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物是人非
周若水没有理会方显，而是看着周维妮。
周维妮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沉默。
“是你杀了吴诗博馆长？”方显问道。
周若水依旧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呢？是不是做贼心虚？放心，我不会告诉父亲的。”
“姐姐，我……”
周若水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方显欺身上前，随手扣住了周若水的手腕。
“我问你话呢，吴诗博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是我杀的又如何？”
周若水忽然笑了起来，“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杀，都该杀！”
说罢，她便是扭动了自己的手腕，试探挣脱开方显。
可她忽略了方显的力气，连剑都能扭断，何况是手腕？
见挣脱不开，周若水也放弃挣扎，眼中的血丝慢慢消失，恢复了干净，语气有些疲倦的说道：“你杀了我吧，让我好过一点。”
“恩？”
方显觉得有些怪异，虽然他不知道周若水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那种近乎两种人格的存在，让方显一时难以接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周若水的体内，还存在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了？”方显问道。
“不用你管。”
方显看向了周维妮，后者歉意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当众说出来。
就在这时，方显忽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一看，原来周若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
“疯子！”
方显骂了一句，便是要抽开手臂，不过周若水的咬合力太恐怖，所幸方显及时运转灵力，不然恐怕肉都要给后者咬下一大块。
无缘无故的咬人，至今方显没有遇到过第二个。
“姐姐，父亲来了。”
周维妮看到周若水咬住了方显，连忙说道。
“啊——”
周若水张开了嘴巴，眼中的血丝忽然浮起，力气出奇的大，这一次竟然直接甩开方显。
她以掌为刀，便是朝着方显挥过来，方显正要还手，却是看到周维妮挡在自己面前。
看到这一幕，方显只好抱住周维妮，好让后者免于受到周若水来势汹汹的攻击。
转身，方显的脚铲起一片泥土，那些泥土阻挡住了周若水的视线。
“不要伤害姐姐，我求求你了，方显。”
周维妮恳求的说道。
经过刚刚方显的那些手段，她已经明白，方显的实力远远的在周维妮之上，周维妮是奈何不了前者的。
“她杀了吴诗博。”方显说道。
“我有事情跟你说，说了你就会原谅我姐了。”
“行。”
周若水刚刚恢复视野，而方显和周维妮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了。
“啊，我杀了你！”
周若水大叫一声，疯狂的朝着四周的树木砍去，那些树木，或高大，或矮小，纷纷折倒。
这片区域，立刻就变成一片狼藉，鸟兽受惊，齐走。
而这个时候，方显已经抱着周维妮到了几百米外。
看到安全了，方显才松开了周维妮，一路过来，竟然没有察觉，此刻松开了，两人才发觉不好意思。
“我带你去个地方。”周维妮说道。
“恩。”
方显也不挑剔，就这样跟着。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学校周围的一片河边小吃摊。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开口，到了小吃摊，周维妮轻车熟路的点了一些烧烤，便是自顾自的坐在一张空的桌子旁。
方显坐下去后，问道：“想跟我说什么？还有，今晚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知道。”
虽然周维妮这么说着，不过还是看向了河边的那些街灯，灯光映照在河面上，煞是好看。
“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的，从我初一的时候，我就常常一个人过来这边。”
周维妮笑着看着周围的那些场景。
“不过物是人非，这里的夜景还像三年前一样，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方显就这样听着，最后才点点头：“不错。”
周维妮莞尔一笑：“你是男生，可能没办法理解我的感觉。”
“恩？”方显隐隐的觉得，对方要提出她的父亲了。
“你们的烧烤来了。”
周维妮正要说话，烧烤摊主就端着一盆烧烤过来，肉串居多，满满一大盆，上面淋上香料，混合着周围喧闹的声音，一瞬间，方显有些恍惚。
待摊主走了之后，周维妮便说道：“这一顿我请你，尽管吃。”
方显一笑，却是摇头，早在刚刚周维妮转身的时候，方显就已经结账了。
虽然他和周维妮才认识没多久，不过后者给自己的感觉还不算太坏。
很快，周维妮一个人就消灭了大半的烧烤，方显没怎么吃，他肚子一来不饿，二来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便只是象征性的动动筷子。
“你姐是怎么一回事？”方显问道。
“唉……”
周维妮叹息了一声，“都是因为我父亲。”
“果然。”
方显内心一跳。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大概我十一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仙瑶山。
我跟姐姐不一样，姐姐很聪明，从小就开始修炼了，父亲他们也对姐姐寄予厚望。
可对我，父亲始终不理不睬的，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母亲是仙瑶山的一个下人。
唉，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为了生活，我只能尽力的让他们开心，让身边的人高兴。
原本以为，我可以凭借修炼翻身，可没想到，我的体内没有灵根，不能修炼。
从那以后，其他人对我的印象就更加差了。
其实也还好，慢慢的就会习惯，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安静平凡的过完一辈子，哪怕永远在仙瑶山打下手，重复我母亲的命。
可是，命是重复了，我的父亲，也对我做了对我母亲做过的事情。”
说到这里，周维妮的脸色顿时就苍白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方显大概想到了什么，正要开口说话，却是听到一声酒瓶的响声掉落到地上。
紧接着，几个黄毛混混走到了烧烤摊位，为首一个黄毛将手中的酒瓶扔掉之后，眼睛左右看着，似乎是在寻找猎物。
忽然，为首的那个黄毛看到了方显这边，跟周围几个黄毛一说，齐齐看了过来。
周维妮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沉默。
“是你杀了吴诗博馆长？”方显问道。
周若水依旧没有理会，继续问道：“怎么不说话了呢？是不是做贼心虚？放心，我不会告诉父亲的。”
“姐姐，我……”
周若水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
方显欺身上前，随手扣住了周若水的手腕。
“我问你话呢，吴诗博是不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又如何？不是我杀的又如何？”
周若水忽然笑了起来，“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都该杀，都该杀！”
说罢，她便是扭动了自己的手腕，试探挣脱开方显。
可她忽略了方显的力气，连剑都能扭断，何况是手腕？
见挣脱不开，周若水也放弃挣扎，眼中的血丝慢慢消失，恢复了干净，语气有些疲倦的说道：“你杀了我吧，让我好过一点。”
“恩？”
方显觉得有些怪异，虽然他不知道周若水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那种近乎两种人格的存在，让方显一时难以接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周若水的体内，还存在另外一个人。
“你怎么了？”方显问道。
“不用你管。”
方显看向了周维妮，后者歉意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当众说出来。
就在这时，方显忽然感到手上一阵刺痛，一看，原来周若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臂。
“疯子！”
方显骂了一句，便是要抽开手臂，不过周若水的咬合力太恐怖，所幸方显及时运转灵力，不然恐怕肉都要给后者咬下一大块。
无缘无故的咬人，至今方显没有遇到过第二个。
“姐姐，父亲来了。”
周维妮看到周若水咬住了方显，连忙说道。
“啊——”
周若水张开了嘴巴，眼中的血丝忽然浮起，力气出奇的大，这一次竟然直接甩开方显。
她以掌为刀，便是朝着方显挥过来，方显正要还手，却是看到周维妮挡在自己面前。
看到这一幕，方显只好抱住周维妮，好让后者免于受到周若水来势汹汹的攻击。
转身，方显的脚铲起一片泥土，那些泥土阻挡住了周若水的视线。
“不要伤害姐姐，我求求你了，方显。”
周维妮恳求的说道。
经过刚刚方显的那些手段，她已经明白，方显的实力远远的在周维妮之上，周维妮是奈何不了前者的。
“她杀了吴诗博。”方显说道。
“我有事情跟你说，说了你就会原谅我姐了。”
“行。”
周若水刚刚恢复视野，而方显和周维妮已经消失在自己面前了。
“啊，我杀了你！”
周若水大叫一声，疯狂的朝着四周的树木砍去，那些树木，或高大，或矮小，纷纷折倒。
这片区域，立刻就变成一片狼藉，鸟兽受惊，齐走。
而这个时候，方显已经抱着周维妮到了几百米外。
看到安全了，方显才松开了周维妮，一路过来，竟然没有察觉，此刻松开了，两人才发觉不好意思。
“我带你去个地方。”周维妮说道。
“恩。”
方显也不挑剔，就这样跟着。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学校周围的一片河边小吃摊。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没有人开口，到了小吃摊，周维妮轻车熟路的点了一些烧烤，便是自顾自的坐在一张空的桌子旁。
方显坐下去后，问道：“想跟我说什么？还有，今晚的事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知道。”
虽然周维妮这么说着，不过还是看向了河边的那些街灯，灯光映照在河面上，煞是好看。
“我以前很喜欢来这里的，从我初一的时候，我就常常一个人过来这边。”
周维妮笑着看着周围的那些场景。
“不过物是人非，这里的夜景还像三年前一样，可是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方显就这样听着，最后才点点头：“不错。”
周维妮莞尔一笑：“你是男生，可能没办法理解我的感觉。”
“恩？”方显隐隐的觉得，对方要提出她的父亲了。
“你们的烧烤来了。”
周维妮正要说话，烧烤摊主就端着一盆烧烤过来，肉串居多，满满一大盆，上面淋上香料，混合着周围喧闹的声音，一瞬间，方显有些恍惚。
待摊主走了之后，周维妮便说道：“这一顿我请你，尽管吃。”
方显一笑，却是摇头，早在刚刚周维妮转身的时候，方显就已经结账了。
虽然他和周维妮才认识没多久，不过后者给自己的感觉还不算太坏。
很快，周维妮一个人就消灭了大半的烧烤，方显没怎么吃，他肚子一来不饿，二来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感觉，便只是象征性的动动筷子。
“你姐是怎么一回事？”方显问道。
“唉……”
周维妮叹息了一声，“都是因为我父亲。”
“果然。”
方显内心一跳。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大概我十一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我还在仙瑶山。
我跟姐姐不一样，姐姐很聪明，从小就开始修炼了，父亲他们也对姐姐寄予厚望。
可对我，父亲始终不理不睬的，最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母亲是仙瑶山的一个下人。
唉，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死了，为了生活，我只能尽力的让他们开心，让身边的人高兴。
原本以为，我可以凭借修炼翻身，可没想到，我的体内没有灵根，不能修炼。
从那以后，其他人对我的印象就更加差了。
其实也还好，慢慢的就会习惯，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安静平凡的过完一辈子，哪怕永远在仙瑶山打下手，重复我母亲的命。
可是，命是重复了，我的父亲，也对我做了对我母亲做过的事情。”
说到这里，周维妮的脸色顿时就苍白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方显大概想到了什么，正要开口说话，却是听到一声酒瓶的响声掉落到地上。
紧接着，几个黄毛混混走到了烧烤摊位，为首一个黄毛将手中的酒瓶扔掉之后，眼睛左右看着，似乎是在寻找猎物。
忽然，为首的那个黄毛看到了方显这边，跟周围几个黄毛一说，齐齐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