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锦绣之医女当家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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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喜弟所料这大夫肯定心里不痛快,不冷不热的说了句,也就没话了。
  依旧是管事的打圆场,“您巾帼不让须眉,该是咱们听您的吩咐才是。”
  说着端起桌子上的酒杯,“那我就借花献佛,用余大东家的酒敬两位一杯。”接着一饮而尽。
  人家这般诚意,喜弟自然不能辜负了,连忙端了起来,旁边招弟也跟着端着酒杯。
  主位上的余生轻咳了一声,引的喜弟侧目,“我已经让人将你们桌子上的都换成了茶水。”
  那意思便是放心的喝。
  余生说完又冲着管事的一笑,“要是把俩姑娘喝醉了,可就是咱们这几个大老爷们的罪过了。”
  管事先生鼻尖上渗出些许的细汗,心里琢磨这是不是余生是不是在怪罪他敬酒,不过面上还是得对余生点头应和。
  等着喜弟喝完余生直接让人将合约端了出来,余生做事到是周全,不仅是他跟喜弟的合约,还有喜弟与大夫的合约也拟好了。
  跟镇上的条件一样,只要看病拿药都给相应的铜板,也算是抽利的一种。
  三方签名字按手印,结束后都把合约给叠起来收好。
  “天眼见就要黑了,回县城的路不好走,我就不留二位了。”他们写完合约后,明明店小二都已经把菜都给端上来了,余生这么说就是撵人家走。
  大夫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还是那管事的把人给拽起来,“还是东家想的周到,那我们先回去了,这次是我们对不住大家,等下次等我们做东恭候各位东家。”
  把人拉走以后,赶紧出了酒楼。
  “你瞧瞧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们开的是医馆不是青楼!”一出门大夫就破口大骂。
  吃饭的时候余生明显护着喜弟,在大夫心里这俩人肯定是有一腿。
  也就是温大郎那傻小子,外面给人卖命,家里连院子都被人染成了绿色了快。
  “赶紧走吧,人家怎么样都是人家的事,咱们可惹不起余记。”管事紧张的往酒楼看一眼,生怕被人听见。
  大夫倒还是想过过嘴瘾,可到底忌惮着余记,哼哼俩声也得老老实实的进了马车。
  包间里头就剩下他们三个人,却突然安静下来,一点声音没有。
  小二过来送菜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他好奇的看了一眼余生,被余生都瞪回去了。
  余生身上散发的压力自然不是小二能承受的住的,赶紧低下头把菜放好便要下去。
  “等等,再帮这两位姑娘温上一壶酒。”余生开口将人唤住,即便已经成亲他还是想要称一声姑娘。
  等小二下去了,余生晃着他的百折扇不停的晃荡,“这屋子里没有外人,你们多少喝点热热身子,若是醉了我让李威送你们回去。”
  听了余生的话喜弟却端起了前面的茶杯,冲着余生微微额首,“为了东家的雅兴,我敬您一杯!”
  而后一饮而尽!
  余生却没动弹,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喜弟。
  让小二把喜弟的茶杯换了,还故意在那俩人面前念叨,无非是想告诉人家他与喜弟的交情不浅。
  男人跟女人的交情,在所有人心中大约只能是床上。
  明明余生是与喜弟做生意,且也并未上喜弟占过一点便宜,却还让了觉得她俩暧昧不明,像是喜弟成了只会靠男人的花瓶。
  招弟倒是不知道这俩人打的什么哑谜,只这样的气氛让人觉得多少是有些尴尬,坐立难安。
  小二的手脚麻利,很快就把温好的酒给端了上来,两个精巧的酒杯倒是很适合她们俩。
  招弟微微额手,算是谢他们用心了。
  “祝你们财源广进!”余生端起自己的酒,轻轻的抿了一口气。
  留下了一半多在杯子里晃荡。
  喜弟斜了一眼,胳膊却没抬。
  刚才余生压了她一杯酒,如今她压了余生一半,却也算不得失礼。
  可招弟还以为喜弟在与余生赌气,帮着喜弟把那杯酒倒的满满的,自己率先端了起来,“该我们先敬东家,祝您心想事成。”说着一饮而尽!
  咳咳!
  招弟鲜少喝酒,尤其这次喝的猛的受不了这酒的刺激,不停的咳嗽脸瞬间变的通红!
  喜弟赶紧帮着招弟拍着后背,余生那却是先顾着把剩下的半杯子酒给喝完。
  “招弟姑娘气质天成,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不若我来保个媒让你们,喜上加喜。”把酒杯放下,余生突然说了一句。
  “不!”喜弟想也不想的拒绝,却感觉到招弟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让喜弟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东家说的必然是好的,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因为咳嗽招弟的眼角噙着泪,可面对余生的时候,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提起这事余生倒是来了兴致,“我与你姐说过,我先要在县城开个盐焗,选好的大掌柜与你年龄相仿,父母早亡家里没什么约束,倒是与你合适。”
  听听这话多么为招弟想着,年龄合适又是个大掌柜,说明人家少年有成定不简单,将来嫁过还不需要伺候婆母,这就是光享福便成了。
  听着余生又说了句,“估摸你们明天得去躺县城,正好那有个十里亭的地方,你们可以在那相看一番,若觉得合适便将这是定下来。”
  看来余生早就想好了的事情,招弟眼神微微一黯,可面上的笑容却更浓了,“多谢东家费心了。”
  “招弟你与我说实话,你与东家?”等回去了喜弟拉着招弟的手,不放心的问了几句。
  今日这事她总看着有些不对,原本她以为余生是冲着她的去,可到最后却是余生摆了招弟一道。
  凭心而论,余生确实值得女人青睐。
  招弟这边的眼神有些闪躲,“姐放心吧,我年纪也到了人家都是成双入对的,我也该想想自己的大事。”
  说着摇晃着喜弟的胳膊,“更何况多个人,咱们就多个帮衬。”
  喜弟本想说她护着招弟一辈子,可话还没说出来,被被招弟给压了回去,“更何况,我也需要个人让我忘记,不该有的过去。”
  这个不该有的过去,喜弟不知道她是指柳子还是其他。
  不过,招弟也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有什么事心里也有了思量,人都说儿大不由娘更何况是长姐了。
  喜弟笑了笑,“好,既是你决定的姐都支持你,姐给你挑上套衣服,明日定然打扮的美美的。”
  说完喜弟自己都笑了,“不过就我们家招弟的绝色之姿,穿什么也是个顶个的好。”
  当然余生料想的肯定不错,县里的医馆喜弟肯定要过去一眼的,按照喜弟想的,三日内就要重新开门。
  这医馆比温家的大了不少,药草也多,今年的药材他这边也进了不少。
  不过今日就是管事的先生在,那大夫却没来。
  不过喜弟倒是不大在意,左右她手底下有人,也不怕他闹的什么脾气。这年头,左右也不会有人跟银子过不去的。
  真好管事的在让他跟账房先生打个照面,这人倒是知礼对账房先生也恭恭敬敬的。
  “医者父母心原不该重利的,不过是为了生活沾染了铜板的俗气,医馆放在温夫人手里经营也算是好事一桩,孟大夫也能安心的只给人看病,只是在下有一些小事求东家。”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相亲
  这管事的话倒是让是喜弟又多看两眼,别的不说就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知道是个明白人。
  “先生尽管说,但凡是我能做到的必然应允。”对这样的人喜弟自然说的痛快。
  这管事的算是感激的抱了抱拳头,“东家果真是豪爽的人,如此在下便放心的说了。如今讨生活都不容易,尤其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不易,我是想着东家能网开一面让原来的长工都还继续在医馆做活,免了他们奔波找活的劳累。”
  “这是自然!”喜弟跟本不用想就答应了。
  原本那么多人要是重新换于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要是码头上搬麻袋的活是个人都能做了,可医馆拿药的活要求就高了,要是把人都换了她一时也寻不得得力的人。
  不过饶是如此管事的也恭恭敬敬的说声感谢。
  医馆的事喜弟差不多有数了,再加上与余生所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便领着招弟出去。
  “算命看日子,不准不要赏。”医馆的对面是一个术士摆的算命的摊子,在那使劲的吆喝着。
  因为声音太大,引的喜弟多看了几眼,不过却也没往心里去,只从随身的袋子里拿了个维帽出来。
  “姐,着实用不着!”往招弟头上放的时候,招弟忍不住笑出声来。
  喜弟一路上神神秘秘的,她还在猜呢这是准备了什么东西,没想到竟是个遮羞的。
  “用的,用的!”喜弟只管给招弟戴好,虽说是余生给说的亲事,可事关自己的妹妹喜弟自然得多挂着。
  再加上招弟长的那么好看,万一让对方见色起意怎么办,先戴上帽子遮一遮,两个人能说会儿话也是好的。
  看喜弟心意以定,招弟也就不再说什么都由着喜弟便是。
  “两位姑娘算个命把,要是不准我不要银子的。”刚才还坐着的算命的,看喜弟她们要走赶紧跳过来拦住她们的去路。
  喜弟微微拧眉,“我们没这个兴趣!”根本不留任何转圜的余地。
  招弟在旁边拽了拽喜弟衣角,总觉得喜弟说话太过于强硬了。
  可饶是如此喜弟要走,这算命的还继续拦着,“这秋日干燥姑娘的火气大也是正常,只是你听我说几句再决定走不走也不迟!”
  喜弟哦了一声,总算是停下了脚步,不过却拉着招弟往后退了一步,保持安全的距离。
  这次这算命的倒没再纠缠,而是不停的顺着自己胡须,“姑娘额宽眉清双眼有神眼神灵动应该是个生意人,看你红光满面近日应该有喜事,不过额头一点黑说明姑娘压不住人家原主的福气,一个闹不好恐怕喜事变丧事,怕有牢狱之灾。”
  “那大师可有解决的法子?”一听这算命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她们跟师爷有过节,真要出什么事那师爷不得大题小做的抓人,招弟一着急直接问了出来。
  他这一问算命的人连忙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福袋,“姑娘放心只要将我这开过光的镇宅福袋随身带着,保管什么事都不会有。”
  一听人家这么说招弟上来就要接福袋,喜弟却先了招弟一步,一把把福袋抢了过来,却对着算命的一扔。
  里面装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被喜弟这么是一闹一下子撒了出来。
  吓的算命的赶紧往后退了几步,“你这娘们耗子药往老子身上扔,要是出什么事看老子不弄死你!”
  算命的突然破口大骂,把招弟也吓了一跳。
  不过却也发现不对,福袋里竟然装的耗子药,庄户人家里少不得有这些东西,一般都是些闯荡的人弄的这些配方也就是一些个毒药用来药耗子的。
  可这些在医馆肯定是买不着的,万一出人命人家也付不起责任来。
  现在他福袋里装着耗子药让喜弟戴在身上,要是医馆不出什么事还好,要真有事喜弟这才逃不了牢狱之灾!
  招弟浑身都吓了个冷颤,这是有人要算计她们,要不是喜弟警觉,这可是要出大事的。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们!”招弟咬牙切齿的问了句。
  喜弟拉着招弟转身又进了医馆,“去看看他叫什么名字,以后绝不允许他再踏进医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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