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4)
长生不死？
郁柠问：什么长生不死？
黑雾支吾半天，在郁清的拳头下，这才开口说。
利用红月让动物们陷入狂乱，在把厮杀后存活下来的动物的心窍吃下，我就可以重新长出血肉之躯来。
我的血肉全部长出来后，我就可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去外面的世界玩耍。
黑雾说完后，便不吭声了。
郁清听了黑雾的话后，眼眸深了深，他伸手问黑雾要方法：把你的长生不死之法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黑雾闻言，还有些迟疑，毕竟这不是简单的东西，这可是长生不死的方法啊！
顾宁见状，挥出一道绿色光芒，绿色光芒落在黑雾身上，直接疼的黑雾差点没原地升天。
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我这就给！！
黑雾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把方法交给了郁清。
郁清接过没有看，递给了顾宁。
顾宁见状，眼眸疑惑。
郁清低声说：你的功劳最大，你先看。
顾宁闻言，眼眸闪了闪，见郁清一脸执拗，他没说什么，伸手接过破旧的本子。
翻开本子的第一页，顾宁有些无语的说：这不是长生不死的方法，而是借势改运的方法。
黑雾闻言，发出比刚才被顾宁打还要凄厉的声音。
它哭嚎着：啊啊啊啊啊骗子！！我要杀了你！！
被怒火包围的黑雾，陷入了暴_走。
顾宁见状，直接挥出一道比刚才还要大的光芒，直接送黑雾上西天。
黑雾消失后，顾宁翻开本子看了几眼，目光凝重。
郁清见状，走到顾宁身边站立住，低头看向本子。
只见本子上写着若想得大富大贵，需要将至亲之人的魂魄镇压在井下，刻上转运借势符。
注：借势之人的八字，必须要和借势者的八字相合，否则此方法不成。
最下面，有几个红字。
看完本子上的字迹后，顾宁和郁清看向王脉的眼神，很是复杂。
王脉不解的看着顾宁，他伸手摸了摸脸，问顾宁：为什么这么看我，莫非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顾宁敛去心间复杂情绪，对王脉说：没有，你脸上很干净。
王脉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
见顾宁翻看完本子，他有些好奇的问：那上面写了什么啊？
没什么。
顾宁合上本子，对王脉说：不过是一些江湖骗术罢了，只有蠢人才会当真。
王脉闻言，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得对。
顾宁眼神复杂的看着王脉。
王脉什么都不知道，他不会知道自己家中的亲人，为了富贵荣华，要把他和姐姐推向火坑。
红字上写的是王脉和已故王小姐的名字。
只是王脉的名字下，被打了一个叉，而王小姐的名字下，是一个对号。
顾宁目光深长的看着手中的本子。
如果本子上所写的是真的，那么王小姐的死亡真相，也许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顾宁现在要弄明白的是在这件事当中，王家都有谁掺和其中。
还是说，顾宁敛了敛眼睫，他们都参与其中，成了杀死王小姐的凶手。
富贵荣华难得，但是在顾宁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命更重要。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骨肉血亲的命。
顾宁是真的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宁愿手上染血获得一时的满足，也不愿意思考后半生夜半惊醒时，可睡得安稳？
更或者
他们难道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件事会大白于天下，而他们终将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宁深呼吸一下，平复情绪。
明执见状，握了握顾宁的手，低声问：老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顾宁对明执摇了摇，示意自己无事。
明执仔细看了看顾宁，见顾宁脸色红润，这才放下心来。
王脉带着顾宁几人，往后山的一间木屋走去。
木屋并不小，一共有三层。
王脉不知道从哪儿摸出钥匙，打开了木屋的门，带着顾宁他们进去。
木屋没有宅院荒芜，看得出来有人过来打扫的痕迹。
王脉对顾宁说：今天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等天亮了我们再回去。
他对顾宁说：一般等天亮了，死尸们就会从宅院里离开。
顾宁拍了下王脉的肩头，眉尖微蹙，在王脉疑惑看过来时，他才若无其事的离开。
顾宁和郁清打过招呼后，就带着明执回到了客房。
进到客房的一瞬间，客房们就被明执咣当一声关上。
顾宁来不及说明执，就被明执堵住了嘴巴。
明执的嘴巴有些凉，顾宁推了推明执，示意明执放开自己。
明执见状送来了环着顾宁的手臂，但是嘴巴依旧在顾宁唇齿翻江倒海，不肯离开。
顾宁有事要和明执说，但看明执这架势，没个五六分钟是停不下来就。
他闭了闭眼，在明执舌头游窜过来时，咬了一下。
明执假装吃痛，然后就被顾宁趁机推开。
顾宁抹了抹红唇，瞪了明执一眼。
他就明执不会老实停下来，在离开前，明执还咬了一下的嘴唇，像是反击他刚才咬舌头一般。
顾宁瞪着明执，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
明执一看，立马就开始认错。
老婆我错了，你打我吧。
明执伸出手让顾宁打，顾宁哭笑不得的说：阿执你还是小孩子吗？
明执说：在老婆面前，我可以当小孩子吗？
顾宁被明执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别开脸轻咳几声，才对明执说：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王脉不是人了？
明执闻言亲了下顾宁的脸颊，低声说：老婆真厉害。
顾宁看着明执没说话。
明执和顾宁解释道：老婆，你听我说。
s级副本我还可以陪你一起进，但是往后更高级别的副本，我就很难进来了。
他打了个补丁说道：即便我进来了，我不一定是像现在这样完整。
那你怎么进来？顾宁有些好奇的问明执。
明执点了点顾宁的脑袋，问他：老婆，你还记得试炼副本的黑影吗？大概就是像黑影一样。
黑影？
顾宁想了想，然后瞪着明执：原来是你啊。
明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对顾宁说：老婆，不要在意细节嘛。
呵，顾宁一脸冷漠的说：你觉得呢？
明执见状，默默搂着顾宁，假装自己刚才没有说过那些话。
顾宁无语极了。
他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幼稚的男朋友啊？
不过明执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挺帅的，就是认真不过三秒。
顾宁在心里吐槽道。
明执坐在木椅上，把玩着顾宁的手指。
因为顾宁不让他说话，所以明执此刻显得格外委屈。
顾宁正在思考黑雾本子上记录的话语，和任务有哪些联系。
找出王小姐以及父母的的死亡真相，和找出杀死王小姐的凶手。
支线任务则是帮助他完成复仇。
这个他不言而喻，指的就是王脉。
根据已知线索，顾宁可以推断王小姐的死，肯定和刘河王集有关。
至于他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现知的线索不足以推测出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王小姐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也不是存在某种仇恨。
顾宁猜测，王小姐的八字应该和王家的某个人相合，才会被杀死。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小姐被镇压的地方。
本子上记载的是在一个井里。
顾宁敛了敛眼睫，看来他还是要去找王脉。
只有王脉才知道这个井在哪里。
思索结束后的顾宁，被明执拥入怀里。
明执向顾宁撒娇：老婆，你已经有好多分钟没有理我，也没有和我说话了。
所以呢？顾宁捏了捏明执的脸颊，问道。
明执盯着顾宁的红唇说：：所以老婆要补偿我！
顾宁推开明执凑过来的脑袋，一脸冷漠的说道：别闹。
明执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闹qaq。
他小声说：我就是想和老婆亲亲了。
顾宁扶额叹气。
过了一会儿，他说：快点。
然后，他就被明执按在墙上，亲了七八分钟，亲的嘴巴都疼了。
顾宁见明执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次，他立马打开门走了出去。
明执有些傻眼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顾宁已经走出去好远了，他急忙跟上去。
顾宁听到明执的声音，放缓脚步等他。
然后他就得到了明执的熊抱。
顾宁推了推明执，没推开，就只好任由明执抱着他了。
明执蹭了蹭顾宁的脖颈，一脸满足的说：老婆真好。
顾宁面无表情，他不想说话。
木屋客厅内，王脉正抱着星星坐在木椅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空洞无神。
顾宁和明执走过来后，王脉才提起精神来。
王脉冲顾宁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他说：你来了啊。
听他这语气，像是早知道顾会过来一样。
顾宁应了声，拉着明执坐在王脉身侧的木椅上。
王脉抱着星星，侧过头和顾宁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顾宁顿了顿，才说：我想知道王小姐被镇压的地方。
王脉听到顾宁的话，他沉默良久，才声音晦涩的说：我姐姐被镇压在后院里。
他声音呆滞的说：我无时无刻都想把姐姐从哪里救出来，可是我的力量太弱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是谁？顾宁问王脉。
王脉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宁见状，和明执对视一眼后，他敛了敛眼睫，又问道：他们是几个人？
王脉闻言，说道：好多人。
他对顾宁说：有好多道士在对着水井念咒，我想去救姐姐，可是那些道士不让，大哥和刘河也不让。
为什么不让？顾宁又问。
王脉张了张嘴，和刚才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宁这才明白。
王脉说不出和王小姐死亡真相有关的事情。
也许是世界意志不让他说，也许是是有人不让他说。
顾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顿了几秒，他才出声：既然你知道水井里是你姐姐，为什么不让星星去找她？
王脉说：水井上面有符咒，星星碰到会被灼伤。
他说：星星以前也去过很多次，次次都被上面的符咒灼伤，以前星星很厉害，我可以让他过去，但是现在的星星很虚弱，我不敢让他过去。
顾宁看着王脉怀里睡着的星星，问道：星星怎么了？
睡着了。王脉把星星对着顾宁方向，见顾宁没有露出什么惊诧和反感的神色，他才松了一口气。
以星星现在的样子，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王脉满心苦涩，他对顾宁说：星星待在姐姐身边才是最好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把符咒拿掉，救姐姐出来。
顾宁闻言，长睫微垂。
王脉问顾宁：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拿不下来符咒？明明我也是人，符咒对人没有作用，更不会担心会被灼伤。
在王脉灼灼的期限下，顾宁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了。
王脉闻言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我明明伪装的很好！
顾宁一一指出王脉的破绽。
他说：你最大的破晓，就是在地道里说你没有缺氧。
如果你是人的话，不可能会没有这种感觉，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王脉问顾宁：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说：我自信我的伪装天衣无缝，缺氧这个是意外。
顾宁闻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看的王脉头皮微微发麻。
顾宁说：你知道你和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王脉反问：是什么？
顾宁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是体温。
他说：正常人的体温不可能像你一样低。
王脉反驳道：可你怎么能保证这世上就没有像我这样温度低的人呢？这个结果不成立。
顾宁见状，继续说道：虽然的确有人温度低，但是它们没有像你一样，低到这种程度。
顺着顾宁的视线，王脉看到了自己泛着青色的手指，他默默把手收回来，然后十分佩服的对顾宁说：你真的是很厉害的道士。
我不是道士。顾宁对王脉说。
王脉摆手说道：不是道士胜似道士，总之你比道士厉害多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也比他们有职业道德多了。
王脉像是在问顾宁，又像是在问自己：如果我一开始没有相信那些道士的鬼话，也许姐姐早就入轮回投胎去了。
顾宁不忍心戳破王脉的幻想。
又过了一会儿，顾宁问王脉：王脉，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让王脉有些懵圈了。
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是他摇头对顾宁说：我不知道。
郁柠问：什么长生不死？
黑雾支吾半天，在郁清的拳头下，这才开口说。
利用红月让动物们陷入狂乱，在把厮杀后存活下来的动物的心窍吃下，我就可以重新长出血肉之躯来。
我的血肉全部长出来后，我就可以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去外面的世界玩耍。
黑雾说完后，便不吭声了。
郁清听了黑雾的话后，眼眸深了深，他伸手问黑雾要方法：把你的长生不死之法交出来，我就饶你不死。
黑雾闻言，还有些迟疑，毕竟这不是简单的东西，这可是长生不死的方法啊！
顾宁见状，挥出一道绿色光芒，绿色光芒落在黑雾身上，直接疼的黑雾差点没原地升天。
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我给我给！我这就给！！
黑雾忍着身上传来的痛楚，把方法交给了郁清。
郁清接过没有看，递给了顾宁。
顾宁见状，眼眸疑惑。
郁清低声说：你的功劳最大，你先看。
顾宁闻言，眼眸闪了闪，见郁清一脸执拗，他没说什么，伸手接过破旧的本子。
翻开本子的第一页，顾宁有些无语的说：这不是长生不死的方法，而是借势改运的方法。
黑雾闻言，发出比刚才被顾宁打还要凄厉的声音。
它哭嚎着：啊啊啊啊啊骗子！！我要杀了你！！
被怒火包围的黑雾，陷入了暴_走。
顾宁见状，直接挥出一道比刚才还要大的光芒，直接送黑雾上西天。
黑雾消失后，顾宁翻开本子看了几眼，目光凝重。
郁清见状，走到顾宁身边站立住，低头看向本子。
只见本子上写着若想得大富大贵，需要将至亲之人的魂魄镇压在井下，刻上转运借势符。
注：借势之人的八字，必须要和借势者的八字相合，否则此方法不成。
最下面，有几个红字。
看完本子上的字迹后，顾宁和郁清看向王脉的眼神，很是复杂。
王脉不解的看着顾宁，他伸手摸了摸脸，问顾宁：为什么这么看我，莫非我脸上有脏东西不成？
顾宁敛去心间复杂情绪，对王脉说：没有，你脸上很干净。
王脉闻言，像是松了一口气。
见顾宁翻看完本子，他有些好奇的问：那上面写了什么啊？
没什么。
顾宁合上本子，对王脉说：不过是一些江湖骗术罢了，只有蠢人才会当真。
王脉闻言，信以为真的点了点头，附和道：你说得对。
顾宁眼神复杂的看着王脉。
王脉什么都不知道，他不会知道自己家中的亲人，为了富贵荣华，要把他和姐姐推向火坑。
红字上写的是王脉和已故王小姐的名字。
只是王脉的名字下，被打了一个叉，而王小姐的名字下，是一个对号。
顾宁目光深长的看着手中的本子。
如果本子上所写的是真的，那么王小姐的死亡真相，也许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顾宁现在要弄明白的是在这件事当中，王家都有谁掺和其中。
还是说，顾宁敛了敛眼睫，他们都参与其中，成了杀死王小姐的凶手。
富贵荣华难得，但是在顾宁看来，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人命更重要。
更何况，这还是自己骨肉血亲的命。
顾宁是真的搞不懂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宁愿手上染血获得一时的满足，也不愿意思考后半生夜半惊醒时，可睡得安稳？
更或者
他们难道没有想到，有一天这件事会大白于天下，而他们终将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顾宁深呼吸一下，平复情绪。
明执见状，握了握顾宁的手，低声问：老婆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顾宁对明执摇了摇，示意自己无事。
明执仔细看了看顾宁，见顾宁脸色红润，这才放下心来。
王脉带着顾宁几人，往后山的一间木屋走去。
木屋并不小，一共有三层。
王脉不知道从哪儿摸出钥匙，打开了木屋的门，带着顾宁他们进去。
木屋没有宅院荒芜，看得出来有人过来打扫的痕迹。
王脉对顾宁说：今天就暂时住在这里吧，等天亮了我们再回去。
他对顾宁说：一般等天亮了，死尸们就会从宅院里离开。
顾宁拍了下王脉的肩头，眉尖微蹙，在王脉疑惑看过来时，他才若无其事的离开。
顾宁和郁清打过招呼后，就带着明执回到了客房。
进到客房的一瞬间，客房们就被明执咣当一声关上。
顾宁来不及说明执，就被明执堵住了嘴巴。
明执的嘴巴有些凉，顾宁推了推明执，示意明执放开自己。
明执见状送来了环着顾宁的手臂，但是嘴巴依旧在顾宁唇齿翻江倒海，不肯离开。
顾宁有事要和明执说，但看明执这架势，没个五六分钟是停不下来就。
他闭了闭眼，在明执舌头游窜过来时，咬了一下。
明执假装吃痛，然后就被顾宁趁机推开。
顾宁抹了抹红唇，瞪了明执一眼。
他就明执不会老实停下来，在离开前，明执还咬了一下的嘴唇，像是反击他刚才咬舌头一般。
顾宁瞪着明执，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委屈。
明执一看，立马就开始认错。
老婆我错了，你打我吧。
明执伸出手让顾宁打，顾宁哭笑不得的说：阿执你还是小孩子吗？
明执说：在老婆面前，我可以当小孩子吗？
顾宁被明执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别开脸轻咳几声，才对明执说：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王脉不是人了？
明执闻言亲了下顾宁的脸颊，低声说：老婆真厉害。
顾宁看着明执没说话。
明执和顾宁解释道：老婆，你听我说。
s级副本我还可以陪你一起进，但是往后更高级别的副本，我就很难进来了。
他打了个补丁说道：即便我进来了，我不一定是像现在这样完整。
那你怎么进来？顾宁有些好奇的问明执。
明执点了点顾宁的脑袋，问他：老婆，你还记得试炼副本的黑影吗？大概就是像黑影一样。
黑影？
顾宁想了想，然后瞪着明执：原来是你啊。
明执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对顾宁说：老婆，不要在意细节嘛。
呵，顾宁一脸冷漠的说：你觉得呢？
明执见状，默默搂着顾宁，假装自己刚才没有说过那些话。
顾宁无语极了。
他为什么会摊上这么一个幼稚的男朋友啊？
不过明执认真起来的样子也挺帅的，就是认真不过三秒。
顾宁在心里吐槽道。
明执坐在木椅上，把玩着顾宁的手指。
因为顾宁不让他说话，所以明执此刻显得格外委屈。
顾宁正在思考黑雾本子上记录的话语，和任务有哪些联系。
找出王小姐以及父母的的死亡真相，和找出杀死王小姐的凶手。
支线任务则是帮助他完成复仇。
这个他不言而喻，指的就是王脉。
根据已知线索，顾宁可以推断王小姐的死，肯定和刘河王集有关。
至于他们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现知的线索不足以推测出来。
但不可否认的是，王小姐的死，并不是一场意外，也不是存在某种仇恨。
顾宁猜测，王小姐的八字应该和王家的某个人相合，才会被杀死。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王小姐被镇压的地方。
本子上记载的是在一个井里。
顾宁敛了敛眼睫，看来他还是要去找王脉。
只有王脉才知道这个井在哪里。
思索结束后的顾宁，被明执拥入怀里。
明执向顾宁撒娇：老婆，你已经有好多分钟没有理我，也没有和我说话了。
所以呢？顾宁捏了捏明执的脸颊，问道。
明执盯着顾宁的红唇说：：所以老婆要补偿我！
顾宁推开明执凑过来的脑袋，一脸冷漠的说道：别闹。
明执一脸委屈的说：我没有闹qaq。
他小声说：我就是想和老婆亲亲了。
顾宁扶额叹气。
过了一会儿，他说：快点。
然后，他就被明执按在墙上，亲了七八分钟，亲的嘴巴都疼了。
顾宁见明执还意犹未尽的想再来一次，他立马打开门走了出去。
明执有些傻眼了，等他反应过来时，顾宁已经走出去好远了，他急忙跟上去。
顾宁听到明执的声音，放缓脚步等他。
然后他就得到了明执的熊抱。
顾宁推了推明执，没推开，就只好任由明执抱着他了。
明执蹭了蹭顾宁的脖颈，一脸满足的说：老婆真好。
顾宁面无表情，他不想说话。
木屋客厅内，王脉正抱着星星坐在木椅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目光空洞无神。
顾宁和明执走过来后，王脉才提起精神来。
王脉冲顾宁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他说：你来了啊。
听他这语气，像是早知道顾会过来一样。
顾宁应了声，拉着明执坐在王脉身侧的木椅上。
王脉抱着星星，侧过头和顾宁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顾宁顿了顿，才说：我想知道王小姐被镇压的地方。
王脉听到顾宁的话，他沉默良久，才声音晦涩的说：我姐姐被镇压在后院里。
他声音呆滞的说：我无时无刻都想把姐姐从哪里救出来，可是我的力量太弱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他们是谁？顾宁问王脉。
王脉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宁见状，和明执对视一眼后，他敛了敛眼睫，又问道：他们是几个人？
王脉闻言，说道：好多人。
他对顾宁说：有好多道士在对着水井念咒，我想去救姐姐，可是那些道士不让，大哥和刘河也不让。
为什么不让？顾宁又问。
王脉张了张嘴，和刚才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顾宁这才明白。
王脉说不出和王小姐死亡真相有关的事情。
也许是世界意志不让他说，也许是是有人不让他说。
顾眼中闪过一道暗光，顿了几秒，他才出声：既然你知道水井里是你姐姐，为什么不让星星去找她？
王脉说：水井上面有符咒，星星碰到会被灼伤。
他说：星星以前也去过很多次，次次都被上面的符咒灼伤，以前星星很厉害，我可以让他过去，但是现在的星星很虚弱，我不敢让他过去。
顾宁看着王脉怀里睡着的星星，问道：星星怎么了？
睡着了。王脉把星星对着顾宁方向，见顾宁没有露出什么惊诧和反感的神色，他才松了一口气。
以星星现在的样子，他可能撑不了多久了，王脉满心苦涩，他对顾宁说：星星待在姐姐身边才是最好的，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把符咒拿掉，救姐姐出来。
顾宁闻言，长睫微垂。
王脉问顾宁：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拿不下来符咒？明明我也是人，符咒对人没有作用，更不会担心会被灼伤。
在王脉灼灼的期限下，顾宁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了。
王脉闻言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我明明伪装的很好！
顾宁一一指出王脉的破绽。
他说：你最大的破晓，就是在地道里说你没有缺氧。
如果你是人的话，不可能会没有这种感觉，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
王脉问顾宁：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说：我自信我的伪装天衣无缝，缺氧这个是意外。
顾宁闻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笑容看的王脉头皮微微发麻。
顾宁说：你知道你和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王脉反问：是什么？
顾宁红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是体温。
他说：正常人的体温不可能像你一样低。
王脉反驳道：可你怎么能保证这世上就没有像我这样温度低的人呢？这个结果不成立。
顾宁见状，继续说道：虽然的确有人温度低，但是它们没有像你一样，低到这种程度。
顺着顾宁的视线，王脉看到了自己泛着青色的手指，他默默把手收回来，然后十分佩服的对顾宁说：你真的是很厉害的道士。
我不是道士。顾宁对王脉说。
王脉摆手说道：不是道士胜似道士，总之你比道士厉害多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也比他们有职业道德多了。
王脉像是在问顾宁，又像是在问自己：如果我一开始没有相信那些道士的鬼话，也许姐姐早就入轮回投胎去了。
顾宁不忍心戳破王脉的幻想。
又过了一会儿，顾宁问王脉：王脉，你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问题，让王脉有些懵圈了。
他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是他摇头对顾宁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