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谁叫得这么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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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沈灵枝猝不及防被他一插到底,内壁的褶皱几乎瞬间被撑平,她软得似泄了气的皮球靠在他身上,“你,你怎么”
  这么快就又硬了
  学霸在这种事上也是天赋秉异
  傅景行把软绵绵的女孩抱到桌面,肉茎抽出一截,再重重一顶。
  “呜”太深了。
  埋在她身体里搏动的经脉仿佛也在昭示他的怒气。
  “战决,嗯”他咬牙切齿。
  沈灵枝这个女人,不管是梦里梦外都喜欢diss他。
  可特么的他就是念念不忘
  傅景行把女孩两只腿挂在臂弯间,这样的姿势使得花户大开,一低头就能瞧见稚嫩多汁的娇花是如何贪婪吞吃一根狰狞雄伟的肉棒,只余两个蓄满精液的阴囊极具侵略地抵在她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里面又紧又软,随便动两下都是水。
  真该死的爽。
  想肏死她。
  浓烈的情欲迅席卷他残余理智,男人喉结滚动,眼底渐渐浮现狰狞的兽性。
  一段时间没做,沈灵枝感觉下面被撑得好满,好涨,有些不适地皱起眉。
  “你,你轻点嗯嗯啊”
  她深深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
  话没说完,他已经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肏干起来,男人身体不同于他清俊的脸,肌肉壁垒分明,清晰结实,每一寸线条都迸着力与美,人鱼线下的黑森林被飞溅的淫液浸湿一片,她从来不知道成天泡在实验室里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性感。
  他不同于纪长顾的循序渐进,上来就插得又深又重,她的腿不得不夹紧他的腰,手攀上他的臂,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不被撞飞。
  “傅嗯嗯嗯轻点”
  她的声音被撞成了一截截,一连串肉体拍打声密集响亮,就连屁股下的桌子也被晃得咚咚咚响,她真是生怕被对面的杨大雕察觉动静,急得面红耳赤。
  傅景行肏得正爽,她的话好一会儿才渗入他大脑。
  盯着她焦急拧眉的模样,他更用力把她往胯下压,慢而缓地吐出一句,“不。”
  轻一点,怎么能更真实地感受她
  他特么就是要肏哭她,让她在他身下尖叫,沉沦,欲仙欲死。
  粗长的肉茎不断碾过蜜穴的嫩肉,像是在挤压一块浸水的柔软海绵,顶一下就渗水,他舒服得低低呻吟,俩人交合处打出一圈淫靡的白沫。
  “混蛋唔” 陆參柒一伍八柒肆參
  急抽插的快感迅猛强烈,女孩手指掐入他紧绷的臂线,脚趾蜷起,脑中白光一现,抑制不住地冲到了高潮,但他生生把呻吟忍住了。却不料她没叫,眼前的男人反倒爽得先哼出了声,是一种低沉沙哑的,带着浅淡鼻音的音质,十足的勾人,偏偏他还是贴着她耳朵出来的。
  沈灵枝背脊都要酥了。
  “傅傅景行你给我闭嘴”
  哪有男人这么叫春的。
  简直堪比催情药
  傅景行已然坠入情欲的深渊,唇又堵了上来,大手揉捏她胸前的软腻,喉间性感的呻吟越来越大,随着呼吸喷洒在她脸上,似有一双手无形拨乱她的脑神经,余音缭绕,酥得她五脏六腑一片软麻。
  擦,为什么一个男人哼得比女人还浪
  傅景行嘬着她舌头,窄腰依旧如打桩机一般快挺送。
  女孩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又有堪比催情药的男性呻吟在她耳边立体环绕播放,他噗呲噗呲捣了几下,她又忍不住浑身战栗到了高潮,唇间溢出细细的泣音。
  短短几次高潮,他似乎就已经掌握了方法,偏就在她高潮的时候加肏弄。
  沈灵枝真是怕了他了,连连求饶,“我错了你好厉害拜托你快射好不好”
  她没想到他会从秒射迅成长为持久男。
  早知道这样,就不在他面前嘚瑟了。
  沈灵枝就没在他面前露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傅景行看得下腹热流一涌,狠狠吸了口她的唇中蜜液,胯下疯狂捣向花心深处,紧密的啪啪啪声后,龟头直抵子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她再次小泄一次。
  终于射了。
  沈灵枝浑身软,靠在他身上休息。
  奇怪的是,身体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疲乏,精神气也足了些。
  难道被割了一刀,她真得用阳气补回来
  沈灵枝被男人抱回到床上,就在她以为他要跟她一起入睡时,他把她翻过身,饱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粗长的肉茎就着湿滑的爱液滑入花穴,紧热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又一次溢出性感的低吟,停没两秒,挺动腰胯再一轮肏干。
  怎么还来
  沈灵枝快哭了,语无伦次,“傅景行傅学霸傅大神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因为仓鼠甩了你我应该让仓鼠甩了我呜唔”
  随着男人重重地律动,她的声音又抖又颤,带着哭腔。
  然而,沉浸在情欲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终于把她肏哭了,哭得越狠越好。
  可当他视线触及女孩背上的伤,动作一下子缓了下来。
  凝脂般的肌肤,赫然蜿蜒出一抹红,像雪地里陡然生出的一道荆棘,挂了血红的肉。
  他的心似也被荆棘扎了一记,猝然一疼。
  沈灵枝正奇怪身后的男人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后背印上柔软炙热的唇,他亲吻她的伤疤,轻如微风,灼灼的呼吸滚落,很痒。
  明明身体硬到要炸裂,他却奇异地放缓度,慢慢捣弄女孩甜蜜紧致的秘地。
  她不敢相信他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这样缓慢的厮磨比狂风暴雨更让人抓心挠肺,每抽出一记,能哗啦啦带出一片蜜液,插进去时,男人鼠蹊部紧贴着她的臀划着圆磨蹭,搅得她酸痒无比。他的喉咙偏偏又溢出撩死人的低吟,鼻音渐浓,语调绵长,一声又一声,缠得她哪儿哪儿都痒。
  沈灵枝宛如一条咸鱼,生无可恋,“拜托,快一点”
  求给个痛快吧。
  傅景行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明明就是一个幻影,他竟然为了她的伤强忍欲望。
  身体绷到极限,他不再忍耐,立刻扣紧她的腰重重挺送,软嫩又富有弹性的雪臀被鼠蹊部拍打得通红,细软的腰尽数残留男人的五指印。
  他浑身肌肉紧绷,大掌从后胡乱揉捏女孩的奶子。
  方才的怜惜早被情欲冲荡得一干二净。
  肏死她,干坏她。
  “嗯嗯嗯啊”
  沈灵枝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在他抵着她子宫口射出最后一股浓精,她揪紧床单哆嗦着达到巅峰,这场疯狂的性事才总算告一段落。
  也许是体力消耗殆尽,更也许是酒意袭身,傅景行把她抱到他身上,勾缠着她的舌意犹未尽地亲她,吃着吃着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再一次肯定,他定是吃了催情药,太可怕了卧槽。
  沈灵枝立刻把他的手拿开,揉着腰小心翼翼挪到洗手间。
  腿心很酸,合不拢,但体内的那股虚弱怠倦感不见了,甚至觉得背上的伤好了很多,虽然从镜子里看没什么变化,但起码没那么疼了。
  看来她的伤就是她突然化形成人的原因。
  卧室还残留浓烈的欢爱气息,她打开窗子散气,把桌子和木地板上的爱液擦干净,矿泉水尽数倒在床单上,最后还缺了啥
  沈灵枝欣赏着男人美好的裸体,狡黠一笑,捉起他的手,握住他胯下软绵绵的硕大。
  啧,完美的撸管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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