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七章 潘多拉运动
企鹅公司是国内网络社交运营寡头，实力在那里摆着呢，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基本上国内社交软件，人家的市场份额率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九十五。
毫不客气的说，人家就是巨无霸中的巨无霸啊！
现在企鹅公司主动找上门来，想要买下‘计步器’这款小程序，目的是什么？
肯定是‘潘多拉计步器’上面有某个发光点入了人家的眼！
卖，肯定是不能卖的，因为接下来，‘潘多拉星球’上线以后，潘多拉计步器是重要的一个环节，少不了它的存在。
虽然不会卖给企鹅公司，但是大家可以合作啊，‘潘多拉计步器’本身只是一个小程序，完全可以融合到其他软件里去。
“这样，你去把企鹅帝国的人带进起来……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见一下吧！”李智说道。
郑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着自家的老板其实挺牛逼的，真的，是真牛逼不是装牛逼。
从办公室里出来，在公司里看到方果香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下，对方很调皮的朝李智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在打招呼，又好像是有别的什么意思在里面。
她怎么在这里？
李智稍微愣了下，还是礼貌的和对方点了点头，朝会客室走了过去。
＇企鹅公司过来的负责人姓名刘，只随身带了一名助理，对李智也是非热情。
李智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了点，对人不对事儿，＇别人给自己面子，那什么都不叫事，别人不给自己面子，那什么都是事，尘缘阁的赵佩佩就是个例子。
落座以后，李智客套了几句，然后直奔正题说道：“实不相瞒，潘多拉计步器我们没有对外出售的意思，不过我们潘多拉科技十分愿意和贵公司合作。”
刘青松眼神深处闪过了丝异色，平常那些普通公司的老板见到自己，哪个不是既激动又谦逊，可这方面在这位年轻人身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少。
说道‘合作’的时候，脸上非常自然，就好像原本就是理所当然一样，大家不是一个高一个低，都处在一个平级的高度。
＇企鹅公司的合作伙伴很多，但是以对方公司这样的规模，两者间合作好像并不对等吧？
“愿闻其详！”刘青松点头，他想听听对方会怎么样才能说服自己。
“我们的计步器可以免费移植到贵公司的社交软件上面去，但是要保留我们公司自己的特色，简单的说，我们进入贵公司的社交平台，这样你们拥有了‘计步器’，而我们也拥有了一个崭新宣传自己的平台，＇＇双利双赢”！”
听着李智的话，刘青松并没有嘲笑，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双利双赢，把‘计步器’放到＇＇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去？
听着好像是对方异想天开，但仔细想来，这未尝不是给已经陷入某些瓶颈的企鹅帝国打开了某扇窗户。
合作？小程序？
“李总的想法确实让我眼前一亮，不过，我很好奇，计步器免费一直到我们的社交软件里，贵公司怎么实现盈利呢？”刘青松好奇的问。
盈利？
李智眼珠子转了下，他弄‘潘多拉计步器’压根就没想过要盈利，但是这样告诉对方，这位刘经理会相信吗？当然，免费软件很多都不是免费的，不管是从哪里收费，肯定是要有进项不是，如果没有进项，哪家公司也受不了，会饿死的。
“下载量，广告，具体的我们还在研究中，也希望贵公司能帮我们想想。”李智笑着说，稍微停顿了下，又补充说道：“当然，如果把我们的‘潘多拉计步器’移植到贵公司的社交平台上，肯定会保持简洁，轻松的风格，不会有太多让人反感的东西出现，这是本质问题，也可以接受贵公司的指导管理意见。”
想了想又说道：“而且，我们会专门结合贵公司社交平台上的实际情况，对‘潘多拉计步器’进行重新改写！”
简单一句话说，就是百分之百会迎合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
刘青松带着人走了，有些事情不是他现在就能拍板决定的，需要回去请示，另外他也要去说服一些人，但是他没有拒绝李智，明确的告诉李智，不管自己能不能说服公司，自己都会回来再见他一面。
等人走以后，李智把郑虎叫过来，皱眉问：“咋回事儿？”
郑虎一脸懵逼，望着李智反问：“啥咋回事儿？”
“她们怎么到公司里来了？”李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声音还不敢太大，怕被外面的人听去。
“您说的是‘老板娘’她们？”郑虎陪笑着问。
老板娘？这个称呼到是不赖，让李智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点头说：“废话，不是她们还有谁！”
郑虎抓了抓头，嘿嘿笑着说：“那个，老板你不是让我推广‘潘多拉计步器’吗，可我哪是那块料啊，根本就不懂推广，这不正好老板娘她们海大的都是高材生，各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吗……最重要的是干活不要钱，所以小的我就擅自做主，把她们给‘请’了过来，帮忙出出主意什么的。”
嗯？
不要钱？白干活？
李智摸了摸下巴，这两句话到是深入他心，不要钱白干活那到是不错。
而且现在人都来了，赶？反正李智是不敢开这呛，除非他活腻了，好日子不想过了。
“那效果呢，怎么样了？”李智靠在椅子上问，算算时间‘潘多拉计步器’也快上线三个星期，二百万的推广资金，弄出点声音，总没什么问题吧？
郑虎陪笑着说：“咱们计步器软件的下载量已经超过了百万，并且……成功吸引了社交帝国企鹅公司的注意！”
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找上门的企鹅帝国功劳加在了自己头上，这不叫脸皮厚，这份功劳确实就是他的吗。
如果不是自己尽心尽力推广‘潘多拉计步器’，它怎么会被企鹅帝国注意到呢！
李智陷入了思考中，企鹅帝国找上门来，确实算是件好事儿，如果能把‘潘多拉计步器’移植到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去，不管是对‘潘多拉’公司还是对接下来准备上线的‘潘多拉’星球，都会起到巨大宣传作用。
所以说，哪怕就算是不要钱，甚至是贴钱，都要死皮赖脸的和企鹅帝国搭上关系！
“这样，交给你一个任务。”李智回过神儿来后，严肃的说道。
郑虎抓了抓脑袋，他其实不想接什么任务，自认自己能力就那些，天天混混跑跑腿的还行，让他干别的，还真是难为他了。
李智却不管那些，不会？学！人是最可塑造的生物，他可以随着境遇改变而改变，只要让他站到风口上，一个乞丐都能当皇帝。
“公司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人手方面光是咱们这点人，多少有点不够用了，你再招聘点人手回来，嗯，暂定三十到五十人的规模吧。”李智认真说道。
招人？潘多拉在线科技公司要扩张，脱离‘皮包’公司行列了？郑虎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狂喜不已，要知道他可是‘潘多拉’的二号人物，一人之下两人之上的‘大将’，如果潘多拉公司扩张，他的江湖地位不是跟着立马水涨船高了吗！
“老板您放心，我一定赴汤蹈火……”
李智翻了翻白眼，没听他的马屁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朝外面走去，一边说道：“自己拿不定主意可以多跟‘老板娘’商量商量，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
“老板放心，小的明白！”郑虎献媚的声音。
沐小美看李智走出来，含笑站在那里，好像是等着李智主动跟自己询问什么一样。
哪成想，李智什么也没问，只是走过来，抱了抱她，贴在她耳边很温柔的说了声：“老婆，辛苦你了！”
让沐小美脸上红了，同时心里某些地方，好像也……变软了，软化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煽情了。
李智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时间紧迫，有些东西他现在必须亲力亲为，对企鹅帝国来讲，一款小小的计步器，算不上什么大事，唯一不好搞的就是，潘多拉在线已经先一步，对‘计步器’申请了专利，可这专利也顶不了多长时间。
刘青松今天了走，明天就可能带着人回来，下次再见面如果一次不能搞定企鹅帝国的人，那接下来‘潘多拉’在线就危险了。
回到办公室里，李智暂时先把手头的工作都放到了一旁，专心针对‘潘多拉计步器’修改起来。
‘计步器’的算法，是李智独有的，但是李智清楚这种算法并不是唯一的。
潘多拉在线能说服企鹅帝国接纳自己的，并不是‘潘多拉计步器’的独有算法，而是应该是它的服务，合作，以及共赢的理念，李智从始至终都没提过收费，不管是潘多拉计步器还是提出的小程序概念，都表明对用户将完全‘免费’。
‘潘多拉计步器’这个小程序名字，首先就不合适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这个得改！
李智思考了下，直接把‘潘多拉’计步器的名字改成了‘潘多拉运动’。
简单好记，并且贴合实际！
其实最好应该改成‘潘多拉星球’的，但李智知道如果自己最终目的暴露出来，企鹅帝国很难接纳潘多拉计步器，至少在眼前的情形下是不会。
潘多拉运动的功能，暂时很简单，拥有玩家运动排行榜，这个排行榜不啰嗦，只显示好友之间，每人每天行走了多少步。
原本李智想多放些东西进去，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能被企鹅帝国接纳才是最重要的，太啰嗦，容易暴露，不安全。
简简单单的最好，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不需要太啰嗦的东西，李智比谁都明白，他们只是看重了潘多拉的‘计步器’。而潘多拉在线也只需要把自己的‘潘多拉计步器’推出去就够了。
只要‘潘多拉’三个字能出现在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就是一种成功！潘多拉没有名气，要蹭热度啊。
忙起来没有时间观念，等李智感觉手酸，从键盘敲击中恢复过来，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潘多拉在线公司的员工们，五点半就可以下班，这是当初李智亲口说道的，上午九点半，中午公司负责午餐，十二点下班，可以休息到一点半，反正没什么事情做，暂时也没有什么打卡制度，大家很随意。
沐小美进来原本是想问问李智什么时候下班，两人可以一起去吃个饭，她也有些话想跟李智说说。
走进李智办公室里，没敲门，并没有把工作中的李智吵醒过来，沐小美进来自然也没有被李智发现！
沐小美看着专注对着电脑敲击代码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吵他。
坐到办公室内的沙发上，静静看着他，这时候沐小美想到以前他说过的话，李智对她说过，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真实的我会不会吸引你，那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我呢？
每个人都有别人不了解的一面，沐小美突然觉得，他说的很对，自己以前确实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厌恶只来自最表面，而往往交往久了，喜欢是来自内在的。
现在的他，有些让人着迷了！
沐小美不在讨厌他，甚至试着让他做自己的‘临时男朋友’，说是临时男朋友，但是情侣之间的事情，除非一些禁忌之外，几乎哪一样是没试过的？
自己以前都没被男孩子亲过，他亲了。自己以前也没男孩子拥抱过，他抱了。
沐小美看着李智，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落进了人家编织的情网里，他说三个月，好像……都没用到三个月吧！
李智抬手伸了个腰，有点渴，想起来给自己倒杯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沐小美时，忍不住愣了下。
摸了摸鼻子起来走过去，笑着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
沐小美微笑着说：“那不是看你在忙吗！”
“呃！”
李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外面天黑下来，沐小美现在都还没吃饭呢。
“忙完了？”沐小美笑着问。
李智本来想说还剩下点，不过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叹息了声，让美女跟着自己饿肚子，绝对是大罪过啊。
“嗯，忙完了！”
从公司里下来，李智想带着沐小美找家饭馆，把晚餐解决一下，没想到沐小美微笑着轻声说：“不想在外面吃，回去你给我煮面条吧。”
李智愣住了，难以置信的望着沐小美，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天都黑了，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啊。
沐小美笑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不想给我下面吃呀？”
“想，想，走回家，给你下面吃！”李智突然哈哈大笑着，抱着沐小美的肩膀朝租房走去。
沐小美脸红了，但是自己掩饰的很好，身边的男孩子并没有发现。
毫不客气的说，人家就是巨无霸中的巨无霸啊！
现在企鹅公司主动找上门来，想要买下‘计步器’这款小程序，目的是什么？
肯定是‘潘多拉计步器’上面有某个发光点入了人家的眼！
卖，肯定是不能卖的，因为接下来，‘潘多拉星球’上线以后，潘多拉计步器是重要的一个环节，少不了它的存在。
虽然不会卖给企鹅公司，但是大家可以合作啊，‘潘多拉计步器’本身只是一个小程序，完全可以融合到其他软件里去。
“这样，你去把企鹅帝国的人带进起来……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见一下吧！”李智说道。
郑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着自家的老板其实挺牛逼的，真的，是真牛逼不是装牛逼。
从办公室里出来，在公司里看到方果香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下，对方很调皮的朝李智眨了眨眼睛，那意思好像是在打招呼，又好像是有别的什么意思在里面。
她怎么在这里？
李智稍微愣了下，还是礼貌的和对方点了点头，朝会客室走了过去。
＇企鹅公司过来的负责人姓名刘，只随身带了一名助理，对李智也是非热情。
李智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了点，对人不对事儿，＇别人给自己面子，那什么都不叫事，别人不给自己面子，那什么都是事，尘缘阁的赵佩佩就是个例子。
落座以后，李智客套了几句，然后直奔正题说道：“实不相瞒，潘多拉计步器我们没有对外出售的意思，不过我们潘多拉科技十分愿意和贵公司合作。”
刘青松眼神深处闪过了丝异色，平常那些普通公司的老板见到自己，哪个不是既激动又谦逊，可这方面在这位年轻人身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多少。
说道‘合作’的时候，脸上非常自然，就好像原本就是理所当然一样，大家不是一个高一个低，都处在一个平级的高度。
＇企鹅公司的合作伙伴很多，但是以对方公司这样的规模，两者间合作好像并不对等吧？
“愿闻其详！”刘青松点头，他想听听对方会怎么样才能说服自己。
“我们的计步器可以免费移植到贵公司的社交软件上面去，但是要保留我们公司自己的特色，简单的说，我们进入贵公司的社交平台，这样你们拥有了‘计步器’，而我们也拥有了一个崭新宣传自己的平台，＇＇双利双赢”！”
听着李智的话，刘青松并没有嘲笑，而是陷入了自己的思考中，双利双赢，把‘计步器’放到＇＇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去？
听着好像是对方异想天开，但仔细想来，这未尝不是给已经陷入某些瓶颈的企鹅帝国打开了某扇窗户。
合作？小程序？
“李总的想法确实让我眼前一亮，不过，我很好奇，计步器免费一直到我们的社交软件里，贵公司怎么实现盈利呢？”刘青松好奇的问。
盈利？
李智眼珠子转了下，他弄‘潘多拉计步器’压根就没想过要盈利，但是这样告诉对方，这位刘经理会相信吗？当然，免费软件很多都不是免费的，不管是从哪里收费，肯定是要有进项不是，如果没有进项，哪家公司也受不了，会饿死的。
“下载量，广告，具体的我们还在研究中，也希望贵公司能帮我们想想。”李智笑着说，稍微停顿了下，又补充说道：“当然，如果把我们的‘潘多拉计步器’移植到贵公司的社交平台上，肯定会保持简洁，轻松的风格，不会有太多让人反感的东西出现，这是本质问题，也可以接受贵公司的指导管理意见。”
想了想又说道：“而且，我们会专门结合贵公司社交平台上的实际情况，对‘潘多拉计步器’进行重新改写！”
简单一句话说，就是百分之百会迎合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
刘青松带着人走了，有些事情不是他现在就能拍板决定的，需要回去请示，另外他也要去说服一些人，但是他没有拒绝李智，明确的告诉李智，不管自己能不能说服公司，自己都会回来再见他一面。
等人走以后，李智把郑虎叫过来，皱眉问：“咋回事儿？”
郑虎一脸懵逼，望着李智反问：“啥咋回事儿？”
“她们怎么到公司里来了？”李智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声音还不敢太大，怕被外面的人听去。
“您说的是‘老板娘’她们？”郑虎陪笑着问。
老板娘？这个称呼到是不赖，让李智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点头说：“废话，不是她们还有谁！”
郑虎抓了抓头，嘿嘿笑着说：“那个，老板你不是让我推广‘潘多拉计步器’吗，可我哪是那块料啊，根本就不懂推广，这不正好老板娘她们海大的都是高材生，各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吗……最重要的是干活不要钱，所以小的我就擅自做主，把她们给‘请’了过来，帮忙出出主意什么的。”
嗯？
不要钱？白干活？
李智摸了摸下巴，这两句话到是深入他心，不要钱白干活那到是不错。
而且现在人都来了，赶？反正李智是不敢开这呛，除非他活腻了，好日子不想过了。
“那效果呢，怎么样了？”李智靠在椅子上问，算算时间‘潘多拉计步器’也快上线三个星期，二百万的推广资金，弄出点声音，总没什么问题吧？
郑虎陪笑着说：“咱们计步器软件的下载量已经超过了百万，并且……成功吸引了社交帝国企鹅公司的注意！”
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找上门的企鹅帝国功劳加在了自己头上，这不叫脸皮厚，这份功劳确实就是他的吗。
如果不是自己尽心尽力推广‘潘多拉计步器’，它怎么会被企鹅帝国注意到呢！
李智陷入了思考中，企鹅帝国找上门来，确实算是件好事儿，如果能把‘潘多拉计步器’移植到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去，不管是对‘潘多拉’公司还是对接下来准备上线的‘潘多拉’星球，都会起到巨大宣传作用。
所以说，哪怕就算是不要钱，甚至是贴钱，都要死皮赖脸的和企鹅帝国搭上关系！
“这样，交给你一个任务。”李智回过神儿来后，严肃的说道。
郑虎抓了抓脑袋，他其实不想接什么任务，自认自己能力就那些，天天混混跑跑腿的还行，让他干别的，还真是难为他了。
李智却不管那些，不会？学！人是最可塑造的生物，他可以随着境遇改变而改变，只要让他站到风口上，一个乞丐都能当皇帝。
“公司现在已经有点眉目，人手方面光是咱们这点人，多少有点不够用了，你再招聘点人手回来，嗯，暂定三十到五十人的规模吧。”李智认真说道。
招人？潘多拉在线科技公司要扩张，脱离‘皮包’公司行列了？郑虎先是一愣，然后紧接着狂喜不已，要知道他可是‘潘多拉’的二号人物，一人之下两人之上的‘大将’，如果潘多拉公司扩张，他的江湖地位不是跟着立马水涨船高了吗！
“老板您放心，我一定赴汤蹈火……”
李智翻了翻白眼，没听他的马屁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朝外面走去，一边说道：“自己拿不定主意可以多跟‘老板娘’商量商量，对你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
“老板放心，小的明白！”郑虎献媚的声音。
沐小美看李智走出来，含笑站在那里，好像是等着李智主动跟自己询问什么一样。
哪成想，李智什么也没问，只是走过来，抱了抱她，贴在她耳边很温柔的说了声：“老婆，辛苦你了！”
让沐小美脸上红了，同时心里某些地方，好像也……变软了，软化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煽情了。
李智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时间紧迫，有些东西他现在必须亲力亲为，对企鹅帝国来讲，一款小小的计步器，算不上什么大事，唯一不好搞的就是，潘多拉在线已经先一步，对‘计步器’申请了专利，可这专利也顶不了多长时间。
刘青松今天了走，明天就可能带着人回来，下次再见面如果一次不能搞定企鹅帝国的人，那接下来‘潘多拉’在线就危险了。
回到办公室里，李智暂时先把手头的工作都放到了一旁，专心针对‘潘多拉计步器’修改起来。
‘计步器’的算法，是李智独有的，但是李智清楚这种算法并不是唯一的。
潘多拉在线能说服企鹅帝国接纳自己的，并不是‘潘多拉计步器’的独有算法，而是应该是它的服务，合作，以及共赢的理念，李智从始至终都没提过收费，不管是潘多拉计步器还是提出的小程序概念，都表明对用户将完全‘免费’。
‘潘多拉计步器’这个小程序名字，首先就不合适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这个得改！
李智思考了下，直接把‘潘多拉’计步器的名字改成了‘潘多拉运动’。
简单好记，并且贴合实际！
其实最好应该改成‘潘多拉星球’的，但李智知道如果自己最终目的暴露出来，企鹅帝国很难接纳潘多拉计步器，至少在眼前的情形下是不会。
潘多拉运动的功能，暂时很简单，拥有玩家运动排行榜，这个排行榜不啰嗦，只显示好友之间，每人每天行走了多少步。
原本李智想多放些东西进去，最后，还是放弃了，现在能被企鹅帝国接纳才是最重要的，太啰嗦，容易暴露，不安全。
简简单单的最好，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不需要太啰嗦的东西，李智比谁都明白，他们只是看重了潘多拉的‘计步器’。而潘多拉在线也只需要把自己的‘潘多拉计步器’推出去就够了。
只要‘潘多拉’三个字能出现在企鹅帝国的社交平台上，就是一种成功！潘多拉没有名气，要蹭热度啊。
忙起来没有时间观念，等李智感觉手酸，从键盘敲击中恢复过来，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潘多拉在线公司的员工们，五点半就可以下班，这是当初李智亲口说道的，上午九点半，中午公司负责午餐，十二点下班，可以休息到一点半，反正没什么事情做，暂时也没有什么打卡制度，大家很随意。
沐小美进来原本是想问问李智什么时候下班，两人可以一起去吃个饭，她也有些话想跟李智说说。
走进李智办公室里，没敲门，并没有把工作中的李智吵醒过来，沐小美进来自然也没有被李智发现！
沐小美看着专注对着电脑敲击代码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吵他。
坐到办公室内的沙发上，静静看着他，这时候沐小美想到以前他说过的话，李智对她说过，其实你并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真实的我会不会吸引你，那你怎么知道你不会喜欢我呢？
每个人都有别人不了解的一面，沐小美突然觉得，他说的很对，自己以前确实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厌恶只来自最表面，而往往交往久了，喜欢是来自内在的。
现在的他，有些让人着迷了！
沐小美不在讨厌他，甚至试着让他做自己的‘临时男朋友’，说是临时男朋友，但是情侣之间的事情，除非一些禁忌之外，几乎哪一样是没试过的？
自己以前都没被男孩子亲过，他亲了。自己以前也没男孩子拥抱过，他抱了。
沐小美看着李智，明白过来，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落进了人家编织的情网里，他说三个月，好像……都没用到三个月吧！
李智抬手伸了个腰，有点渴，想起来给自己倒杯水，看着沙发上坐着的沐小美时，忍不住愣了下。
摸了摸鼻子起来走过去，笑着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
沐小美微笑着说：“那不是看你在忙吗！”
“呃！”
李智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了，外面天黑下来，沐小美现在都还没吃饭呢。
“忙完了？”沐小美笑着问。
李智本来想说还剩下点，不过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心里叹息了声，让美女跟着自己饿肚子，绝对是大罪过啊。
“嗯，忙完了！”
从公司里下来，李智想带着沐小美找家饭馆，把晚餐解决一下，没想到沐小美微笑着轻声说：“不想在外面吃，回去你给我煮面条吧。”
李智愣住了，难以置信的望着沐小美，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天都黑了，两个人，只有两个人啊。
沐小美笑望着他，轻声说：“怎么不想给我下面吃呀？”
“想，想，走回家，给你下面吃！”李智突然哈哈大笑着，抱着沐小美的肩膀朝租房走去。
沐小美脸红了，但是自己掩饰的很好，身边的男孩子并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