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有您的红包[GL]_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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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小媳妇疑惑地叫了一声,谢温玄便转头看过去,只见小媳妇手里拿了块布条模样地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
  谢温玄是没看出什么门道,倒是小媳妇灵光一闪,眼睛都亮了。
  “谢宝宝,拿水来!”
  她从来不知道小媳妇能喊得这么大声,震得她直歪头揉耳朵,却也听话地端了水盆,然后看着小媳妇手脚麻利地把布条丢进了水里。
  “你这……”
  “嘘,等看戏。”
  谢温玄闭了嘴。
  不过一会,小媳妇就把布条从水里捞出来,谢宝宝惊奇地发现上面居然显了东西,但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仔细观察后谢宝宝发现,褐色布条入水颜色变深,但未变色的部分却没沾水。把布条反过来,整个背面也没沾水。谢宝宝上手摸一摸,明白了。
  布条的背面均沾了蜡,正面的字也是用蜡写上去的。
  “你怎么知道的?”
  谢宝宝对小媳妇顿时刮目相看,觉得自己捡的宝还有很多没发掘的地方。小媳妇嘿嘿一笑,狡黠地眨眨眼:“小时候我皮实,啥都干,我爸……我爹就爱搞研究发明,我也就跟他后面瞎晃悠,大智慧没学到啥,小聪明倒是记住不少。”
  又摆摆手,“大多数时候都用不上的,你可别学我。”
  忽然掏出来自己那份,果然发现里面也有布条,但是这次上面没有蜡。好奇宝宝谢温玄歪头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泄气道:“那这个呢?”
  小媳妇舔舔嘴唇,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这个嘛,就要火烤。”
  作者有话要说:  小媳妇舔舔嘴唇,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老板,来份烤鸡!鸡翅多上几对!”(误)
  ☆、告白?
  “这个嘛,就要火烤。”
  白日晴空,怡春宫里却火光摇曳,灯火通明处正凑着两个脑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什么鬼,”皮咖篍挠挠脑袋,蹙眉有些迟疑地看着两张布条,“乱七八糟的不明所以啊。”
  谢温玄也有对此抱有疑问,右手摩挲着小巧的下巴,歪头思索着。看她如此安静,皮咖篍有些按捺不住,看向谢温玄道:“你姑姑这是给了我们两张鬼画符?”
  “莫要胡言。”谢温玄屈指轻敲皮咖篍前额,疼得她诶哟一声,哇啦哇啦乱叫一通,直吵吵谢温玄谋杀亲妻。
  倒也还算乖巧,没一会儿又跟着一起研究起来。
  说是字,但又不是,有的能看出是个部首,有的却只是一划,谢宝宝有点疑惑,为何谢太后不写完整?
  “总之先誊下来吧。”
  皮咖篍屁颠儿屁颠儿地在一旁研墨,看着谢温玄将它们抄写在新纸上,目光便逐渐被写字的人引走了。许是烛光映照的缘故,此时的谢温玄眉眼较平日柔和许多,执笔神色从容,偶尔偏头望向一旁的布条,皮咖篍便能看见她轻轻蹙起的眉与微抿的唇。
  理科生的皮咖篍不知道有什么诗词能形容,只是单纯觉得像是原来的她一头短发蹭到毛大衣,好看炸了啊。
  忽然就对上了谢温玄一双闪亮亮的眸子,皮咖篍一惊,瞬间呆若木鸡。
  “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谢温玄见她不愿说,也不强迫她,只向砚台努努嘴,示意皮咖篍没墨了。皮咖篍面儿上一红,又继续研起墨来。
  该死,看得太入神忘了工作,皮咖篍有些懊悔地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怪自己,要怪也得怪谢温玄长得太好看了。
  这么媚的人居然不是受,天理何在!皮咖篍越想越生气,斜睨着谢温玄,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
  正出神的工夫,谢温玄已经站起身,将写好字的纸捻起晾干,细细端详了一番。皮咖篍一听,也停下思考,跟谢温玄一起看鬼画符。
  “尚又一十,射豕付言。手木人言,言宝耳义。”这看起来也不算是鬼画符,皮咖篍照着念完一脸懵逼,问谢温玄,“才女小姐,这啥意思?”
  才女小姐一窘,尴尬得脸都红了:“我也不知道……”
  皮咖篍撇嘴,略带嫌弃地说:“你这算不算名不符实啊?”
  “我本来也不是,都是外人强加于我而已,”谢温玄终于忍不住红着脸反击,后来声音又小了下去,“也有很多你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东西啊……”
  吉祥物刚刚无精打采耷拉着的耳朵瞬间支棱起来,跳进谢温玄怀里看着她两眼放光,吓得谢温玄差点儿把她丢出去。
  “这是不是说,我比你还强!”
  “算、算是吧……”
  “好诶!”吉祥物振臂欢呼,“我比第一才女更厉害!”
  看得谢温玄直发愣。早知道小媳妇这么好哄,今早她就随便夸夸了,还省得挨骂。
  唉……可这毕竟不是哄媳妇的正确姿势啊!要想媳妇不离不弃,还是要付出一颗真心才行。谢温玄摸摸自己的良心,默默说着不痛。
  “谢宝宝,你看起来不怎么开心诶,”皮咖篍发现她的异样,有点儿担忧,是不是自己太厉害打击到她了?
  谢宝宝则直言不讳,道:“是啊,不太开心。”
  皮咖篍就缠到她腰上,搂着她颈子就亲一口,“为什么?我厉害不是能更好地帮你么?难道不是好事?”
  “是好事,”谢温玄回抱着皮咖篍,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揩油,“可是,这样的话,你就不再需要我了。”
  哇,这个谢宝宝居然是这样想的?皮咖篍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抬手就是一拳头,谢温玄被打得直缩脖。
  “吵死了!我知道我很能耐!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事!凡是能用理工知识解释的我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比在这里更滋润!”皮咖篍吼着吼着就开始喘粗气,而谢温玄听到愈加不敢直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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