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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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说出口的话语,却恐怖得让人如坠深渊。
  仙儿,我接下来讲的话可能很难令你接受,但是我不会欺骗你,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的声线有一点不对,但祁央还是坚定地点点头。
  一,我们接下来的所有副本可能都会被强行加快速度,因此会有各种无解异象,你做好准备。
  二,那个锁不是被我打开的。我的手指甚至还没有来及碰到它转盘上的数字。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目前还不敢妄下定论。
  最后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嘶哑了几许,掺杂上了淡淡的无力。
  我们没有脱离出来。
  这个地方,是另外的一个死亡逃生世界。
  你的车票呢
  呼吸渐渐紊乱急促起来, 祁央努力平息内心的惊涛骇浪,慢慢抬手按在容成姣的手背上,稍稍朝下拉了拉。
  嘴巴重获自由, 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干涩到发不出一个基本音节。
  233?她在大脑里尝试呼唤小系统, 我们没有顺利返回成姣所处的现实世界,所以这算是bug吗?而且这个副本在我的已知信息里也是被匆匆一语带过难道是外挂器在从中作梗?
  具体原因不明, 但是世界线检测一切正常。
  小团子不断用大耳朵敲打着漂浮在半空的虚拟屏幕, 忙到快出残影,然而屏幕上不时闪现过的红叉和高危警告让他的神情一变再变,最后透出一种奇怪的凝重。
  这一次, 连实时监控的233都无法给出一个确定的解释。
  祁央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随即暂时中止讨论,赶紧先集中精神,小手上下谨慎地摸索了一番,耳朵也啪地竖了起来。
  她可不敢忘记,她们还在生死皆是一瞬之间的逃生副本里。
  虽然双眼已经慢慢适应了些许黑暗无光的环境,但是名为黑夜的这个时间段, 几乎已经成了无限世界里向来危机四伏的代名词。
  祁央第一时间深深吸了几口气,来来回回地几乎要把鼻子抽痛。
  不过还好,之前被荼毒过不知多少次的鼻子并没有感受到一丝血腥味。
  感官在黑暗中中被无限放大,祁央整个人被容成姣紧紧抱在怀里,两人此刻距离极近,她能清晰感受到从自己后背处传来的如火般的温热柔软、颈窝间弥漫缭绕的清浅幽香的呼吸、以及令她心安无比的有力的心跳。
  没受伤就好。
  祁央一边小声嘀咕着, 手掌一边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向下。她没有什么过副本或者这种副本传送的经验, 只能用她独创的最笨的方法,拉住容成姣的裙摆, 撩起后揉了揉布料,然后抽回手又在自己身上飞速摸了一把。
  嗯,她现在可以确定,她们的衣服还保持着上个灵异副本的没有变化。
  所以这次开启的副本目前看来也不算需要太大的扮演背景。
  这点对于她来说至关重要。
  在无限流小说里,祁央可是看过不少因为不好好扮演角色而被副本鬼怪直接祭天的炮灰。
  毫无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情的应有自觉,祁央也根本不知道怀抱着自己的美人儿在被掀裙子摸大腿揉胸后,露出了一副怎样的奇怪表情。她只顾着悄悄把自己的想法给容成姣交流完毕后,又侧耳屏息聆听,随即很快分辨出一种不算陌生的微弱的车轨与车轮的摩擦声。
  我们目前应该被传送到了一趟列车上。
  果不其然,容成姣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紧跟着给出了肯定,但是这位永远自诩总攻大人的家伙这会的声音怎么听起怎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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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别乱摸。容成姣哑着嗓子把祁央的爪子牢牢握住,黑暗中的双眸愈发显得神色莫辨。
  小笨蛋,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容成姣叹了口气,也不管细若蚊喃的声音是否会被祁央精准捕捉到,她抿起嘴,示意祁央感受身下不时传来的颠簸震动。
  在黑暗中摸索着掰过她的脑袋,她把声音又压低了几分:我不确定这个是不是我们这次副本的唯一场景,而且我也不清楚这一次的任务目的和逃生路径,老实说,这种传送机制我也是第一次见。包括再加上先前遇到的种种反常异象这让我不得不考虑给你说清楚一件事。
  她没有松开放在祁央脑袋上的手,只用那缱绻温柔的声音说出了痛苦而又残忍的话:
  小宝贝你听好了。姐姐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次真的保护不了你了,如果姐姐要死了,记住,自己跑,听到了吗?
  祁央脸色一变,当即张嘴就要反驳,结果没留心压低的音量还未出口就被微凉的指尖按了回去。
  奇怪的开关增加了。
  祁央在黑暗中被容成姣搂着碰了碰额头,一时间不明白她对自己的记忆和印象究竟到了何种地步,而心底没来由泛起地痛楚和酸涩让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堪堪犹豫的几秒间便轮到容成姣刻意为了抓紧转移话题发布的下一道指令:
  现在周围一片漆黑,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用道具看看。
  两人短暂的交谈间,列车的行进还未停止,而周围的黑暗中也是安静的可怕,不见一丝光亮,也不见一人走动。长长的车身仿佛一头沉默的巨兽,呜咽嘶鸣着一头扎进了深不见底的浓雾深渊中,也不知会载着其中的人们驶向何方。
  我之前塞给了你一副夜视镜。容成姣小声提示,在古堡里因为副本限制无法使用,但是我刚才看到现在倒计时已经结束,貌似可以使用了,你赶快戴上。
  祁央闻言,连忙摸黑从自己怀里捣鼓出一副眼镜状的东西,慌乱间连带着把其他不知名的小道具也拽出来了几个。她裙子口袋有些浅,但容成姣倒是好像不管她拿不拿的下似的,一股脑杂七杂八塞给了她一大堆东西。
  好不容易把夜视镜卡在了脸上,祁央很快适应了这种视物方式。
  她们两人现在正一起缩在列车的铺位上,对面床铺的被子被方方正正叠的像个豆腐块一样,床面平整没有任何坐蹭的痕迹。其他的地方举目望去,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列车内部构造,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名堂。
  她眨了眨眼,隐约间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异样视线,于是艰难扭了下脑袋。
  一回头正对上容成姣包含震惊的双眸,祁央疑惑不解,还以为自己眼镜戴反了。
  你的道具栏容成姣目睹了祁央摸出夜视镜到戴在脸上的全部过程,一时间有些错愕地努力尝试组织语言,你没有道具栏吗?道具用积分兑换,而所有被卷入这场游戏的玩家都会有一个虚拟的道具栏来存放东西,莫非你的装备都已经满了?
  祁央:
  我淦啊!臭团子你们编写马甲都不带仔细研究下前后逻辑和细枝末节的吗?
  祁央面露尴尬之色,内心无能狂怒,却也不可能硬生造出一个虚拟空间来存放道具,只好试图随便编个理由打发过去。
  可是233却晃了晃身子表示不赞成:不,你本身就是外来者,而道具栏这点正好被这个灵异世界的时空法则限制,无法更改。好好想想怎么让容成姣不起疑吧,这也成了你的任务之一。
  顿了顿,他叹了口气:时空位面紊乱的越来越厉害了,外挂器的手伸得比我们想象中要长的多。
  另一边,时间情形都十分紧迫,容成姣一时间也没有对祁央的话产生太多疑窦,只是把小东西贴身给她塞好后,大一点的道具暂且替祁央收了起来。
  朝列车行进的方向看看,记得小心点。
  祁央轻轻应了一声,先一步慢慢从床铺上挪了下来。她身量也不矮,因此在一点点直起腰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没敢完全站直身体,只小心翼翼地打量上铺的景象。
  然而和对面的布置如出一辙。
  目前这间里只有二人。没有见到惊悚死人脸的祁央松了口气,同容成姣彼此对视了一眼,由着对方把自己拽到身后,然后默契地开始进入过道继续探查。
  有了夜视镜的帮助,至少在黑夜中侦查起来省了不少力气。
  连着走过了好个床位,其上都是空荡荡无一人,只是有的被子整齐非常、有的颇为散乱,祁央得到肯定后伸手小心摸了摸凌乱的床面,却没有感到任何余温。
  等下。
  正继续专心找线索的祁央冷不丁差点一头撞在容成姣后背上。不明所以地看向容成姣,祁央刚想问她怎么突然刹车,容成姣快步走向了一边,从列车的床位底下小心地抽出一片东西。
  只剩一半的车票。容成姣拇指尝试着摩挲了一下车票表面,指甲在污渍上刮了刮,皱起眉,刘什么不行,看不清了。只是看这那么厚的污迹,倒不像是这批乘客所有。等等,购票日期
  她将车票又拿得近了点,试图辨认出其他信息的时候,手臂忽然被人猛地抓住!
  有人来了!
  一直盯着她们前进道路的祁央冷然出声。她一把拉着容成姣就近躲进隔间,同时悄悄伸出小脑袋。
  不看还好,刚一模糊看清黑暗中行进的人,祁央毛都差点吓得炸了起来。
  一个身形细长扭曲如豆芽一般的女子,穿着检票员的衣服,从列车深处缓缓地走了过来。她的脑袋几乎要顶到列车顶部,但全身又仿佛疲软地没有骨头一样,活像一条直立行走的鲶鱼。而直到慢慢离得近了,祁央才惊悚地发现,至于对方全程毫无声音,那自然是她在飘浮着行进。
  祁央能注意到不对,全靠夜视镜和多次执行任务的敏感神经。
  那女子仿佛看不见一片空荡的床铺一般,也完全没当这是深夜,直接停在床边,细长惨白的脖子往前一节节探出,似乎在挨个询问什么,只是那梦魇般的呓语声实在太小,无法听清。
  倒抽一口冷气,祁央眨了下眼,却在睁开的刹那愕然发现,原本距离她们还有很远的女售票员仿佛会瞬移一般,一下子就缩近了距离。
  她已经到了隔壁。
  祁央终于听见了。
  那个细碎的、如毒蛇吐信的丝丝拖长音调的诡异声音。
  你的车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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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异象都有解释哈,阿央不会无缘无故丢个道具栏,后面的世界越来越诡异倒是真的
  一百章了啊啊啊。QAQ,终于到了100章,发些小红包吧!白天满课,回来抽空统一派发,么么哒
  小沫
  不、不好意思!
  售票员的呓语声撕碎了表面的和平宁静, 那张令人胆寒的脸近在咫尺。然而令人意外的,一道不算气弱的温润男声很快地回应了它的询问,他的音色带来的听感给人的感觉应是年龄不大, 但语气中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平和舒适感。因此这话听起来除了语速中带了一点淡淡的仓促,并无其他的不妥。
  抱歉, 刚刚睡得有点沉,我现在给您找找。男声再度响起, 其中间或夹杂着窸窣的摸索声, 在黑夜里显得分外清晰,您知道的,车票我是有的, 像我这种良好公民,是绝对不会做出逃票的举动的。
  他叽里呱啦地讲着,手上动作也没停,至少在躲在隔壁的祁央听起来,虽说有些牵强,但这人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拖延时间。
  啊,真是对不起, 我的车票找到了,但是它好像出了一点意外。
  片刻后,青年的声音带着一分不怎么真诚的歉意响起,仿佛对面的不是不似人形的鬼物,而是普通的、正被他挑衅的低等级对手一样:
  您看,这只有一半的车票, 可以吗?
  伴随着青年话音落下, 刹那间,偷听的祁央只觉得这一方天地间的空气都被冻结, 刺骨的寒意顺着脊椎飞速攀爬而上。她死死压住心头被看不见的力量促生出来的恐惧,小心地把控着距离探出脑袋。
  只见售票员原本青白色的皮肤蔓延上一层死败的灰色,它细长的脖子平探而出,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语一样,凸出的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你的车票呢
  又是那一句诅咒一样的话语,不过音调陡然拔高,刺耳的声音仿佛是尖利的指甲在毛玻璃上划过,将人的脑仁都震得生疼。此时从侧面看过去,售票员的大半个身子几乎都探进了包间内,笔直的脖子也弯曲平探了下来。
  而因此与之相对的,原本垂直方向被它从头到脚霸占着的车厢意外地悄悄多了点空间,它的身子也让了出来,过道间不多不少出现了一人可通过的大小。
  眉尖紧蹙复又松开,祁央眼前一亮,趁机环顾了下其他地方,却没见到任何躁动起来的人影。
  打探其他玩家或者NPC存在的目的碰了壁,她又扭头悄悄瞥了一眼正盯着手中车票的容成姣,后者似乎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倏地抬眸,然后将半张车票举起来冲她晃了晃。电光火石间,同售票员鬼怪只一墙之隔的她们屏住呼吸,只一个眼神便相通了心意,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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