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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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脸、衝保鲜膜、套丝袜样样来,宇辰和阿蔡被折腾了将近三十分鐘,还被拍了十几张丑照后小m才善罢甘休,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自己的相机。
  「辛苦你们了...」郁凡迎接两位烈士的到来,看宇辰一脸狼狈的样子她还真有点心疼。
  「都是你啦!赌运这么差,还全押!」利玟一拳往阿蔡头上k,阿蔡瞬间多了一个包出来。
  「齁,我哪知道今天运气这么背!」阿蔡揉着自己被打疼的地方,哀怨地说:「而且人家不是上去接受惩罚了吗....」
  宇辰想用手抹掉脸上的顏料,被郁凡挡了下来。「不要用手擦,等一下沾到衣服就很难洗了。」
  「噢...」宇辰点头表示了解,随后郁凡从包包里拿出湿纸巾帮宇辰擦脸。
  宇辰像是整个人傻掉一样定格住,郁凡的手不断在她脸上滑过,肌肤碰触的瞬间一道电流闪过,宇辰羞得脸炸红起来。
  尤其郁凡的脸在夕阳的照耀下真的好漂亮啊,真是天使下凡....
  于是宇辰就这么盯着郁凡瞧,看得目瞪口呆。
  「你干嘛!?」被看得浑身不自在,郁凡恼怒的骂道。
  「没有没有....」
  郁凡才不相信,这人心虚的模样都表现在脸上了。「有什么好看的!?」
  「很好看很好看....」
  「....」无语,真是败给她...
  十一月底羽球社和篮球社正式开始密集训练,除了平日放学留下来之外,假日也要到校练满三个小时才能回家。
  原本预定在十二月底举办的全国羽球团体锦标赛延后到学期末,刚好和篮球社的比赛时间相差一天,两边的教练就决定了到时候大家合併,一起行动。
  「段宇辰,你的节奏太快了,要配合队友!听见没有!?」
  「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
  「孙靖,你笑什么笑!?」
  「喔...」小条学姐被这么一吼,立刻闭上了嘴,乖乖练习上篮去。
  「唔...篮球队教练认真起来真的好兇。」小米学姐同情地看着被砲轰的篮球社员,教练的嗓子环绕着整个体育馆,格外的有压迫感。
  「你管人家做什么。」嘉琦学姐仰头灌下半瓶矿泉水说。
  「因为她兇了人家的小辰辰...」小米学姐眼里闪着泪光,好不可怜的咬着手帕说。
  『还小辰辰勒...』郁凡白眼都要翻到脑袋后面了。
  她看向篮球队那边,宇辰的身影快速穿梭在人群中,接到球后立刻切入,接着上篮得分。
  『想不到小傢伙也有这么帅气的时候。』郁凡心想,宇辰拿到篮球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神情是她没看过的认真,清澈的双眸中燃烧着斗志。
  不过场边的尖叫真是刺耳。
  「郁凡,陪我去厕所。」
  正好收拾完东西的郁凡点点头,背起背包和同学a一起往厕所走去。
  厕所里还有好几个羽球社的社员,里头闹哄哄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女生们见到郁凡立刻将话题放到郁凡身上。
  「郁凡,你最近都跟蓝球队的段宇辰走很近耶!」女a一脸曖昧的用手肘推了推郁凡说。
  「还好吧?」郁凡把马尾放了下来,手顺了顺发丝说。「我们是同学,会常常在一起是应该的吧?」
  「唉呀!不是啦!」女b勾着郁凡的脖子说,「哪个人会天天送“同学”回家的啊!而且宇辰外型比男生还帅,人又可爱,说不定你们....」
  等不及的女a大喊:「快说说你们是什么关係!!」
  郁凡偏头想了一会儿,随后耸了肩说:「宇辰不过就是一个免费僕人罢了。」
  「僕人!?」
  她笑了几声,「你不觉得有个什么事都肯做的同学是件非常开心的事吗?」
  难以忽视肚子的空虚,郁凡催促道:「你们好了没啊?走了啦!」
  大概在体育馆门口等了将近十分鐘吧,郁凡左顾右盼就是没看见宇辰的人,直到她有些不耐烦了,才看见小条学姐朝她跑来。
  「陈...郁凡?」小条学姐不太确定的问。
  「我是。」
  「噢,宇辰要我告诉你,她今天有点急事,没办法跟你一起走了。」
  「嗯,谢谢学姐。」
  小条学姐话说完就和其他的伴一起走了,听见宇辰不能和她一起回家的消息让郁凡有点茫然,是突然出了什么事?
  口袋里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是妹妹打来要她快点回家吃饭。
  吃过晚饭后郁凡发了讯息问宇辰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得到的回答只有少少的三个字。
  『没什么。』
  『就这样?』
  郁凡显然对宇辰的回答很不满,既然没什么....那干嘛要丢下她一个人?
  『我好累,郁凡你也早点休息,先这样囉!掰掰。』
  同时不同地,两人一起沉默了。
  「你要睡了?」宇乔带着枕头出现在宇辰房门口。
  「嗯。」
  宇乔爬上宇辰的床,今天的她看起来特别疲惫,也许是因为练习的关係,但宇乔总觉得宇辰似乎有心事。
  两姊妹肩并肩躺在床上,宇辰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一下抿唇,一下用手摸摸鼻子,一点都不像正被睡意侵袭的人。
  「怎么了?」宇乔转身看她,一手环过宇辰的腰。
  宇辰没有回答,宇乔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不久后她发现宇辰的身子开始颤抖,她抬头看她,宇辰用手背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小小声的抽泣着。
  她很少看宇辰哭过,就算遇上多大的挫折,经歷过多少失败....宇辰一直都是掛着笑容去面对,靠在宇辰胸口听着那强而有力的跳动,同为双胞胎的她好似也能感受到宇辰的纠结。
  宇乔猜应该和郁凡有关,郁凡可以说是佔了宇辰心中三分之二的地位,宇乔知道宇辰从小就很喜欢那些霸气的姊姊,也曾经崇拜过寧枫阿姨,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宇辰会被郁凡吸引,她一点也不意外....
  只是会不会太过于在乎了呢?
  又是一节难熬的国文课过去,郁凡随性的把课本丢进抽屉里,转身原本想问宇辰要不要跟她一起去福利社买杯阿华田,谁知她才一转头宇辰就起身离开教室了,连让她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好吧,既然她有事就算了,可是之后的每一节下课都是这样,谁会忙到整天下来连一节下课的休息时间都没有啊!?这个段宇辰分明就是.....
  就是在躲她。
  「郁凡,我今天就不跟你一起走了....」练习完后,宇辰一样用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收完东西,和郁凡说完话后就想转身离开了。
  「等一下!」郁凡铁着一张脸叫住她。
  宇辰立刻停下脚步,怯懦的缓缓转过身看着脸色极差的郁凡。
  「你在躲我是不是?」郁凡也不拖台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了。
  「我没有.....」
  「看见我就跑,还说没有!」
  被吼了一下的宇辰缩了缩脖子,虽然觉得委屈但还是咬着下唇不敢顶嘴。
  「你有什么资格吼她!?」这时宇乔突然跳出来替自家姊姊说话,原本她在外头绕了很久,然后回到校门口等宇辰练习完出来,可是等了很久却迟迟等不到人,想说来体育馆看看,没想到就刚好看见郁凡对着宇辰大小声。
  「为什么没资格?不知道是谁先莫名其妙的!」郁凡也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躲你又怎么样了?像你这种把人当狗的朋友还不如不要的好!」宇乔怒瞪了郁凡一眼,随后勾住宇辰的手臂拉着她走。「走吧,说好要陪我去买糖果的。」
  「宇乔....」宇辰频频回头望着呆愣在原地的郁凡,很不放心的说。
  「不要理她!」
  「可是....」
  宇乔气愤地甩开她的手,「你这么喜欢她是不是?那你回去找她算了!」
  宇辰从来没看过宇乔如此生气的模样,她不晓得为何宇乔的反应会这么大,也不知道原来宇乔对郁凡的敌意这么深。
  她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宇乔的衣袖让她停下来,才开口想向她道歉,怀中却先多了一股温暖。
  「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人欺负嘛...」宇乔把脸埋进宇辰颈窝蹭了蹭,双手死死的抓着宇辰腰间的布料。
  「对不起。」又给宇乔添麻烦了,好像长大后两人的角色就互相交换,换成宇乔来保护天真的宇辰。「我真的很想跟郁凡做朋友.....」
  「可是....可是她根本就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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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去剪了头发.....
  设计师:所以你是高...几啊?
  我:高一
  设计师:你才高一!?(尖叫
  我:对阿(汗顏
  设计师:真的假的!?
  我:嗯.....
  我就是糙老!(泪奔
  然后我明明说鬓角不要剪太短,结果一抬头人家的鬓角就没惹!
  我的小鬓角啊!!(再次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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