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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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亲真是一件很累人很累人的事情,不仅有不少琐碎的规矩,还要在酒桌上应酬众人。长辈亲戚还好说,那些同辈的朋友却不好应付,他们都起哄灌酒拽着韩晹不让他进洞房。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眼下韩晹一下子就占了两个,岂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
  好在韩晹走南闯北滑头了不少,知道怎么推诿躲闪,不过还是喝得浑身是酒气。他进了二门脚下有些打飘,心里却极其明白。
  他唯恐茹茹嫌弃自个身上的酒气,路过书房便进去洗漱一番,喝了一杯茶解解酒。感觉身上轻快了不少,他这才去新房。
  进了新房,他一眼就瞧见茹茹端坐在床上,心登时扑通扑通狂跳了两下。旁边丫头见礼,喜婆过来说着吉祥话,他一句都没听进去,眼睛只一味瞧着茹茹,放肆又炙热。
  喜婆见状满面含春的打趣道:“状元爷别担心,新娘子还能凭空跑了不成?老奴做了一辈子喜婆,还没见过像状元郎这样有意思的新郎!”别人娶媳妇再怎么高兴礼数还是周全的,他却毛毛躁躁几次出错,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临接新娘的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下了马要先用力的踹轿门,然后才能把新娘牵下轿子。这叫“下马威”,震慑住了新娘,以后才能扬男子威风。可这位状元爷蹭得一下就窜过去,若不是她拦得及时,怕是要坏了规矩。
  这把新娘从轿里牵出来,意思意思就行了,他偏生紧紧攥着新娘的手一直进了大堂。好在这算不得什么坏规矩的事,不过是众人打趣一番罢了。
  眼下总算是进了洞房,他又直勾勾瞧着新娘,那眼神似乎要把人掰碎了融化了。
  茹茹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再听喜婆如此言语,本就羞红的脸越发胀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稍微扭了扭身子,轻咬了一下嘴唇,心里庆幸头上蒙着盖头。
  还不等她脸上的红潮褪去,只见眼前一亮,韩晹那张笑盈盈的脸出现在眼前。
  她只瞧了一眼,便觉心如小鹿乱撞,赶忙垂下眼帘。耳边传来喜婆的声音,丫头把一杯酒递到她面前,茹茹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要喝交杯酒了。
  “先等一下。”韩晹从盘子里捡了一块梅花形的点心送到她嘴边,“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先垫垫再喝酒,免得伤了身子。”
  茹茹低垂的脖颈立即变得粉红,连耳朵都在隐隐发烧。旁边传来喜婆吃吃的笑声,“状元爷还真是会心疼人!”
  听了这话茹茹越发不敢用嘴接了,伸手拿过来匆忙塞进嘴里,倒是没吃出什么味道。
  韩晹过去挽住她的手臂,轻轻一勾,两个人就脸对着脸鼻尖挨着鼻尖了。古人虽然讲究包办婚姻,可一旦成了亲,这闺房里的情趣却半点不少。新婚之夜先来个眼对眼的近距离接触,也算是提前沟通感情了。
  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此刻宛如带露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韩晹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
  “娘子!”他轻声唤着,声音低沉略带着磁性。
  茹茹闻听手一抖,酒杯里的酒差点洒出来。往日里韩晹总是唤她茹茹,眼下这一声娘子,却让她心慌意乱起来。
  不知道喜婆念叨了两句什么话,茹茹只觉得大脑糊涂的很。胳膊被迫的被韩晹带起来,一杯酒下肚才略微镇定了几分。
  她瞥见丫头给喜婆红包,喜婆又拱手又作揖,念叨了几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类的话下去了。
  丫头、婆子也都鱼贯着走了,顷刻间,屋子里只剩下小夫妻二人。
  茹茹只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子升高,浑身发热不自在起来。
  韩晹动手脱了身上的袍子,使劲把中衣的领子扯了扯,似乎也觉得有些热。
  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大喇喇瞧着茹茹,眼下真到了要洞房的节骨眼上,他也有些紧张忐忑。
  自从韩晹心中有了茹茹,对其他女人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他身边没有通房丫头,平日里都是死心眼的小红在侍候,主仆二人全都没有歪心思,所以到现在为止他在男女之事上还是懵懂。
  之前偷着跟茹茹见面,搂搂抱抱亲个嘴,全凭身体里那股子燥热趋势。每每如此,他都会觉得欲罢不能,而且下面有个地方在起变化还会胀痛。可偏生停不下来,想要进一步却又不敢、不会!
  他隐约知道这是正常男人的表现,纾解的办法在女人身上,至于具体怎么做却不甚明白。成亲之前,他有心想要找个人问问,又怕被人笑话憋住了。
  眼下看着娇滴滴的茹茹害羞的坐在床上,他熟悉的酥麻窜了上来。
  “娘子!”他搓搓手挨着茹茹坐下,茹茹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让他越发的心旌摇曳。
  茹茹一直喜欢素一些的衣裳,平日里也不怎么化妆。今个儿的她穿着大红的嫁衣,云鬓高绾堆叠,面红齿白眼带秋波,眉毛化作远山长,一张小嘴涂得红通通像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吃下去。
  韩晹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不错眼珠的盯着,忍不住伸手想要抚摸。
  “我。。先去洗洗。”茹茹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说话有些不利索。
  还不等韩晹回答,她就逃跑似的进了净室,心跳的异常快似乎要从胸口蹦出来。
  韩晹的靠近让她想起喜婆的话,心中忐忑不宁。疼也不要紧,咬牙忍一下就过去了!为什么会痛呢?韩晹亲吻她的时候明明很舒服,那种好像小手在挠心口的感觉,很。。上瘾!
  她穿着厚重的嫁衣有些不舒服,一件件除去,脱到只剩下中衣。头上的霞帔、首饰也被她摘下来,长发解开顺直的披散着。
  茹茹迟疑了一下,扭身把净室的门从里面插上。她在浴桶里放满了热水,瞧见旁边放着皂角、干花瓣,还有毛巾,洗发用品等物,最让她惊喜的是还有一罐子牛奶。
  “我知道你洗澡喜欢放些花瓣和牛奶,就吩咐人准备了,不知道可合你的恶心意。”这是韩晹在繁星跟前说了多少小话,才换来一些茹茹的生活习惯。
  茹茹听了眼神一怔,心中顿时暖暖的。不过一想到外面有个男人听她洗澡,这浑身就难受起来。
  片刻,她又听见韩晹在外面说道:“你慢慢洗,我去外间看会儿书。”说罢传来一阵渐远的脚步声。
  茹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在浴桶里加了花瓣和牛奶,穿着中衣就坐进去了。
  韩晹生怕她会不自在,便躲到外间看书,可是他哪里能看得进去?他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只听见桌子上蜡烛爆开的声音。端在手中的书半晌不见翻页,他站起坐下又站起身,在他的大书架上翻找起来。可惜没有一本是他想要的,没有关于圆房细节的描写。
  半晌,他失望地坐下来,又竖起耳朵听内室的动静。这么久不见茹茹出来,连点声音都听不见,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想到这里,他急切的站起身进去。
  “茹茹,茹茹!”他唤了两声,不见里面有回音,便真得急了。
  他使劲推着净室的门,见推不动伸脚就踹起来。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里面传来一声惊呼,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鼻子淌了下来。
  “血!”茹茹顾不上捂住春光外泄的胸口,急得跑过来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事。”韩晹低垂眼帘瞄了一眼,鼻血再次涌了出来。
  他赶忙仰起头,不敢再看茹茹一眼,却不忘安慰她,“别怕,拿毛巾给我。”
  茹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拿了一条毛巾,踮起脚尖轻轻擦拭他的血迹。
  这一垫脚,她雪白的胸口再一次在韩晹眼前晃荡,带着花香和奶香,让他再次血脉沸腾。
  “怎么就突然出血止不住了?”茹茹见了着急的红了眼圈,“我去打发人找大夫!”
  “找什么大夫,我知道怎么回事。”韩晹急忙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出去唤人。
  他在心里默念着百家姓,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些。鼻子的血慢慢止住,他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这才好了。
  “以前也突然出过血吗?”茹茹还是放心不下,总觉得要找大夫看看才放心。
  韩晹瞟了她一眼,回道:“肝火上逆情志不遂,肝气郁结,久郁化火。《疡科心得集》说:‘有因七情所伤,内动其血,随气上溢而致。’这是因你得的病症,只有你能治。”说罢拦腰把茹茹抱了起来。
  茹茹正在纳闷,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挣扎起来。
  “别动,不然鼻血又要出来了。”听见他的声音嘶哑中带着隐忍,茹茹的心乱跳起来。
  垂下眼帘瞧见自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不由得捂着脸“妈呀”一声,心里暗道:繁星害我不浅!
  原来,成亲之前繁星送给茹茹一个特别的礼物,是她亲自设计桂园做出来的性感睡衣。
  她见了那睡衣直脸红,繁星见了便笑着说道:“闺房之乐能增进夫妻感情,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人想要抓牢一个男人,必须要侵占他的心,创造属于你们两个人独有的回忆。”
  “那也不用穿这玩意儿,哪有几块布?”茹茹推开睡衣,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
  繁星闻言郑重其事的说道:“茹茹,我当你是好姐妹,所以才说掏心窝子的话。你和十一弟是相爱才成亲,婚后感情一定会蜜里调油。不过再轰轰烈烈的感情都抵不住时间的侵蚀,一定会渐渐归于平静。五年、十年。。谁又能说得准?
  十一弟一路青云,以后难免会有人巴结奉承,难保他的心一如当初那样坚定不移。你不会是世上最漂亮,最特别,最博学多才的女子,但一定要做他心目中不可取代的那一个。以后即便他身边莺莺燕燕围绕,却都是浮云一片,你终究是他的挚爱!
  据我所知,十一弟还没有过女人,你们都是第一次。创造一个只属于你们的洞房花烛夜,这将是你们最美好的回忆!”
  茹茹听了这话不再言语,她心中是有这样的忧虑。韩晹跟林宜宣不同,后者是在百花丛中走过的人,见过了就会经得起诱惑,也会越发明白自个想要什么应该怎样珍惜。韩晹从一个小小的七品官的庶子,平步青云成了状元,他面临的诱惑还在后面。
  她比韩晹大了三岁,现在不觉得有差异,倘若过了十年八年恐怕会成黄脸婆。而那时的韩晹正值壮年,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个情有独钟吗?
  “爱情是个奢饰品,它需要两个人共同去维护经营。首先要相信对方,其次是要自信。茹茹,你是个有智慧的女子,相信自己有能力成为十一弟一辈子的挚爱!”繁星岂能不知道她心中的担心。
  “女人吸引男人并不是仅仅因为外貌,而是能打动人心,折服人心的内在魅力。这些你都有!你们初次相见,十一弟并未见过你的样貌,可见他看中的不是外表。所以你不需要为了十年、二十年之后的变老、变丑而担忧。却要想着如何增进你们的感情,始终保持当初的悸动。”
  繁星的这番话给了茹茹很大的启迪,她害羞的收下睡衣打算洞房之夜穿上。
  方才在净室里,她洗完澡换上睡衣,却觉得有些过于暴露不敢出来。她想着繁星的话,可照照镜子又唯恐韩晹把她当成轻浮的女人,一直在矛盾纠结。韩晹在外面喊,她也没听见。
  “快点放我下来,我穿件衣裳。”她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窝在韩晹怀里不敢抬头。
  “睡觉穿什么衣裳?”韩晹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况且。。我喜欢你穿成这样。”他的嘴唇在她的耳边擦过,带来一阵炙热和酥麻。
  茹茹的身子立即颤抖了一下,臊得连嘴都张不开了。
  韩晹把她放到床上,看着她紧闭双眼不敢睁开的样子低低的笑起来。
  她身上的衣裳样式真是新奇,七分袖露出纤细如白藕的一段胳膊,荷叶边的领口挖得极深,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还隐约可见那诱人的曲线。像裙子又像袍子,长度刚刚到大腿,从上到下没有半个扣子,只在腰间有一条腰带在侧面打着小巧的蝴蝶结。
  茹茹的大腿修长,白嫩的连毛孔都看不见,方才抱住她入手的触感更是让韩晹舍不得放开。
  这件睡裙穿在她身上简直是诱惑极了,难怪韩晹会流鼻血。
  他的手拽住那个蝴蝶结,就听茹茹颤抖着说道:“吹蜡烛,好吗?”
  韩晹迟疑了一下,扭头吹灭了床头的灯笼。他想仔细看茹茹的样子,可又怕她吓到,只好依着她的意思去做。好在今晚的月亮够大够亮,他可以清晰的看见茹茹泛红的脸庞,微颤的睫毛。
  “茹茹,你终于是我的妻了。”他幽幽的说着,不等床上的人有反应,便裹住她小巧的嘴唇。
  每次见到茹茹他都会贪婪的亲吻,却没有一次尽兴。眼下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再不用担心忌讳了。
  他不知道满足的吮吸着,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下面变得炙热肿胀起来。他想要释放想要更多,却不知道从何下手,便越发卖力的嘬着她的嘴唇。
  两个人都气喘嘘嘘,韩晹的手在她的后背揉搓却不敢乱动。茹茹被他亲的浑身瘫软,衣裳凌乱,别有一番媚态。
  韩晹抬起头,看见她小嘴微张眼神迷离,衣领敞开竟把那浑圆露出来。
  他这才知道茹茹的睡衣下面未着寸缕,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伸手猛地一扯那蝴蝶结,霎时满眼春光。。
  “茹茹,茹茹!”他急切的唤着,从未见过女子的妙处,只觉得脑门充血下面要炸开。下意识的用大手揉搓着。
  看着那对雪峰在手中变形,感受着细腻滑润的触感,他不满足竟俯下头用嘴巴玩弄起来。
  “不要。。不要。。”茹茹扭蹭着拒绝,他紧叼着不松口,直到茹茹动弹不得。
  光是这两个好处就让他把玩个不停,就像突然进入了桃花仙境,哪里都是新奇,哪里都是舍不得丢开的美景。
  他的嘴唇停留在那里,大手却开疆扩土往下延伸。触及到密林中的那处峡谷,感觉身下的人紧缩了一下,把他的手指夹在里面。他抽出的同时不经意一划,怀里的人立即莺啼了一声。
  他立即明白那里是极妙的地方,嘴巴便丢了上面的高峰一路往下。
  “茹茹,张开让我摸摸。”他低低的央求着,“我只摸一下就好,你就疼疼我,嗯?茹茹,娘子,好娘子~”他像个得到新玩具急切需要把玩一番的孩子,朝着茹茹撒起娇来。
  茹茹微喘着说不出话来,早已经被他弄得浑身酥麻无力,他的手只微微一分大腿,她就扛不住打开了。
  他的头钻了进去,小猪一样在茹茹下面拱蹭起来。茹茹捂着脸,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好多蜜汁,真甜!”韩晹兴奋的说着,嘴巴噙住嫩肉噬咬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啧啧水声。
  茹茹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只觉得脊柱发麻,眼前白光一闪,下面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整个人急促的颤抖起来。
  “啊。。韩晹。。韩晹。。”她无意识的叫起来。
  他听了立即停下,把头伸出来小心翼翼的问道:“茹茹,我弄疼你了吗?”说罢攥着茹茹的手,想要看看她的脸。
  茹茹哪里还有力气跟他挣扎,被他扯下捂着脸的手,只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下面的爽快还要持续,她感觉整个人都飘飘忽忽起来,连话都懒得说。
  看见她脱力的模样,韩晹打定主意是自个孟浪碰疼了她,赶忙道歉服软哄起来。
  “茹茹,都是我不好,我不碰了。”他可怜兮兮的瞧了一眼密林,咽了口唾沫说着,“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想抚摸亲吻你的全身。茹茹,我好难受!”
  “难受?”茹茹想到他刚刚流了那么多的鼻血,赶忙睁开眼睛。
  见到他胯间的巨物又吓得闭上眼睛,“莫非是病了?”怎么突然就肿了呢?
  “娘子,你快帮我看看。”韩晹真是不明白,之前亲吻的时候倒也肿起来过,可从来没这样厉害,也没这般疼得要命。
  她慢慢睁开眼睛,伸出手迟疑了半晌才覆了上去。
  “啊。。”
  “怎么?很疼?”
  “不是,娘子摸得舒服,还要!”韩晹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她感觉出那大物件在自个的掌心里跳跃,吓得挣脱起来。两只手在上面揉搓,只见韩晹面色变得奇怪,按住她的手用力上下套弄起来。
  “啊~”突然,他低吼了一声,整个人窝在床上身子不停的颤抖起来。
  一股子温热淌到茹茹手上,她吓得快哭出来。不知道韩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下面也流血了?
  “韩晹,韩晹,你被吓唬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很好。。”韩晹吐出几个字,松开茹茹的手喘息起来。
  茹茹赶忙低头看,只见自己手上一片奶白,一下子怔住了。
  片刻,只听韩晹说道:“茹茹,现在你是我真正的娘子了!”
  她登时明白了几分,不由得面红耳赤。韩晹却心满意足的下了床,打了水进来给二人清理。
  原来房事是这样的,二人有了共识。茹茹还在心中暗暗嘀咕,也不似喜婆说得会疼啊。韩晹也暗自思忖,原来下面的东西出来了才会爽快。
  简单收拾一番,他便抱着茹茹睡去。第二天一早二人就起身,成亲第一天要给长辈们去请安。
  收拾床铺的婆子没见到有落红,就悄悄的回禀了三太太和老太太。她们都以为是韩晹年纪小还不中用,倒也没其他想法,过个一年半载圆房也是一样的。只是老太太暗中吩咐厨房,每日做大补的汤水被韩晹喝。
  小夫妻不知情,每晚上照旧“恩爱”,殊不知男女之事还有更大的妙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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