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阶下之囚
“他们都是自愿帮我的，怎么，你嫉妒？”方陶陶就是想气死这个女人。
“贱人，贱人！”李婶疯狂挣扎着，想要给方陶陶一点教训，可手被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方陶陶沉下脸，“冥顽不灵，做错了事情还不知悔改，既然你想去衙门，那我们这就去。”
“不，我不去，我没有错，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一万两，都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抢走……”美梦幻灭，李婶状态疯癫。
“我奶奶待你那般好，念在邻居情分，不让我们为难于你，若是她老人家看见你现在这样，一定很失望。”秦汉痛心疾首道。
“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李婶像是又清醒过来，“汉儿，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县衙，我不想剩下的日子都待在大牢里，你奶奶那么善良，一定不忍心这么对我的，汉儿，求求你……”
秦汉别过头去，先前那样对自己也就罢了，可她伤害了奶奶，这不可原谅。
知道秦汉心软，方陶陶直接开口，“麻烦李掌柜还有小天，帮我将这人送到衙门，还要麻烦你们做个人证。”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自从你来了，我的日子就没有好过，我女儿的幸福也被你毁了，都是因为你，你不得好死！”李婶骂骂咧咧的被拽走。
“陶陶，李婶已经神志不清了，说出的都是些浑话，你千万别在意。”秦汉安慰道。
方陶陶勾唇，“都要成为阶下之囚了，她说的话我又怎么会在意，倒是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冷血，毕竟，那是你们多年的邻居。”
“做错了事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给了她悔过的机会，可她不仅不珍惜，还变本加厉，所以，让她吃点亏也好，不然，谁知道她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我不希望你和奶奶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能明白就好。”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赶紧跟上去吧。”
已经入了夜，县太爷正和小妾亲亲热热滚在一处，听得外面击鼓鸣冤，钻进被子里充耳不闻，小妾娇嗔道，“讨厌啦老爷，外面有人鸣冤呢。”
“不用管他，当官的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随叫随到，让他敲吧，快让老爷好好疼疼你，真是想死我了。”
“哎呀老爷。”小妾咯咯的笑着。
外面的敲门声忽然想起，师爷焦急道，“大人，有人鸣冤。”
县太爷从被子里伸出脑袋，一脸烦躁，“像往常那样赶走就行，这也要我教你吗？”
“这次不行，来的可是李掌柜。”师爷有些为难，在这小小的地方，李掌柜的名声可是很大的，就连县太爷见了，也得尊敬几分。
一听这话，县太爷认命的起身，“行了行了，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吧，别再敲了。”
“是。”师爷离开。
小妾嘟着嘴，“老爷，您说过今晚要好好陪着妾身的。”
“别着急啊小心肝，老爷我现在有不得不处理的事，你就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一番你侬我侬之后，县太爷才来到了县衙大堂。
“这不是李掌柜么，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秦汉与方陶陶也随后到了，县太爷眯着眼，“怎么这事儿又跟你们两位有关系？”
之前土匪的事情让几人已经见过面了，对于秦汉，县太爷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此人巧舌如簧，差点让他下不来台。
“很抱歉打扰大人休息了，只是此人偷了我家传宝贝，并且拿到当铺去，被李掌柜抓了个正着，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秦汉开口道，这种能言善辩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
李掌柜在这儿，县令也不便太过草率，便按照流程开始问问题，“你这妇人，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拿去当，简直胆大妄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就是拿了又能如何？凭什么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有这样的好东西不愿意分给我，却要给一个没来几天贱人，我不服气。”李婶笑道，“所以我就要偷走，气死他们哈哈哈。”
“县令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证，这砚台确实是属于秦家的。”
“既然如此，证据确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还有其他证人？”
“回大人，还有一人可以证明，只是此人不在这儿。”秦汉说道。
“那便先将李婶关押，明日审问过后再决定。”县令说道，第二天一早，那工人便来到县衙作证，如今这事儿也算是板上钉钉了，李婶被关进大牢，而那位工人，却安然无恙。
方陶陶请了顶好的状师，言明工人乃是受人蒙骗，所做行为皆非本愿，之后还给了那工人银钱，让他回去为老母亲医治，这事儿闹得很大，镇子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纵使方陶陶有意想瞒着，也是瞒不住了。
更何况那位工人出了县衙就当众下跪道歉，“方姑娘大恩大德，我此生没齿难忘，做出这种事，实在是糊涂，往后方姑娘只要有需要，叫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这事儿过去了，赶紧回去救治你的母亲吧，若是念着我的恩德，那便记住，往后千万不要再做此等事，莫让老人家心里难受。”
“再次多谢方姑娘，我定然将今日这番话铭记于心，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鲁询得知此事后，万分抱歉，“都是我识人不清，带来这样的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鲁师傅千万别这么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人骗了，这件事就过去吧。”方陶陶从未想过为难鲁询，他心里一定比自己更难过。
“方姑娘，我知道你善良，并未责怪于我，可这次实属是我瞎了眼，居然将这样的人请来，到底我是有过错的，实在是抱歉，我愿意减少自己的工钱，来表示我的歉意。”
鲁询心中十分自责，因为自己没有仔细筛选来的工人，过于相信这些从前的老伙计，才给方陶陶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他得想办法稍微弥补一下。
“贱人，贱人！”李婶疯狂挣扎着，想要给方陶陶一点教训，可手被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方陶陶沉下脸，“冥顽不灵，做错了事情还不知悔改，既然你想去衙门，那我们这就去。”
“不，我不去，我没有错，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的一万两，都是我的，你们谁都别想抢走……”美梦幻灭，李婶状态疯癫。
“我奶奶待你那般好，念在邻居情分，不让我们为难于你，若是她老人家看见你现在这样，一定很失望。”秦汉痛心疾首道。
“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李婶像是又清醒过来，“汉儿，求求你不要送我去县衙，我不想剩下的日子都待在大牢里，你奶奶那么善良，一定不忍心这么对我的，汉儿，求求你……”
秦汉别过头去，先前那样对自己也就罢了，可她伤害了奶奶，这不可原谅。
知道秦汉心软，方陶陶直接开口，“麻烦李掌柜还有小天，帮我将这人送到衙门，还要麻烦你们做个人证。”
“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自从你来了，我的日子就没有好过，我女儿的幸福也被你毁了，都是因为你，你不得好死！”李婶骂骂咧咧的被拽走。
“陶陶，李婶已经神志不清了，说出的都是些浑话，你千万别在意。”秦汉安慰道。
方陶陶勾唇，“都要成为阶下之囚了，她说的话我又怎么会在意，倒是你，有没有觉得我很冷血，毕竟，那是你们多年的邻居。”
“做错了事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给了她悔过的机会，可她不仅不珍惜，还变本加厉，所以，让她吃点亏也好，不然，谁知道她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我不希望你和奶奶再受到任何伤害。”
“你能明白就好。”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赶紧跟上去吧。”
已经入了夜，县太爷正和小妾亲亲热热滚在一处，听得外面击鼓鸣冤，钻进被子里充耳不闻，小妾娇嗔道，“讨厌啦老爷，外面有人鸣冤呢。”
“不用管他，当官的也要有自己的生活，总不能随叫随到，让他敲吧，快让老爷好好疼疼你，真是想死我了。”
“哎呀老爷。”小妾咯咯的笑着。
外面的敲门声忽然想起，师爷焦急道，“大人，有人鸣冤。”
县太爷从被子里伸出脑袋，一脸烦躁，“像往常那样赶走就行，这也要我教你吗？”
“这次不行，来的可是李掌柜。”师爷有些为难，在这小小的地方，李掌柜的名声可是很大的，就连县太爷见了，也得尊敬几分。
一听这话，县太爷认命的起身，“行了行了，让他们在外面候着吧，别再敲了。”
“是。”师爷离开。
小妾嘟着嘴，“老爷，您说过今晚要好好陪着妾身的。”
“别着急啊小心肝，老爷我现在有不得不处理的事，你就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一番你侬我侬之后，县太爷才来到了县衙大堂。
“这不是李掌柜么，大半夜的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秦汉与方陶陶也随后到了，县太爷眯着眼，“怎么这事儿又跟你们两位有关系？”
之前土匪的事情让几人已经见过面了，对于秦汉，县太爷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此人巧舌如簧，差点让他下不来台。
“很抱歉打扰大人休息了，只是此人偷了我家传宝贝，并且拿到当铺去，被李掌柜抓了个正着，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秦汉开口道，这种能言善辩的事情交给他就好了。
李掌柜在这儿，县令也不便太过草率，便按照流程开始问问题，“你这妇人，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拿去当，简直胆大妄为，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我就是拿了又能如何？凭什么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有这样的好东西不愿意分给我，却要给一个没来几天贱人，我不服气。”李婶笑道，“所以我就要偷走，气死他们哈哈哈。”
“县令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证，这砚台确实是属于秦家的。”
“既然如此，证据确凿，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还有其他证人？”
“回大人，还有一人可以证明，只是此人不在这儿。”秦汉说道。
“那便先将李婶关押，明日审问过后再决定。”县令说道，第二天一早，那工人便来到县衙作证，如今这事儿也算是板上钉钉了，李婶被关进大牢，而那位工人，却安然无恙。
方陶陶请了顶好的状师，言明工人乃是受人蒙骗，所做行为皆非本愿，之后还给了那工人银钱，让他回去为老母亲医治，这事儿闹得很大，镇子上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纵使方陶陶有意想瞒着，也是瞒不住了。
更何况那位工人出了县衙就当众下跪道歉，“方姑娘大恩大德，我此生没齿难忘，做出这种事，实在是糊涂，往后方姑娘只要有需要，叫我一声，我随叫随到。”
“这事儿过去了，赶紧回去救治你的母亲吧，若是念着我的恩德，那便记住，往后千万不要再做此等事，莫让老人家心里难受。”
“再次多谢方姑娘，我定然将今日这番话铭记于心，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鲁询得知此事后，万分抱歉，“都是我识人不清，带来这样的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鲁师傅千万别这么说，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被人骗了，这件事就过去吧。”方陶陶从未想过为难鲁询，他心里一定比自己更难过。
“方姑娘，我知道你善良，并未责怪于我，可这次实属是我瞎了眼，居然将这样的人请来，到底我是有过错的，实在是抱歉，我愿意减少自己的工钱，来表示我的歉意。”
鲁询心中十分自责，因为自己没有仔细筛选来的工人，过于相信这些从前的老伙计，才给方陶陶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他得想办法稍微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