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虎口夺食_第79章 解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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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被我严厉责问时,项东升吱吱唔唔不吐实情。
  他说王晓月和天山红好奇心顿起,她们都想看看杰哥和许雁这才子佳人的故事。当然,也想看看这出闹剧后,我这个徒弟会怎么收场。而项东升从来是拿天山红的话当圣旨的,他不敢推托只好出卖了我。
  其实我很快就悟出真正原委,这个深不可测的妖女是么的来督战的,她是铁了心要让项东升砸了杰哥的场子,好将庄氏的目光牢牢地吸引到华严路!
  假大嫚见我搀着一个双目迷离、脸色桃花、快要瘫倒的妇人上来,知道不同寻常,二楼刚才的打斗一楼都是听到动静的。
  他赶紧摘下墨镜双手呈上,我接过便给奶牛戴上,还附耳说,“老板娘,咬牙再忍一会。咱不能白来了,免费唱它一曲,陈百强的《偏偏爱上你》。闭上眼唱,保证你忒过瘾!”
  未容她反对,又将麦克硬塞进她手里。
  “么的混蛋……李三,嗷嗷——老娘要杀了你……”
  奶牛愣了一下,刚骂了一声,甚至象母狼一样嚎叫了一嗓子。但我已拿起吉他,在乐队的伴奏下,令人心颤的叮咚声已经涔涔流淌。
  众目睽睽之下,许雁惊惶失措。她夹紧颤抖的双腿,此时身体内万虫噬心、春潮滚滚,热流从缝隙汩汩流出,身体已经开始发烫,无法控制。
  她揉揉太阳穴,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没想到这狗徒弟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原来还会这一手。自己被人下了药,那解药效果也就那么回事,现在这牲口就是自己的救命解药啊。
  因此她内心仅存的一点意念,也不敢违拗徒弟的意愿。
  拂一把额头的香汗,只得豁出去了,闭上眼唱道,“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为何我心一片空虚。感情已失去一切都失去,满腔恨愁不可消除……”
  她嗓音沙哑、甜美,有一股特殊的颤悠悠劲头和乡野味道,动人心弦。歌声前两句还有点生涩心虚,胸中的欲焰让歌声跑了调。可闭着眼睛,她迅速就沉浸进自己的音乐世界里。
  此时药性正在发作,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悠荡。豆豆害她也就罢了,自己的丈夫李省心竟然也害她,今晚女人的尊严已经被蹂躏,现在这个畜牲徒弟分明在使坏故意出她的丑,她心里感觉心酸、无助,眼泪便泉涌而出。
  台下的观众们无不大惊,无数男人已经心碎,顿时鸦雀无声。
  于是画风一变,弦音间那歌声便字字诛心,声声泣血,如啼如诉。
  “爱依稀负累siang爱气搜最/桑带雨更mun负累/狗牙cing于最七仔怕在最/品品气僧sianggin内/为活诺僧fan缪siang着过会/为活内压din都八给黑/cing一一撒会样爱都撒会/诺口为活品品黑fun内……”
  一曲终了,麦克无声滑落毯上,她已经摇摇欲坠,怀抱吉他的我能清晰看出她浑身剧烈战栗。咖啡屋里静寂无声,正在喝酒、吃甜点、喝咖啡、看演出的客人们都紧张地看着她,王晓月和天山红都震惊地站起,惊愕地看着舞台。
  我再不管项东升夫妇和天山红,扶起奶牛就走下舞台,从人缝中直接出了门。
  离开“酒干倘卖无”音乐酒吧大门十几米后,后面沉浸在音乐情境里的众人才反应过来,骤然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尖利的口哨声。
  许雁已经倍受煎熬,浑身燥热炙烤如火球,心里如针扎一般,几乎倒在我怀里,身体瑟瑟哆嗦。两瓶水让她路上喝净,她恨不得路上就把我办了,又咬又啃的,我半搂半抱好不容易才将她弄回铁工店棚屋内。
  到了里间,她突然变成了一头母狼,一把将我掀翻在床上,正要扯我腰带,可喝了一肚子水,自己又特么尿急了,便急急忙忙冲到尿盆上拉下衣裳坐下。
  轰鸣声响起,如高山瀑布,惊天动地。那一双秀目此刻变成了贪婪的狼目,变得血红。我刚要起身逃走,她就怒叱道,“畜牲……走试试?敢走老娘杀了你!”
  唔,老天哪!
  这娘们分明要强奸我,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哦!
  她虽然在畅快的排泄,可仍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秀发。我从来没看到过贤淑的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让我受到强烈震撼,一时忘记了逃跑。
  她尿完便扑到床上,哆嗦着用手扯着头发撕碎衣裳,战栗翻滚,嘴里“嗷嗷——”象母狼一样的痛苦低嚎着,身体阵阵剧烈的瑟瑟抖着。撕碎衣裳,身体已经抽搐着蜷曲成一团,便瞪着血红的一双眸子,疯狂撕扯我身上的衣裳。
  尽管我知道,今天铁皮棚屋内的香艳演出,外面一定有一个混蛋在偷听,但我什么也顾不了了。接下来一场暴风雨持续了整整二个小时,我用她湿透的小裤衩堵着她的嘴,将狼嚎一般的剧烈呻吟幽禁在她的咽喉内,短短的两个小时内她梅开五度。
  山崩海啸般无数次剧烈的高潮后,许雁的体内的药毒这才散出去,人也轰然瘫倒床上抽搐着、战栗着,精神完全崩溃,象一摊泥水一样蜷在我怀抱中,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我也累瘫了,腰酸双臂绵软无力。十八岁的我虽然正是体力最强悍的时候,可犁地的壮牛也有力竭之时。万分爱怜地抱着她,听着她平静的喘息声,我只能一次次给自己找理由,这是救命,老子是当解药,绝没有轻薄她。
  虽然明知是掩耳盗铃,但还是让我心中的愧疚感少了些。打了一个小盹,感觉怀中的许雁身体颤动了一下,便偷偷起床。衣裳已经让许雁撕碎,只得从包内找出一套干净的穿上。床上一片狼籍,惨不忍睹。我打了水,用毛巾轻轻地擦净她全身,再捧着她的小脸亲吻她。
  我知道她的内心世界,现在只有徒弟的爱,才是救赎她灵魂的钥匙。
  许雁昏睡了一会,我的亲吻让她清醒过来,却一直闭目装睡,还主动用舌头与我纠缠着。亲吻一会,我便端水出来,她才努力挣扎着起床,穿上衣却不敢走出来。关上灯,就在黑暗中趴在枕头上嘤嘤哭泣,自怨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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