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农媳是反派 第143节
高秀芬笑着让她进来，“进来说吧，吃晚饭了吗？”
刘雪拧着手指进了屋，看到大家都在，略有尴尬的和大家打了招呼，除了高铁山，其他人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这让刘雪也没开始那么紧张。
高秀芬直接事着她进了卧室说话。
门一带上，刘雪泪就落下来了，拉着高秀芬的手一直说对不起，高秀芬由着她发泄完了，才开口，“这有什么道歉的，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不用看别人会不会高兴，所以心里不要有负担。”
但是高秀芬也有不高兴的地方，她当面也点了出来，“我是不高兴，我不高兴你利用我们，而想让宋壮去改变，只是你也看到了，宋壮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受什么样的刺激，他都不会改变，那些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秀芬姐，对不起，我...我是说不出口，宋壮做了那么多事，我还对他念念不忘，我怕你看不起我。”刘雪不敢抬头，她怕看到秀芬姐眼里的失望。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像中了邪一般。
第312章 ：后悔
现在刘雪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没事，既然是朋友，总要互相包容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私心。”高秀芬安抚她不要多想，“好了，你也不要哭了，我现在的身子，再跟着你着急，你岂不是又要愧疚了？”
一听到这个，刘雪不敢哭了，用衣袖慌乱的将脸上的泪抹干，“对不起，我忘记了，我....”
“没事。”高秀芬笑了笑。
心里也有些闷。
和刘雪在一起，一直是她在照顾刘雪，这几年刘雪自己也闯荡了，高秀芬看她自己也能把事情撑起来，也算是个女强人。
但是对于两人的交往上，刘雪似乎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就像此时她一直在道歉，却独没有想过她这样给对方带来的压力，更没有问问她身子养的怎么样了。
想到这些，高秀芬心里是不舒服的。
若真是把她当成朋友，进来第一句也该是关心她的身子不是吗？
这几天没有回家，今天刚回来，刘雪就知道了，她记得这些，为何不记得问问她的身体？
高秀芬不敢再让自己多想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远了刘雪，她没有朋友，董红两口子算是，还有就是刘雪。
收了哭声，刘雪也想让气氛轻松点，“秀芬姐，店铺开了之后，业绩很好，要不是你给我出的那些主意，还真不一定能像现在这样好。”
“也是靠你自己，既然生意做起来了，就好好的干。”
刘雪用力的点头，“还有宋壮那边，我已经不理他了，孩子这边我和她谈过，如果她想和我生活在一起，就不能一直给她爸通风报信，她也答应了。”
“不要让孩子为难，大人的事更不要扯进孩子。”
“每天两边跑也浪费时间，我想这几天就搬到店里去住，这些日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
“又说客气话。”
“我和董姐通过电话，她后天到，我想着等她到了再聚一聚再搬。”刘雪眼睛亮亮的，“咱们好久没有聚了。”
“这样也好，不然还要两边跑。”高秀芬是知道的。
公司里忙，董红已经出月子了，到这边先安顿下来也方便，韩忠鹤也存钱买了车，是直接开车带着一家子过来的。
高秀芬是从林江那里听说的，眼下也没有和刘雪说她早就知道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刘雪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高秀芬亲自把人送出去的，看到人进了对面的门，才带上门。
林江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不高兴就不要委屈自己，干嘛要将就？”
高家父子已经走了。
高秀芬叹气，“相识一场，真说起来也没什么事，难不成就不联系了？”
“不联又如何？”林江不以为意，“眼里只有自己，在乎的也是自己，她问过你身体怎么样吗？”
高秀芬不语。
“问过你肚子里的孩子吗?”林江又扎一刀。
高秀芬嗔他，“差不多行了，见好就收。”
“我看见好就收的该是你，不要对别人太宽容，不然你对她的好，她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打心底不会感谢你。”
高秀芬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她还是那句话，“没有撕破脸，就这样吧，她也要搬店里住去了，以后住的远也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林江挑眉，“那就看吧。”
高秀芬知道他在说她敷衍，可她总不好真的就不联系刘雪，若是以后再...还是以后再说吧。
高秀芬回家养身体之后，白天林江上班，高家父子过来陪她说话，也不会觉得闷，而于家那边却闹了起来。
赵红梅还没有想好事情要怎么和于大海说，赵家人就上门了，于大海笑脸将人都迎进来，又是叫爸妈，又是递茶水的，还没有聊几句，就听到赵母急切的问赵红梅怎么办。
赵红梅一直拦着，“妈，有什么事过会再说吧，大海也要出去办事了，你们先聊聊。”
“和大海什么时候隐不行，现在是小勇被带走了，那可是咱们赵家的根，不能让林江要回去啊。”
赵红梅脸色一变，想拦都没拦住，赵母嘴快，就都吐了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于大海都知道内情，于大海一头的雾水，“红梅，什么小勇让林江带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赵勇是赵红梅弟弟的小儿子，赵家当成宝贝疙瘩一样疼着，于大海知道这事。
眼下听到林江将人带走了，赵家还不敢去要人，这事看着奇怪啊。
“红梅没和你说啊？”赵母也是一愣，转头就埋怨起女儿来，“红梅，你不是说和大海商量一下主意吗？你咋还没有和大海说？”
事情都发展到这份上，也满不住了，赵红梅不敢看于大海，“妈，这事你让我和大海怎么说？当初都是为了你们，才办出这样的事，现在好了，出事了，你又过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红梅，当初也是你同意的，再说这事可瞒着没有人知道，这咋就让林江知道了？”
“还不是你在家里乱说，林江去听到了，关我什么事？现在弄的我在林江那边都硬气不起来，我还怪你们呢。”赵红梅和母亲吵了起来，就是不敢看于大海。
“我不管，现在把小勇接回来。”赵母也耍起了无赖。
赵红梅抿着唇。
于大海脸色相当难看，“能告诉我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又是小勇，又是林江，于大海被他们绕的头晕。
“大海，也不是啥事，还不是我家赵平连生两个丫头，第三胎还是丫头，当时红梅也刚刚生产，又是个儿子，林江那时就自己一个人养家，我们寻思孩子跟着也受罪，就把两孩子调换一下，谁知道林江就知道这事了，现在让他母亲把小勇抢走了。”赵母说起自己的孙子，就抹起泪来，“小勇也不知道在那边饿到没有，那可是我的孙子噢。”
于大海的三观被赵家人给颠覆了，明明是换了别人的儿子，最后还弄了一句为别人家孩子好，那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家孩子？
第313章 ：长远
偷换孩子，还说的这么伟大，赵家人也真够无耻的了。
这件事情给于大海的冲击也很大，他一直想利用孩子去扰乱林江和高秀芬的生活，现在赵家做的没有理，如此一来在孩子的事情上赵家也没有了发言权。
赵家干的这种事，于大海头皮直跳，他起身，“爸妈，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商量。”
这种不讨好的事情，赵家做得出来，他纵然想给林江添堵，也做不到用这种事。
于大海起身就走，动作又快，等屋里的人回神时，他早就不见了，赵母忍不住开口埋怨，“于大海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家的事他也不上心，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现在没有于大海在，赵红梅也不必保持自己的形象了，真实嘴脸露了出来，“妈，就你们干的这种事，当年我是被你闹的没有办法同意，也是看不上林江，现在呢？还说于大海心里没有我，我看于大海现在没有不要我，我们就高兴去吧，你们做得出换孩子的事，他会不会想这事也弄到他身上？将心比心，谁也不傻。”
“昨天我就和你们说过，这事我管不了，孩子换回来就换回来，小勇是我亲生的，这个是改不了的事实，将来林江的财产也有他一半，咱们只等着小勇孝敬咱们就行，不要现在闹的真翻脸，以后都不能来往。”赵红梅的目光看的长远。
赵家人要真是这么听劝的，也不会做出换孩子的事让人知道了，现在还要闹着去把孩子要回来，换成普通人早就吓的躲远了，还敢跑出来闹，除非是没长脑子。
是的，赵家人都没长脑子。
赵红梅也不明白当年她怎么就脑子一空，就同意他们这种愚蠢的想法了。
现在把自己都装进去了。
“好了，听红梅的。”一直没有开口的赵父开了口，“红梅说的很对，目光要往长远看，林江现在条件好，小勇在咱们家不如呆在林江的身边，而且小勇长这么大了，一直是咱们孙子，不管现在在不在咱们身边，他最亲近的人也是咱们，就要林江那个冷性子，孩子也不会亲近他。从现在起你没事就多去大哥家看看小勇，咱们不用照顾人，又不用花钱，还有个大孙子，这可不就是好事，还在这里报怨什么。”
赵母不敢说话了，赵平性子闷，是个没主意的，又好吃懒做，万事自己不费心，而刘英就更不要说了，能答应把自己的孩子换出去，也能想到是什么样的人。
夫妻一样，天天混吃等死，在家里啃老，眼下不用养孩子，将来又有一大笔钱，对他们来说当然是好事，心里也埋怨母亲多事，干嘛非要把孩子接回来。
现在见事情定下来了，刘英笑了，“是啊，还是大姐说的对，妈，就听我大姐的吧，听她的准没错。”
赵平也笑嘻嘻的。
看着儿子和儿媳不争气的样子，赵母气的肝疼，可能怎么办？老头子开口了，她就是再不同意，这事也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赵红梅心下松了口气，然后才安排起让家人都回去。
这时赵母又弄问题了，“我还要不时的去看小勇，我就不回去了，在这边帮你带孩子，也可以帮帮你。”
赵红梅也有意让她帮着带孩子，便同意了，哪知又听母亲道，“小萌也留下吧，你弟弟妹妹带两孩子就已经够忙的，小萌也大了，在这边上学也好。”
“不行。”赵红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妈，小萌不是我亲生的，她更应该和刘英他们多亲近一些，现在带她到在这边，于大海怎么想？还以为我带着咱们一大家子让他养呢。”赵红梅现在是心里想啥就说啥，“妈，我和于大海是后到一起的，现在刚刚创业，咱们家这边天天弄这么多人，哪个人不会烦？”
“他和你在一起，就得接受咱们家。”赵母不以为意。
“妈，这套用在林江身上好使，那是因为林江就没有把咱们家人当成家人，他也不和你们接触，但于大海不是，你也不想我一次次离婚吧？”
“看你这话说的，你当初离婚是我让你离的？还不是你想和于大海在一起，早知道他这样，还不如让你和林江过，你看看林江现在的条件，我就说你傻...”
赵母巴拉巴拉的又说了起来。
赵红梅发现自己太蠢，说不通的人，她怎么还一直说呢，“爸，我给你们买明天的票，你和赵平他们回去吧，我妈要留就自己留下，小萌不能留在这。”
赵父嗯了一声。
事情又都安排妥当，赵红梅是彻底松了口气，家里人来了，赵红梅只顾着闹心，也没有好好招待一下，想了想还是打算带家人去饭店吃。
过了十五，很多饭店开了门，说来也巧，高铁山觉得天天在家里吃想换换口味，所以就张罗着去饭店。
结果在饭店门口，两家就撞到了一起，赵家人高秀芬认识，林江也认识，但是高家父子不认识，可不妨碍他们认识于大海，眼神一过，就都猜到了彼此的身份。
高秀芬知道赵家人难缠，也不想和他们吵，但也觉得没有必要见着他们就躲，所以干脆带着家人直接往里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赵红梅抿着唇，看着高秀芬穿着的竟然是貂皮，紧抿着唇不说什么，可是眼里的嫉妒却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这个年代，许多人还穿着补丁的衣服，高秀芬就穿得起皮草了，怕是在他们这里也是头独一份。
确实是独一份，是在港口的时候高秀芬逛街后自己买的，她觉得这东西保暖效果好，薄薄的一层，在外面站多久都不会透，不像棉袄，一出门就打透。
刘雪拧着手指进了屋，看到大家都在，略有尴尬的和大家打了招呼，除了高铁山，其他人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这让刘雪也没开始那么紧张。
高秀芬直接事着她进了卧室说话。
门一带上，刘雪泪就落下来了，拉着高秀芬的手一直说对不起，高秀芬由着她发泄完了，才开口，“这有什么道歉的，你喜欢谁是你自己的事，不用看别人会不会高兴，所以心里不要有负担。”
但是高秀芬也有不高兴的地方，她当面也点了出来，“我是不高兴，我不高兴你利用我们，而想让宋壮去改变，只是你也看到了，宋壮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受什么样的刺激，他都不会改变，那些已经深深的印在了他的骨子里。”
“秀芬姐，对不起，我...我是说不出口，宋壮做了那么多事，我还对他念念不忘，我怕你看不起我。”刘雪不敢抬头，她怕看到秀芬姐眼里的失望。
现在回想起来，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做了这样的决定，像中了邪一般。
第312章 ：后悔
现在刘雪终于意识到自己错了，但是现在已经晚了。
“没事，既然是朋友，总要互相包容的，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私心。”高秀芬安抚她不要多想，“好了，你也不要哭了，我现在的身子，再跟着你着急，你岂不是又要愧疚了？”
一听到这个，刘雪不敢哭了，用衣袖慌乱的将脸上的泪抹干，“对不起，我忘记了，我....”
“没事。”高秀芬笑了笑。
心里也有些闷。
和刘雪在一起，一直是她在照顾刘雪，这几年刘雪自己也闯荡了，高秀芬看她自己也能把事情撑起来，也算是个女强人。
但是对于两人的交往上，刘雪似乎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个，就像此时她一直在道歉，却独没有想过她这样给对方带来的压力，更没有问问她身子养的怎么样了。
想到这些，高秀芬心里是不舒服的。
若真是把她当成朋友，进来第一句也该是关心她的身子不是吗？
这几天没有回家，今天刚回来，刘雪就知道了，她记得这些，为何不记得问问她的身体？
高秀芬不敢再让自己多想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远了刘雪，她没有朋友，董红两口子算是，还有就是刘雪。
收了哭声，刘雪也想让气氛轻松点，“秀芬姐，店铺开了之后，业绩很好，要不是你给我出的那些主意，还真不一定能像现在这样好。”
“也是靠你自己，既然生意做起来了，就好好的干。”
刘雪用力的点头，“还有宋壮那边，我已经不理他了，孩子这边我和她谈过，如果她想和我生活在一起，就不能一直给她爸通风报信，她也答应了。”
“不要让孩子为难，大人的事更不要扯进孩子。”
“每天两边跑也浪费时间，我想这几天就搬到店里去住，这些日子没少给你们添麻烦。”
“又说客气话。”
“我和董姐通过电话，她后天到，我想着等她到了再聚一聚再搬。”刘雪眼睛亮亮的，“咱们好久没有聚了。”
“这样也好，不然还要两边跑。”高秀芬是知道的。
公司里忙，董红已经出月子了，到这边先安顿下来也方便，韩忠鹤也存钱买了车，是直接开车带着一家子过来的。
高秀芬是从林江那里听说的，眼下也没有和刘雪说她早就知道了，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刘雪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高秀芬亲自把人送出去的，看到人进了对面的门，才带上门。
林江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不高兴就不要委屈自己，干嘛要将就？”
高家父子已经走了。
高秀芬叹气，“相识一场，真说起来也没什么事，难不成就不联系了？”
“不联又如何？”林江不以为意，“眼里只有自己，在乎的也是自己，她问过你身体怎么样吗？”
高秀芬不语。
“问过你肚子里的孩子吗?”林江又扎一刀。
高秀芬嗔他，“差不多行了，见好就收。”
“我看见好就收的该是你，不要对别人太宽容，不然你对她的好，她会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打心底不会感谢你。”
高秀芬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她还是那句话，“没有撕破脸，就这样吧，她也要搬店里住去了，以后住的远也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林江挑眉，“那就看吧。”
高秀芬知道他在说她敷衍，可她总不好真的就不联系刘雪，若是以后再...还是以后再说吧。
高秀芬回家养身体之后，白天林江上班，高家父子过来陪她说话，也不会觉得闷，而于家那边却闹了起来。
赵红梅还没有想好事情要怎么和于大海说，赵家人就上门了，于大海笑脸将人都迎进来，又是叫爸妈，又是递茶水的，还没有聊几句，就听到赵母急切的问赵红梅怎么办。
赵红梅一直拦着，“妈，有什么事过会再说吧，大海也要出去办事了，你们先聊聊。”
“和大海什么时候隐不行，现在是小勇被带走了，那可是咱们赵家的根，不能让林江要回去啊。”
赵红梅脸色一变，想拦都没拦住，赵母嘴快，就都吐了出来。
在场的人除了于大海都知道内情，于大海一头的雾水，“红梅，什么小勇让林江带走了？到底怎么回事？”
赵勇是赵红梅弟弟的小儿子，赵家当成宝贝疙瘩一样疼着，于大海知道这事。
眼下听到林江将人带走了，赵家还不敢去要人，这事看着奇怪啊。
“红梅没和你说啊？”赵母也是一愣，转头就埋怨起女儿来，“红梅，你不是说和大海商量一下主意吗？你咋还没有和大海说？”
事情都发展到这份上，也满不住了，赵红梅不敢看于大海，“妈，这事你让我和大海怎么说？当初都是为了你们，才办出这样的事，现在好了，出事了，你又过来找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红梅，当初也是你同意的，再说这事可瞒着没有人知道，这咋就让林江知道了？”
“还不是你在家里乱说，林江去听到了，关我什么事？现在弄的我在林江那边都硬气不起来，我还怪你们呢。”赵红梅和母亲吵了起来，就是不敢看于大海。
“我不管，现在把小勇接回来。”赵母也耍起了无赖。
赵红梅抿着唇。
于大海脸色相当难看，“能告诉我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又是小勇，又是林江，于大海被他们绕的头晕。
“大海，也不是啥事，还不是我家赵平连生两个丫头，第三胎还是丫头，当时红梅也刚刚生产，又是个儿子，林江那时就自己一个人养家，我们寻思孩子跟着也受罪，就把两孩子调换一下，谁知道林江就知道这事了，现在让他母亲把小勇抢走了。”赵母说起自己的孙子，就抹起泪来，“小勇也不知道在那边饿到没有，那可是我的孙子噢。”
于大海的三观被赵家人给颠覆了，明明是换了别人的儿子，最后还弄了一句为别人家孩子好，那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家孩子？
第313章 ：长远
偷换孩子，还说的这么伟大，赵家人也真够无耻的了。
这件事情给于大海的冲击也很大，他一直想利用孩子去扰乱林江和高秀芬的生活，现在赵家做的没有理，如此一来在孩子的事情上赵家也没有了发言权。
赵家干的这种事，于大海头皮直跳，他起身，“爸妈，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商量。”
这种不讨好的事情，赵家做得出来，他纵然想给林江添堵，也做不到用这种事。
于大海起身就走，动作又快，等屋里的人回神时，他早就不见了，赵母忍不住开口埋怨，“于大海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家的事他也不上心，他心里到底有没有你？”
现在没有于大海在，赵红梅也不必保持自己的形象了，真实嘴脸露了出来，“妈，就你们干的这种事，当年我是被你闹的没有办法同意，也是看不上林江，现在呢？还说于大海心里没有我，我看于大海现在没有不要我，我们就高兴去吧，你们做得出换孩子的事，他会不会想这事也弄到他身上？将心比心，谁也不傻。”
“昨天我就和你们说过，这事我管不了，孩子换回来就换回来，小勇是我亲生的，这个是改不了的事实，将来林江的财产也有他一半，咱们只等着小勇孝敬咱们就行，不要现在闹的真翻脸，以后都不能来往。”赵红梅的目光看的长远。
赵家人要真是这么听劝的，也不会做出换孩子的事让人知道了，现在还要闹着去把孩子要回来，换成普通人早就吓的躲远了，还敢跑出来闹，除非是没长脑子。
是的，赵家人都没长脑子。
赵红梅也不明白当年她怎么就脑子一空，就同意他们这种愚蠢的想法了。
现在把自己都装进去了。
“好了，听红梅的。”一直没有开口的赵父开了口，“红梅说的很对，目光要往长远看，林江现在条件好，小勇在咱们家不如呆在林江的身边，而且小勇长这么大了，一直是咱们孙子，不管现在在不在咱们身边，他最亲近的人也是咱们，就要林江那个冷性子，孩子也不会亲近他。从现在起你没事就多去大哥家看看小勇，咱们不用照顾人，又不用花钱，还有个大孙子，这可不就是好事，还在这里报怨什么。”
赵母不敢说话了，赵平性子闷，是个没主意的，又好吃懒做，万事自己不费心，而刘英就更不要说了，能答应把自己的孩子换出去，也能想到是什么样的人。
夫妻一样，天天混吃等死，在家里啃老，眼下不用养孩子，将来又有一大笔钱，对他们来说当然是好事，心里也埋怨母亲多事，干嘛非要把孩子接回来。
现在见事情定下来了，刘英笑了，“是啊，还是大姐说的对，妈，就听我大姐的吧，听她的准没错。”
赵平也笑嘻嘻的。
看着儿子和儿媳不争气的样子，赵母气的肝疼，可能怎么办？老头子开口了，她就是再不同意，这事也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赵红梅心下松了口气，然后才安排起让家人都回去。
这时赵母又弄问题了，“我还要不时的去看小勇，我就不回去了，在这边帮你带孩子，也可以帮帮你。”
赵红梅也有意让她帮着带孩子，便同意了，哪知又听母亲道，“小萌也留下吧，你弟弟妹妹带两孩子就已经够忙的，小萌也大了，在这边上学也好。”
“不行。”赵红梅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妈，小萌不是我亲生的，她更应该和刘英他们多亲近一些，现在带她到在这边，于大海怎么想？还以为我带着咱们一大家子让他养呢。”赵红梅现在是心里想啥就说啥，“妈，我和于大海是后到一起的，现在刚刚创业，咱们家这边天天弄这么多人，哪个人不会烦？”
“他和你在一起，就得接受咱们家。”赵母不以为意。
“妈，这套用在林江身上好使，那是因为林江就没有把咱们家人当成家人，他也不和你们接触，但于大海不是，你也不想我一次次离婚吧？”
“看你这话说的，你当初离婚是我让你离的？还不是你想和于大海在一起，早知道他这样，还不如让你和林江过，你看看林江现在的条件，我就说你傻...”
赵母巴拉巴拉的又说了起来。
赵红梅发现自己太蠢，说不通的人，她怎么还一直说呢，“爸，我给你们买明天的票，你和赵平他们回去吧，我妈要留就自己留下，小萌不能留在这。”
赵父嗯了一声。
事情又都安排妥当，赵红梅是彻底松了口气，家里人来了，赵红梅只顾着闹心，也没有好好招待一下，想了想还是打算带家人去饭店吃。
过了十五，很多饭店开了门，说来也巧，高铁山觉得天天在家里吃想换换口味，所以就张罗着去饭店。
结果在饭店门口，两家就撞到了一起，赵家人高秀芬认识，林江也认识，但是高家父子不认识，可不妨碍他们认识于大海，眼神一过，就都猜到了彼此的身份。
高秀芬知道赵家人难缠，也不想和他们吵，但也觉得没有必要见着他们就躲，所以干脆带着家人直接往里走，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赵红梅抿着唇，看着高秀芬穿着的竟然是貂皮，紧抿着唇不说什么，可是眼里的嫉妒却是骗不了人的。
现在这个年代，许多人还穿着补丁的衣服，高秀芬就穿得起皮草了，怕是在他们这里也是头独一份。
确实是独一份，是在港口的时候高秀芬逛街后自己买的，她觉得这东西保暖效果好，薄薄的一层，在外面站多久都不会透，不像棉袄，一出门就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