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063:你,只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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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愿意?”白央听得糊涂,她眨巴着眼,不解风情的多嘴一句,“啥玩意儿啊?”
  闻言,聂岑平淡的神情,有了几分龟裂的痕迹,变得冷沉肃穆,原本便安静的一个人,于是更加沉默不语,就那么深目胶凝着她,黑瞳中沉淀着白央看不懂的含义。
  白央大大咧咧,粗心的她没往深处想,只感觉聂岑似乎不高兴,她摸摸下巴,思忖着说,“你的意思是,你愿意为我花钱,对么?但是学弟,这真的不行,我哪能占你便宜呢?这是原则问题。”
  “这件事,因我而起,让你受到伤害是我的错,理应该我承担。”聂岑波澜不惊的反驳,语气略显冷硬。
  白央抿唇,越发肯定聂岑在生气,因为他鲜少会这样跟她讲话,但她没做什么呀,亲兄弟还得明算帐不是?
  聂岑抬腕看了下表,依然冷冷淡淡,“时间不早了,先上课,放学后去医院。必须去。”
  “噢。”白央避其锋芒,顺从的应下来,没再继续争论这个话题,挑时间再议吧。
  聂岑买了单,将发票扔给她,“攒着,等攒多了一次性还给我。”
  白央干笑一声,“学弟,你犯不着为这种小事生我气吧?”
  “走吧。”聂岑神情漠漠,没理她的问题,弯腰在她面前,“上来。”
  白央暗暗叹气,遇到这么一个闷葫芦,真是致命的伤啊,连吵架都吵不起来,人家与你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聂岑背着白央出门,迎着午后的暖阳,经过一间间的门店,他细心的问,“上课带水么?”
  “不带。”
  “不渴么?”
  白央恶作剧的贴着他耳朵说,“喝多了要跑卫生间,你总不会陪我上课背我上厕所吧?
  她呼出的热气,悉数喷洒在他耳廓四周,痒痒的,刹那染红了他的耳根,他俊脸发热,莫名地连心跳都不受控制,他不禁恨恨的想,这丫头关键时候蠢得像猪,调戏起他来倒是得心应手!
  “别闹。”他低声阻止,并偏了偏头,避开她的嘴巴。
  白央“咯咯”的笑,攀抱着他脖颈的双手收紧了些,她脑袋探到前面,近在咫尺的看他,故意逗弄道,“我没闹呀,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么?”
  聂岑格外无奈,生怕她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更出格的举动,他只好温声哄她,“乖点儿,别让人看笑话。”
  “你怕啊?我都不怕呢,你是男生哎,脸皮这么薄。”
  白央挑着眼角,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向聂岑的嘴唇,薄厚适中,红润温软,让人看着就想贴上去,感受一下亲吻是什么滋味。
  但是,现在还没到时机,要慢慢来,一步一步的攻陷,不可操之过急。
  聂岑没搭理她,不知是害臊的无话可说,还是嫌她聒噪,总之对她冷处理,直接无视。
  可白央不能白白浪费这么好的二人独处的机会,她要想办法培养感情,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她突然记起,“学弟,我写给你的情书呢?你看完了么?”
  “没有。”聂岑说,“我扔垃圾桶了。”
  闻听,白央几乎背过气去,她咬牙切齿,“你怎么可以这样!”
  聂岑沉默。
  白央心碎成渣,“我熬了一整个通宵才写出来的情书,又花费了多少天,一笔一划的亲手抄写了一百份,你怎么能扔掉?聂岑,咱不带这样的啊,太伤人自尊了!”
  聂岑依然无言,走了太久,他似乎累了,脊背弯了些。
  白央心凉的很,她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个人闷了片刻,鼻子酸酸的低声说,“聂岑,我为了追你,被人群殴都没有放弃,也算付出了代价,你可不可以对我宽容一点?”
  “所以,别再傻了,万一再被人打……”聂岑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我班上也有嫉妒你针对你的女生,你多加小心。”
  白央揉揉鼻子,“我才不怕呢。”
  聂岑呼吸加粗,他忽然停下步子,咬字很重的道,“我怕。”
  “什,什么?”白央呆滞,心脏怦怦的乱跳。
  聂岑左右环顾一圈,走到花坛边,将白央放下来,他挨着她坐下歇息,严肃认真的说道,“白央,打架无深浅,这一次幸亏我赶来了,如果我没来呢?你想过后果么?下一次,你能掌控局面,保证不会发生更严重的么?我不想你吃亏挨打。”
  “噢,我知道了。”白央垂下脑袋,情绪不是很高,今天确实挺心塞的。
  见状,聂岑伸手顺了顺她略显凌乱的发型,唇角扬起淡淡的笑痕,“别难过了,情书我没扔,都在我书包里,只是还没顾上看完。”
  “真的?”白央豁然抬头,惊喜万分。
  聂岑轻轻颔首,“对。刚刚逗你玩儿的。”
  “哎呀,你太坏了,遽然骗我!”白央的失落,瞬间一扫而空,她轻捶他一记,眉眼里绽放着喜悦与娇羞。
  聂岑莞尔,笑意加深,“只准你调戏我,就不许我也逗逗你?”
  “那你也调戏我嘛,我肯定不会拒绝的!”白央胸脯一挺,胆子越发大。
  聂岑笑着摇头,“我不,我为什么要调戏你?”
  “嗯哼,你迟早会的!我就不信,天长日久,你会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白央握拳,自信满满,“告诉你,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你,只能是我的人!”
  聂岑低头笑,他再没说什么,停了停,再次嘱咐她,“记好了,别再高调了,安全为上,但凡遇到可疑的苗头,立马打电话给我!”
  “嗯,明白。”白央应下。
  说起电话,聂岑皱眉,“对了,你手机怎么回事?电量用完了么?我打一直关机。”
  “嘁,报废了呢。”白央顿时郁闷的控诉说,“手机装在书包里,然后被那个小太妹给摔碎了屏幕!”
  聂岑皱眉,“拿来我看看。”
  白央取出坏手机递给他,他试了试,道,“换屏幕不划算,直接买新的吧。”
  白央气得抓脸,“不行,我得叫那小太妹赔我手机!”
  聂岑道,“算了,这件事我已经处理了,谁也别再提起,她们三个伤得不严重,吃药就行,现在都各回各家了,你先上课,下了课我来接你去医院。”
  白央气不顺,还想说什么,但对上聂岑不容反驳的神情,她只好憋了回去,闷声说,“人家是坐收渔翁之利,你是倒霉的祸从天降,白白破财。”
  聂岑不以为意,反倒玩笑起来,“那也没办法,谁叫我魅力大,惹得女生为我争风吃醋呢?”
  “还笑啊你,真是!”白央崩溃。
  聂岑敛了笑,安抚白央这颗贤妻良母的心,“没花多少钱的,你放心吧,我用的也不是我父母的钱,都是我自己赚的,我不是败家的富二代。”
  “你自己赚的?你也有兼职么?”白央诧异,这是聂岑第一次跟她说起私事,她不由得好奇。
  聂岑却道,“时间不早了,别耽误了上课,以后再讲给你听。”
  “好吧。”白央见好就收,她不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女生,那样男生会很烦的,这个经验,她是翻阅了恋爱手册学到的。
  “该走了。”
  “好。”
  聂岑又背着白央出发,先回女生公寓取了上课用的专业书,然后去往教室,聂岑下午只有一节选修课,时间与白央的对不上,他便没去上课,一直等着白央下课。
  到了医院,在聂岑的强烈要求下,白央做了一个全身体检,结果出来,好在没什么事,除了脚伤,就是各处的肌肉擦伤与摔伤。
  “看吧,我就说没事儿嘛。”白央晃着病历,一脸俏皮。
  聂岑看完最后一张检验单,全部收起来,“没事就好,回去吧。”
  返程的路上,聂岑绕了一条路,开车去了一家大型手机卖场,白央发现他的意图后,坚决制止,“我不要!”
  “你没手机,以后怎么跟我联系?不再给我发微信了?还是你打算不再追我了?”聂岑气定神闲的反问。
  白央皱眉,“我自己买。”
  “行,你买。”聂岑点头。
  但是,进去卖场之后,众多的手机品牌,白央一律不看,直接指挥聂岑背着她去卖特价机的柜台,聂岑没听她的,腿长在他身上,他径自走去三星专柜。
  “你干嘛?”白央瞪眼,小声提醒他,“三星最低都得一千以上呢!”
  聂岑说,“不买高档机,起码买个中档的,质量好一点,不然万一充电时爆炸了,不是得不偿失?”
  “爆炸是个案,我不会那么倒霉的……”
  “你拉倒吧,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就是事故了!”
  “但是好贵的!”
  “没关系,我借你,以后你可以还给我。”
  “我还不起的,一千块够我一个月生活费了!”
  “还得起,可以用其它方式来偿还。”
  白央闻听,登时一楞,“什么方式?”
  聂岑眯了眯眼,“比如替我洗衣服、抄笔记,我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替我跑腿儿。”
  “这不是女朋友干的活么?”白央瞠目,不可思议的表情,“难道,你答应啦?”
  聂岑眼神闪烁了下,嘴上却说,“美得你,我只是缺一个生活助理。”
  “我免费,不要工资!”白央立刻接话,幸亏没抱太大的希望,不然又得失望了,好在她已经习惯他的拒绝了,没事儿,继续努力呗!
  聂岑把她放在柜台前的高脚椅上,拍拍她的后脑勺,“别罗嗦了,快挑手机吧。”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决定了,你再废话一个字,我就换一个女生当助理。”
  白央彻底被噎住,这男生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拿捏她的七寸,教她无法反驳。
  最终,在他的参谋下,她挑了一款白色的三星galaxymega2 ,插上手机卡,试好机子,他刷卡付帐,带着她离开。
  幕夜来临,奔驰穿梭于上海的霓虹大道,瑰丽奢华的街景,在车窗飞速掠过。
  聂岑专注的开着车,白央躺在后座,调试新手机,车厢里静静的,流淌着看不见的温馨。
  “学弟,如果有一天,你不让我追你了,那你得提前通知我,我得凑够钱,一次性还给你。”
  白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聂岑眉尖轻挑,双目盯着前方的路况,淡声道,“你不是说,我迟早是你的人么?怎么自信心突然消失了?”
  “哪有绝对的事啊,我也就是在……哎算了,不说了,我自己琢磨琢磨。”
  白央搁下手机,侧身趴下,心里有些乱。
  ……
  大学城不远的街上,有一家电影院,袁穆受邀而来,见到田甄,他笑着说,“怎么就你一个人?罗小晶和叶锦还没来么?”
  “嗯,她们俩人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田甄不太自在的说出早已想好的借口,双颊泛红。
  袁穆挠挠头发,疑惑不已,“怎么这么巧啊?”
  田甄忙道,“没关系啊,我们也可以看电影嘛,票都买好了呢,不看就浪费了。”
  “嗯,行,我们看吧。”袁穆笑笑,没好意思拒绝田甄的好意。
  电影是田甄选的,一部爱情文艺片,煽情厉害,赚足了观众的眼泪,田甄哭得稀里哗啦,袁穆尴尬的不停的给她递纸巾,“要不我们别看了。”
  田甄边哭边道,“袁穆,暗恋一个人是很难受的,你看,女主角多痛苦啊,我感同身受,觉着就像我自己似的。”
  “呃,你也有暗恋的人?”袁穆惊讶不已。
  田甄忽然转身抱住袁穆,放映厅昏暗不明的光线,将她朦胧的泪眼,映照得竟格外明亮,她热切的说,“袁穆,你忘记白央,好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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