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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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差这么久,岑易彦一直都在想念着付如年,现在好不容易把人抱进怀中,自然想做些更加亲昵的动作。
  他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尊崇心中的想法,微微低下头,只是,他并没有直接亲吻付如年,而是询问似得等待着。
  周围的人有点多。
  岑易彦知道付如年容易害羞,所以才会就此停住。
  他觉得,如果付如年愿意在这种场合与他接吻,自然会主动亲吻上来,如果不愿意,躲开就是了。
  主动权完全在付如年手中,才不会让他觉得尴尬。
  岑易彦正想着,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
  ——付如年直接凑上来,主动亲吻岑易彦。
  两个人登时拥抱地更紧了。
  阎文觉的手下看到这一幕,纷纷面面相觑。
  自付如年进入阎文觉的别墅之后,周围的人便将阿彪等人围住,询问了情况,同时也知道了付如年和他们老大之间的关系。
  可现在……
  付如年明明是老大的情人,怎么反而和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接吻?
  这岂不是公然给他们老大戴绿帽!?
  天哪……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敢在老虎的头上撒野!
  还是撒的那种是个男人都不能忍的野!
  重点是,他们老大竟然没生气?
  不明所以的人都看向阿彪。
  人是阿彪等人接回来的,他们自然觉得,阿彪肯定知道的更多。
  阿彪收获无数视线,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之前在车上,付如年接二连三打电话的时候,也喊过老公,男朋友等称呼,而且明显不是对着同一个人。
  阿彪等人当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但之前打电活过来的人,直言老大亲口承认了付如年是他的情人,那肯定不会有假,所以几个人当然也不敢多想,只怕自己知道的太多。
  现在看来,这事儿果然不简单!
  不过既然作为当事人的老大都没说什么,现在还主动放付如年离开,那应该就没事。
  他们也不用瞎操那么多心。
  这么想着,阿彪主动低下头,不去看付如年和岑易彦。
  周围的人虽然好奇,但见阿彪似乎也不知道,便也收敛了情绪。
  另一边。
  付如年可不知道周围人都在想什么。
  他双手抱住岑易彦的脖颈,两个人忘情的亲吻着。
  因为身上穿着的毛衣实在太过宽大,付如年劲瘦白皙的一截细腰暴露在空气中。
  岑易彦双手轻轻触碰着付如年的身体,他摸到付如年微凉的肌肤,微微蹙眉,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付如年眯着眼睛。
  他还未从两个人亲热的情绪中走出。
  岑易彦与他分开时,付如年甚至忍不住追了上去,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狐疑的看着岑易彦。
  那双大眼睛似乎在问,怎么停下了?
  岑易彦:“外面冷,去车里。”
  付如年这才想起周围的场合。
  他一眼就看到周围站着的人,面上微微一红,不过行为举止仍旧落落大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岑易彦紧随其后。
  司机连忙倒车,驶出阎文觉的别墅。
  后车座上。
  岑易彦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他轻吻付如年的额头,问:“有没有哪里受伤?”
  付如年眨眨眼,伸手将自己的手腕给岑易彦看:“刚被绑架的时候,被绳子勒的……那些人估计是怕我逃走,所以系的很紧,不过没多大问题,现在也不疼了,只是看起来比较严重。”
  岑易彦皱了皱眉头。
  他目光中流露出些许心疼,小心地抬起付如年的手腕。
  付如年的手腕上,两道青紫色的痕迹异常显眼。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岑易彦还从未在付如年的身上看到过这么严重的伤口。
  岑易彦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看到这些伤口,岑易彦只想把付如年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但同时,还有另外一种更为极端的想法在大脑中滋生——如果,付如年再也无法出门就好了。
  这样,也就不会有别人伤害他了……
  想到这里,岑易彦的耳畔响起付如年的声音:“你别担心,真的不痛了。”
  付如年晃了晃手臂。
  岑易彦身体一顿,这才回过神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脑海中,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种让人胆寒的想法,也幸好,那只是想法罢了,他是肯定不会对着付如年实施的。
  岑易彦轻叹一声,把人揽进怀中:“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付如年将头靠在岑易彦的胸膛上,听着岑易彦规律有力的心跳,微微摇头:“没事,不怪你,你当时还在国外呢。是我自己不小心。”
  之前看到助理的时候,付如年已经觉得不对劲儿,但到底还是上了车。
  他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世界上的好人很多,他不会受到伤害,但却忘记了,这个世界的诱惑也同样非常多,足以让人抛却良知。
  岑易彦垂眸。
  他静静的抱了一会儿付如年,突然想起什么,将付如年的手腕抬起,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吹。
  付如年不明所以,微微直起身体,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岑易彦。
  这是在做什么?
  岑易彦抬眸,与付如年对视,过了一会儿,突然说:“痛痛飞。”
  付如年一怔,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种……哄小孩子的语气,真的是岑易彦发出来的?
  就在付如年有些震惊的时候,岑易彦面上一本正经,又一次说:“痛痛飞,以后都不会再痛了。”
  付如年:“……”
  付如年再也忍不住,将头抵在岑易彦的肩膀上,大声笑了起来。
  岑易彦蹙眉:“你笑什么?”
  “你这是跟谁学的呀?”付如年问。
  岑易彦迟疑道:“咱妈。我小时候……她会这样。”
  付如年想到之前见过的封绣,嘴角微微勾起:“妈妈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养出你这么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说着,付如年伸出双手,掐住岑易彦的双颊。
  只是岑易彦脸颊上的肉不多,手感一般。
  岑易彦神色淡然:“我这是天生的。”
  付如年:“……”
  哪会有人天生就是面瘫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付如年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当初还说自己是无爱者呢。”
  “遇到你之前,我确实是无爱者。”
  岑易彦眉眼柔和,“不过遇到你之后,我就痊愈了。”
  “年年,你是我的药。”
  说这句话的时候,岑易彦的声音很轻,却像是秤砣,砸进付如年的心中。
  岑易彦凑近付如年。
  他表情认真严肃,像是在说出什么重要的宣誓一般,看得付如年心动不已。
  付如年一双眼睛不与岑易彦对视,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然处之,但红晕却很快爬上了付如年的脖颈。
  岑易彦的目光在付如年通红的脖颈扫过,他没再说什么情话,但心情却变得好了起来。
  当初刚和付如年认识时,岑易彦没有什么经验,像是一个闷葫芦一样,想要什么从来都不说,只等着付如年自己发现,但现在就完全不同了。
  他尝试着将自己内心中的所有想法都说出来,效果果然不错。
  只可惜,他珍藏的瑰宝,要和另外几匹狼一起分享。
  岑易彦的眸子暗了暗。
  回去的路上,车辆中途停了下来。
  岑易彦下车,给付如年买了粥:“先垫一垫。”
  粥里放了糖,喝起来甜丝丝的。
  付如年的肚子正有些饿。
  之前在阎文觉那吃的点心,好看,也好吃,但分量不足,完全填不饱付如年的肚子。
  没一会儿,付如年就把粥喝完了,他舔舔唇,目光在岑易彦身上看了一眼,突然想皮一下,便将车中央的挡板升了起来。
  岑易彦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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