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女配的跟班_分卷阅读_70
孔曼如也不勉强，笑了笑，走到另一边选衣服去了。
没过多久，方小翠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她没穿过那么贵的衣服，体态看上去不舒展，畏首畏尾的，孔曼如装作不经意地朝方小翠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出方小翠没见过什么世面，再看苏媛跟方小翠关系交好，孔曼如眼里及不可察地划过一丝轻蔑的神色。
土鸡就是土鸡，穿的再光鲜还是一只土鸡。
“挺好看的。”
苏媛从上到下打量了方小翠两眼，微微笑道。
她虽然不爱买衣服，但是时尚杂志经常看，品味还可以，选的那套职业装能很好地遮掉方小翠肚子上的肉，大气干练。方小翠不好意思地扯扯苏媛的袖子，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太贵了，还是算了。”
苏媛眸色清亮，催促方小翠进去换另一套。
“你朋友啊，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等方小翠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更衣室，耳边突然响起了孔曼如的声音。
苏媛懒得跟孔曼如维持虚假的姐妹情，“我跟你不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朋友呢。”
孔曼如用爽朗的笑声掩饰尴尬，笑了一阵，她压低声音道：“你真决定签盛世了？”
“是啊。”苏媛点了点头，道：“我们以后就是同门师姐妹了，还请师姐多多关照啊。”
“哪里的话。“
孔曼如干笑了下。
苏媛明白孔曼如的担心，凑到孔曼如耳边，故意激她，“霍总亲自找我谈签约的事，诚意满满，我相信以后会跟盛世合作的很愉快，不过公司资源是有限的，这个人得了那个人就没有了，师姐是公司元老，想必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我这个小新人进了盛世，还请师姐高抬贵手，分我点资源，让我有口饭吃。”
孔曼如哈哈笑道：“你真爱开玩笑。”
苏媛抿唇一笑。
她没有马上就跟盛世签约，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于孔曼如，孔曼如心机深沉，善于伪装，以后在同一个屋檐下，少不得又要为了资源明争暗斗，而她前不久无意中得知孔曼如跟盛世的合约快要到期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机会。
“我这都是跟师姐学的。”苏媛左一个师姐右一个师姐地叫着，就是要让孔曼如知道，她会签约盛世，“霍总跟我承诺，只要我签约盛世，以后会把盛世最好的资源给我，师姐别把我的玩笑话放在心上，我哪里需要师姐把资源让给我。”
孔曼如表情一僵，顿时有些笑不出来。
苏媛点到为止，相信孔曼如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而她需要做的就是等。
等孔曼如先沉不住气。
如果孔曼如没有跟盛世续约那最好，如果续约了，那她就要在保证足够资源的前提下再跟盛世签约，之前时装周撞衫事件她已经吃了暗亏，她可不想将来总是有孔曼如这个劲敌在暗中搞事。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客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店里营业员还以为两人关系很好。
等到方小翠出来，苏媛觉得两套都适合方小翠，直接刷卡走人。
目送着苏媛离开商场，孔曼如眸色微微一闪。
很少有一个公司旗下有两个流量小花，尤其还是路线重合的那一类，以前孔曼如是盛世一姐，拿到的资源都是最好的，如果盛世签下苏媛，那苏媛对她来说绝对是最大的威胁，更别说霍廷琛对苏媛的感情很不一般。
本来孔曼如对苏媛签约盛世一事还处在观望中，可她跟盛世续约一事等不了，要知道跟盛世续约一续就是五年，中途解约，可是要赔天价违约金的。
看来，她需要做些什么才行。
孔曼如联系了昔日老情人关晓飞，两人约好在孔曼如买下的不常住的公寓见面。
一见面，关晓飞就对孔曼如动手动脚，孔曼如敛去眸中的嫌恶，将关晓飞推开，“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啊？”
关晓飞嘿嘿笑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孔曼如理了理被弄乱的发型，知道今晚肯定是要付出些什么了，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跟你说正经事，你不是认识星辰的高层么，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怎么了？”
“盛世打算签苏媛了，我琢磨着霍廷琛对苏媛有意思，苏媛的加入肯定会威胁到我在盛世的地位，你先帮我打听打听，星辰走了苏媛，估计也在物色其他流量小花，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我就去星辰了。”
关晓飞问：“你怎么不自己出面？”
孔曼如冲关晓飞抛了个媚眼，“我跟白岩凯说了要跟盛世续约，如果他知道我背着他跟星辰的人联系，他肯定会有想法。”
听到这话，关晓飞啧了声，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是最适合这个圈子的女明星。”当初他选电影女主角时，一开始中意的是另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演员，孔曼如放得开亲自敲了他酒店的门，他才选的孔曼如。
孔曼如上前两步，纤纤玉指轻挑起关晓飞衣服上的纽扣，笑容柔媚到能挤出水来，“那还请关导多多帮忙啦。”
“没问题。”
说着，关晓飞猴急地抱住孔曼如亲了上去。
苏媛预料的不错。
她虽然离开了星辰，但是跟昔日经纪人叶聘关系很好，她托叶聘打听孔曼如的消息，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意料之内的消息。
“照理说孔曼如在盛世发展的挺好，前不久还拿了金猴影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有签约星辰的想法。”
苏媛给叶聘倒了杯酒，“孔曼如跟星辰联系了？”
叶聘摇摇头，“不是她，是关晓飞，孔曼如的伯乐，两人关系很好，不过——”他看了看四周，把手凑到嘴边小声道：“听圈里小道消息说，孔曼如跟关晓飞有一腿，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苏媛微讶。
她不是八卦的人，没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那星辰的意思呢？”
“自你离开星辰后，星辰一线小花旦的位置就空下了，顾淳华一直在寻找替代你的人，其他当红小花要么合约还没到期要么得到自家公司力捧不想离开，可选范围太少，如果孔曼如能加入星辰，那对星辰来说再好不过的了，同时也能灭灭竞争对手盛世的嚣张气焰，可谓是一举两得。”
苏媛了解地点点头。
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星辰无疑是孔曼如继盛世之后的第二选择，这也是苏媛怀疑孔曼如会跟星辰联系的论据。
叶聘人精一个，看出了什么，问：“你跟孔曼如有过节？”
苏媛也不瞒他，“还记得f国时装周那次吗？我跟女星华思彤撞衫了。”
“当然记得。”想到两家粉丝在网上撕的天昏地暗，叶聘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照理说他在圈里混了这么久都练出一颗强心脏了，但是看到黑粉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的话，又是p遗照又是p色情照的一系列操作，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苏媛道：“我之前查过了，华思彤原本选择的不是那套衣服，是时装周前两天才换的，而华思彤跟孔曼如关系很好，从最后的受益人来看，孔曼如最有动机。”
当初孔曼如以她的名义约傅清寒出来吃饭，苏媛就知道孔曼如的为人了，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叶聘感叹道：“撇开孔曼如的那些绯闻，她在圈里口碑很好，真是看不出来呢。”
“叶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叶聘有些为难，“你要阻止孔曼如签约星辰？”
“不是。”
苏媛摇了摇头，随即笑道：“恰恰相反，我想让孔曼如签约星辰。”
“啊？”
“等什么时候孔曼如来星辰了，你跟我说一声，霍廷琛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要是他知道公司力捧的孔曼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背着他偷偷联系星辰，他绝对不会再要孔曼如，正好也绝了孔曼如反悔的心思，到时候孔曼如只能签约星辰。”
听到这里，叶聘笑着拍了拍桌子。
“这招厉害。”
苏媛淡淡一笑。
这么一来，如果她签约盛世，就少了孔曼如这一劲敌，如果她不签盛世，孔曼如自此得罪了霍廷琛，原先在盛世积累的人脉就通通作废，圈内人只会觉得孔曼如是白眼狼，刚在盛世的力捧下成为金猴影后，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签了盛世的对头星辰。
——
“老板，苏小姐暂时还没跟盛世签约，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最近除了去郊区的别墅查看装修进度，就是去私人驾校学车，其余时间都待在公寓没有出来。”
傅清寒嗯了声，修长削瘦的食指抵在嘴角，无意识地摩挲着，纤浓的长睫微动，目光在电脑屏幕上落定，片刻后，他放下手，敲着键盘修改了某个代码，声音清冷淡漠地如同雪山上留下的一汪冰泉，“还有呢？”
“对了，之前有次苏小姐跟她老乡去商场购物，遇到了孔曼如，不知道双方说了什么，孔曼如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孔曼如？
敲击键盘的声音骤然停下。
傅清寒两手交叉置于下巴处，淡色的瞳仁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眸色。
以苏媛的性格，不会轻易跟别人起冲突，哪怕曾经跟对方有过过节。
想到这里，傅清寒眸色变深，吩咐下属道：“查一下孔曼如最近做了什么，只要跟苏媛有关的事都查一遍。”
“是，老板。”
等手下的人离开，傅清寒背靠在椅背上，两手枕于脑后，视线静静地落到虚空，微微半眯起了眼。时栎说他替他人做嫁衣，还真没说错，费尽心机设了这么大一局棋，什么都想到了，就连苏媛会选盛世都考虑到了，然而盛世根基很深，不是他在短时间内能撼动的。
所以他只能赌人心。
赌苏媛的，也赌霍廷琛的。
以他对霍廷琛的了解，霍廷琛为人骄傲自大，自尊心极强，两年前苏媛选择签星辰拒绝了盛世，照理说霍廷琛跟苏媛应该是结下了梁子，没想到霍廷琛却不计前嫌跟苏媛面谈，这一举动不符合霍廷琛的性格。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霍廷琛很在意苏媛。
想到一年多前，他曾目睹霍廷琛在ktv对苏媛壁咚的那一幕，傅清寒嘴角扯开一道带着冷意的笑弧，真是没想到，好不容易分开了苏媛跟顾久安，又来了个霍廷琛，他的情敌还真是多呢。
霍廷琛最近心情很不好，臭着张脸，周身气压低的让公司上下的员工心惊胆战，纷纷猜测是谁惹到了霍大总裁。
惹到霍大总裁的不是别人，真是他的亲亲老母吕秀雯。
吕秀雯是铁了心要给霍廷琛找女朋友，相亲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霍廷琛骄傲惯了，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捧月地供着，却不料面对的都是些家世好相貌好学历高的豪门千金，那些女生眼界开阔，见过无数豪门贵公子，虽然霍廷琛条件非常好，但是因为态度敷衍不重视相亲，被那些个相亲对象背后好一通数落。
有说他态度傲慢，眼睛长在头顶。
有说他面向太凶，不像是会疼老婆的男人。
还有说他年纪大了，某方面可能会有障碍。
听到吕秀雯转述的这些话时，霍廷琛内心非常无语。
“三十二岁很老吗？这个时期是男人的黄金期好不好！”
吕秀雯不赞同地摇摇头，“都说先成家后立业，霍氏集团在你的经营下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你怎么还不成家呢？”她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面容精致秀气，五十多的人了看着就像三十来岁，跟霍芷慧她妈罗雨芳是同一类型的，死去的老头子口味一直没有变，就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
霍廷琛头疼道：“妈，我有分寸，等遇到喜欢的我就把她带来见你。”
吕秀雯追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
霍廷琛张了张嘴，脑海里不经意闪过苏媛的脸，后面那个字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以为霍廷琛没有喜欢的人，吕秀雯絮絮叨叨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你就一个都没看上？”
霍廷琛冷哼了一声：“她们都这么说我了，我能看上么。”
没过多久，方小翠就换好衣服出来了，她没穿过那么贵的衣服，体态看上去不舒展，畏首畏尾的，孔曼如装作不经意地朝方小翠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出方小翠没见过什么世面，再看苏媛跟方小翠关系交好，孔曼如眼里及不可察地划过一丝轻蔑的神色。
土鸡就是土鸡，穿的再光鲜还是一只土鸡。
“挺好看的。”
苏媛从上到下打量了方小翠两眼，微微笑道。
她虽然不爱买衣服，但是时尚杂志经常看，品味还可以，选的那套职业装能很好地遮掉方小翠肚子上的肉，大气干练。方小翠不好意思地扯扯苏媛的袖子，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太贵了，还是算了。”
苏媛眸色清亮，催促方小翠进去换另一套。
“你朋友啊，以前怎么没见过啊。”
等方小翠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更衣室，耳边突然响起了孔曼如的声音。
苏媛懒得跟孔曼如维持虚假的姐妹情，“我跟你不熟，你怎么会知道我的朋友呢。”
孔曼如用爽朗的笑声掩饰尴尬，笑了一阵，她压低声音道：“你真决定签盛世了？”
“是啊。”苏媛点了点头，道：“我们以后就是同门师姐妹了，还请师姐多多关照啊。”
“哪里的话。“
孔曼如干笑了下。
苏媛明白孔曼如的担心，凑到孔曼如耳边，故意激她，“霍总亲自找我谈签约的事，诚意满满，我相信以后会跟盛世合作的很愉快，不过公司资源是有限的，这个人得了那个人就没有了，师姐是公司元老，想必公司绝对不会亏待你，我这个小新人进了盛世，还请师姐高抬贵手，分我点资源，让我有口饭吃。”
孔曼如哈哈笑道：“你真爱开玩笑。”
苏媛抿唇一笑。
她没有马上就跟盛世签约，有一个原因就是在于孔曼如，孔曼如心机深沉，善于伪装，以后在同一个屋檐下，少不得又要为了资源明争暗斗，而她前不久无意中得知孔曼如跟盛世的合约快要到期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机会。
“我这都是跟师姐学的。”苏媛左一个师姐右一个师姐地叫着，就是要让孔曼如知道，她会签约盛世，“霍总跟我承诺，只要我签约盛世，以后会把盛世最好的资源给我，师姐别把我的玩笑话放在心上，我哪里需要师姐把资源让给我。”
孔曼如表情一僵，顿时有些笑不出来。
苏媛点到为止，相信孔曼如应该明白她的意思。
而她需要做的就是等。
等孔曼如先沉不住气。
如果孔曼如没有跟盛世续约那最好，如果续约了，那她就要在保证足够资源的前提下再跟盛世签约，之前时装周撞衫事件她已经吃了暗亏，她可不想将来总是有孔曼如这个劲敌在暗中搞事。
两人维持着表面的客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店里营业员还以为两人关系很好。
等到方小翠出来，苏媛觉得两套都适合方小翠，直接刷卡走人。
目送着苏媛离开商场，孔曼如眸色微微一闪。
很少有一个公司旗下有两个流量小花，尤其还是路线重合的那一类，以前孔曼如是盛世一姐，拿到的资源都是最好的，如果盛世签下苏媛，那苏媛对她来说绝对是最大的威胁，更别说霍廷琛对苏媛的感情很不一般。
本来孔曼如对苏媛签约盛世一事还处在观望中，可她跟盛世续约一事等不了，要知道跟盛世续约一续就是五年，中途解约，可是要赔天价违约金的。
看来，她需要做些什么才行。
孔曼如联系了昔日老情人关晓飞，两人约好在孔曼如买下的不常住的公寓见面。
一见面，关晓飞就对孔曼如动手动脚，孔曼如敛去眸中的嫌恶，将关晓飞推开，“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啊？”
关晓飞嘿嘿笑道：“她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孔曼如理了理被弄乱的发型，知道今晚肯定是要付出些什么了，嘴角勾起魅惑的笑，“跟你说正经事，你不是认识星辰的高层么，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怎么了？”
“盛世打算签苏媛了，我琢磨着霍廷琛对苏媛有意思，苏媛的加入肯定会威胁到我在盛世的地位，你先帮我打听打听，星辰走了苏媛，估计也在物色其他流量小花，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我就去星辰了。”
关晓飞问：“你怎么不自己出面？”
孔曼如冲关晓飞抛了个媚眼，“我跟白岩凯说了要跟盛世续约，如果他知道我背着他跟星辰的人联系，他肯定会有想法。”
听到这话，关晓飞啧了声，道：“我果然没有看走眼，你是最适合这个圈子的女明星。”当初他选电影女主角时，一开始中意的是另一个小有名气的女演员，孔曼如放得开亲自敲了他酒店的门，他才选的孔曼如。
孔曼如上前两步，纤纤玉指轻挑起关晓飞衣服上的纽扣，笑容柔媚到能挤出水来，“那还请关导多多帮忙啦。”
“没问题。”
说着，关晓飞猴急地抱住孔曼如亲了上去。
苏媛预料的不错。
她虽然离开了星辰，但是跟昔日经纪人叶聘关系很好，她托叶聘打听孔曼如的消息，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意料之内的消息。
“照理说孔曼如在盛世发展的挺好，前不久还拿了金猴影后，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居然有签约星辰的想法。”
苏媛给叶聘倒了杯酒，“孔曼如跟星辰联系了？”
叶聘摇摇头，“不是她，是关晓飞，孔曼如的伯乐，两人关系很好，不过——”他看了看四周，把手凑到嘴边小声道：“听圈里小道消息说，孔曼如跟关晓飞有一腿，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苏媛微讶。
她不是八卦的人，没在这个话题上多作纠缠，“那星辰的意思呢？”
“自你离开星辰后，星辰一线小花旦的位置就空下了，顾淳华一直在寻找替代你的人，其他当红小花要么合约还没到期要么得到自家公司力捧不想离开，可选范围太少，如果孔曼如能加入星辰，那对星辰来说再好不过的了，同时也能灭灭竞争对手盛世的嚣张气焰，可谓是一举两得。”
苏媛了解地点点头。
娱乐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星辰无疑是孔曼如继盛世之后的第二选择，这也是苏媛怀疑孔曼如会跟星辰联系的论据。
叶聘人精一个，看出了什么，问：“你跟孔曼如有过节？”
苏媛也不瞒他，“还记得f国时装周那次吗？我跟女星华思彤撞衫了。”
“当然记得。”想到两家粉丝在网上撕的天昏地暗，叶聘到现在都心有余悸，照理说他在圈里混了这么久都练出一颗强心脏了，但是看到黑粉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的话，又是p遗照又是p色情照的一系列操作，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了。
苏媛道：“我之前查过了，华思彤原本选择的不是那套衣服，是时装周前两天才换的，而华思彤跟孔曼如关系很好，从最后的受益人来看，孔曼如最有动机。”
当初孔曼如以她的名义约傅清寒出来吃饭，苏媛就知道孔曼如的为人了，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
叶聘感叹道：“撇开孔曼如的那些绯闻，她在圈里口碑很好，真是看不出来呢。”
“叶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叶聘有些为难，“你要阻止孔曼如签约星辰？”
“不是。”
苏媛摇了摇头，随即笑道：“恰恰相反，我想让孔曼如签约星辰。”
“啊？”
“等什么时候孔曼如来星辰了，你跟我说一声，霍廷琛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要是他知道公司力捧的孔曼如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背着他偷偷联系星辰，他绝对不会再要孔曼如，正好也绝了孔曼如反悔的心思，到时候孔曼如只能签约星辰。”
听到这里，叶聘笑着拍了拍桌子。
“这招厉害。”
苏媛淡淡一笑。
这么一来，如果她签约盛世，就少了孔曼如这一劲敌，如果她不签盛世，孔曼如自此得罪了霍廷琛，原先在盛世积累的人脉就通通作废，圈内人只会觉得孔曼如是白眼狼，刚在盛世的力捧下成为金猴影后，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签了盛世的对头星辰。
——
“老板，苏小姐暂时还没跟盛世签约，一直都在忙自己的事，最近除了去郊区的别墅查看装修进度，就是去私人驾校学车，其余时间都待在公寓没有出来。”
傅清寒嗯了声，修长削瘦的食指抵在嘴角，无意识地摩挲着，纤浓的长睫微动，目光在电脑屏幕上落定，片刻后，他放下手，敲着键盘修改了某个代码，声音清冷淡漠地如同雪山上留下的一汪冰泉，“还有呢？”
“对了，之前有次苏小姐跟她老乡去商场购物，遇到了孔曼如，不知道双方说了什么，孔曼如出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
孔曼如？
敲击键盘的声音骤然停下。
傅清寒两手交叉置于下巴处，淡色的瞳仁里闪过若有所思的眸色。
以苏媛的性格，不会轻易跟别人起冲突，哪怕曾经跟对方有过过节。
想到这里，傅清寒眸色变深，吩咐下属道：“查一下孔曼如最近做了什么，只要跟苏媛有关的事都查一遍。”
“是，老板。”
等手下的人离开，傅清寒背靠在椅背上，两手枕于脑后，视线静静地落到虚空，微微半眯起了眼。时栎说他替他人做嫁衣，还真没说错，费尽心机设了这么大一局棋，什么都想到了，就连苏媛会选盛世都考虑到了，然而盛世根基很深，不是他在短时间内能撼动的。
所以他只能赌人心。
赌苏媛的，也赌霍廷琛的。
以他对霍廷琛的了解，霍廷琛为人骄傲自大，自尊心极强，两年前苏媛选择签星辰拒绝了盛世，照理说霍廷琛跟苏媛应该是结下了梁子，没想到霍廷琛却不计前嫌跟苏媛面谈，这一举动不符合霍廷琛的性格。
唯一可以解释的，是霍廷琛很在意苏媛。
想到一年多前，他曾目睹霍廷琛在ktv对苏媛壁咚的那一幕，傅清寒嘴角扯开一道带着冷意的笑弧，真是没想到，好不容易分开了苏媛跟顾久安，又来了个霍廷琛，他的情敌还真是多呢。
霍廷琛最近心情很不好，臭着张脸，周身气压低的让公司上下的员工心惊胆战，纷纷猜测是谁惹到了霍大总裁。
惹到霍大总裁的不是别人，真是他的亲亲老母吕秀雯。
吕秀雯是铁了心要给霍廷琛找女朋友，相亲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霍廷琛骄傲惯了，从来都是被人众星捧月地供着，却不料面对的都是些家世好相貌好学历高的豪门千金，那些女生眼界开阔，见过无数豪门贵公子，虽然霍廷琛条件非常好，但是因为态度敷衍不重视相亲，被那些个相亲对象背后好一通数落。
有说他态度傲慢，眼睛长在头顶。
有说他面向太凶，不像是会疼老婆的男人。
还有说他年纪大了，某方面可能会有障碍。
听到吕秀雯转述的这些话时，霍廷琛内心非常无语。
“三十二岁很老吗？这个时期是男人的黄金期好不好！”
吕秀雯不赞同地摇摇头，“都说先成家后立业，霍氏集团在你的经营下规模扩大了一倍不止，你怎么还不成家呢？”她是个保养的很好的女人，面容精致秀气，五十多的人了看着就像三十来岁，跟霍芷慧她妈罗雨芳是同一类型的，死去的老头子口味一直没有变，就喜欢这种长相的女人。
霍廷琛头疼道：“妈，我有分寸，等遇到喜欢的我就把她带来见你。”
吕秀雯追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
霍廷琛张了张嘴，脑海里不经意闪过苏媛的脸，后面那个字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以为霍廷琛没有喜欢的人，吕秀雯絮絮叨叨地道：“你也老大不小了，那么多相亲对象你就一个都没看上？”
霍廷琛冷哼了一声：“她们都这么说我了，我能看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