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烂片；两个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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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这边没什么表示，姑娘只好下本钱了，“我在圈内没什么朋友，更没有聊得来的同龄人。
感觉韩总跟我年纪差不多呀？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跟你成为朋友？
就是那种遇到烦心事可以聊聊天，平常约着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这话说的，聊天找谁不行？吃饭找谁陪不行？干嘛非得陪你？
韩素想了下道，“我最近太忙了，可能没时间聊天吃饭，不过等不忙了可以约一下~”
朱絮丹一抿嘴，浅笑道，“理解，像您这种大老板，都是贵人事忙。”
“嗐~那倒也没有，工作确实多，你别误会，我不是刻意推脱~”
朱絮丹也知道，靠山不是那么好找的，不付出点什么，人家凭什么捧你？
但她也不能着急，韩素的名声倒是不错，至少目前还没传出乱搞的新闻。
对这种人，必须要保持耐心，吃相太难看的话，很容易引起反感。
要徐徐图之，要让他主动对自己产生兴趣。
因此，面对韩素的推脱之意，她表现的很是平静。
这个场合不适宜多聊，简单的一个试探，表达出意向就够了。
这时，楷鸽导演携夫人、大公子一起走进待机室，一群人挂着虚伪的笑容，乌央乌央的围上去，又是问好又是恭喜。
韩素坐在那屁股都没挪一下，扭头问朱絮丹，“不上去凑个热闹？”
她微微一笑，“我这种小人物凑上去不是惹人烦吗？”
韩素觉得有趣，“可是小演员不更应该抓住机会跟大导演混个脸熟吗？”
“那也得分场合吧，这种场合我就算凑上去问了好，导演也不会记住我的~”
韩素诧异，“你真是人间清醒啊~”
“没有啦，就是比较拎得清，从小就这样~”
“不错，知道轻重就有敬畏，这种人通常活的长久~”
“这算是夸奖？”
“当然~”
“难道您不觉得这是心机的表现？”
“呵呵~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心机不等于找死？”
朱絮丹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脸，“说的我都脸红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呢~”
“对了，你什么时候签的嘉兴？”
“有几年了，只不过一直演不出彩的小配角，没什么名气而已~”
“这样啊，不过现在熬出来了，以后出去别人介绍你的时候，也是有代表作的人了~”
“还好吧，我对出名感受不深~”
“你这不是被大蜜蜜带出来参加活动了吗？没有名气的话，可没有这种机会~”
“说的也是~”
吴成斌打完招呼回来跟韩素说，“我先走了，你要留下看电影？”
“我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去打招呼吗~”
“别等了，他们今天都忙翻了，马上就要上台接受采访。”
韩素无奈，“总得露一面告诉他我到了吧？这人情不能送一半~”
“行吧，那你慢慢等，我得赶紧撤，你嫂子打了好几个电话~”
“ok，快走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吴成斌冲韩素暧昧一笑，“得嘞，你小子好好享受，这漫漫长夜科别急着结束啊~”
韩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滚犊子，想什么呢，肮脏的思想是要不得的~”
“哎呦，还装上了，你丫要是没想法，我把姓倒着写~”
“嘿嘿，至少不是今晚~”
俩人都是一个战壕里的狼，谁也别说谁尾巴短。
他们这番话都是背着人说的，现场吵吵闹闹，除非贴上来听，否则不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目送老吴离开会场，韩素坐回到沙发上，朱絮丹顺口说，“您跟吴总关系真好~”
韩素摇摇头，“还行吧，走吧，咱们也去影厅~”
“额~不用等蜜蜜姐吗？”
“不用，她拜托我照顾你，今晚你跟着我就是~”
朱絮丹瞬间领会，主动挽上韩素的胳膊，“那就请韩总多多关照了~”
“小意思~”
最终韩素还是没走，听他们在台上罗里吧嗦的虚伪一通，他在下面跟小美女窃窃私语聊着八卦，还挺享受。
约莫半个小时后，影厅的灯光熄灭，电影开始放映。
韩素对这种少年言情片没有半点兴趣，看了一会儿还没进入正题就开始犯困，一个劲儿空点头。
不知不觉，脑袋一歪靠在了朱絮丹的肩头，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位那么大胆，摸黑占便宜呢。
就在她内心纠结要不要阻止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淡淡的鼾声，瞬间松了口气。
心想：吓死宝宝了，不过这位大人物还挺有意思，竟然毫不掩饰的睡过去了，而且睡相还挺可爱。
女孩子看到可爱的东西，就忍不住上手rua一下。
她也没那么大胆子直接摸头，就是伸出纤纤手指，拨弄着韩素的眼睫毛。
韩素其实没睡实，废话，现场那么吵，不过刚刚确实有些昏迷，但靠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时已经醒了。
但他没‘醒’，继续装睡，这时候醒了岂不是尴尬？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丫头手不老实，一直在拨弄他的眼睫毛，这下可好，忍不住了，得醒了。
他这突然一睁眼，把朱絮丹吓得一激灵，手指头定在空中，四目相对，尴尬对尴尬！
“对不起~韩总，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谁听能信，都把人弄醒了，还不是故意的？
韩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没事，本来也睡不实~”
有了这段小小的插曲，韩素也没再睡，装模作样的看起电影，对于陈二公子的演技，他只能说一句，“真像吴一帆~”
你品！你细品！
直到电影播放完，韩素还是没能感受到电影的卖点在哪，倒是影厅最后面那些少女粉丝，一个个哭的跟泪人一样。
哭你妹啊？这破电影有什么可哭的？还回忆青春时代，80后90后的清纯不应该是周捷轮吗？
至少也该放一首故事的小黄花吧？木有！通通木有！那还致个毛线青春。
伴随着幕后字幕滚动起来，现场响起淅淅沥沥的掌声，听声音就知道大家对这部片子的看法。
不过主持人上台后，还是坚强的说道，“好，感谢大家雷鸣般的掌声~”
what？雷鸣？雷公岔气儿了？
“走吧，过去跟导演打个招呼，就可以撤了~”
“啊？我也去吗？”
“对啊，一起吧，帮你介绍认识一下~”
“那太感谢了~”
趁着台上演员跟观众互动的时候，韩素带着朱絮丹来到舞台一侧下场门处、
楷鸽导演和夫人就站在那，满脸欣慰的看着台上的儿子，望子成龙的心可以理解，就是太用力了一点。
“陈导，虹姐~”
“哎呦，韩总百忙之中来捧场，感谢~”陈虹客气道。
比起她，楷鸽导演还是比较能端架子的，当然，韩素这么给面子，他很受用。
“谢谢小韩总，辛苦了，一会有晚宴，一定要喝一杯~”
“晚宴就不去了，我还有事，特意过来跟您二位打个招呼~”
顿了下，他让出朱絮丹，“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朱絮丹，嘉兴的年轻艺人，正在热播的《新版倚天屠龙记》里，她饰演周芷若~”
两位圈内大人物，看在韩素的面子上，很亲切的跟朱絮丹聊了几句，虽然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但至少记住这个人了。
看到韩素的动作，有不少人也紧随其后凑过来，韩素见状便先一步告辞。
“你要等大蜜蜜？”
“嗯~我们是一起来的~”
“额~她估计还要参加晚宴，你要是想多认识点人，就在这等她，让她带着你。
如果累了的话，就跟我走，我送你回家~”
朱絮丹犹豫了一下，“那我也走吧，蜜蜜姐可能也顾不上我~”
“嗯~聪明的选择，走吧，只是你这一身礼服不太方便~”
“没关系，麻烦韩总稍等我一下，去保姆车上把礼服换下来就好~”
“行，那我们去停车场吧~”
20分钟后，朱絮丹换上便装，坐上韩素的迈巴赫，看神情还有些紧张。
于是韩素问，“你饿不饿？时间还早，要不去吃个夜宵？”
“啊？我都可以，听韩总安排吧~”
韩素也不废话，对司机吩咐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明白~”
车内氛围有些尴尬，直到目的地，俩人下车后才有所缓解。
“这里是？”
“一家私房菜，隐私性很高~”
“哇~这也太隐私了吧？几乎是居民区里~”
“要么叫私房菜呢，走吧~”
韩素也是老客人了，提前打过电话预约，进门之后直接去了包房。
包房内已经摆好了菜品，整个过程没有看见第三个人。
“晚上别吃太油腻的，喝点粥吧？”
“恩恩~我得保持体形，不敢吃太多~”
“那喝粥正好，百合莲子粥，清甜可口~”
亲自给她成了小半碗，自己则盛了碗艇仔粥，这家私房菜的老板就是粤省人，艇仔粥熬得很正宗。
“你跟大蜜蜜说了吗？”
“跟我们一起来的助理说了，她会告诉蜜蜜姐~”
“那就好，别以为我把你带丢了~”
“不会~”
几秒钟的沉默后，可能是感觉关系变得熟络起来，韩素话锋一转，“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我指的是行程上。”
“额~公司让我先拍一些画报还有写真，然后出席些商务活动，之后再看有没有合适的剧本。”
韩素哦了一声，“你自己有想演的剧吗？或者综艺？”
“我自己？额~我好像没有挑选的资格，只能听经纪人的安排~”
“总归有喜好吧？”
她抬眼看了韩素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无意识的搅动着碗里的粥，“喜欢有什么用呢？又争取不到。”
韩素近乎赤果的说，“那是以前，而且你不试着争取，怎么知道不行呢？”
朱絮丹不是傻子，早就说了一万遍的话了，这个圈子没有真正的傻子。
韩素话里的意思，她要是听不明白，干脆也别混了，退圈回家种地吧。
不过她并不介意，如果没那个意思，也不会一晚上赖在韩素身边不走，而且深更半夜陪他吃夜宵，孤男寡女的。
只是她没想这么快，或者没想到韩素转变的这么快。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人设，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露出狼牙了？
朱絮丹心里百转千回，既有想把握住机会的冲动，又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显得踌躇不前，心中尚存的道德底线在疯狂作祟。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答应了就意味着前途无量，不愁资源；反之就相当于亲手堵上了通往成功的捷径。
韩素一点不急，慢悠悠的品着粥，静静的等着她的答案。
好半晌，他碗里的粥都快见底了，朱絮丹忽然开口，“我听说《演员2》正在筹备？”
韩素一愣，“嗯~快要开拍了，怎么？你有想法？”
“我想试着挑战一下~”
韩素微微蹙眉，“你是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呢？还是想让我保你一个成绩？”
“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有一个适合的综艺平台，可以多多曝光，成绩的话，肯定越高越好~”
韩素沉吟道，“这样吧，让你参加没问题，只要你没有发挥失常，保你进入第二轮也不是问题。”
朱絮丹狠狠的呼了口气，韩素觉得好笑，“怎么？怕我不答应？”
“啊？也没有，就是。。。”
韩素能猜到，第一次做交易不习惯嘛，不过他不是吝啬的人，没指望靠一个综艺资源，就让人心甘情愿爬上床。
“还有什么想要的？不过我建议你暂时别考虑电影，多想想适合你的电视剧。”
“啊？电视剧的话，我也不清楚，要不韩总帮我推荐一个？”
韩素把公司里的项目在脑中过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三十而已》。
手指在桌面敲了几下之后，开口道，“素心明年的重点项目《三十而已》，听过吗？”
朱絮丹连连点头，“当然，最近圈内都在说~”
“嗯~三个女主角你暂时上不去，但其中有一个女配，虽然人设有点不讨喜，但如果你演好了，会非常出彩。”
韩素这边没什么表示，姑娘只好下本钱了，“我在圈内没什么朋友，更没有聊得来的同龄人。
感觉韩总跟我年纪差不多呀？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跟你成为朋友？
就是那种遇到烦心事可以聊聊天，平常约着一起吃吃饭什么的~”
这话说的，聊天找谁不行？吃饭找谁陪不行？干嘛非得陪你？
韩素想了下道，“我最近太忙了，可能没时间聊天吃饭，不过等不忙了可以约一下~”
朱絮丹一抿嘴，浅笑道，“理解，像您这种大老板，都是贵人事忙。”
“嗐~那倒也没有，工作确实多，你别误会，我不是刻意推脱~”
朱絮丹也知道，靠山不是那么好找的，不付出点什么，人家凭什么捧你？
但她也不能着急，韩素的名声倒是不错，至少目前还没传出乱搞的新闻。
对这种人，必须要保持耐心，吃相太难看的话，很容易引起反感。
要徐徐图之，要让他主动对自己产生兴趣。
因此，面对韩素的推脱之意，她表现的很是平静。
这个场合不适宜多聊，简单的一个试探，表达出意向就够了。
这时，楷鸽导演携夫人、大公子一起走进待机室，一群人挂着虚伪的笑容，乌央乌央的围上去，又是问好又是恭喜。
韩素坐在那屁股都没挪一下，扭头问朱絮丹，“不上去凑个热闹？”
她微微一笑，“我这种小人物凑上去不是惹人烦吗？”
韩素觉得有趣，“可是小演员不更应该抓住机会跟大导演混个脸熟吗？”
“那也得分场合吧，这种场合我就算凑上去问了好，导演也不会记住我的~”
韩素诧异，“你真是人间清醒啊~”
“没有啦，就是比较拎得清，从小就这样~”
“不错，知道轻重就有敬畏，这种人通常活的长久~”
“这算是夸奖？”
“当然~”
“难道您不觉得这是心机的表现？”
“呵呵~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没有心机不等于找死？”
朱絮丹有些不好意思，捂着脸，“说的我都脸红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夸呢~”
“对了，你什么时候签的嘉兴？”
“有几年了，只不过一直演不出彩的小配角，没什么名气而已~”
“这样啊，不过现在熬出来了，以后出去别人介绍你的时候，也是有代表作的人了~”
“还好吧，我对出名感受不深~”
“你这不是被大蜜蜜带出来参加活动了吗？没有名气的话，可没有这种机会~”
“说的也是~”
吴成斌打完招呼回来跟韩素说，“我先走了，你要留下看电影？”
“我这不是没找到机会去打招呼吗~”
“别等了，他们今天都忙翻了，马上就要上台接受采访。”
韩素无奈，“总得露一面告诉他我到了吧？这人情不能送一半~”
“行吧，那你慢慢等，我得赶紧撤，你嫂子打了好几个电话~”
“ok，快走吧，别让嫂子等急了~”
吴成斌冲韩素暧昧一笑，“得嘞，你小子好好享受，这漫漫长夜科别急着结束啊~”
韩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滚犊子，想什么呢，肮脏的思想是要不得的~”
“哎呦，还装上了，你丫要是没想法，我把姓倒着写~”
“嘿嘿，至少不是今晚~”
俩人都是一个战壕里的狼，谁也别说谁尾巴短。
他们这番话都是背着人说的，现场吵吵闹闹，除非贴上来听，否则不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目送老吴离开会场，韩素坐回到沙发上，朱絮丹顺口说，“您跟吴总关系真好~”
韩素摇摇头，“还行吧，走吧，咱们也去影厅~”
“额~不用等蜜蜜姐吗？”
“不用，她拜托我照顾你，今晚你跟着我就是~”
朱絮丹瞬间领会，主动挽上韩素的胳膊，“那就请韩总多多关照了~”
“小意思~”
最终韩素还是没走，听他们在台上罗里吧嗦的虚伪一通，他在下面跟小美女窃窃私语聊着八卦，还挺享受。
约莫半个小时后，影厅的灯光熄灭，电影开始放映。
韩素对这种少年言情片没有半点兴趣，看了一会儿还没进入正题就开始犯困，一个劲儿空点头。
不知不觉，脑袋一歪靠在了朱絮丹的肩头，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位那么大胆，摸黑占便宜呢。
就在她内心纠结要不要阻止的时候，忽然听到耳边传来淡淡的鼾声，瞬间松了口气。
心想：吓死宝宝了，不过这位大人物还挺有意思，竟然毫不掩饰的睡过去了，而且睡相还挺可爱。
女孩子看到可爱的东西，就忍不住上手rua一下。
她也没那么大胆子直接摸头，就是伸出纤纤手指，拨弄着韩素的眼睫毛。
韩素其实没睡实，废话，现场那么吵，不过刚刚确实有些昏迷，但靠在她圆润光滑的肩头时已经醒了。
但他没‘醒’，继续装睡，这时候醒了岂不是尴尬？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丫头手不老实，一直在拨弄他的眼睫毛，这下可好，忍不住了，得醒了。
他这突然一睁眼，把朱絮丹吓得一激灵，手指头定在空中，四目相对，尴尬对尴尬！
“对不起~韩总，我~不是~故意的~”
这话谁听能信，都把人弄醒了，还不是故意的？
韩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没事，本来也睡不实~”
有了这段小小的插曲，韩素也没再睡，装模作样的看起电影，对于陈二公子的演技，他只能说一句，“真像吴一帆~”
你品！你细品！
直到电影播放完，韩素还是没能感受到电影的卖点在哪，倒是影厅最后面那些少女粉丝，一个个哭的跟泪人一样。
哭你妹啊？这破电影有什么可哭的？还回忆青春时代，80后90后的清纯不应该是周捷轮吗？
至少也该放一首故事的小黄花吧？木有！通通木有！那还致个毛线青春。
伴随着幕后字幕滚动起来，现场响起淅淅沥沥的掌声，听声音就知道大家对这部片子的看法。
不过主持人上台后，还是坚强的说道，“好，感谢大家雷鸣般的掌声~”
what？雷鸣？雷公岔气儿了？
“走吧，过去跟导演打个招呼，就可以撤了~”
“啊？我也去吗？”
“对啊，一起吧，帮你介绍认识一下~”
“那太感谢了~”
趁着台上演员跟观众互动的时候，韩素带着朱絮丹来到舞台一侧下场门处、
楷鸽导演和夫人就站在那，满脸欣慰的看着台上的儿子，望子成龙的心可以理解，就是太用力了一点。
“陈导，虹姐~”
“哎呦，韩总百忙之中来捧场，感谢~”陈虹客气道。
比起她，楷鸽导演还是比较能端架子的，当然，韩素这么给面子，他很受用。
“谢谢小韩总，辛苦了，一会有晚宴，一定要喝一杯~”
“晚宴就不去了，我还有事，特意过来跟您二位打个招呼~”
顿了下，他让出朱絮丹，“对了，介绍一下，这是朱絮丹，嘉兴的年轻艺人，正在热播的《新版倚天屠龙记》里，她饰演周芷若~”
两位圈内大人物，看在韩素的面子上，很亲切的跟朱絮丹聊了几句，虽然没有交换联系方式，但至少记住这个人了。
看到韩素的动作，有不少人也紧随其后凑过来，韩素见状便先一步告辞。
“你要等大蜜蜜？”
“嗯~我们是一起来的~”
“额~她估计还要参加晚宴，你要是想多认识点人，就在这等她，让她带着你。
如果累了的话，就跟我走，我送你回家~”
朱絮丹犹豫了一下，“那我也走吧，蜜蜜姐可能也顾不上我~”
“嗯~聪明的选择，走吧，只是你这一身礼服不太方便~”
“没关系，麻烦韩总稍等我一下，去保姆车上把礼服换下来就好~”
“行，那我们去停车场吧~”
20分钟后，朱絮丹换上便装，坐上韩素的迈巴赫，看神情还有些紧张。
于是韩素问，“你饿不饿？时间还早，要不去吃个夜宵？”
“啊？我都可以，听韩总安排吧~”
韩素也不废话，对司机吩咐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明白~”
车内氛围有些尴尬，直到目的地，俩人下车后才有所缓解。
“这里是？”
“一家私房菜，隐私性很高~”
“哇~这也太隐私了吧？几乎是居民区里~”
“要么叫私房菜呢，走吧~”
韩素也是老客人了，提前打过电话预约，进门之后直接去了包房。
包房内已经摆好了菜品，整个过程没有看见第三个人。
“晚上别吃太油腻的，喝点粥吧？”
“恩恩~我得保持体形，不敢吃太多~”
“那喝粥正好，百合莲子粥，清甜可口~”
亲自给她成了小半碗，自己则盛了碗艇仔粥，这家私房菜的老板就是粤省人，艇仔粥熬得很正宗。
“你跟大蜜蜜说了吗？”
“跟我们一起来的助理说了，她会告诉蜜蜜姐~”
“那就好，别以为我把你带丢了~”
“不会~”
几秒钟的沉默后，可能是感觉关系变得熟络起来，韩素话锋一转，“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我指的是行程上。”
“额~公司让我先拍一些画报还有写真，然后出席些商务活动，之后再看有没有合适的剧本。”
韩素哦了一声，“你自己有想演的剧吗？或者综艺？”
“我自己？额~我好像没有挑选的资格，只能听经纪人的安排~”
“总归有喜好吧？”
她抬眼看了韩素一眼，又很快低下头，无意识的搅动着碗里的粥，“喜欢有什么用呢？又争取不到。”
韩素近乎赤果的说，“那是以前，而且你不试着争取，怎么知道不行呢？”
朱絮丹不是傻子，早就说了一万遍的话了，这个圈子没有真正的傻子。
韩素话里的意思，她要是听不明白，干脆也别混了，退圈回家种地吧。
不过她并不介意，如果没那个意思，也不会一晚上赖在韩素身边不走，而且深更半夜陪他吃夜宵，孤男寡女的。
只是她没想这么快，或者没想到韩素转变的这么快。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人设，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就露出狼牙了？
朱絮丹心里百转千回，既有想把握住机会的冲动，又因为第一次做这种事而显得踌躇不前，心中尚存的道德底线在疯狂作祟。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答应了就意味着前途无量，不愁资源；反之就相当于亲手堵上了通往成功的捷径。
韩素一点不急，慢悠悠的品着粥，静静的等着她的答案。
好半晌，他碗里的粥都快见底了，朱絮丹忽然开口，“我听说《演员2》正在筹备？”
韩素一愣，“嗯~快要开拍了，怎么？你有想法？”
“我想试着挑战一下~”
韩素微微蹙眉，“你是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呢？还是想让我保你一个成绩？”
“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有一个适合的综艺平台，可以多多曝光，成绩的话，肯定越高越好~”
韩素沉吟道，“这样吧，让你参加没问题，只要你没有发挥失常，保你进入第二轮也不是问题。”
朱絮丹狠狠的呼了口气，韩素觉得好笑，“怎么？怕我不答应？”
“啊？也没有，就是。。。”
韩素能猜到，第一次做交易不习惯嘛，不过他不是吝啬的人，没指望靠一个综艺资源，就让人心甘情愿爬上床。
“还有什么想要的？不过我建议你暂时别考虑电影，多想想适合你的电视剧。”
“啊？电视剧的话，我也不清楚，要不韩总帮我推荐一个？”
韩素把公司里的项目在脑中过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三十而已》。
手指在桌面敲了几下之后，开口道，“素心明年的重点项目《三十而已》，听过吗？”
朱絮丹连连点头，“当然，最近圈内都在说~”
“嗯~三个女主角你暂时上不去，但其中有一个女配，虽然人设有点不讨喜，但如果你演好了，会非常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