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你被挖墙脚了！_分卷阅读_668
“哦。”顾云憬讷讷地应道，眼神飘忽着，不敢去看他。
“去哪了？”傅斯年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式。
“就……去了外面一趟。”顾云憬含糊地回道。
“外面很大，具体是哪里。”傅斯年显然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就是……”顾云憬看他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于是认命地承认，“好吧，我是去看周玲了。”
“你跟她很熟吗？不知道她是个精神病人？还自作主张地把绑着她手的布条给解开了。”傅斯年语气加重。
她差点把儿子给害死了，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别人避都来不及，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赶着趟地往她那里凑！
第1166章 1166 只有她才能摆平总统先生
“虽然不熟，不过我能体会她失去孩子的那种绝望啊！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从她那里找到一点关于孩子的线索嘛！”顾云憬想要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所以你还觉得你做对了？”傅斯年挑眉。
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他再也容不得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了。
病房内的人全都屏住呼吸，这个男人严肃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有威严感的。特别是刚刚经不住顾云憬软磨硬泡，同意她去见周玲的医护人员和保镖，此刻都把头埋得很低，生怕他们的总统先生会怪罪他们。
“哎呀，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嘛，你看把人家给吓的。”顾云憬谄媚地冲他笑了笑，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这难道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傅斯年板着脸抬头看她。
顾云憬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去见了一个精神病的女人吗，又不是什么野男人……
只不过，这样的话只怕说出口来，怕是会直接被他们的总统先生眼神给杀死吧！
见跟他没法讲道理，她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顾云憬也不管那些人在没在场了，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哎呀，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就算我要去洗手间，也一定先向总统先生你请示，没有得到你的批准，我绝对不踏进洗手间半步，好不好？”
听到她说的话，一旁的医护人员和保镖都忍不住埋头抿嘴笑起来，也就只有他们的总统夫人才敢在总统先生这么生气的时候，还敢这样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了。找了其他人，只怕连半张皮都没了。
傅斯年原本还想教训小妻子两句，好让她长点记性，以后遇到事情不要再这样自作主张，可看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睛这样巴巴地望着自己，他所有的原则又瞬间抛到了脑后。
“我并不是反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我希望下次你在做这样有危险的事情之前，先提前告诉我，然后有我在场。”虽然他还板着脸，只是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
他的这个小娇妻有时候实在是正直得过了头，该管的不该管的都要去插一手，他知道他拦不住她。只是，他希望在妻子有潜在危险的场合，有他在场保护她。
见他语气缓和了，顾云憬赶紧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以后一定听从总统先生的指挥，一百年不动摇！”
“不要光嘴皮子说，记到心里了没有？”傅斯年问。
“放心，已经记到心窝窝里去了！”顾云憬指了指心脏的地方。
看到没说话，顾云憬又把头凑过去，讨好般地冲他笑了笑：“所以说，我们的总统先生现在还生气吗？”
“你说呢？”傅斯年不置可否。
“我猜，肯定是气消了，虽然说不管你什么表情都帅得让我移不开视线，可是相比较而言，还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最有魅力，简直亮瞎我的钛合金狗……呸，是亮瞎我的眼睛。”顾云憬说着，拿手去把他的唇角往上提了提，“你看，这样笑起来简直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啊！”
傅斯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着自己的小娇妻笑得这样天真无邪，他就什么气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警报解除，众人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天大地大，可是也只有顾云憬才能够降得住他们的总统先生了。
别看傅斯年平时一副亲民的形象，可他真要板起脸来，还是很有威慑力，很吓人的。
“好了好了，不是说来接我出院的吗？别耽误时间了，走吧！”顾云憬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吧！这么久没有尝到我的手艺，你一定很期待！”
“不要！”想都没想，傅斯年就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是担心我的身体刚恢复，不宜做饭吗？放心好了，我现在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做一顿饭还是难不倒我的。”顾云憬很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体贴。
“我是担心你这么久没下过厨，做出来的都是黑暗料理。”傅斯年的话将她在心里营造的完美童话给打得支离破碎。
顾云憬：“……”
所以你还是适合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开口就破坏美感了……
“那个……我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哦。”想着还有事情求助于他，她暂且在心里原谅他了。
“只要不是逼着我吃黑暗料理，一切都好商量。”傅斯年挖苦道。
“你真的很讨打啊！”顾云憬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她好心好意说要给他下厨，竟然这样不领情。
“所以你还说不说了？”傅斯年淡定地看着她。
想到自己的正事，顾云憬这才言归正转：“说！当然说了！”
她搓着小手，试探性地说道：“就是我今天不是去看周玲了吗，然后她是因为儿子丢了才导致精神错乱的，所以我想……”
“你想给她找回孩子？”傅斯年猜出了她的想法。
“哇！我们的总统先生真是英明神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连我心里想的什么都知道！”顾云憬冲他伸出大拇指夸道。
“少给我戴高帽子，”傅斯年瞥了妻子一眼，“她差点害得我失去妻子和儿子，我凭什么要帮她？”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顾云憬向他解释，“她又不是故意那样做的，你也知道她的精神有问题嘛，后来她不是还求着我救一寒吗？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因为一时受不了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双重打击，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果我们能帮她把孩子找回来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救赎，说不定她一高兴，病就好了呢？”
“那也不能抹去他差点害死你跟一寒的事实。”傅斯年回道。
“我们这不是都没事吗！”顾云憬看着他，“再说，她这样一闹，也间接地把我唤醒了嘛！不然，我可能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
第1167章 1167 没有什么是撒娇解决不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差点把你和孩子害死，我还得感谢她了？”傅斯年反问。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顾云憬摆摆手，“其实，我也是想借查周玲孩子被抢这个案件，整顿一下国内的人口贩卖问题。”
“哦？我的夫人还这么关心国计民生问题？”傅斯年双手抱胸，一副要听她大论的表情。
“那必须的啊！身为我们s国的一份子，肯定会关心啊！”顾云憬给他分析，“虽然我们s国在总统先生您的治理之下，各方面都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有很多问题亟待解决，比如这个人口贩卖问题。受高额利益驱使，一些人组成了一条庞大的地下人口贩卖黑色产业链。被那些人通过各种手段弄到手里的孩子，运气好点的，会被直接卖给没有孩子的人家；运气不好的，说不定会被驱使去乞讨，更甚至他们为了博得人们的同情心，竟然还残忍地将孩子原本健康的身体致残。当然了，这中间还不包括他们的随意打骂或是不正当照顾，在还没交到买家手里时就致使孩子死亡的。孩子可是我们国家的希望，我们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好他们。”
“所以这件事，你是非插手不可了？”傅斯年又问。
“我身为总统夫人，当然更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啊！我亲爱的总统先生，您这么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应该也很赞同我的观点吧！”顾云憬说着，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么说来，我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没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傅斯年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信号。
“哈哈，我知道总统先生您一定会同意的嘛！”顾云憬给他戴高帽子，“你吸引我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
说着，她又冲他抛媚眼，美人计这下得上场了。
“眼睛里进沙了？”傅斯年很不解风情地说了一句。
顾云憬在心里拿小拳拳狠狠锤了他几下，她都这么卖力地夸他了，竟然还是不松口！
“既然总统先生不同意，那我就不劳烦您了，我自己解决。”她收起笑脸，甩开他，径自往前走去。
“生气了？”傅斯年拉住她。
“没有啊，又没有谁惹我，我干嘛要生气呢？”顾云憬口不对心地回道。
她要跟他冷战！至少三天！哦不，是十天！
“没生气干嘛板着个脸？”傅斯年捏了捏她的脸蛋问。
“我板着脸碍总统先生您事了吗？”顾云憬决定给他甩脸色，“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一个没有爱心，没有善心，没有同情心的人。”
“夫人，您误会阁下了，其实他早就派人在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了。”一旁的徐勇楠眼看着他们的总统先生马上就要被误会了，于是出声解释道。
“诶？”一听他说的话，顾云憬有些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啊？”
“我怎么敢骗您呢？”徐勇楠笑了一下，“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本来阁下是打算等有结果了再告诉您的，没想到您今天自己去找周玲了。”
顾云憬知道他不会说谎，于是回头，一把抱住傅斯年的脖子：“我就知道我们的总统先生是多么的富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
“不是说我没有吗？”傅斯年盯着她问。
“谁啊？竟然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顾云憬装失忆，“我们的总统先生明明就这么体恤民情嘛！”
看着自家小娇妻变脸比变天还快，傅斯年抓了抓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好好在家养病。”
“我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能再躺下去了，再躺就真的要废了。”顾云憬的小脸耷拉下来。
迫于某位总统大人的淫威，她这几天在医院床上都快躺出蜘蛛网来了，还让她养……
“医生说，你刚醒不久，需要静养调理。”傅斯年拿出医生的话来压她。
“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听医生的话呢？”顾云憬不开心地问道。
“医生说的话对的就要听。”傅斯年拉过她的手，“走了，不是要出院吗，还想继续在这里安营扎寨吗？”
“不了不了，我们赶紧走吧！”顾云憬一听他这么说，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般，在前面跑得飞快。
开玩笑啊，她的背都快要躺出一层厚厚的老茧来了好吗，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她会疯掉的！
……
殷琴听说傅斯年在派人着手调查国内人口贩卖的问题，于是主动提出要加入这项计划。她的孩子没了，所以她很能体会到孩子对一个家庭的重要性。她已经没有机会再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别的父母失去孩子。
一开始，傅斯年并不同意她加入，可是殷琴却态度很坚决地要参加，无奈之下，他只好同意。
“小琴，你怎么来了啊？”看到她来，正无聊地看着书发呆的顾云憬扔下书站起身来。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快坐下吧！”殷琴赶紧把她按回椅子上。
“哎，我的身体早就复原了，你们一个个不要都把我当成病怏子好不好。”顾云憬的语气很是无奈。
虽然她已经回到家里调养了，但是每天的生活真的是过得像个大爷似的，一大堆的佣人伺候她不说，每天早中晚还被逼着喝一些不知名的汤汤水水，她抗议，那些人就都说这是傅斯年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这气色好得不少啊，看起来也胖了一些。”殷琴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说道。
“不会吧！我真的胖了吗！”一听说自己胖了，顾云憬立刻紧张起来，拿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像真的长肉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噗，你这也太可爱了吧！长肉怎么了？”看她表情夸张地哭着，殷琴笑起来。
“长肉啊姐姐！肉就是女人的天敌！”顾云憬一本正经地回道。
“去哪了？”傅斯年俨然一副审问犯人的架式。
“就……去了外面一趟。”顾云憬含糊地回道。
“外面很大，具体是哪里。”傅斯年显然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就是……”顾云憬看他的这个表情，就知道他应该已经知道了，于是认命地承认，“好吧，我是去看周玲了。”
“你跟她很熟吗？不知道她是个精神病人？还自作主张地把绑着她手的布条给解开了。”傅斯年语气加重。
她差点把儿子给害死了，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别人避都来不及，可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赶着趟地往她那里凑！
第1166章 1166 只有她才能摆平总统先生
“虽然不熟，不过我能体会她失去孩子的那种绝望啊！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能从她那里找到一点关于孩子的线索嘛！”顾云憬想要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所以你还觉得你做对了？”傅斯年挑眉。
现在，她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他再也容不得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了。
病房内的人全都屏住呼吸，这个男人严肃起来的时候是真的很有威严感的。特别是刚刚经不住顾云憬软磨硬泡，同意她去见周玲的医护人员和保镖，此刻都把头埋得很低，生怕他们的总统先生会怪罪他们。
“哎呀，干嘛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嘛，你看把人家给吓的。”顾云憬谄媚地冲他笑了笑，想把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这难道不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傅斯年板着脸抬头看她。
顾云憬没想到他会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去见了一个精神病的女人吗，又不是什么野男人……
只不过，这样的话只怕说出口来，怕是会直接被他们的总统先生眼神给杀死吧！
见跟他没法讲道理，她只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顾云憬也不管那些人在没在场了，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撒娇：“哎呀，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就算我要去洗手间，也一定先向总统先生你请示，没有得到你的批准，我绝对不踏进洗手间半步，好不好？”
听到她说的话，一旁的医护人员和保镖都忍不住埋头抿嘴笑起来，也就只有他们的总统夫人才敢在总统先生这么生气的时候，还敢这样嬉皮笑脸地跟他开玩笑了。找了其他人，只怕连半张皮都没了。
傅斯年原本还想教训小妻子两句，好让她长点记性，以后遇到事情不要再这样自作主张，可看到她那双灵动的眼睛这样巴巴地望着自己，他所有的原则又瞬间抛到了脑后。
“我并不是反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只是我希望下次你在做这样有危险的事情之前，先提前告诉我，然后有我在场。”虽然他还板着脸，只是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
他的这个小娇妻有时候实在是正直得过了头，该管的不该管的都要去插一手，他知道他拦不住她。只是，他希望在妻子有潜在危险的场合，有他在场保护她。
见他语气缓和了，顾云憬赶紧小鸡啄米地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以后一定听从总统先生的指挥，一百年不动摇！”
“不要光嘴皮子说，记到心里了没有？”傅斯年问。
“放心，已经记到心窝窝里去了！”顾云憬指了指心脏的地方。
看到没说话，顾云憬又把头凑过去，讨好般地冲他笑了笑：“所以说，我们的总统先生现在还生气吗？”
“你说呢？”傅斯年不置可否。
“我猜，肯定是气消了，虽然说不管你什么表情都帅得让我移不开视线，可是相比较而言，还是你笑起来的时候最有魅力，简直亮瞎我的钛合金狗……呸，是亮瞎我的眼睛。”顾云憬说着，拿手去把他的唇角往上提了提，“你看，这样笑起来简直让人毫无招架之力啊！”
傅斯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看着自己的小娇妻笑得这样天真无邪，他就什么气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警报解除，众人都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天大地大，可是也只有顾云憬才能够降得住他们的总统先生了。
别看傅斯年平时一副亲民的形象，可他真要板起脸来，还是很有威慑力，很吓人的。
“好了好了，不是说来接我出院的吗？别耽误时间了，走吧！”顾云憬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说，“今天晚上我给你做饭吧！这么久没有尝到我的手艺，你一定很期待！”
“不要！”想都没想，傅斯年就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是担心我的身体刚恢复，不宜做饭吗？放心好了，我现在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做一顿饭还是难不倒我的。”顾云憬很感动于他对自己的体贴。
“我是担心你这么久没下过厨，做出来的都是黑暗料理。”傅斯年的话将她在心里营造的完美童话给打得支离破碎。
顾云憬：“……”
所以你还是适合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开口就破坏美感了……
“那个……我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哦。”想着还有事情求助于他，她暂且在心里原谅他了。
“只要不是逼着我吃黑暗料理，一切都好商量。”傅斯年挖苦道。
“你真的很讨打啊！”顾云憬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她好心好意说要给他下厨，竟然这样不领情。
“所以你还说不说了？”傅斯年淡定地看着她。
想到自己的正事，顾云憬这才言归正转：“说！当然说了！”
她搓着小手，试探性地说道：“就是我今天不是去看周玲了吗，然后她是因为儿子丢了才导致精神错乱的，所以我想……”
“你想给她找回孩子？”傅斯年猜出了她的想法。
“哇！我们的总统先生真是英明神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连我心里想的什么都知道！”顾云憬冲他伸出大拇指夸道。
“少给我戴高帽子，”傅斯年瞥了妻子一眼，“她差点害得我失去妻子和儿子，我凭什么要帮她？”
“话不是这样说的呀！”顾云憬向他解释，“她又不是故意那样做的，你也知道她的精神有问题嘛，后来她不是还求着我救一寒吗？其实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因为一时受不了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双重打击，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的。如果我们能帮她把孩子找回来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救赎，说不定她一高兴，病就好了呢？”
“那也不能抹去他差点害死你跟一寒的事实。”傅斯年回道。
“我们这不是都没事吗！”顾云憬看着他，“再说，她这样一闹，也间接地把我唤醒了嘛！不然，我可能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醒过来呢。”
第1167章 1167 没有什么是撒娇解决不了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差点把你和孩子害死，我还得感谢她了？”傅斯年反问。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顾云憬摆摆手，“其实，我也是想借查周玲孩子被抢这个案件，整顿一下国内的人口贩卖问题。”
“哦？我的夫人还这么关心国计民生问题？”傅斯年双手抱胸，一副要听她大论的表情。
“那必须的啊！身为我们s国的一份子，肯定会关心啊！”顾云憬给他分析，“虽然我们s国在总统先生您的治理之下，各方面都比以前好了很多，但还是有很多问题亟待解决，比如这个人口贩卖问题。受高额利益驱使，一些人组成了一条庞大的地下人口贩卖黑色产业链。被那些人通过各种手段弄到手里的孩子，运气好点的，会被直接卖给没有孩子的人家；运气不好的，说不定会被驱使去乞讨，更甚至他们为了博得人们的同情心，竟然还残忍地将孩子原本健康的身体致残。当然了，这中间还不包括他们的随意打骂或是不正当照顾，在还没交到买家手里时就致使孩子死亡的。孩子可是我们国家的希望，我们有义务和责任保护好他们。”
“所以这件事，你是非插手不可了？”傅斯年又问。
“我身为总统夫人，当然更有义不容辞的责任啊！我亲爱的总统先生，您这么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应该也很赞同我的观点吧！”顾云憬说着，向他眨巴了一下眼睛。
“这么说来，我要是不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没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傅斯年的眼睛里满是危险的信号。
“哈哈，我知道总统先生您一定会同意的嘛！”顾云憬给他戴高帽子，“你吸引我的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方面，就是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
说着，她又冲他抛媚眼，美人计这下得上场了。
“眼睛里进沙了？”傅斯年很不解风情地说了一句。
顾云憬在心里拿小拳拳狠狠锤了他几下，她都这么卖力地夸他了，竟然还是不松口！
“既然总统先生不同意，那我就不劳烦您了，我自己解决。”她收起笑脸，甩开他，径自往前走去。
“生气了？”傅斯年拉住她。
“没有啊，又没有谁惹我，我干嘛要生气呢？”顾云憬口不对心地回道。
她要跟他冷战！至少三天！哦不，是十天！
“没生气干嘛板着个脸？”傅斯年捏了捏她的脸蛋问。
“我板着脸碍总统先生您事了吗？”顾云憬决定给他甩脸色，“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一个没有爱心，没有善心，没有同情心的人。”
“夫人，您误会阁下了，其实他早就派人在着手调查这件事情了。”一旁的徐勇楠眼看着他们的总统先生马上就要被误会了，于是出声解释道。
“诶？”一听他说的话，顾云憬有些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啊？”
“我怎么敢骗您呢？”徐勇楠笑了一下，“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本来阁下是打算等有结果了再告诉您的，没想到您今天自己去找周玲了。”
顾云憬知道他不会说谎，于是回头，一把抱住傅斯年的脖子：“我就知道我们的总统先生是多么的富有爱心、善心和同情心了！”
“不是说我没有吗？”傅斯年盯着她问。
“谁啊？竟然能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来！”顾云憬装失忆，“我们的总统先生明明就这么体恤民情嘛！”
看着自家小娇妻变脸比变天还快，傅斯年抓了抓她的头发，眼里满是宠溺。
“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好好在家养病。”
“我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能再躺下去了，再躺就真的要废了。”顾云憬的小脸耷拉下来。
迫于某位总统大人的淫威，她这几天在医院床上都快躺出蜘蛛网来了，还让她养……
“医生说，你刚醒不久，需要静养调理。”傅斯年拿出医生的话来压她。
“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听医生的话呢？”顾云憬不开心地问道。
“医生说的话对的就要听。”傅斯年拉过她的手，“走了，不是要出院吗，还想继续在这里安营扎寨吗？”
“不了不了，我们赶紧走吧！”顾云憬一听他这么说，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般，在前面跑得飞快。
开玩笑啊，她的背都快要躺出一层厚厚的老茧来了好吗，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她会疯掉的！
……
殷琴听说傅斯年在派人着手调查国内人口贩卖的问题，于是主动提出要加入这项计划。她的孩子没了，所以她很能体会到孩子对一个家庭的重要性。她已经没有机会再拥有自己的孩子了，她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别的父母失去孩子。
一开始，傅斯年并不同意她加入，可是殷琴却态度很坚决地要参加，无奈之下，他只好同意。
“小琴，你怎么来了啊？”看到她来，正无聊地看着书发呆的顾云憬扔下书站起身来。
“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快坐下吧！”殷琴赶紧把她按回椅子上。
“哎，我的身体早就复原了，你们一个个不要都把我当成病怏子好不好。”顾云憬的语气很是无奈。
虽然她已经回到家里调养了，但是每天的生活真的是过得像个大爷似的，一大堆的佣人伺候她不说，每天早中晚还被逼着喝一些不知名的汤汤水水，她抗议，那些人就都说这是傅斯年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这气色好得不少啊，看起来也胖了一些。”殷琴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说道。
“不会吧！我真的胖了吗！”一听说自己胖了，顾云憬立刻紧张起来，拿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腰，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好像真的长肉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噗，你这也太可爱了吧！长肉怎么了？”看她表情夸张地哭着，殷琴笑起来。
“长肉啊姐姐！肉就是女人的天敌！”顾云憬一本正经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