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惊鸿(亲王HHH,慎,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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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娇美,乱蝶一般踞在燕册边缘,以虫孽扰人,花期一过,便化作白垩粉,散入天边,散前,不忘劝一位自缚的痴人:“则亡,则亡,丰羽折于归塘。”
  但盘螭静卧在她身侧。
  蓬断含了一嘴的凤河丹、清福异香丹、喷雪泉丹云云春药,一出声,圆滑的药丸就往喉间滑,她只得引颈,无声地抓扶。
  赵钺将手给她,一下狠而重的深插也给她。她不能出声,咬住嫣红的唇。
  泪在几日前清醒、发现赵钺强凌地又要她一次时流尽,如今失神,体躯无一处属于自己,难过入心怀。
  两人做得不悱恻,一个压着另一个,施虐似的侵入。
  赵钺将手捅进蓬断唇舌间,搅着满口五色药丸,搅得她呼吸淆乱。
  她不得不紧紧遏着喉口,不让春药入腹,渐渐迷离,香津含在嘴里,愈来愈多,被他一搅,沂泗合流,漫过唇堤,湿到他的指根。
  赵钺撤了手,俯身以唇齿治水,就把她口中的药丸都含出来,一边挺腰大动,一边迫着她看自己。
  “吃了吗?”
  “不。”
  蓬断答非所问地拒绝,摇头也无力,连同眼里也慕也惧、欲说还休的一些情,摇得勾人魂魄。嘴上银丝,颊边余润,一道都能呼吸。看得赵钺何处都是驰漾,面上坚冰不化,抱起她更深更沉地抽插。四条腿间的浊液,白荼蘼一样,开遍锦帐。
  两人又一次从早上做到午后。日影直落,将琉瓦明辉蓁蓁集于水上,有鳞光。
  维鹈楼的饮食均得了亲王令,先送到桥楼水上,再由镕式送入楼中。
  镕式听着带哭的呻吟,在楼中央那驾鹈鹕香设前驻足。
  楼上水声惊走了附近的水鸟,水中楼阁寂寞,除了以香诱人、尽力怂恿二位暂居之客交媾,并没有他事聊以消遣。
  听到楼上有抑不住的哭声,低吟息贲声,忙喘的促声。
  他默然。
  常清拾那夜月稀,小钱塘还是白羽惊鸿,他像影,影徒随身,可望而不可及;如今成了坠惊鸿,跌入缧绁中,再也不能与他乘云行泥,天差地别。
  娘子,我们早就是一样的了。
  镕式心间生出一些湫湿的杂草,未能及时除掉。
  他放下食案,听见楼上有赵钺的声音:“上来。”
  是唤他,还是唤钱塘娘子,镕式尚且不知。
  “镕式。”听到大王叫了名字,他一愣,这才低头上楼,刚踩上竹青地,便听得一声深吸,紧接着是罗衾拉扯的声音。
  他未看,心中怦然,得了赵钺令:“给沉融带话,明日备宴,有贵客鹿邑郡王。”
  赵钺几日未出楼,消息想必是天家暗卫直传,毋庸置疑。
  镕式称是,又听见一声凝滞的抽气,随即有何物胶连黏附,发出湿漉漉的刮蹭推阻声。
  镕式淫乐尽有时,此刻垂眸,却忍不住滚动喉结,用柔美的眼在地上瞟了一圈:“大王,镕式失敬。”
  镕式想走,赵钺不让他走。就让他隔着一道帐,听泣诉里扬起辗转的尾音。
  有人看,咬得尤紧。
  赵钺不想把蓬断弄死在身上,但见她无分毫的气力,玉臂搭上他的肩,美眸涣散,开合的嘴里有吐蕊的荷尖,沥沥地淌下莹露,他就忘乎所以了,冷静的只有脸,实在想将她拆入腹中,想咬她不松口。
  他去含她的唇舌,去吻她的颈,她都是淡淡的,无甚反应,只有他深插入体,以欺侮的蛮力推进欢爱时,她才会加重呼吸,羸弱地嘤咛。
  到后来,嘤咛也淡了,归于平静,只有融融的暖处在紧箍,收缩吞吐,春潮随欲涨欲收,齐埋入深窍妙境,与满腹精液汇流,让两人额际湿润,贴乱发做鬓花。
  二人交颈,无论心境如何,身已卷入漩涡。
  将怀中人捣练成染白的熟色软绢后,赵钺正欲抽身,却听到蓬断有极难耐的一声“哼”,身下翕颤,如春朝化春雪,蓦地溅射一股涓流,将两人汪入无际的潮水之中。床榻成了隰岸,尽是深浅湿洼。
  蓬断失魂,真如赵钺先前所希望的那样,忘了礼义廉耻为何物,忘了官家为何人,飘飘地下落,落在他的肩上靠着,藻玉色的眸子仍醒,却不知看向六界哪重天。成了失时的落魄鸿鹄,无望而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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