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脉象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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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款款而谈的时候突然话题一变就说道。
  “也有可能消耗完了毫无痕迹......”
  白玉凉说着说着就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让秦明月换了一只手,诊起病来。
  看着样子,并非是毫无痕迹了。
  白玉凉诊完脉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魏琰,轻笑着走上前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白玉凉似乎在心中已经有了数了。
  笑着走到皇上的面前。
  躬身行礼就说道:“回皇上,这秦姑娘身体虚弱,又......”
  白玉凉看了魏琰一眼,这话不用说出口,就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白玉凉就继续说道:“这心火上行,怒积在心,还有......”
  白玉凉是不敢突然说起什么敏感的事情,就算是所有人都等着结果出来的,现在唯一能让白玉凉没有任何顾虑的说话的也只有皇上一个人了。
  皇上知道白玉凉是在等什么,皇上也知道这在座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有什么说什么吧,查出来也好还将军,秦明月一个清白。”
  白玉凉得到了皇上的准许,向前又走了几步,离秦明月还有魏琰都远了点,看了一眼秦将军。
  低着头像是害怕一样,本来是站在中央的位置上,又再向着秦将军的反方向挪了一些距离。
  看了一眼皇上,现在应该到了安全的距离,皇上看出了白玉凉的小动作,也知道白玉凉无论如何都是要自保的。
  白玉凉这才继续说道:“从脉象上看,不是通过药物,至少微臣所见,不是常见的药物,在秦小姐的体内稍还有些作用,但是并不明显。”
  白玉凉正要说起这些药理还有秦明月的脉象的时候,皇上一看,就抬手制止了他的这些夸夸其谈。
  这么多日子里,把他弄进宫了,只要是把脉,总要讲究一边这些个医术知识,皇上都已经听烦了,况且,皇上只是想要一个结果而已。
  白玉凉收回了想要说的话,看着皇上接下来的动作。
  皇上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看着秦明月。
  “就是说,这还是可以发现究竟是不是被下了药的?”
  白玉凉拱手正要回答,皇上本就不想知道是什么回答,指着魏琰说道:“你再给他把脉。”
  白玉凉转头看着魏琰,好小子,今天也落自己的手里了,想起三个月那件事情,这心里的怨气还没有消除。
  白玉凉在了解这件事情的时候,就知道魏琰就是居心叵测,虽然不知道这之前都说过什么话。
  逐渐靠近魏琰的过程之中,白玉凉还是迅速的思考着,这是说魏琰身体里有药物还是说没有。
  白玉凉是半蹲在魏琰的身边的,笑呵呵的对魏琰说道:“还请魏公子,伸出手来让在下诊脉。”
  魏琰也清楚了皇上的意图,这时候要是伸手让白玉凉查探,这肯定会暴露自己没有喝那个酒。
  魏琰犹犹豫豫的,看着白玉凉牙根也是痒痒的很,白玉凉分明就是朱少阳的人,在这里虽然是事实,但是在魏琰看来,白玉凉一定是偏向朱少阳的人。
  魏琰犹豫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看在眼中,想着难道这就抓住了魏琰的小辫子了么,只有皇后一个人提心吊胆的。
  虽然不是害怕魏琰会有杀身之祸,只是不想让朱少阳还有朱少凡这两个兄弟找了上风。
  毕竟这魏琰是太子党的人,魏家就是太子这边的势力。
  白玉凉实在是受不了魏琰这样犹犹豫豫,伸手就一把拽过了魏琰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起脉来。
  魏琰是一脸的不情愿,这都看着魏琰,一瞬间都静悄悄的了,只有那还算是清醒过来的何柔,一脸的不解看着这一切。
  想要问何安,却又因为怨恨不想和何安说话。
  日头正好是正午,魏琰跪在地上的模样,何安想象着是砍头的样子的时候,心里就想要笑。
  抬起头看着这冬日里最好的日光,刺着眼睛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了,闭上眼睛似乎还有太阳的光。
  何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看什么,伸手挡住眼睛缓解了一下眼睛受到的刺激。
  这时候魏琰的结果也出来了。
  白玉凉看着魏琰,对魏琰笑的了然,脸上的笑意就好像是嘲笑魏琰一样,魏琰这下子心里一惊。
  仿佛是知道了白玉凉要说什么了。
  白玉凉站起身来,先是向前走了两步,之后对皇上说道:“启禀皇上,魏琰的脉象上看,并没有秦明月所服下的言语症状。”
  白玉凉一语惊人,这就是说,魏琰并没有被下药,是趁人不备的。
  魏琰一下子瘫坐在地,原本就是忘记了,也是根本就没有想到,这脉象上能看出来,魏琰看着站在远处的白玉凉。
  还有最后的一线生机。
  魏琰奋力扑向白玉凉,白玉凉一躲,导致魏琰直接扑了个空,看着魏琰如此失态,在皇上身后的侍卫也都纷纷的站在了皇上身前。
  口中还喊着护驾,就连原先背着何柔的那个侍卫,也站在了何安的身侧。
  本能的想要保护何安。
  魏琰趴在地上,仰着脖子看着皇上,正好在何安的面前,何安甚是是看见了魏琰暴起的青筋。
  “皇上!皇上啊!不是这样的,是他撒谎,臣是清白的,是清白的啊。”
  声嘶力竭的喊着自己是清白的,何安皱起眉头,本来以为魏琰能有多聪明,没想到在这时候就已经是心虚的开始伸冤。
  何安抬起头看着坐在远处的将军,果不其然的,将军的脸色越来越黑。
  白玉凉马上正了身体,也是激昂的说着话:“皇上,若是臣说一句谎话,甘愿领受欺君之罪,这项上人头尽可拿去。”
  白玉凉拂袖看向魏琰,指着他说道:“你要是不信我,大可再找御医来查,都是一样的结果。”
  魏琰还在哭喊着自己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的。越是哭喊,将军的脸色就是越难看。
  皇上也嫌弃魏琰吵闹的头疼,揉着额头,看着魏琰在地上没有个样子的在伸冤。
  “现在,除了说自己的清白的你还有什么话说,还想说什么,还是说再编出点什么?”
  魏琰一下子就停下了哭诉还有呐喊,只是这趴在地上的模样是真的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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