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带针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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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来之后,那两人立刻抓住刀哥的胳膊往外跑。
  嘭!
  伴随着一阵爆炸声,一股热浪朝着刀哥的后背袭来,他被这股热浪震的趴在了地上。
  只见那两人赶紧拿出对讲机:“外面车辆发生爆炸,赶紧叫人出来灭火。”
  没过一会儿,就有许多人拿着灭火器出来,将火给扑灭了。
  刀哥吃惊的看着远方着火的车,直到他们都将火扑灭了,刀哥才反应过来。
  如果不是刚才这两个人,他估计就要被烧死了,到底是谁居然能在他的车上动手脚?
  刀哥赶紧捡起地上的手机,发现已经被摔的稀碎,完全不能用了。
  “该死,竟然敢害我,把那帮孙子抓出来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地中海出来看到刀哥没事:“没想到那帮人,居然敢在工厂门前动手,这真是赤裸裸的挑衅。你这两天自己小心,等到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行,那就先这样吧。”
  刀哥现在有些焦急,刚才手下打来电话,他完全没有听到关键信息。
  “没事,我刀哥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就在这里歇菜呢?”
  刀哥好不容易在路边的一家商店里,找到了公用电话,立马给陈清水打了过去。
  他说道:“你都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差一点就歇菜了,得亏地中海的人反应快,第一时间把我拽了出去。”
  想想刚才的场景,刀哥都感觉头皮发麻,再慢一点自己就被烧成焦炭了。
  他喃喃道:“可是,怎么会失火的,我那车可是沃尔,号称最安全的车。”
  陈清水也觉得奇怪,酒店失火、汽车着火,两者之间必一定有什么牵连?
  他沉声说道:“刀哥,此事,必须查!”
  “你去汇报情况,就失火了,说明有人不希望酒店失火的事情被地中海注意,但是让你去汇报情况也是临时决定的,仓促之下必定会有马脚”。
  从决定到出发,也就一个多钟头的时间,这段时间究竟有谁接触过陈清水二人,又有谁有条件触碰那辆车,应该不是很难查。
  刀哥的人马上行动起来,迅速排查监控,以及可能存在的目击者,正如陈清水所料,对方是个高手,避开了所有监控,除了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什么都没拍到。
  不过好在目击证人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刀哥兴奋地说道:“一个女人,大概一米七五。”
  女人?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陈清水一下子想起了冯玲,这女人,一开始就奇奇怪怪的,而且她似乎也满足所有的条件。
  陈清水说道:“刀哥,冯玲,你得去试试她,我怀疑这女人有问题。”
  刀哥瞬间心领神会此时,他完全认真起来——这女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先前刀哥的反应,只是慢了一瞬,就着了她的道。
  她看见冯玲后,直接扯着嗓子,嚷嚷着:“二孬歪,你寻思扒瞎呢?”
  “嗯?”
  她听懂了!
  她既然转身,就意味着已经听懂了这句话,这是东北比较老的方言,别说是外省人了,哪怕是这一代的年轻人,都不见得听得懂。
  大哥连忙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的继续打电话,“你嘞,扒瞎恁......”
  冯玲的身份之后,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凭借雪清公司的那点儿力量,不太可能查出这女人的底细——其实刀哥已经派人查过了,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所有信息也和她的口述对得上。
  这事,只能交给地中海来处理了。
  陈清水谨慎地说道:”此事,非同小可,你亲自负责,万不可出现任何意外。“
  “那女人,可是一个随时就能把咱们都咬死的眼镜蛇,想想就感觉毛骨悚然。”
  调查需要时间,可陈清水还得每天和这女人打交道,他真害怕哪天自己的药液里,多出一点东西。
  “吊瓶打完了,记得叫我!”
  今天,还是和之前一样的画面,陈清水客客气气地把冯玲送走,然后马上把针拔出来,插进饮料瓶子里。
  由于这里是特护病房,即便是护士也不能随意走动,这倒是省什么不少麻烦。
  他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刀哥,你们动作可得快一点,不然说不定哪天我就去见如来佛了!”
  怀疑,向来都是相对的,而且女人的神经,向来比男人更加敏锐,冯玲怎么可能丝毫察觉不到呢?
  她躲进卫生间里,播出了一个奇怪的号码,对方似乎是一个让她十分敬畏的男人。
  “让你打听的,都弄清楚了吗?”
  冯玲压低声音:“还没有!他口风很紧,关于那个工厂的任何消息,他都不会提及。”
  “哦?”
  短短一个字,让冯玲恐惧至极,她连忙说道:“我,我会尽力的,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时间,自然会给你的,不过,时间永远是相对的,你浪费的时间,我也得从其他方面拿回来,这才公平嘛。”
  “不,不,请不要这样!”
  冯玲几乎哭出来!
  她做梦都想摆脱现在的生活,可惜出生于前超级大国的特殊家庭,让她身不由己,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人家的手中,包括自己的人生以及自己的家人。
  “呵呵,不要紧张,我也只是随口一说。”
  “尽快把事情办好,此事了了,我会安排你和你父亲见面的,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殷切希望。”
  随即,别人挂断了电话,只不过诡异的是,冯玲的手机上根本没有任何通话记录,仿佛刚才的谈话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她逐渐冷静下来,其实她也清楚,这么多年了,那男人的承诺全都是空口白话——一个操盘手,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用的一张牌呢?
  冯玲很绝望,她就像夹在缝隙里的一根钉子一样,不愿意掉下去,可又怎么都上不去?
  “老天,你到底想怎样啊?你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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