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太深,终成劫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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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算明白了,合着秦东篱这是公报私仇,为了捍卫自己的时间,我对秦东篱严词义正,“秦先生,合同上写着是明天中午!”
  秦东篱慢条斯理道:“原来裴小姐也知道宴会时间是明天中午,场地所有东西都就续了,只差鲜花,裴小姐现在还有空在这做其他买卖,不如今天零晨3点之前,把现场布置好,怎么样?”
  威胁!说好有一夜,加今天白天时间呢?
  欲开口争取我的权益,秦东篱盯着我又道,“合同上写着,不按甲方要求的时间完成布置,违约金翻十倍!”
  妹的,我这有一臭毛病,属于我的绝对誓死捍卫,不属于我的,送我也不要。
  我一把捞过合同,快速扫了一眼,甩在秦东篱面前,十分傲然地说道:“秦先生,合同上只写明天中午宴会开始,中午十一点开始算,我现在还有26个小时!”
  秦东篱眉毛一挑,“合同上写着甲方有权提前时间,怎么……你不服?”
  略带凌厉的眼神,让我腿一软:“没,没有,我服!”有钱是大爷,没钱是孙子!
  “那裴小姐,需要我送你?”秦东篱双眼一眯,压迫感袭来。
  我捞过合同,拿过属于我的那一份,转身走人,刚到门边,想想怪没礼貌的,转身噌噌又走回秦东篱办公桌前,把配送单往他桌上一拍,“这是别人订得花,我管你收不收,反正我现在没钱还你!你不让我赚钱,我只能欠钱不还了!”
  秦东篱蹙眉看了我三秒钟,“你在提醒我,欠钱是大爷,债主是孙子吗?”
  我瞪着眼晴,停顿一下,吞了一口水道:“秦先生这么嚎的孙子,谁敢是你大爷啊!”
  秦东篱不可置否,锐利的眼神一扫,“你刚刚的行为,无非在召示着你想当我大爷来着!”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干笑道:“误会……绝对误会来着!”我手指着外面:“那什么,我现在去场地看一圈,回见…回见……”
  我转身举步就走,生怕秦东篱再说出什么惊人咏叹调。
  还没出秦东篱的办公室,手机响起,从包里扒拉出手机,一看是杨凌轩,顾不得场地,接通就狂骂道:“你又死哪了,我现在被你搞的身无分文,负债累累,就差卖身求包养了,你赶紧给我死出来,不然分手绝交互不来往。”
  我啪啦啪啦说了一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道:“是裴叁叁吗?我们酒吧有个叫杨凌轩的人,说让你过来接他!”
  我敛了情绪,让对方把地址发来,挂了电话。
  猛然想起,还在秦东篱的办公室,小心翼翼的转头看秦东篱,有一种日了狗被抓现场的感觉。
  秦东篱似笑非笑的道:“原来视除了自己男朋友外的男人为粪土得裴小姐,你的粪土把你抛弃,你摸求滚打求包养了?”
  “…………”
  握艹,这不是我跟他的助理说的话吗?
  ☆、0015 都矫情
  大清早9点左右,谁家酒吧营业,我碎碎念的,酒吧老板直接把杨凌轩扔大街上不就一了百了吗?非得多此一举让我来,我来也解决不了实质性得根本问题。
  杨凌轩烂醉如泥,酒吧负责人见到我道:“裴小姐,我觉得身为gay的女朋友,不得不说你精神很强大!”
  我瞅了负责人一眼,“你谁啊,他喝酒没给你钱,还是上了你,没给嫖资?我和他的关系至于你在这说三到四吗?”
  负责人脸一肃,“我说你这小姑娘怎么不知道好歹呢,我这是告诉你要和正常人交往,你这么冲,给谁看?”
  “谁说三到四,给谁看,一个人一个命,你闲得没事,管别人干什么?吃饱撑的没事干?要觉得他是gay来你酒吧,拉底你酒吧的档次,你可以不接待,别钱赚了,还背后说人坏话!”我口气很不善,最厌这种不知道别人,人生的人,偏要摆出一副救世主为别人好的模样。
  负责人单手掐腰,指着我道,“好……好,我记住你了……”
  我看也不看他一眼,架起杨凌轩,杨凌轩本不愿走,迷糊中见是我,楼着我脖子,“叁啊,你来了啊!”
  我咬牙切齿道:“我来了,下回死在外面别让我收尸,我忙得很!”
  杨凌轩低呵呵地傻笑:“叁啊,哥也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靠了!”
  我一手架着他,一手掐在他腰上拧了三圈,呲牙道:“真是我的荣幸,拜你所赐,我现在总共负债32800!能让我省点心,安静的赚钱吗?”
  杨凌轩不知疼痛,乐呵呵把全身重量压在我身上,“叁啊!我家暴君给我最后通喋了!”
  我脚步一顿,架着杨凌轩往外走去,兴趣高昂道,“好事啊,你该和过去告个别,咱们有颜,有钱,还是大长腿,回头是岸,岸上有无数个小姑娘等着咱们撩呢!”
  杨凌轩一手盖住眼帘,嘴里发出嘻嘻笑声,“是啊,我本大好男儿,岂能放着大把妹子不看,看什么臭男人,让臭男人都去死吧,我要和叁双宿双飞!”
  我推开酒吧门,扶着杨凌轩出去,边找他的车,边道:“你还有此绝悟,举国欢庆,我终不负众望,把你拉回正途,可喜可贺,把秦东篱家的案子搞定,我们不醉不归!”
  杨凌轩忽然重力向下,我拉也没拉住,直接见他往地上一坐,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望了杨凌轩片刻,伸手揉在他头上:“这么大的人了,还在马路丫上哭鼻子,不知道,还以为我把你甩了呢!”
  杨凌轩一把抱住我的腿,哽咽地说道:“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当了真,凭什么就我一个人上了心,凭什么他就能一走了之!凭什么……凭什么……”
  我昂头望天眨眼,揉了揉眼角,摸在杨凌轩的头道:“凭什么,凭贱呗,贱人都矫情,等咱不贱了,自然就不矫情了!”
  杨凌轩呜呜声,越来越大,越哭越委屈。
  哭吧,哭吧,哭出来,明天依然是纨绔富二代杨凌轩!
  ☆、0016 血妄灾
  好不容易把杨凌轩哄住,开着车把他送回家,醉鬼根本没有什么酒品可言,只知举杯痛饮300杯。
  拧了毛巾替杨凌轩擦了脸,他咕嘟咕嘟歪头不领情的睡死过去。
  调好空调,拉过薄被搭在他肚子上,自言自语不知安慰他还是安慰我自己,“明天会更好,至少我了解你,你了解我,晚安!”
  说完转身离去,轻拉上门,出了杨凌轩的家。
  来到楼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拉开车门,把车子开进车库,我还得去酒会场地。
  刚起动车,“碰”一声!车窗玻璃被砸出一个窟窿,我还没反应过来。
  接二连三的铁片往前车玻璃上砸来,玻璃崩起,我趴在方向盘上,被乱飞的玻璃渣扎进额角。
  车门被人打开,我捂着额角望去。
  石池手中掂着铁片,啧啧有声道:“哎哟,我这是砸错人了?我当是杨凌轩呢,没想到是杨凌轩的小情人啊!”
  我放下手,一摊,手掌心全是血,望石池前天被杨凌轩砸伤的额头,道:“你也看着是我才敢这么砸,换着杨凌轩,你砸个试试?”
  石池掂着石块就来,“裴叁叁,你信不信我他妈现在上了你!”
  我抹了一把流下的血:“你上个试试,你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高档住宅小区,到处是摄像头,就你今天砸车窗的行为,只要我愿意,你跑不掉的!”
  石池一听,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望了四周,我抽了几张纸巾压在额角,“玩不起就别玩,杨凌轩对他每一任可都是出手大方,你以为砸了杨凌轩的车窗,用我激杨凌轩,杨凌轩就对你另眼相看了,做梦吧!”
  石池是杨凌轩的一夜情,家境并不好,因为游走酒吧gay圈,勾搭不少有钱的gay,在沪城也算立足买了房!
  至于在西餐厅,石池大概是不服气杨凌轩和他分手,故意找茬!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还这么不洒脱!想想我也是白受这无妄之灾。
  石池把铁块往地上一扔,像我被戳中心事一般:“谁想让杨凌轩另眼相看了,你自己还不是看上杨凌轩的钱,死气白赖明知道他是gay还待在他身边吗?”
  我真他妈的想爆粗,抬脚下了车,往石池面前一站,“那又怎样,杨凌轩愿意给钱给我,你这是羡慕还是嫉妒?”
  没完没了似的!
  石池不屑道:“谁羡慕你了?你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呵!我不把自己当人!还把你当成一个人不成?”我连着反击:“我劝你最好现在离开,不然等保安来了,我报警了,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你在吓唬我?”石池说着望了一眼保安厅。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正好有个保安开门出来,我笑道:“现在离开,不要出现在杨凌轩面前,我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石池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也许转眼你就报警了呢?”
  “信不信有你!”我把额角往他面前一凑,“看到我的伤没,我要告你,蓄意伤害罪,一告一个准,还有杨凌轩的车窗,可不便宜,你确定要在这和我硬碰硬?”
  ☆、0017 毁容了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想石池一个台阶下,没想到石池又道:“女人最不可信,我不会相信你!”
  给他台阶,他不知道下是吗?
  好!
  片刻间,保安走来,见到我询问道:“b座301的裴小姐,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我瞅了一眼石池,“你不走是吗?确定不走是吗?”
  石池望了一眼警惕的保安,举手道:“我走!”
  我对着保安摇了摇头,“不用了,不小心头瞌在车窗上,把车窗砸破了,这位先生好心问我有没有事呢!”
  保安狐疑的看了一眼石池,对我道:“裴小姐,真的没事吗?杨先生的车……”
  “没事!”我用力按了一下额角,“杨先生的车窗坏了,我等一下通知4s店来修,到时候可能会麻烦你了!”
  没开花店前,我在杨凌轩这套房子里住过几个月,虽然杨凌轩不常来,因常进出保安都认识我。
  保安道:“不麻烦,裴小姐的伤赶紧去医院的好!”说着看了石池一眼:“裴小姐有什么麻烦,告诉我一下,我们小区治安可是数一数二的好!”
  我笑了笑,“真不用,车窗不结实!”弯腰从车拿起背包,抽了几张纸巾,对保安道:“我现在去医院,杨先生在家睡觉,不用告诉他车坏了,谢谢啊!”
  保安双眼盯着石池,“好的,裴小姐,有什么需要说一声!”
  我望了一眼石池,举步便走,脑袋真痛,留疤必然。
  石池跟在我身后,我掏了手机打了汽车4s店,让他们派人来拖车,一定要赶在杨凌轩睡醒,把车修好,至于帐单,杨凌轩自己付!
  出了小区,石池恶狠狠警告我道:“记住你说过的话!”
  我理都没理他,往他相反的方向去,只当他疯狗乱咬人!
  去医院满脸是血,把护士吓了一跳,赶紧给我挂了一个急诊。
  医生用双氧水消毒,清理伤口道:“小玻璃渣扎到肉里了,取出来可能会留疤!”
  我闭着眼,昂着头:“没事!”
  医生听我这一说,不在言语,用小镊子去夹,一痛,玻璃掉进瓷波了里的声音。
  医生上了药,贴了海藻酸钙敷料贴叮嘱道:“这几天小心不要碰水,过二天来换个药!”
  点头,我拿着病利卡去了医院厕所,好吧,扒拉下流海,遮了遮额角,把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
  看了一眼衣服上的血,出了医院,中午十二点,被太阳一晒有些头晕,看来未来的日子,要以补血为主,转念一想我的资产,算了,还是还钱要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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