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小娘子 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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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我认为……大家有这种印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因为连着写了兰婧和阿祺,导致大家产生了错觉……
  不信你听我慢慢说……
  首先……正院没有人低嫁低娶,其实是因为正院目前就和婧一个成婚了啊!!!阿祚阿祐明婧都还没提这事儿啊!!!
  以及,阿礼娶的林斓是正经门当户对的姑娘啊!!!人家只是从杭州远嫁过来的,门楣并不低啊!!!
  然后,如果要算上进来陪读的表兄弟姐妹的话……
  夕瑶嫁给皇长子这对很高这个确实是,不过以谢家的设定来说,其实门当户对
  然后夕珍和尤则旭也是门当户对……尤则旭是侧妃那边的侄子来着……!
  以及没有写得太细的尤则明……虽然没有写得太细,但是我提了一下是尤侧妃给他定的婚事,家里做主的肯定也是找门当户对的啊!
  _(:3」∠)_所以我觉得有一部分是大家的错觉……
  -
  最后顺带提一下,关于阿祺和香盈这一对合不合理的问题的争论,我一直没有回复过,因为在我看来,他俩感情上是水到渠成从友情转化过来挺合理的……身份的问题上,到现在香盈的身份也没真正解决啊,所以直接吐槽不合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可能有这个担忧的菇凉是直接脑补男女主会不管不顾直接解决香盈的身份让他们在一起了0.0……?
  但是,昨天有一条评直接表示香盈“恶心”,连带着还说谭昱身为侍卫身份也“恶心”的,让我看完之后心里不太舒服,想了想还是拿出来认真表示一下我不认同这个看法吧。
  ——不管是香盈还是谭昱,都是这个世界观设定下最底层、没有太多选择权的角色,他们的三观和经历或许导致他们在许多事情上并不讨喜,但我觉得因此骂他们“恶心”太过分了。香盈一个从小生在青楼长在青楼的菇凉,又不是为了钱主动卖身卖笑,也没想过骗阿祺什么的,而且还被尤侧妃折腾到产后抑郁症……我站在个人角度认为,她性格就算再不讨喜,也够不到让人“恶心”。
  当然了,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大家如果不赞同也没什么……只是说出来供大家参考一下-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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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废话有点多……更新还迟了,大家久等啦,于是送一轮红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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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章 中毒
  后宅正院,府中二公子的到来弄得一众命妇都有些好奇,毕竟这位二公子最近在京里闹出的动静实在是不太好听。
  好奇之余,众人还有些尴尬。她们原本准备看的,不过是身为嫡母的逸亲王妃或许和这位庶子不对付,或许不对付到连表面的敷衍都难以维持……
  但实际所见,却是二公子进了院就礼数尽失!
  彼时王妃正向众人敬酒,二公子恰是在她饮下头一杯之后进来的。而后,众目睽睽之下,他硬是直截了当地夺下了嫡母手里的酒盅,冲着众人就说:“来来来,母妃酒量不济,今天我替母妃喝。”
  众人目瞪口呆。
  然后他还真就这样饮了一杯。男女大防的规矩放在那儿,他这样用其他女子的餐具已很冒犯,何况王妃还是她的长辈?
  一时间,愣是没人知道该怎么应付,但他却入看不见众人的尴尬般继续倒了酒又饮。
  比他迟了几步进来的逸亲王世子一看,脸都绿了。压着火气上前先向王妃见了礼,接着睃了一眼几步外的二哥,一咬牙就要撸袖子!
  “阿祚!”玉引低一喝将他按住。她的脸色也难看极了,毕竟……这么当众失礼的事,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啊!
  但是呢,若再闹一出兄弟打起来的戏码,更加丢人。
  玉引便拍了拍阿祚的手:“坐。你二哥近来在外头不容易,由着他痛快一回吧。”
  “母妃……!”孟时祚愤愤不平地坐下,盯在二哥身上的目光半点都不敢移开,随时准备冲上去救场。
  他就不懂了,二哥出去不是和父王母妃商量好吗?再说他出去的这一阵,兄弟几个也没少帮他啊,现下他这冷不丁地犯什么浑?!
  不远处,孟时祺一边堆着笑给眼前一位应该是远房堂姑的命妇敬酒,一边似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身后。
  他一看三弟的神色,就猜三弟现下没直接冲过来,多半是因为嫡母妃拦着呢。
  不过嫡母妃可见也气得不轻,冷着脸坐在那儿,都没心情执箸夹菜了——没心情就对了!一口都别再吃才好,不动筷子才安全!
  孟时祺边是揶揄,边是心惊得像是鼓点乱颤。
  他其实并不清楚母妃要干什么,只是直觉让他觉得母妃要对嫡母妃不利。所以他一面不希望嫡母妃出事,另一面又并不敢贸然地将事情捅出去……
  毕竟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亲母妃啊。
  孟时祺喝了一杯又一杯,耗着时间轮着将每个人都敬了一遍,边敬还边琢磨一会儿喝完了酒还能再干点什么。
  侧边的厢房里,香盈仍是独有一小桌菜。菜和宴席上的差不多,只不过就她一个人用,所以分量小些。
  这主要是因为她的身份实在见不得人。放在几个月前,香盈因此感到压抑寂寥,但时至今日,她却没有那种感觉了。
  她明白这是一道很难过去的坎儿,而王妃这样安排,已经是在尽可能地照顾她了。王妃对她好、小翁主喜欢她,二公子也还在为她而努力……这让她觉得纵使有些时候活着很累,但人世也还是很美好的。
  同时,她也愈发不明白,自己几个月前为什么就寻死了呢?
  或许真就像王妃说的那样,是因为她那时病了吧。
  香盈边回思这些有的没的边吃着菜,蓦地听见门口有人小声叫她,抬眼一瞧是明婧。
  “翁主?”她招招手让明婧进屋,明婧走到她跟前指指外头,悄声说:“我二哥在外面,来了就在喝酒,到现在都没停。你不去见见?”
  香盈稍稍一滞。
  她想说自己不能去,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地投到了门外。半开的门恰好框住他的身影,她一眼就看到,他在饮个不停。
  ……这么个喝法哪行?!
  香盈远远看着,都觉得孟时祺的这个喝法太夸张了。完全不像王府里的贵公子,倒有点话本里对江湖好汉豪饮的感觉。
  但礼数什么的她当然不在意,这也轮不着她挑他的错……可这么喝伤胃啊!
  香盈皱皱眉,目光在桌上寻了一圈,思忖着问明婧:“翁主,您帮奴婢个忙好不好?”
  明婧点头:“你说。”
  香盈就起身将案上的一盏粥端了起来:“您劝二公子喝点粥吧,不然这么喝酒非喝坏了不可。”
  然后她又叮嘱说:“您别提是奴婢给的哦,容易招惹麻烦。”
  “我知道。”明婧笑着应下,眉目间端然写着“我懂”。而后她便出了屋,将粥交给候在外头的婢子端着,往二哥那边去。
  香盈禁不住又往外面多看了两眼。孟时祺这么饮酒,真是让人怪担心的……
  但愿他能多吃几口粥吧。那个粥是后来端过来的,现在还热着,送粥的宦官说是王妃吩咐添给她的,她接过时看了看,熬得很稠,里面还有不少鱼片之类鲜鲜嫩嫩的东西,喝起来胃里应该会很舒服!
  院中,孟时祺又饮下几杯后,硬是被小妹夺下酒杯拽到了一边。
  这让他很没法子,若是三弟冲过来,他都能推开三弟或者不理三弟,但是对明婧这么个小姑娘,他怕自己一失手就伤了她。
  于是孟时祺只能由着明婧按着他坐下。明婧将粥放到他跟前,看上去显然不高兴:“二哥你喝点粥再去喝酒,要不别去了更好……!”
  明婧也不明白,心想二哥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没看见三哥和母妃脸都绿了?周围的姑姑婶婶什么的脸也都绿了呢……!
  孟时祺没正经应话,嗯嗯啊啊地应和了一下就闷头喝粥。他边喝粥还边盯着嫡母妃那边,见桌上没有什么一人一例的菜品、基本都是大碟的菜才稍稍安心。
  若母妃要做什么,也是不可能在这些大菜里做的。毒倒一桌子命妇的阵仗也太大,他母妃还没那么丧心病狂!
  孟时祺这般想着,几口粥下了肚。熬得精细的白粥温温热热的从喉中划过直至腹中,一时当真让周身都舒服了许多。但很快,酒气好像被那股热劲儿蹿得一下子涌了上来,他胸中骤觉恶心,不及多忍便哇地一声呕了出来。
  明婧:“……”
  二哥好麻烦!!!
  于是兰婧黑着张脸叫下人来收拾,孟时祺吐过之后舒服了些,也清醒了许多,不一会儿,腹中却激起一阵刺痛!
  继而又一股热意随着刺痛一起上涌,这回的感觉却不是反胃,他只觉一股腥甜在口中蔓延开,嗓中一痒就咳出来,定睛却见是一口黑血!
  “啊!!!”明婧惊声尖叫,周围也顿时激起混乱。
  孟时祺倒没有觉得太难受,只是有那么一股痛感始终在腹中刻着。可这并不算太痛的感觉却让他逐渐神思恍惚,在看见嫡母妃和三弟往这边赶来时,他已视线模糊。
  “阿祺?!”嫡母妃的声音带着焦灼。
  “二哥!”三弟的声音则已经不真切了。
  .
  好端端的一场喜宴,因为这突然而至的惊悚变故而不欢而散。
  而这变故大到众人都已顾不上想这是不是不吉利了,连兰婧和谭昱都从新开的府中匆匆赶回,冲进正院便急问阿祺怎么样了。
  “……兰婧。”玉引从堂屋迎出来,一握她的手,“阿祺还没醒,但御医说中毒不深,你回去放心歇着吧。”
  可兰婧哪儿放得下心?脱口便问:“好端端的怎么中毒了?!”
  她在自己府里听说二弟中毒昏厥还以为是旁人以讹传讹,心下觉得二弟多半是喝酒喝猛了伤到脾胃才会吐血……
  毕竟,下毒这种事,从她记事起就没出过啊!
  兰婧迫切地想问出个原委,但事情尚未查明白,玉引也不知道能跟她说些什么。好在谭昱上前揽住了她:“别急,进屋再慢慢说吧。”
  玉引点点头,他们就一道进了堂屋。可玉引能说的暂且也只是宴上的经过,若非要多说一点,能加上的也只有她后来听说那粥是从香盈屋里出来的。
  所以香盈已经被押了起来,如果有必要,该审还是要审的。
  “香盈?”兰婧听到这个都分明一怔,“可香盈……不可能害阿祺啊!”
  兰婧觉得,假若阖府只剩一个人不会害阿祺,那肯定就是香盈了。
  “我也觉得不会。”玉引叹气,“可现下什么都不清楚,也不敢大意。你父王正在前头审膳房的人,你们不如先回去,等有信儿了,我即刻差人告诉你们。”
  但兰婧并不想走,连谭昱都安心不下。他们便又等了半晌,直至夜色渐深了,仍不见王爷过来,才不得不先行回去。
  玉引则坐在堂屋里继续等着,在她等得有点打瞌睡的时候,乍见孟君淮大步流星地从正前方的月门处进院。
  “君淮?”玉引迎过去,孟君淮紧皱的眉头在见到她时一松:“还不睡。”
  “哪睡得着?”玉引叹了口气,见他拿着一叠纸,似乎是供状,又问,“审出来了?”
  “买通的人倒不少,你看看吧。”孟君淮信手将供状递给她,然后径直拐去了卧房。玉引跟着进去,见他疲惫的坐去了榻边,便也直接坐到他身旁看。
  她翻了翻,这一沓里总共是七个人的供词,但居然没有哪两个是一样的。
  第一份,那人说是被香盈买通,说香盈因为在府里久无名分,所以记恨阿祺,因而痛下杀手想有个了断;
  第二份,看名字是个侍婢供出的,道是被世子支使,因为世子觉得阿祺近来的做法有辱门楣,想清理门户;
  第三份则把罪名安到了玉引头上,说玉引嫌阿祺这样惹事,害她在京里也被议论,同样也是清理门户的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说是北边妾室嫉妒的,说从前被废黜的江氏、顾氏记仇的,说朝中官员因与锦衣卫有恩怨所以报复到阿祺头上的……
  这琳琅满目五花八门的各种原因,还条条都看着有点道理,玉引心里也直呼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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