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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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的平静不是随遇而安,人和人交往着的社会里,任何平静都需要精心的维护。
  在这个积雪未化的城市里,有小黑哥的形影相伴,陆宇平静得如愿以偿。
  ……
  岁月静好,相亲相爱的两人相濡以沫,两两相欢的小日子里,默契的温情、火热的激情,如同润滑剂,磨合着他们两人的生活和追求。
  人生如此,便是圆满了吧。
  小黑哥守着陆宇度过冬天,赏过春天,迎来夏季,再体贴如狗腿子似的亲自送陆宇走进考场,抹了把汗,沉眸心想:陆宇能考上不?肯定成,他那么聪明……
  想是这么想,可他却总有点家长似的微微焦虑,一会儿想:陆宇不会发挥失常吧?一会儿又想:陆宇平时只顾着折腾我,没好好复习,成绩在学校里也一直不算拔尖儿,要是考不上北大,他那么傲性的人,肯定会不开心。
  正值黑色七月,高考期间,校内不容许闲杂人等进入,于是,学校外面满是等待孩子下场的家长。
  炎炎烈日下,地皮被太阳烤得焦糊滚烫,众多家长都挤在树荫下乘凉。
  小黑哥也站在树下,他穿着洁白短袖t恤,黑色运动短裤,洁白运动鞋,衬着他肌肉精健的高大体魄、浓密漆黑的板寸头发、刀削斧凿的刚毅面庞,阳刚成熟的男人魅力散发得比太阳更加热辣。
  哪怕他习惯性地收敛气息,降低了存在感,周围众多躲躲闪闪的目光,还是往他身上性感部位扫视。
  他不耐烦,阴森狠辣地盯视过去,把每一双眼睛都刺得发慌,再不敢看他。
  终于铃声响起,陆宇从容不迫地走出学校,天太热,但他内息浓郁,身上并没有流出汗水,洁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干干净净,清新如云,让他看上去如同古童话里温雅而来的天外少年。
  他一眼看到小黑哥,眼眸净澈地微微笑。
  小黑哥挺拔沉静着迎上去,忙问:“累不?”
  陆宇把文具包扔给他,摇摇头道:“不累,倒是有点困,你背我。”
  小黑哥立即背对他轻轻俯身,稳稳地把他背起来,转头时森黑的眼眸满是温柔的关心,沉声轻道:“高考很难吧,你尽力就行了。你肯定能考上想去的地方。”
  陆宇笑:“我能考上,不用担心,是太闲了,所以才困。”
  他趴上小黑哥宽厚结实的脊背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隔着双方薄薄的t恤,感触着双方结实精悍躯体的贴实,并不觉热,反而清清凉凉地很是舒服,便知道是小黑哥运转内气为他驱散暑气,他闭上眼睛打盹儿,没说话。
  小黑哥回过头,在别人猜测的目光中,背着陆宇进了他们一年前买的敞篷越野车。
  138、第一百三十八章
  少年的陆宇是什么样子?
  试想,一个十多岁便失去母亲的私生子,成为孤儿后过早的独自生活,面对身份的尴尬,性取向的异常,同学之间的冷嘲热讽,生身之父的冷漠疏离,他又偏偏天生清傲、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那么,他的性情,还能是什么样?
  最初的少年,阴沉,孤傲,带刺儿,谁敢欺负他,他死也要扑过去咬一口以作还击。
  而现在,突然之间,他一觉醒来,一个隐约中让他极度熟悉的男人温柔地靠近过来,说:“阿宇,我是你的爱人,你忘了我么?”
  那个男人阳刚威猛、睿智成熟、温柔痞气;
  那个男人在他强自镇定,实际上暗中戒备的态度下,包容他的一切缺点,珍爱并乐意承受他的所有对待,更以父兄的姿态,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一点一滴地按照他的性情,引导他学习、成长、成熟;
  那个男人,以一个极度卑微和诚恳的姿态,让他不舍得抵抗地,融入他的生命中。
  面对这样在他“失去的记忆”中,本来便是他“爱人”的英俊男人,面对自己心底恍恍惚惚莫名熟悉的情愫,面对如此深情种种,他孤寂不安的年轻的心,难道就没有感动?他阴沉孤僻的性情,莫非还会一直如旧?
  答案是彻底否定的,少年陆宇,爱情萌发,性情也在不知不觉的恍惚熟悉中,在郑毅潜移默化地引导下,回归他的秉性,向着清傲的优雅靠近。
  少年陆宇天生机敏聪明,现在日益不辍地按照事先记下来的金箔法门练功,在体内本就驯服存在的内气的功劳下,心理意蕴的领悟,以及对金箔法门的掌控能力,都进展极快。
  不知是不是内气的缘故,他大脑清明,过目不忘,高一时甚至跳了一级,直接跳到高二,高考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一连几场过去,高考结束,人也一下子彻底轻松。
  他走出学校,对迎接他的郑毅打了个响指,勾着嘴角:“累了,过来背我。”
  他将郑毅周围的属下和保镖视若不见,他只要认定了一个人,他的眼中,就只有他的爱人。
  郑毅穿着浅灰色衬衫和深蓝色西裤,挺拔强壮的体魄,线条硬朗而流畅,他手插裤兜,一步步地靠近,微带痞气地笑,靠近了才低声说:“要我背?不会想在这里就干我吧?”
  他舔了舔嘴唇,转头深沉地看了看周围,嘿然低笑,“阿宇,要不,咱们在这里来一场?”
  陆宇凝眸瞥到远处躲躲闪闪往这里看的同学和路人,微微蹙眉,低骂:“发浪!”把文具包扔他身上,也不要他背了,本来想当众解开他的衬衫摸他胸肌的,那样的话,在他的属下面前看他难为情的形象,肯定刺激……算了,回家再折腾。
  郑毅接过他砸来的文具包,眼底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吹了声口哨,转身大步跟紧他。
  “陆少。”
  保镖恭恭敬敬地开车门,请陆宇上车。
  郑毅紧随入内,一进车门就放下前后座之间的隔音挡板,轻轻抱住陆宇在他唇上亲吻:“阿宇,刚才,你想怎么玩,现在,都由着你……只是,以后在我的属下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郑毅声音浑厚低沉,暧昧深情而求肯,陆宇的所有反应都在他洞悉之中,如此的熟悉,让他想起恍惚的往事,再看着实实在在的爱人,他的爱,哪怕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是像最初失而复得那样,热切得让他发疯。
  就像此时,他心里的情欲,随着他的爱意而蔓延,歇斯底里,让他每天都要不够。
  陆宇之前高考,自制着没有碰他,现在刚刚高考结束,人彻底轻松下来,本就有压着他肆意爱抚冲刺的欲望,那撑得住他如此勾引?
  陆宇若有若无地低笑,反手把郑毅压倒在后座上,一手伸进郑毅浅灰色的衬衫中,在郑毅强壮厚实的胸肌上用力的抓摸,另一只手解开郑毅的裤腰带,一把将郑毅的裤子和内裤都剥下来,伸手拨弄郑毅涨硬的物事一下,那物事啪嗒一声弹回,打在郑毅精健有力的腹肌上。
  “回家再弄,这里空间太小了。”
  陆宇说是这么说,手却抓住郑毅的那根物事上下用力而缓缓地摩擦揉搓。
  郑毅被他如此折腾一路却不得发泄,草草穿上裤子下车时,尽管面容深沉,充满魄力,但面色的潮红还是明显地出卖了他饥渴的心底,但他周围一众属下,无人敢看,更无人敢笑,甚至在心里的笑话都不敢有,可见郑毅此时手段。
  陆宇下车,转头笑看郑毅一眼,回身大步进了别墅,再走进卧房,一转头看到摆放整整齐齐的一叠《太皇陵》的影碟,不由心中一动。
  《太皇陵》影碟是郑毅两年前买的,放给他看时,他吓了一跳——这真是我演的?
  而看了他自己演的少年皇帝之后,他只觉,好像以前被生活所迫而压制的基因都迅速地苏醒,他感觉,仿佛那个少年皇帝的神情、举止、气魄,才应该是自己本来的样子!
  他把影碟看了无数遍,直到把影碟看坏,再也放不出来,他又让郑毅买了一叠回来,他接着看,越看越是恍惚着似曾相识,越看越是……像是在看上辈子的自己。
  郑毅见他如此迷茫而熟悉,心底又酸又喜,对他爱意愧疚之意越发加深,便越发小心翼翼、毫无干涉、完全依着陆宇本性地,辅助陆宇,引导陆宇慢慢回想、学习和成长,潜移默化地,爱意无声。
  所以现在,少年陆宇的身上,哪怕还没有温雅偏偏的气质,也早已看不出什么孤僻的阴沉,尤其许秧的偶尔来访,更让他回归现实中的阳光之下。
  “郑毅,”陆宇一把扯掉自己的短袖t恤,露出挺拔结实的匀称躯体,一丝赘肉都无,硬朗的线条完全是力量与美感的糅合,他拿起一片《太皇陵》影碟,放进家庭影院dvd中,然后转头,目光有些幽深,“过来,脱光,陪我看一遍。”
  郑毅刚刚关上门,一听他这么说,不禁愣了愣,再看他幽黑净澈而略显恍惚的眼神,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哪有半点违逆的意愿,立即解开衬衫纽扣,上前有些吊儿郎当地歪着嘴角,“阿宇,你想怎么玩?要不要我准备绳索道具?”
  陆宇凝眸看他一眼,低笑一声,没说话,转身把dvd开关按钮打开。
  《太皇陵》简述的是,先皇拓跋巩病势后,二皇子拓跋宏烈发动宫变,以鸩毒之酒毒死太子,屠戮太子外祖父上官一家满门,并用莫须有的罪名将小皇子拓跋宏谨指到太皇陵守灵;
  没成想,拓跋宏烈胸怀天下,气夺山河,却在刚刚坐上皇位不足一个月,突然身患重疾,将要不久于人世,他不甘心,但也只得传为给儿子拓跋征,而后大骂苍天三声,怒目而亡;
  而拓跋征,相对于杀伐果决、不近人情的父亲,他自幼与为人温和有礼的小皇叔拓跋宏谨相亲,当上皇帝之后,一纸诏书赦免了小皇叔罪过,意图把小皇叔传召回来;
  然而为人谦恭的小皇叔也自有势力,龙位夺嫡、朝党之争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些势力容不得自己被人压死;与此同时,先太子并非染疾身亡,而是被拓跋宏烈亲手害死的事被流传出来,并在有心人的烘托下,越演越烈;
  尤其小皇叔拓跋宏谨本就与先太子的表妹上官青莣定亲。
  故事跌宕起伏,时而大起大落,情感细腻淋漓,让人欲罢不能,也难怪电影一上市就引发《太皇陵》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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