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各种第一次(张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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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开学到现在为止,终于过了漫长乏味的第一个礼拜。
  这天,数学老师甩手一挥,手掌与黑板大力拍击着发出了不小的声响……然后数学老师马上抽回手,往自己的手心上哈着气,试图减缓着疼痛。
  学生们用着鄙视的眼光看向他,但后者浑然不觉。
  等他哈完气,已经过了一分鐘。但就这一分鐘,已经把他上个礼拜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给破坏了。
  「这个礼拜,我要抽验一次小考。我将会进行分组比赛,分数最低的那组将要进行惩罚,最高的我会请你们喝饮料。而这个分组比赛是看每一组每个人的分数加起来平均,以此来分个高下,顺便让我知晓一下你们的基础能力。」
  他装模作样地推了下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了抹不怀好意的亮光,「至于分组,将会是四人一组,然后我已经替各位分好了,帮你们省力,是不是要感谢我啊?」他张开双手,打算迎接之后的欢呼声。
  但很可惜,这里没半个人愿意配合他,所以他只好悻悻然收回了手。
  之后他从本子里抽出一张纸,上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数字。不难猜出来,写的都是大家的座号。
  他一一照抄上去,期间脖子还不小心扭到了一回,唉呦唉呦叫了出来,但没有人想关心他。
  大家的目光都专注地投向了黑板上──求不要有老鼠屎,求天才与我一组。
  这种想法很正常,谁都不愿被拖累。
  不多时,所有分组便被写了出来,总共有八组人马,也代表着班上总共有三十二个人。
  「好了,现在可以去找找你的partner。」教数学的他突然接了个英文,当然这发音不用想就知道有多不准了。
  尤若思望着眼前三人,咧了咧嘴,「三位仁兄好啊!我是尤若思,就4号那个。」
  汤温含低头看向他上头绣有学号与班级姓名座号的制服,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他不给眾人介绍的机会,就把手往胸脯上一拍,信誓旦旦地说道:「交给我吧!我数学是所有科目里最好的!」
  汪越扬眉,开学时那件事他原本对尤若思还挺愧疚的,但这会儿他早就不知道把那一丁点的愧疚拋到哪儿去了,「哦,这么看来你数学很好?」
  幸好当时一旁的汤温含尚未戴眼镜,不然他可能会因为尤若思之后的几句话而把眼镜摔碎。
  尤若思茫然,他摇了摇头,「没啊。」
  原本沉默着当幽灵的张笑恩抬头,有些不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这不就跟他前面说的互相矛盾了吗?
  「没有?」张笑恩狐疑地问,尾音微微上扬着。
  「稍等啊,我回忆一下我国小最后一次考试的成绩啊!」语落,他就闭眼沉思着。
  过了半晌,他还是没睁开眼,化身了那座名为沉思者的雕像。
  四人目前是站在一块的,所以离他最近的汤温含皱了下眉,「尤若思?」
  不到半秒,汤温含的瞳孔就顿时一缩,满脸的不敢置信,声音因此有些尖,「他睡着了!」
  「……」汪越差点把手里转着的笔戳向自己的鼻孔。
  张笑恩虽没作声,但他的步伐似乎有些踉蹌,差点站不稳。
  尤若思这才悠悠转醒,望着三人的脸,歪了下头询问着。
  「你刚睡着了?」汪越咬着牙问,这傢伙到底靠不靠谱!
  「啊?喔!是啊!」他丝毫不知悔改,用手背揉了揉眼,「拍谢啊!昨晚玩电动玩太晚了,呵呵。」
  汤温含真想一巴掌拍他脸上,亏他还有脸在那笑!
  「分数。」张笑恩用着简短两字唤回了尤若思睡前的记忆。
  不过竟然有人可以站着睡觉?
  尤若思马上哦了好几声,掰着手指报分数,「我记得啊──国文18、英文2、社会15、自然9,我记得数学好像是……」他眉头拧了起来。
  突然,他弹了个响指,似乎有些得意,「我数学23!」
  三人只差没对他破口大骂,但无奈现在三人跟他并不太熟,也不敢随意飆骂,就怕之后做不成朋友。
  这时候还是张笑恩较为冷静,「我每次都100。」
  汪越跟汤温含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完全把尤若思晾在一旁,对张笑恩拍着手,「帅啊!大哥我们就靠你了!」
  「运气真好,遇到了脑袋一级棒的!以后都靠他啦!」
  张笑恩没吭声,但其实正思索着要不要告诉他们自己音乐其实非常烂?
  尤若思望见自己被无视,也没伤心,只是拍了拍张笑恩的肩膀说:「看来只能靠你我了,对面两人明显中看不中用啊。」而后还叹了口气,表示他的失望。
  「你tm考23的别吵!我好歹都有43好吗?」汤温含喷了尤若思一脸口水。
  汪越跟前者同一线,也喷了尤若思满脸的口水,「对啊,我也有37耶!」
  一旁的张笑恩满头大汗,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数学老师准备的小考很快便来到,考前的几分鐘,整间教室又是一片寂静。
  偶尔有几个人的交谈声,但语气里都透露出了他们的紧张。
  全场就三人比较悠哉──不意外是那三个,尤若思、汤温含、汪越。
  全场属张笑恩最紧张──可不可以要求换组???
  考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每个都忍不住屏住气息,将题目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过了几秒鐘,教室就传出了一片吐气声与一片吸气声。
  但有三人是没出声的──还是那三个。
  哎呀,反正有张笑恩在嘛!这还需要担心吗?
  而坐在角落的张笑恩原本正快速作答着,结果后背却突然有些凉,跟着他的整颗心也凉了。
  ……为何这股不祥的预感如此强烈?
  「好的,现在就来揭晓这次的小组竞赛啦!」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捏着一张纸,目光扫过了整间教室。
  「先来说这次的第一名吧。」接下来他不给大家任何缓衝的机会,逕自说了下去,「第一名是座号为1、7、13、29的这组!呃名字我还没记住拍谢。」
  那四人从位置上弹起,几个箭步就衝到了讲台前,「老师老师饮料是什么?!」
  「我给你们四十块啊,等等去福利社自己买铝箔包装的。」
  于是四人顶着张哀怨的脸走回位置,内心把老师咒骂了遍。原本以为是类似05兰的手摇杯,结果竟然是福利社的十元饮料?!有些还忘记给吸管的饮料?!
  「至于中间的排名我想大家没有甚么兴趣,我就来说一下最后一名的这组好了。」
  「全班唯一满分的在这一组,」他顿了顿,「但这组另外三位的成绩让我不忍直视啊……」
  张笑恩面无表情,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
  看来,一切都是命运捉弄使然。
  「就是座号4、9、25、30这组。」
  然后数学老师将目光投向了张笑恩,眼里满是怜悯。
  「9号张笑恩同学,是全班唯一满分的人。我只能说这位同学,是你时运不济啊。」
  「……」
  于是接下来几天,在导师室厕所里打扫着的四人中有三人都是绷紧神经在打扫的,因为旁边那个低气压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其中还有个不怕死的。
  尤若思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嘴边乾笑着:「唉呦脸色这么糟干什么呢?你名字里不是有个笑吗?来,笑一个!」
  这几天的相亲相爱,让他们将对方的名字都牢记在心了。
  张笑恩抬头,手中的扫帚似乎随时都会朝他挥过去。他就只是沉默着看向他,只不过脸色越来越沉。
  尤若思深吸口气,对着他露出自认最完美的笑容,「笑一个啊!来,准备!5──6──」
  「7──」「靠。」
  「……」「……」
  这是张笑恩人生中第一次拿了最后一名。
  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骂粗话。
  而尤若思十分幸运地,成为了那个让他得到这两个人生中的第一次的始作俑者。
  xxx
  567就是类似于拍照时喊的西瓜甜不甜或cheese什么碗糕的(?
  新训第一天结束了,感想非常少:痛!睏!累!
  痛是因为我不习惯穿皮鞋,加上这皮鞋似乎跟我有仇,不断磨我脚后跟的皮,刚认识时总要装安静不哎哎叫,于是--破皮流血了。午休起来我还挺茫的,突然就看到自己左脚白袜上怎么有血?!幸好明天穿运动鞋,不过我还是贴个ok蹦,走路都会痛qq
  睏就睏,平常都睡那么爽突然来个早起当然睏(x
  累更不用说明了,到处参观校园。(虽然脚太痛完全没有心参观)
  今天高雄整天都下雨,幸好我有带伞!去活动中心要走一段路,然后我就在前方捕捉一名班上女生,我就帅气(x)的把雨伞放在她头上,两人一起撑……呃但是对不起,我没记住你的脸,回去时本来要再跟你一起撑的……但我记不得人就自己撑了(gan
  然后为甚么我们学校是提早一个礼拜开学的啦?!还每年都这样?!8/23我就要洒着泪去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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