，因为以大家对湛娆知的了解，她根本就不屑这样做。
楚艺，联系上纪慕雪了吗？
湛娆知微微侧身，看了看座位上的楚艺问道，她的经纪人呢？
经纪人和助理都联系上了，可纪慕雪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好哇，还给我玩失踪。
明天，你直接给纪慕雪的邮箱发解约合同。
湛总，可不能这么做。
楚艺立马拒绝。
为什么？
湛娆知眉头微微皱起，看着楚艺问道。
这样的新闻一出，如果星耀马上就单方面和纪慕雪解约。那不就坐实了湛总你潜她这事了嘛。
楚艺道。
对对！湛总，千万不能这样做。
公关部长也跟着附和道。
那你倒是给我方案啊！
湛娆知侧过身，看着公关部长大声道。
不是我们公关部没办法，是这次的事件真的很棘手。
公关部长解释道，纪慕雪现在的人气这么高，那些脑残粉都会以为她说的是真的，谁会想到她竟然会撒谎说这样的话。而且单从这视频上看，也没有声音，不能还原当时你们说了什么。但是我看了微博，也有很多理智的网友不相信纪慕雪的一面之词。
湛总，现在这么晚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会找到纪慕雪好好谈的。
楚艺劝道。
湛总，你放心。
公关部长也跟着赶紧劝道，我已经连夜买通了一大批专业水军，把舆论往好的一面引了。舆论这东西本来就是说得人越多，越容易混淆视听。
好，先散会吧。
湛娆知看了看大家，大家也累了。
待所有人走后，楚艺留了下来，打算单独再和湛娆知说两句。
湛总，我已经给奚小姐的助理打电话了。
楚艺依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湛娆知说道。
奚隐她有说什么吗？
湛娆知一听，紧张的问道。
奚小姐倒是什么也没说。
楚艺担忧道，其实我更担心投标的事。
这也是我之所以这么生气的原因。
湛娆知叹口气，面对楚艺她才敢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后天就投标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事。
想要雪藏一个小艺人很容易，等这事压下去后，我们有无数种方法来雪藏她。但现在关键是不能让这事影响了嘉怡的标。
楚艺说着疑惑的看向了湛娆知，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她？
她和湛傅胤有问题。
湛董事？
对。
湛娆知目光肯定的看着楚艺，就是她告诉我，想潜她的人是湛傅胤。后来我还找到湛傅胤了解这事，湛傅胤也承认了。
这么说是他们两个联合起来，在给你下套？
楚艺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湛总，湛董事的目的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我知道他一直都想坐我的位置。
湛娆知眼眸微垂，突然抬眼看着楚艺狡黠一笑，沉寂了这么多年，看来一直都在等着那一天。不过，我要让他永远都等不到那天。
湛总，现在都快两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