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科(5)H,鸡巴操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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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面对少年和男人时的态度截然不同。
  她转过和坐在椅子里的男人对上视线时,立马收起张扬的爪子作出一副温顺模样,像只乖猫般伏在男人膝头。
  长发凌乱垂落,拂过男人质地硬挺的黑色西裤,女人轻咬下唇,微低下头,分开两条白腻的长腿,跨坐在了少年结实的大腿上。
  身下艳红的肉缝淫靡地贴在少年的性器上,肉唇似软舌般吸吮着坚硬炙热的柱身。
  她今年也不过二十岁,不知道被男人按着用鸡巴操过多少次,肉穴才会肥软艳丽成这样。
  根本没怎么碰,就已经湿得水流不止了。
  少年掌着她的腰,垂着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收缩流水的穴口,性器虽然已经胀得有些痛了,但他并未出声催促,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女人引领接下来的性爱。
  他已经习惯这样。
  少年低下头,在她凸显的肩胛骨上吻了一下,牙齿磕上去咬着软肉,轻轻叫了声“姐姐”。
  女人身躯微微发起颤,她将手背到身后,摸到少年手感舒适的腹肌,勾引似的撩过浓密的毛发,握住了少年的肉棒。
  顿时,那东西在女人手里猛地颤了一下。
  她捏了捏少年充血的性器,转头用下巴在少年额边蹭了一下,像是在撒着娇,“阿野的小阿野在跳啊......好硬......”
  少年没答话,头仍埋在她肩上,但嘴下明显加重了啃咬的力道。
  男人顶着张清冷禁欲的脸,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一身高定黑西装,像是个冷漠无情的传教士。
  若不是胯下的东西从西裤拉链里钻出来,直挺挺翘在空气里,倒真像是个光明磊落毫无私心的兄长。
  女人曲起两根细白的手指,勾住少年性器头部硬实粗大的肉棱,牵引着将龟头抵上了穴口。
  腿间的肉穴正湿哒哒地滴着水,晶亮淫液滑腻腻地顺着龟头流经粗实的柱身,充当了上好的润滑剂。
  男人和少年同她做过这么多次,期间很少用润滑的东西,因为润滑液对于他们来说太局限。
  女人性子被男人养得娇,生活上衣食富足,性事上也向来任性又不知满足。做累了要歇,歇够了又要缠着男人吃鸡巴,“哥哥、主人”的乱叫。
  仅歇息的几分钟,穴口处的润滑液便会干如粘乎的胶水,粘稠地糊在柔嫩的穴肉和交合处,并不舒服。
  好在女人天生淫穴,肉洞如热泉般一刻不停地淌着淫水,肉棒干进去抽出来,带出的水液湿滑莹亮,流得满股间都是,这才让操弄时并不干涩。
  此时,少年盯着女人身下那两瓣湿腻的肉唇想着:大哥说得对,姐姐这样,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
  男孩普遍长得慢,发育晚。少年今年不过十七岁,骨架还没定型,性器比男人的要小一些,身高也比男人矮小半个头,不过也已有一米八几。
  因荤开得晚,少年的性器颜色比男人的要浅,有点不经情事的粉,龟头微微上翘,比起男人过于粗长狰狞的肉根,少年的肉棒已经足够满足女人,比起男人过于粗大的东西,少年的鸡巴才最契合女人的身体。
  毕竟男人那根,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太过不合常理,每次到最后女人都只有哭哭啼啼求饶的份。
  有人说女人和男人对感情的需求天生不同,在做爱时女人更在意前戏和情感交流,而男人满脑子却只有女人身上几个紧热的洞。
  但在他们兄妹姐弟叁人间,这情况却是反着来。
  往往是少年想在进入前和女人多触碰一会儿时,她就已经缠得抬腿去勾少年的腰,翘着屁股欲求不满地用肉穴去磨他胯下能带给她快慰的粗长肉茎。
  而做完后,男人搂着她在她背上脖颈处亲吻时,她已经累得眼皮子都不想动,别说给男人回应了,仗着男人对她的喜欢和宠爱,很多时候都哼着让他别碰她,闭着眼喃喃喊困。
  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就那么大的胆子。
  不过少年和男人气度大,一般不和她计较。
  此刻也是一样,女人手扶着男人的膝盖,臀坐在少年胯间,少年刚从她薄肩吻到耳廓,她已经含住了小半个龟头迫不及待地开始往里吞。
  裙子撩到腰上,露出一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少年无奈地配合着她的动作,伸出手一左一右掌住了女人纤细的软腰。
  女人眯着眼,握着少年的手臂,摇着屁股去吃她粗实硬挺的鸡巴,才吞进半根,嘴里就已经浪荡地哼吟起来,“阿野,嗯......操进来了,啊......好棒,好舒服......”
  性器碾开穴口收缩的肉环,一步不停地往软乎湿滑的肉逼里顶,被男人操着嘴巴饿了那么久,女人下面的肉洞早已经痒得不行。
  和男人粗暴调教的性爱不同,少年在床上很顾及女人的感受,可再顾及,看过她淫浪地跪在男人腿间含着鸡巴舔的画面,也会动得失去轻重。
  少年喘着粗气,握着她的腰把她往性器上按,同时挺着腰去撞她的肉穴,听见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抿了下唇在她被顶得颤抖的肩胛骨上亲了一下,俯首在男人眼底无所顾忌地同她说着悄悄话,“姐姐水好多啊......把书房的地毯都打湿了......”
  少年在做的时候比男人话密些,很喜欢和她咬耳朵,但很少会在性事上调笑她。
  女人当了真,低头往身下看去,被顶得混乱的视野中,一大根狰狞粗实肉茎在软红的肉缝里顶进抽出,唇肉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含住青筋暴起的柱身,底下两颗硕大囊袋乱甩,“啪啪”拍打在女人腿根内侧。
  莹亮水液从肉逼与鸡巴的交合处粘着丝落下,像是尿了般,一滴一滴润进昂贵地毯,就连AV里怕也没有这种视角的淫浪画面。
  的确如少年所说,水多到不像话。
  仿佛被这画面刺激到了,女人哼吟着,只做了半分钟不到,就到了一次高潮。
  肉穴痉挛着缩紧,夹得穴里的鸡巴动不了,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偷懒般伏在男人腿间,乳肉压在男人腿上乱磨,却还在摇着屁股配合着少年抽插的动作,嘴里的呻吟更是没停下过。
  “啊......啊......阿野好厉害......继续,再重点,嗯......好棒......”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男人,感觉有些奇怪。一般来说姐姐难受成这样,她早坐到哥身上去了,哪里还等得到他放学。
  况且哥的脸色......
  少年按着女人的胯骨,用粗实的龟头去撞女人软腻的宫口,问道,“姐姐,你是不是不听话,惹哥生气了?”
  女人颤着身体,没注意少年哄孩子似的语气,她收缩肉穴夹紧少年的鸡巴,起起落落地吞吃着,下意识矢口否认,“没、没有......”
  她将侧脸贴在男人腿上,舌尖微微探出来,意乱情迷地在他身上蹭了一下,自欺欺人地重复道“嗯啊.....没有......没有惹哥哥生气......”
  男人的怒火她已经承受不住,如果她承认,少年一定会追问,如果他知道了,那她就真的不要好过了。
  和男人成熟的性子不同,少年年轻气盛,吃起醋来没个十天半月怕是消不了。
  两人声音并未刻意压低,这对话自然也传到了男人耳中。他看自己年轻的弟弟动作克制,从烟盒里抽出支烟,缓缓开口道,“阿野,你姐姐新交的男朋友,你见过了吗?”
  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滞如死水,女人和少年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动作。
  女人身体僵硬,察觉到腰间的手顿时收紧了几分。
  少年像是有点不太理解这句话,他抬眼看向男人,神色有些迷惑,但他见男人神色坦然,不似在逗他。
  他没有问男人,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夹着他的性器僵坐着的女人,脸上辨不出喜怒,“姐姐,哥说的是什么男朋友?”
  瞬间涌上来的说不明白是愧疚还是害怕,女人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了眼男人,又冲少年摇了下头,“没有......没有男朋友......”
  男人指间夹着烟,听她否认也不生气,只淡淡道,“看来是只敢当着我的面豪横,不是说很喜欢他吗,怎么在阿野面前连承认都不敢?”
  他动了动,一条长腿伸进女人腿间,用皮鞋蹭了蹭湿软的阴阜,鞋子磨过阴蒂,淫水流经坚硬的鞋面,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发浪,缓缓道,“骚成这样,两个人满足不了你也是情有可原。”
  男人明显是在故意拱火,果不其然,话音一落,少年就重重掐着她的腰让她翘高屁股跪在了地毯上。
  男人短短几句话少年已经能拼凑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他分开女人的腿,跪在她身后用力往上顶去,“哥说的是真的吗?”
  声线浸足了冷气,透着股无法忽视的凉意。
  少年从不怀疑男人的话,能这样问,显然并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女人不敢当着男人的面撒谎,但这时候再不解释估计自己今天真走不出书房了,她抓着少年的手,苍白解释道,“不是、啊......没有男朋友,那不是,唔......”
  龟头嵌入软嫩紧致的宫口,察觉手里的身躯一颤,少年又把性器拔了出来,听见女人失声般吸了口气,他又重重把鸡巴凿进了宫口,“那姐姐是说哥在骗我吗?”
  女人听得这话,下意识看了男人一眼,正对上那双深邃没有笑意的眼睛。
  她哪敢应是,眼里包着泪,被少年箍着腰,顶得整个人都在耸,若不是倒在男人身上,怕是要伏到地板上去趴着,只可怜巴巴道,“没有交往,呃啊......嗯......还没有交往,阿野,呜......阿野轻、嗯呃........”
  还没有,也就是快了。
  少年眉头敛紧,忽然就不说话了。
  爱人的身份在某一日猝不及防地插进了这份不可改变的姐弟关系中,使少年内心有种极度隐秘的无法形容的快乐。
  他在情感上无疑十分依赖女人,并且认为这段牵扯爱欲的行为只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他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叁人会一直在一起。
  没想她竟然想找别人。
  少年面色冷下来,拧着眉一声不吭地掐着女人的胯把鸡巴顶进被干得发抖的肉穴,神色狠厉,这般模样和男人年轻的时候倒有七分相似。
  血缘基因,少年和男人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
  坚硬的胯骨撞上臀瓣,惹得女人一直在抖,她张着嘴,哭喊着求饶,“阿野......嗯......不谈了......姐姐不谈了、啊嗯......轻点好不好......”
  后入上顶的姿势她最是吃不消,进得很深,是最能轻易操入宫口的姿势,逃也逃不掉,膝盖跪着才挪了半步,就被少年一手抓着荡开肉波的臀肉一手掐着腰拖了回去。
  女人被少年干得思绪混乱,腰身塌下去,屁股被迫高高翘起,红艳的肉逼露在少年眼底,像是个鸡巴套子一样在被他操弄。
  她握着男人的衬衫,脸贴着他的性器,舌尖贴着下唇,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疼,叫得声音都变了。
  但看她水流得像尿了一样,应该是爽过了头。
  男人摸了摸她的脸,她费力抬起头,可怜地看着男人,眼泪流过面颊,滴在他的西裤上,她讨好道,“哥哥......呃嗯.......我错了.......你让阿野轻、呃......”
  男人明显此刻和少年是一伙的,他靠在座椅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探入她嘴里夹着她的舌头玩弄,津液顺着长指流落,他动作说不上温柔,语气也十分冷淡,薄唇张合,吐出两个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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