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轻叹女士（68）
“没事，你说吧。”我摆了摆手，冲着虎王笑着说了句。现在的虎王才是对的，如果明明知道我犯下了错位但是却隐瞒不告诉我的话，那么我肯定就会对虎王十分的失望。但是现在，虎王没有让我失望，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是虎王的一贯风格。要是说什么掩藏，以虎王的性格，是不会，也不屑于去做的。“你要知道，你说了，我才会赞同。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反而会失望。”对于虎王，我同样也是实话实说。
虎王看到既然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心中也就没有任何的顾虑，并且，虎王也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坦然说道：“女士，既然你选择如此的相信孤，那么孤也就实话实说了。因为，孤觉得在这上面你一旦出现了任何的错误，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而且，孤认为你其实已经是完全料到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返回来找孤，女士，孤说的对吗？”
我轻轻点头，淡然答道：“我承认，在这一点，我犯了一些错误，我不该将对维伦的情绪发泄到我对未来的计划上面。这一点，我承认是我做错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应该承认你的错误！”虎王话说道这里，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严重，随后刻意降低语气说道：“孤只是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搞得如此紧张。因为，维伦这个魔法师，我对他是有一些了解的。他的性格虽然是有一些的让人觉得阴晴不定，但是，我确认维伦和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孤能否知道，为什么你会和维伦之间闹翻？”
“我要是对你说实话，你会相信吗？”
虎王一脸正色的看着我，点点头：“孤相信，对孤来说，你没有任何需要骗孤的地方，而且孤也相信你不会欺骗孤。”
我欣然一笑，决定将自己在几十万年之前的那一段时间所经历过的一切，而对于维伦的所作所为，我也没有一丝丝的隐瞒，说到这一段话的时候，我对虎王说道：“其实，就算是现在，我都不愿意去相信维伦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你想一下，不管是那些丧尸，也就是现在的人类；还是人类，唔，就是史前人类了。维伦居然都没有放过，他每到一个地方，所到之处都是寸草不留。而且，不管是对丧尸，还是人类，维伦都采取了一种极其残忍的做法，那就是用火球，或者巨大的火球，亦或者是大型的祸害，将所遇到的所有的生物全部烧得一干而净！但是，对他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净化而已，他认为不管是人类，还是丧尸都是不干净的产物，都是需要净化，而净化，就是彻底的消失。可是，在此之前，你应该知道维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甘愿为了自己的国家，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且，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那个时候，当我听到关于维伦的传说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去好好的结交这个人类，因为这个人类和我有着太多相似的经历了，而且，我真的很看好他那种不服输，就算是死也要战斗到底的意志。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他变了。对了，维伦所遭遇的三次心魔攻击你是知道的吧？”
虎王点点头：“孤记得，孤还记得那时候他在将自己的心魔击败之后在公众面前道歉的事情。虽然孤没有亲自到现场，但是也能够感受到维伦这个小男孩的诚意和真正的悔恨。”
“那个时候，我的确以为他把心魔战胜了。”随着虎王的话，我仿佛是随着虎王的这些话回到了当初维伦在公众面前道歉的那一幕。我还记得，那时候的维伦几乎已经是被很多的人所厌恶了，因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个杀手，或者说是和使徒一族有什么协议，但是很多士兵都还是能够确定维伦这位魔法师并不是之前整个麦哲伦王国和整个世界的英雄了。但是，维伦却是凭借着自己的诚心，重新让那些士兵们相信他，并且接纳他。然而，知道现在我还是不知道，那时候的维伦，真的已经是战胜了心魔了吗？于是，我将我自己的怀疑告诉给了虎王。“然而，我现在却认为，维伦和心魔之间，还是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秘密。”
“女士，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会选择和维伦分道扬镳，是因为你觉得维伦体内的心魔还没有清除干净？”
“我也说不清楚。”我看着天空的太阳，说道：“据我所知，维伦已经彻底的消灭了潜伏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心魔应该是没有任何的疑问的，但是，问题在这里却又恰恰出现了。那就是，那些心魔被消灭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了呢？是真正的彻底消失了，还是。。。”
我故意将话题留到了这里并没有说完，为的就是想让虎王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虎王也没有让我失望，在意识到了我想要让他说后，带到奶奶头，说道：“你的意思是，维伦并不是将体内潜伏的心魔真正的消灭了？而是，而是和维伦已经是同化了？”
我沉默，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天空。虎王也顿时明白了我的心意，说道：“女士，孤明白了，维伦其实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体内的心魔根本没有消失，而是被同化。现在，维伦就是心魔，而心魔就是维伦！等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维伦和自己的那些心魔的战斗之中，其实并没有赢家，他们都是输家！哦，我的天，看起来事情真的是变得很严重了，现在的维伦，就好像是一个混合体，现在的维伦，思维已经渐渐的和心魔变得一模一样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和维伦他们一起的原因。”我说道：“其实，在维伦的心中，我们根本算不上同伴。而在之前和维伦的冲突当中，如果维伦真的还是以前的维伦的话，那么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就来挽留我们，而不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对吗？沈琳。”
一旁无聊发呆的沈琳没有料到我居然会问她，微微一愣。随后扯道：“哦，你们说的就是那个魔法师啊。一开始我对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女士，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他飞在半空看我的那个场景吗？我的上帝啊，就算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亡灵了，但你我还是对那样可怕的眼神有些后怕，你们知道吗，当时他穿着一身白衣，就在我的斜上方，大概十米左右的高度邪笑着看着我，而且，那时候他的双手还在闪着火球。好像随时都会朝着我扑过来一样。但是他后来却没有动手，好像是觉得把自己的魔法浪费在我一个小小的人类上有些浪费，最后还是走了。但是，我却是没有忘记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猎人正在看着一头被自己抓捕了的，随时想宰就可以宰的猎物。真的很吓人的。后来呢，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制造了那么多长大屠杀，简直就是一个人渣啊！”
唔，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在一个世界制造了屠杀的人，会在自己的世界摇身一变成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哦，不对，维伦应该是现在自己的世界成为了一个英雄，而在另外的一个世界制造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这，这么复杂的人生，我真的是难以想象。“你说的对，也不对。”我看着沈琳：“也许，维伦的身上有着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但是这也并不妨碍你说的那一个人渣在昨天其实说的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却没有去遵守，还有配合。”
“可是事情已经是发生了，就算现在去后悔也没有什么用。”虎王说道：“用一句名言来说，那就是：前进！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女士，孤认为我们现在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就算我们回去和选择和维伦合作，他也根本不会拿我们当成队友，事实上我想女士你也知道，维伦真正所承认的队友也就是只有那个叫做齐天赐的人类，以及那另外的一个亡灵，和那个海洋一族。其他的都已经死了，那么孤也就不用多说了。而那个厌恶公爵，和维伦之间也仅仅只是存在着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我明白这一点，可是，如果现在已经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虎王指了指哪一个比较大型的使徒一族的部落，对我说道：“女士，你还记得维伦之前说的是什么样的计划吗？他们想要去抓一个舌头，然后好决定他们到底要去哪里。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他们一步呢？既然我们和他们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共存的可能，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先找到我们的抵抗势力到底在哪里，然后再继续反抗这些使徒，将他们赶出我们的世界。”
这的确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既然维伦他们想要这样，那么我们为什么不会这样呢？比起维伦他们来说，我们有着巨大的优势，那就是我们的队伍里不存在任何的勾心斗角。反观维伦，虽然有一个龙族，还有一个傀儡师，以及维伦这个世界上天赋最高的魔法师，但是那又如何呢？龙族，根本还没有达到成年的年龄，傀儡师，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家伙，他要是狠下心来，任何的人厌恶公爵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而至于维伦自己，老天，到底维伦是不是一个怪物，我想就算是维伦自己，也会显得十分的迷惑把。
而我们这边，我真的很欣慰，一直以来，我都有很好的伙伴跟随着我。虽然一直以来，我身边的伙伴最后的命运都是迎来死亡。但是，我真的希望这一次，沈琳和虎王能够在我的身边一直下去，一直下去，不要再像虎王那样了。
沈琳似乎是显得十分的高兴，在听打工了我和虎王之间所定下来的决定之后，沈琳兴冲冲的说道：“怎么样，你们既然已经是做好决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个计划呢？”
“计划？”我回过头来，反问沈琳：“你说说看，我们到底要定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那就是怎么突破那个部落的计划啊。”沈琳现在还真的是有点上瘾了，说道：“你们想想，之前我听过厌恶公爵的话，他说了，通常像是这样的使徒聚集的部落，都会有好几百人在里面才对。而护卫队也不会少，所以啊，我们要是就那么突兀的闯进去的话，就算我们把他们杀得差不多了，恐怕也不会问出什么来。因为我们一旦闹出什么动静的话，那些对我们有作用的使徒官员肯定也会是早有准备或者逃跑了啊，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打枪的不要，悄悄的潜伏进去，不要惊动那些使徒，然后我们再抓一个有些地位的舌头出来。不过呢，要是是我们这么多人进去的话，不管怎么样估计都会暴露把，所以，索性就我自己一个人去，你们想啊，我是那么凶的亡灵，那些使徒肯定是不会发现我们的。所以。。。”
我乐了。沈琳的意思，难道不就是想要自己进去吗？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是这么的决定了，我也不想去阻止她。沈琳的确是一个成长速度很快的亡灵，谁知道，她在经历了这一场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去吧。”我轻轻的拍了拍沈琳的肩膀，鼓励她：“沈琳，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是我见到过的成长速度最快的亡灵，我的同胞。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回来之后，会成长到什么地步。不过，想起来，应该是十分厉害的才对，毕竟，你可是沈琳啊。而且，我们以后会越来越需要你的，沈琳，越来越需要。”
虎王看到既然我已经是这么说了，心中也就没有任何的顾虑，并且，虎王也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坦然说道：“女士，既然你选择如此的相信孤，那么孤也就实话实说了。因为，孤觉得在这上面你一旦出现了任何的错误，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而且，孤认为你其实已经是完全料到了，不然的话，你也不会返回来找孤，女士，孤说的对吗？”
我轻轻点头，淡然答道：“我承认，在这一点，我犯了一些错误，我不该将对维伦的情绪发泄到我对未来的计划上面。这一点，我承认是我做错了。”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应该承认你的错误！”虎王话说道这里，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严重，随后刻意降低语气说道：“孤只是觉得，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搞得如此紧张。因为，维伦这个魔法师，我对他是有一些了解的。他的性格虽然是有一些的让人觉得阴晴不定，但是，我确认维伦和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孤能否知道，为什么你会和维伦之间闹翻？”
“我要是对你说实话，你会相信吗？”
虎王一脸正色的看着我，点点头：“孤相信，对孤来说，你没有任何需要骗孤的地方，而且孤也相信你不会欺骗孤。”
我欣然一笑，决定将自己在几十万年之前的那一段时间所经历过的一切，而对于维伦的所作所为，我也没有一丝丝的隐瞒，说到这一段话的时候，我对虎王说道：“其实，就算是现在，我都不愿意去相信维伦居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你想一下，不管是那些丧尸，也就是现在的人类；还是人类，唔，就是史前人类了。维伦居然都没有放过，他每到一个地方，所到之处都是寸草不留。而且，不管是对丧尸，还是人类，维伦都采取了一种极其残忍的做法，那就是用火球，或者巨大的火球，亦或者是大型的祸害，将所遇到的所有的生物全部烧得一干而净！但是，对他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净化而已，他认为不管是人类，还是丧尸都是不干净的产物，都是需要净化，而净化，就是彻底的消失。可是，在此之前，你应该知道维伦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甘愿为了自己的国家，居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而且，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那个时候，当我听到关于维伦的传说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去好好的结交这个人类，因为这个人类和我有着太多相似的经历了，而且，我真的很看好他那种不服输，就算是死也要战斗到底的意志。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他变了。对了，维伦所遭遇的三次心魔攻击你是知道的吧？”
虎王点点头：“孤记得，孤还记得那时候他在将自己的心魔击败之后在公众面前道歉的事情。虽然孤没有亲自到现场，但是也能够感受到维伦这个小男孩的诚意和真正的悔恨。”
“那个时候，我的确以为他把心魔战胜了。”随着虎王的话，我仿佛是随着虎王的这些话回到了当初维伦在公众面前道歉的那一幕。我还记得，那时候的维伦几乎已经是被很多的人所厌恶了，因为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一个杀手，或者说是和使徒一族有什么协议，但是很多士兵都还是能够确定维伦这位魔法师并不是之前整个麦哲伦王国和整个世界的英雄了。但是，维伦却是凭借着自己的诚心，重新让那些士兵们相信他，并且接纳他。然而，知道现在我还是不知道，那时候的维伦，真的已经是战胜了心魔了吗？于是，我将我自己的怀疑告诉给了虎王。“然而，我现在却认为，维伦和心魔之间，还是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秘密。”
“女士，你的意思是，你之所以会选择和维伦分道扬镳，是因为你觉得维伦体内的心魔还没有清除干净？”
“我也说不清楚。”我看着天空的太阳，说道：“据我所知，维伦已经彻底的消灭了潜伏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心魔应该是没有任何的疑问的，但是，问题在这里却又恰恰出现了。那就是，那些心魔被消灭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了呢？是真正的彻底消失了，还是。。。”
我故意将话题留到了这里并没有说完，为的就是想让虎王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而虎王也没有让我失望，在意识到了我想要让他说后，带到奶奶头，说道：“你的意思是，维伦并不是将体内潜伏的心魔真正的消灭了？而是，而是和维伦已经是同化了？”
我沉默，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天空。虎王也顿时明白了我的心意，说道：“女士，孤明白了，维伦其实就连自己都不知道，他体内的心魔根本没有消失，而是被同化。现在，维伦就是心魔，而心魔就是维伦！等等，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维伦和自己的那些心魔的战斗之中，其实并没有赢家，他们都是输家！哦，我的天，看起来事情真的是变得很严重了，现在的维伦，就好像是一个混合体，现在的维伦，思维已经渐渐的和心魔变得一模一样了。”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和维伦他们一起的原因。”我说道：“其实，在维伦的心中，我们根本算不上同伴。而在之前和维伦的冲突当中，如果维伦真的还是以前的维伦的话，那么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就来挽留我们，而不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对吗？沈琳。”
一旁无聊发呆的沈琳没有料到我居然会问她，微微一愣。随后扯道：“哦，你们说的就是那个魔法师啊。一开始我对他的印象就不怎么好，女士，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他飞在半空看我的那个场景吗？我的上帝啊，就算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亡灵了，但你我还是对那样可怕的眼神有些后怕，你们知道吗，当时他穿着一身白衣，就在我的斜上方，大概十米左右的高度邪笑着看着我，而且，那时候他的双手还在闪着火球。好像随时都会朝着我扑过来一样。但是他后来却没有动手，好像是觉得把自己的魔法浪费在我一个小小的人类上有些浪费，最后还是走了。但是，我却是没有忘记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猎人正在看着一头被自己抓捕了的，随时想宰就可以宰的猎物。真的很吓人的。后来呢，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我们的那个世界制造了那么多长大屠杀，简直就是一个人渣啊！”
唔，谁能够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在一个世界制造了屠杀的人，会在自己的世界摇身一变成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哦，不对，维伦应该是现在自己的世界成为了一个英雄，而在另外的一个世界制造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大屠杀。这，这么复杂的人生，我真的是难以想象。“你说的对，也不对。”我看着沈琳：“也许，维伦的身上有着很多我们不了解的东西，但是这也并不妨碍你说的那一个人渣在昨天其实说的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却没有去遵守，还有配合。”
“可是事情已经是发生了，就算现在去后悔也没有什么用。”虎王说道：“用一句名言来说，那就是：前进！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女士，孤认为我们现在已经是没有了任何的退路，就算我们回去和选择和维伦合作，他也根本不会拿我们当成队友，事实上我想女士你也知道，维伦真正所承认的队友也就是只有那个叫做齐天赐的人类，以及那另外的一个亡灵，和那个海洋一族。其他的都已经死了，那么孤也就不用多说了。而那个厌恶公爵，和维伦之间也仅仅只是存在着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
“我明白这一点，可是，如果现在已经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虎王指了指哪一个比较大型的使徒一族的部落，对我说道：“女士，你还记得维伦之前说的是什么样的计划吗？他们想要去抓一个舌头，然后好决定他们到底要去哪里。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先他们一步呢？既然我们和他们已经彻底的没有了共存的可能，那么我们完全可以先找到我们的抵抗势力到底在哪里，然后再继续反抗这些使徒，将他们赶出我们的世界。”
这的确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既然维伦他们想要这样，那么我们为什么不会这样呢？比起维伦他们来说，我们有着巨大的优势，那就是我们的队伍里不存在任何的勾心斗角。反观维伦，虽然有一个龙族，还有一个傀儡师，以及维伦这个世界上天赋最高的魔法师，但是那又如何呢？龙族，根本还没有达到成年的年龄，傀儡师，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家伙，他要是狠下心来，任何的人厌恶公爵都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而至于维伦自己，老天，到底维伦是不是一个怪物，我想就算是维伦自己，也会显得十分的迷惑把。
而我们这边，我真的很欣慰，一直以来，我都有很好的伙伴跟随着我。虽然一直以来，我身边的伙伴最后的命运都是迎来死亡。但是，我真的希望这一次，沈琳和虎王能够在我的身边一直下去，一直下去，不要再像虎王那样了。
沈琳似乎是显得十分的高兴，在听打工了我和虎王之间所定下来的决定之后，沈琳兴冲冲的说道：“怎么样，你们既然已经是做好决定了。那么我们是不是该做一个计划呢？”
“计划？”我回过头来，反问沈琳：“你说说看，我们到底要定一个什么样的计划？”
“那就是怎么突破那个部落的计划啊。”沈琳现在还真的是有点上瘾了，说道：“你们想想，之前我听过厌恶公爵的话，他说了，通常像是这样的使徒聚集的部落，都会有好几百人在里面才对。而护卫队也不会少，所以啊，我们要是就那么突兀的闯进去的话，就算我们把他们杀得差不多了，恐怕也不会问出什么来。因为我们一旦闹出什么动静的话，那些对我们有作用的使徒官员肯定也会是早有准备或者逃跑了啊，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打枪的不要，悄悄的潜伏进去，不要惊动那些使徒，然后我们再抓一个有些地位的舌头出来。不过呢，要是是我们这么多人进去的话，不管怎么样估计都会暴露把，所以，索性就我自己一个人去，你们想啊，我是那么凶的亡灵，那些使徒肯定是不会发现我们的。所以。。。”
我乐了。沈琳的意思，难道不就是想要自己进去吗？不过，既然他现在已经是这么的决定了，我也不想去阻止她。沈琳的确是一个成长速度很快的亡灵，谁知道，她在经历了这一场之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去吧。”我轻轻的拍了拍沈琳的肩膀，鼓励她：“沈琳，不管你信不信，你都是我见到过的成长速度最快的亡灵，我的同胞。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回来之后，会成长到什么地步。不过，想起来，应该是十分厉害的才对，毕竟，你可是沈琳啊。而且，我们以后会越来越需要你的，沈琳，越来越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