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是男还是女
沉默，再沉默，又沉默，厕所里死一般的平静！
时间足足过了好几秒，高萌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声大叫：“啊——”
叫声未止，她已经缩进了厕格里，嘭地一声关上门。
李记开则赶紧拧开水龙，捧着冷水不停洗脸，同时对自己念叨，看错了，看错了，肯定看错了！
没等他洗完脸，朱大常已经闻声直闯进来，“哥，发生什么事了？俺听到有人叫喊！好像是高萌！”
李记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很古怪很复杂也很尴尬啊！
正在他为难之际，背后的厕格开了，高萌从里面走出来低着头道：“我刚刚看见了老鼠，被吓到了。”
“老鼠？”朱大常立即表现英勇的道：“在哪儿？萌萌你别怕，俺这就把它灭了！”
高萌心虚地看了李记开一眼，什么都不再说，垂着头走了。
朱大常则冲进了厕格，四下寻找那只老鼠。
李记开摇摇头，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纵然是坐下之后，脑海里却仍然不停回荡高萌站着小解的画面。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高萌急色匆匆的走了，朱大常却来到李记开面前，“哥，俺都把厕所翻了个遍，天花板都被俺一块块拆下来了，也没看到那只老鼠！”
李记开随口道：“根本就没有老鼠，你抓得到才怪呢！”
“什么？”朱大常纳闷的挠头道：“那萌萌怎么说是被老鼠吓到了？”
李记开抬头看向前如的位置，答非所问的道：“肠子，你回忆一下，之前你确实是听到有男人进厕所打电话吗？”
朱大常点头道：“俺确实听到了啊！”
李记开道：“那他打电话说什么？”
朱大常道：“俺没有听清楚，但俺可以确定那是男人的声音。”
李记开估摸着道：“也许，大概，可能，你并没有听错？”
“没听错？”朱大常突然跳了起来，“那就说厕所里真的有鬼？天啊，那俺以后不要住这里了，俺还是处男，你要说是女鬼也就算了，万一来个男鬼，还是有那种嗜好的男鬼，逼俺捡肥皂怎么办？”
李记开听得一脸黑线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哪儿听来的？”
朱大常道：“俺在朋友圈看的啊。楚小姐发的那个手机不是可以上网吗？俺平时晚上没事的时候就玩手机。俺还注册了微信，对了，哥，你还没加俺呢？咱们先加个好友……呃，不对，现在咱们说哪儿去了，现在说闹鬼的事呢！”
李记开摇头道：“我没说这里闹鬼！”
朱大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道：“那到底是什么鬼？”
李记开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这才低声道：“不是鬼，是人妖！”
朱大常顿时大叫起来，“人妖？”
李记开立即捂住他的嘴道：“叫什么叫，小点声！”
朱大常忙道：“俺小声点，俺小声点！哥，你说的人妖是泰国那种人妖吗？”
李记开道：“对！”
朱大常道：“你是说……”
李记开伸手指向已经空空如也的前台道：“肠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萌萌很可能就是人妖！”
朱大常立即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萌萌长得跟仙女似的，怎么可能是人妖！哥，你快别胡说八道了！打死俺，俺也不相信她是人妖！”
李记开没好气的道：“仙女会站着小便吗？”
朱大常愣了下，“你是说萌萌站着……尿尿？”
李记开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朱大常仍然不相信的道：“你看见了？”
李记开道：“看见了。亲眼看见的！”
朱大常难以置信的道：“她，她真的像咱们一样，是带把的？”
“这个我没有看见！”李记开实话实说的道：“我看见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站着在那儿方便，对了，她把裙子也拉起来了！”
朱大常喃喃的道：“这，这是真的吗？哥，你没跟俺开玩笑吧？”
李记开道：“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朱大常哭丧着脸道：“她要真是个人妖的话，俺怎么办啊？俺正准备追求她，然后把她娶回家生娃呢！哥，人妖能生娃不？”
李记开摇头，“人妖的本质就是男的，两个男的，你说怎么生孩子？”
朱大常立即嚎了起来，“完了，这下全完了！”
“快别嚎了！”李记开又摇头道：“我现在也不能完全肯定的，也许是她的思想比较新潮，学外国人那种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呢！我知道一些外国女人就是喜欢站着方便的！不过这个问题，可真的搞清楚才行。”
朱大常突然一拍自己的胸膛道：“哥，俺有一个办法！”
李记开意外的道：“什么办法？”
朱大常这就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
李记开听完之后，想了想道：“可以试试的。”
朱大常道：“行，那明天咱们就试试。”
――――――――
第二天，李记开来到事务所的时候，兰姨已经来了。
她跟朱大常正在通往后院的过道上说着什么，而且兰姨脸上还一惊一咋的表情，似乎被什么吓到似的！
李记开疑惑的凑上前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兰姨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轻踢了朱大常一脚，然后道：“李先生，我先去忙了！”
李记开正想问朱大常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与节奏有点陌生，明显不是楚欣，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发现是那疑似人妖的新同事高萌。
今天高萌换了另一身粉红色的职业套裙，身材苗条丰盈的她仍显得婀娜多姿，该突的地方突，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穿着高跟鞋走路也比昨天顺畅自然许多，反正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像人妖的样子！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有绝对的，要知道泰国的一些人妖，穿着衣服也跟真的女人一模一样，而且还漂亮得不行呢！
高萌走进来后，看见李记开，这就落落大方的冲他道：“李先生，早呀！”
李记开听得一愣，因为高萌的声音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低沉嘶哑了，变得清脆响亮，而且甜美悦耳，让听着神清气爽，不由疑问道：“萌萌，你感冒好了？”
“感冒？”高萌微愣一下，然后忙道：“哦，好了好了！谢谢李先生关心！”
正在她要走进前台的时候，朱大常突然从过道那边飞跑过来，手上还拎着一只水桶，桶里还装水，水上还飘着些叶子，刚到近前，他的脚下就是一跄，一桶水就完全泼了出去！
故意的意思虽然那么明显，可桶里的水还是不偏不倚的全泼到了高萌身上，将她全身都泼得湿透了，像只落汤鸡一样。
这一来，原本就玲珑浮突的她就变得更加凹凸有致，连里面的黑色文胸都显透出来了，同时突显的还有丰满、圆润，白皙，诱人的胸峰！
高萌显然是搞不清楚状况，足有两三秒钟才失声尖叫起来。
一旁的兰姨凑上来，看见高萌被淋成这样，立即叫骂道：“朱大常，你这个大傻子，我只是让你给萌萌洒点柚叶水，图个吉利，你怎么把一整桶水都淋她身上了？”
朱大常一脸傻相的道：“俺，俺刚刚也只是打算洒一点的，可是脚下一不留神，就，就把一整桶漆到她身上了。萌萌，对不起啊，俺不是有心的！”
对，你不是有心的，但你是故意的。李记开暗里说一句，却不由给朱大常的机智点了个赞，这个大块头，也不是没有小智慧的嘛！
“一会儿再找你这个大傻子算账！”兰姨骂朱大常一句，这就拉起高萌的手道：“萌萌，跟我走，兰姨给你擦擦身子，换身干的衣服，感冒才刚好，可别又感冒了。”
看见兰姨将高萌拉走了，李记开不由冲朱大常竖起了大拇指。
朱大常只是挠着头，嘿嘿的笑起来。
正是这个时候，楚欣来了，看到地上一大滩的水渍，不由摘下眼睛上的墨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大常道：“没啥，我浇花呢？”
楚欣蹙眉道：“你这是浇花吗？我看你是要洗地吧？我不管你干什么，赶紧给我弄干净。”
朱大常见她的脸黑了，什么都不敢再说，赶紧去拿拖把和水桶过来，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
楚欣又将车钥匙扔给李记开道：“我昨晚给你挑了一身礼物，放在车尾箱，一会儿你拿来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跟我说下，我好去换。”
李记开接过钥匙原本想说谢谢的，可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她如果不用自己去做挡箭牌的话，怎么会那么好心给自己做礼服呢！
走出去打开她的车尾箱，果然看见里面有一套西服，看起来还非常高档的样子，拿着比划一下，似乎还挺合适，不过还是打算回家再试。
回到大厅的时候，兰姨和高萌已经回来了，高萌换过了一身衣服，还是职业套裙，不过明显比她穿来的那身更加精致得体。
兰姨冲那儿正在清扫的朱大常数落道：“你这个大傻子，做事冒冒失失的，要不是楚小姐有衣服在这儿，而且她又愿意借给萌萌，你让萌萌怎么见人啊？”
朱大常忙赔不是的道：“萌萌，对不起！对不起！”
高萌摇摇头，大方的道：“没关系！”
在她回到前台那边，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后，朱大常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拖净地板，然后和李记开一起拦到兰姨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兰姨，怎么样啊？”
兰姨道：“什么怎么样？”
朱大常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啊？”
兰姨想也不想的道：“当然是女的！”
朱大常愕然的道：“兰姨，你看清楚了吗？”
兰姨道：“我看得真真的。她不但外面的衣服湿了，里面的衣服也全都湿了，通通都脱下来换上，我就在旁边看着，是男是女，有把没把，我能看不清楚吗？”
李记开愕然的道：“真的是女的？”
兰姨道：“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李记开与朱大常面面相觑，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兰姨叹口气道：“你们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那么大的老爷们，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在她走后，朱大常忙对李记开道：“哥，这是什么情况啊？”
李记开纳闷的道：“我也搞不清楚。我明明看见她站着方便！”
朱大常道：“该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她学外国的女人，赶时髦，就是喜欢站着尿尿吧？”
李记开吃不准是不是真的这样，但现在也仅仅只有这种可能了！
只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这女孩是不是有点太时髦，时髦得有点变态了呢？
时间足足过了好几秒，高萌才终于反应过来，尖声大叫：“啊——”
叫声未止，她已经缩进了厕格里，嘭地一声关上门。
李记开则赶紧拧开水龙，捧着冷水不停洗脸，同时对自己念叨，看错了，看错了，肯定看错了！
没等他洗完脸，朱大常已经闻声直闯进来，“哥，发生什么事了？俺听到有人叫喊！好像是高萌！”
李记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事情很古怪很复杂也很尴尬啊！
正在他为难之际，背后的厕格开了，高萌从里面走出来低着头道：“我刚刚看见了老鼠，被吓到了。”
“老鼠？”朱大常立即表现英勇的道：“在哪儿？萌萌你别怕，俺这就把它灭了！”
高萌心虚地看了李记开一眼，什么都不再说，垂着头走了。
朱大常则冲进了厕格，四下寻找那只老鼠。
李记开摇摇头，心神恍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纵然是坐下之后，脑海里却仍然不停回荡高萌站着小解的画面。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高萌急色匆匆的走了，朱大常却来到李记开面前，“哥，俺都把厕所翻了个遍，天花板都被俺一块块拆下来了，也没看到那只老鼠！”
李记开随口道：“根本就没有老鼠，你抓得到才怪呢！”
“什么？”朱大常纳闷的挠头道：“那萌萌怎么说是被老鼠吓到了？”
李记开抬头看向前如的位置，答非所问的道：“肠子，你回忆一下，之前你确实是听到有男人进厕所打电话吗？”
朱大常点头道：“俺确实听到了啊！”
李记开道：“那他打电话说什么？”
朱大常道：“俺没有听清楚，但俺可以确定那是男人的声音。”
李记开估摸着道：“也许，大概，可能，你并没有听错？”
“没听错？”朱大常突然跳了起来，“那就说厕所里真的有鬼？天啊，那俺以后不要住这里了，俺还是处男，你要说是女鬼也就算了，万一来个男鬼，还是有那种嗜好的男鬼，逼俺捡肥皂怎么办？”
李记开听得一脸黑线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哪儿听来的？”
朱大常道：“俺在朋友圈看的啊。楚小姐发的那个手机不是可以上网吗？俺平时晚上没事的时候就玩手机。俺还注册了微信，对了，哥，你还没加俺呢？咱们先加个好友……呃，不对，现在咱们说哪儿去了，现在说闹鬼的事呢！”
李记开摇头道：“我没说这里闹鬼！”
朱大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道：“那到底是什么鬼？”
李记开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这才低声道：“不是鬼，是人妖！”
朱大常顿时大叫起来，“人妖？”
李记开立即捂住他的嘴道：“叫什么叫，小点声！”
朱大常忙道：“俺小声点，俺小声点！哥，你说的人妖是泰国那种人妖吗？”
李记开道：“对！”
朱大常道：“你是说……”
李记开伸手指向已经空空如也的前台道：“肠子，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萌萌很可能就是人妖！”
朱大常立即摇头，“不可能，绝不可能，萌萌长得跟仙女似的，怎么可能是人妖！哥，你快别胡说八道了！打死俺，俺也不相信她是人妖！”
李记开没好气的道：“仙女会站着小便吗？”
朱大常愣了下，“你是说萌萌站着……尿尿？”
李记开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
朱大常仍然不相信的道：“你看见了？”
李记开道：“看见了。亲眼看见的！”
朱大常难以置信的道：“她，她真的像咱们一样，是带把的？”
“这个我没有看见！”李记开实话实说的道：“我看见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站着在那儿方便，对了，她把裙子也拉起来了！”
朱大常喃喃的道：“这，这是真的吗？哥，你没跟俺开玩笑吧？”
李记开道：“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
朱大常哭丧着脸道：“她要真是个人妖的话，俺怎么办啊？俺正准备追求她，然后把她娶回家生娃呢！哥，人妖能生娃不？”
李记开摇头，“人妖的本质就是男的，两个男的，你说怎么生孩子？”
朱大常立即嚎了起来，“完了，这下全完了！”
“快别嚎了！”李记开又摇头道：“我现在也不能完全肯定的，也许是她的思想比较新潮，学外国人那种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呢！我知道一些外国女人就是喜欢站着方便的！不过这个问题，可真的搞清楚才行。”
朱大常突然一拍自己的胸膛道：“哥，俺有一个办法！”
李记开意外的道：“什么办法？”
朱大常这就凑到他耳边，低声的说出自己的办法。
李记开听完之后，想了想道：“可以试试的。”
朱大常道：“行，那明天咱们就试试。”
――――――――
第二天，李记开来到事务所的时候，兰姨已经来了。
她跟朱大常正在通往后院的过道上说着什么，而且兰姨脸上还一惊一咋的表情，似乎被什么吓到似的！
李记开疑惑的凑上前去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兰姨张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轻踢了朱大常一脚，然后道：“李先生，我先去忙了！”
李记开正想问朱大常的时候，外面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声音与节奏有点陌生，明显不是楚欣，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发现是那疑似人妖的新同事高萌。
今天高萌换了另一身粉红色的职业套裙，身材苗条丰盈的她仍显得婀娜多姿，该突的地方突，该翘的地方翘，该细的地方细，穿着高跟鞋走路也比昨天顺畅自然许多，反正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像人妖的样子！
不过这种事情也没有绝对的，要知道泰国的一些人妖，穿着衣服也跟真的女人一模一样，而且还漂亮得不行呢！
高萌走进来后，看见李记开，这就落落大方的冲他道：“李先生，早呀！”
李记开听得一愣，因为高萌的声音已经不再像昨天那样低沉嘶哑了，变得清脆响亮，而且甜美悦耳，让听着神清气爽，不由疑问道：“萌萌，你感冒好了？”
“感冒？”高萌微愣一下，然后忙道：“哦，好了好了！谢谢李先生关心！”
正在她要走进前台的时候，朱大常突然从过道那边飞跑过来，手上还拎着一只水桶，桶里还装水，水上还飘着些叶子，刚到近前，他的脚下就是一跄，一桶水就完全泼了出去！
故意的意思虽然那么明显，可桶里的水还是不偏不倚的全泼到了高萌身上，将她全身都泼得湿透了，像只落汤鸡一样。
这一来，原本就玲珑浮突的她就变得更加凹凸有致，连里面的黑色文胸都显透出来了，同时突显的还有丰满、圆润，白皙，诱人的胸峰！
高萌显然是搞不清楚状况，足有两三秒钟才失声尖叫起来。
一旁的兰姨凑上来，看见高萌被淋成这样，立即叫骂道：“朱大常，你这个大傻子，我只是让你给萌萌洒点柚叶水，图个吉利，你怎么把一整桶水都淋她身上了？”
朱大常一脸傻相的道：“俺，俺刚刚也只是打算洒一点的，可是脚下一不留神，就，就把一整桶漆到她身上了。萌萌，对不起啊，俺不是有心的！”
对，你不是有心的，但你是故意的。李记开暗里说一句，却不由给朱大常的机智点了个赞，这个大块头，也不是没有小智慧的嘛！
“一会儿再找你这个大傻子算账！”兰姨骂朱大常一句，这就拉起高萌的手道：“萌萌，跟我走，兰姨给你擦擦身子，换身干的衣服，感冒才刚好，可别又感冒了。”
看见兰姨将高萌拉走了，李记开不由冲朱大常竖起了大拇指。
朱大常只是挠着头，嘿嘿的笑起来。
正是这个时候，楚欣来了，看到地上一大滩的水渍，不由摘下眼睛上的墨镜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朱大常道：“没啥，我浇花呢？”
楚欣蹙眉道：“你这是浇花吗？我看你是要洗地吧？我不管你干什么，赶紧给我弄干净。”
朱大常见她的脸黑了，什么都不敢再说，赶紧去拿拖把和水桶过来，开始收拾地上的水渍。
楚欣又将车钥匙扔给李记开道：“我昨晚给你挑了一身礼物，放在车尾箱，一会儿你拿来试试合不合身，不合身跟我说下，我好去换。”
李记开接过钥匙原本想说谢谢的，可是想想又觉得没必要，她如果不用自己去做挡箭牌的话，怎么会那么好心给自己做礼服呢！
走出去打开她的车尾箱，果然看见里面有一套西服，看起来还非常高档的样子，拿着比划一下，似乎还挺合适，不过还是打算回家再试。
回到大厅的时候，兰姨和高萌已经回来了，高萌换过了一身衣服，还是职业套裙，不过明显比她穿来的那身更加精致得体。
兰姨冲那儿正在清扫的朱大常数落道：“你这个大傻子，做事冒冒失失的，要不是楚小姐有衣服在这儿，而且她又愿意借给萌萌，你让萌萌怎么见人啊？”
朱大常忙赔不是的道：“萌萌，对不起！对不起！”
高萌摇摇头，大方的道：“没关系！”
在她回到前台那边，开始忙活自己的事情后，朱大常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拖净地板，然后和李记开一起拦到兰姨走到一旁，低声问道：“兰姨，怎么样啊？”
兰姨道：“什么怎么样？”
朱大常道：“她到底是男是女啊？”
兰姨想也不想的道：“当然是女的！”
朱大常愕然的道：“兰姨，你看清楚了吗？”
兰姨道：“我看得真真的。她不但外面的衣服湿了，里面的衣服也全都湿了，通通都脱下来换上，我就在旁边看着，是男是女，有把没把，我能看不清楚吗？”
李记开愕然的道：“真的是女的？”
兰姨道：“我有必要骗你们吗？”
李记开与朱大常面面相觑，什么话都说不上来了。
兰姨叹口气道：“你们啊，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那么大的老爷们，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
在她走后，朱大常忙对李记开道：“哥，这是什么情况啊？”
李记开纳闷的道：“我也搞不清楚。我明明看见她站着方便！”
朱大常道：“该不会真像你说的那样，她学外国的女人，赶时髦，就是喜欢站着尿尿吧？”
李记开吃不准是不是真的这样，但现在也仅仅只有这种可能了！
只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这女孩是不是有点太时髦，时髦得有点变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