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厉行,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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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徐子舒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池扬整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小心翼翼的环上徐子舒的腰,双手掐着徐子舒的腰,想要把人给放下来。
  徐子舒却搂的更紧了,就这么紧紧的贴着池扬不撒手,池扬郁闷的不行,这样睡着倒是没什么,可是他是男人,每次被徐子舒给撩拨的不行。
  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到什么时候,真怕自个儿有一天就不管不顾的豁出去了,瞧着外头的星空,池扬觉得若是这个姿势,今儿晚上是不用睡了。
  上辈子欠了徐子舒的,这辈子,来跟他讨债来了,旋即,池扬捞过一条毯子将两人盖上,又从床头摸了本书,拿在手里看了起来。
  明明是军事上的书,池扬总觉得心口燥的不行。
  沈若初回了房间,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累的不行,也不知道厉行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不过童爷办事儿,向来是靠谱的。
  这次有童爷跟着,战机是铁定能运到迷城的。
  沈若初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洋楼外头停了直升机,厉行从直升机上下来,林帆和一个约莫四十岁,穿着长衫的男人,跟着一起下了直升机。
  林帆知道,若初小姐在南城,少帅在肃京是待不了多久的,这不直接抢了陈督军的直升机,自己就开回来了,气的陈督军不轻。
  “林帆,让人给童爷安排一处休息的地方。”厉行对着林帆吩咐着,转而,对着童爷道,“童爷,你休息一会儿,等晚些时候,再去见若初吧。”
  他急着赶回来,童爷知道韩家成衣厂出了事儿,便跟着一起来了。
  “成,我都有两年没见到若初小姐了。”童爷笑了笑,他这两年为了韩家的生意到处跑着,有两年没见到沈若初的。
  厉行点了点,没有多余的话,便迈着大步子,朝着洋楼而去,林瑞知道厉行回来了,立马迎了上来,喊住了厉行:“少帅!您回来了?”
  他没想到厉行的动作这么快,不过一天一夜便从肃京赶了回来。
  “没出什么事儿吧?”厉行顿住步子,询问的目光看向林瑞。
  林瑞上前,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厉行,包括棉衣出事儿,还有那个叶司长,厉行闻言,不由寒了目光:“这事儿军政府也有人插手,那个叶司长是不想活了吗?这事儿,你和林帆去办一下,将整个人南城军政府里头,所有的人,都给彻查一下,一个都不许放过!”
  “是,少帅。”林瑞应了一声,这个叶司长怕是不好过了。
  就在林瑞转身正欲离开的时候,厉行喊住了林瑞:“等一下,给我查一查那个乔允,乔家的大少爷。”
  他才离开多大会儿啊,她的若初就被人惦记上了,因着乔允的两句话,沈若初就跟着乔允走了,他很好奇那个乔家大少爷。
  “是,少帅。”林瑞不知道自己同自家的少帅,说了实话,是对,还是错的。
  没有多余的话,林瑞转身离开了,厉行立马上了楼,去了沈若初的房间。
  推开门,厉行走到床边,直接掀开毯子,躺在沈若初身边,伸手就要将沈若初捞进怀里的时候,厉行才发现,低下头,才发现沈若初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颜色,不由一惊。
  “若初,怎么了?”厉行急急的伸手摸上沈若初的额头,沈若初抬手拍掉厉行的手,没什么力气的开口:“别闹,厉行,我疼。”
  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吓得不轻,连忙捞过沈若初,顺手开了灯,看着沈若初憔悴的模样,着急的不行。
  “若初,是不是生病了啊?我去打电话让医生来!”厉行急急的开口,瞧着沈若初脸色这么差,手足无措的不行。
  沈若初睁开眼,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开口:“没事儿,我月事来了,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之前每次来月事的时候,不这么疼的,估摸着是上次在江里头伤了根本,一直没有调理好,才会这么的疼。
  “好,好。”厉行连连应声,慌忙起身去给沈若初倒了杯水,抱起沈若初,让沈若初靠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喂着。
  喝过热水,一身的暖意,让沈若初觉得浑身舒服了许多。
  厉行又扶着沈若初躺下,沈若初就这么缩在厉行怀里头,重新睡着了。
  等沈若初睡熟了,厉行放下沈若初,给沈若初盖上毛毯,这才发现,角落里头的衣服上有血迹,脸色一白。
  女人月事的事儿,他只是听说,懂却不怎么懂的,若初这么难受,就担心的不行,没有多余的耽搁,不由起身去了池扬的房间,厉行不停地敲着门。
  池扬本就没睡,徐子舒也被吵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就这明明趴在池扬身上睡了一晚上,嘴角微微挑起,池扬立马起了身,拿了件外套给徐子舒披上,便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厉行,脸色很不好看,池扬蹙了蹙眉:“怎么了?”没想到厉行回来挺快的,这才走了多久呢,就这么急着赶回来了。
  厉行斜睨了一眼池扬,没什么耐心的开口:“徐子舒呢?”
  池扬不是一直挺君子的吗?两人这都睡到一个房间了,池扬回去要是不给徐家一个说法,他饶不了池扬。
  池扬让开一些距离,厉行二话没说,进了房间,徐子舒已经穿了衣服起来,看着厉行脸色难看的模样,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若初月事来了,疼的不行,怎么办啊?”厉行对着徐子舒问道,徐子舒也是女人,应该是知道的。
  徐子舒没想到厉行是来问这个的,虽然是自己的哥哥,但是还是不由红了红脸。
  “女人来月事都有些疼的,你去弄些红糖和红枣水,再找个热水袋,给她捂捂就行了。”徐子舒抿了抿唇,轻声回道。
  厉行听了,二话不说,折了出去,徐子舒斜睨了池扬一眼,瞧瞧表哥对沈若初多上心啊,连月事这种事情,都来过问了,池扬就是个木头疙瘩,什么都不懂。
  池扬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却将此事儿,默默的记在心上了。
  厉行出了池扬的房间,让张妈弄了热水袋和红枣水上了楼,将热水袋给若初的肚子捂上,又给沈若初喂红糖水,瞧着沈若初的脸色好了些,厉行也放心了许多。
  “若初好受点儿了没?”厉行对着沈若初问道,他没想到女人来月事的时候,会这么的难受。
  方才沈若初那模样,差点儿没吓坏了他。
  沈若初点了点头,声音仍旧是没什么力气,撒着娇的开口:“好多了,困。”她现在只想躺着,什么都不想动。
  厉行一回来,沈若初觉得什么都可以抛开了,反正厉行都可以帮她扛着,帮她解决了。
  “好,你睡会儿。”厉行扶着沈若初重新躺下,又给沈若初盖上毛毯,让沈若初睡下了。
  出了房间,徐子舒和池扬,还有童爷正在餐厅吃早饭,厉行便让童爷去了韩家成衣厂,自己和池扬去了趟军政府,让人把那个叶司长给抓了起来。
  再回来的时候,沈若初还躺在床上,厉行便拿过沈若初放在角落的衣服,挽起袖子洗了起来。
  瞧着衣服上的血,厉行就觉得心疼的不行。
  沈若初醒来的时候,就见厉行在浴室洗着自己的衣服,不由瞪大了眼睛:“厉行你在干什么呢?”
  那些都是贴身的东西,沈若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瞧着这些衣服脏了,就给你洗洗。”厉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一会儿就洗好了,你下楼去找子舒坐会儿吧。”
  男人嘛,给自己的女人洗衣服不丢人。
  “你放那,我自己来吧。”沈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厉行说道。
  厉行不由蹙了蹙眉:“胡闹什么呢?咱们都这种关系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下去坐会儿,我让张妈给你炖了汤,你喝点儿。”
  早上的时候,瞧着沈若初的脸色差成那样,他哪儿还敢让沈若初洗衣服啊?
  沈若初见厉行执意如此,便不再多说什么,下了楼,徐子舒坐在楼下喝着茶,瞧着沈若初下来,立马凑了过去,一脸的艳羡:“堂堂少帅给你洗衣服啊?你怕是头一个了。”
  表哥是什么身份啊,北方十六省的少帅,搞不好将来可是这北方十六省的督军,给沈若初洗贴身的衣物?简直了。
  就算是阿爸同阿妈感情那么好,她都不曾见过的事儿,想必表哥是将沈若初给宠心尖儿上的了。
  “别闹了。”沈若初被徐子舒这么一打趣,不由红了耳根子。
  徐子舒听了,不由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对着沈若初道:“谁跟你胡闹了,天还没亮呢?表哥听说你来月事了,疼的不行,立马就来问我了。”
  这种事儿,不是一般男人能够做到的。
  沈若初听了徐子舒的话,不由红了脸,还没等沈若初说什么,一十四五岁的姑娘冲了进来。
  沈若初看了过去,才发现是乔柔,眼底不由起了光亮:“乔柔,你怎么来了?”
  “若初姐姐,我哥被抓走了!”乔柔急的不行,抓着沈若初的手,差点儿没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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