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生做赌，你怎舍得我输_分卷阅读_103
电梯升到三楼，看到陈漫和她女儿蹲在不远处时，他的手一扬，身旁的工作人员立刻停止讲话。
“思思，妈妈说过做人不能撒谎，妈妈明明看到你很喜欢芭芘玩具，你为什么又说不喜欢了？”陈漫目光严肃的问。
“妈妈，我听同学说过，那套玩具要888块钱，虽然我不知道888究竟是多少钱，但我知道妈妈赚钱很辛苦，还要养我，还要交房租，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听到女儿的话，陈漫鼻子酸酸的，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溢出眼眶。
都是她没用，才让小小年纪的女儿连买一个玩具都不敢买。
陈漫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眼中有泪，转过身去擦眼泪，却在转身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苏慕航。
只见苏慕航站在众人之中身姿卓越，尤为醒目。
陈漫知道自己狼狈的一幕被苏慕航看到，有种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感觉。
苏慕航走到思思面前蹲下，面带笑容的道：“思思，还记得我吗？”
思思重重的点点头，“记得，你是很多天前送妈妈回家的帅叔叔，很高兴见到你。”
“思思你知不知道过两天是什么节日？”苏慕航温柔的问。
思思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过两天就是中秋节，是举家团圆吃月饼的日子，所以这家商场为了庆祝中秋节，每家店都举办了活动，这家店也有活动，就是和服务员阿姨猜剪刀石头布，猜赢的小朋友可以挑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你敢和阿姨玩剪刀石头布吗？”苏慕航微笑问。
听到玩游戏赢了可以送玩具，思思高兴的道：“我敢！”
“好，我带你去玩，看看思思玩游戏是不是很厉害！”苏慕航说着伸出手掌递到思思面前。
思思目光看向陈漫，因为陈漫对她说过，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
陈漫知道苏慕航是为了实现女儿的心愿，又不想让女儿觉得占便宜，保护女儿的自尊心才撒谎说玩具店搞活动，心里对苏慕航的用心良苦充满了感激，对思思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和苏慕航去。
思思得到陈漫的同意，高兴的将小手递到苏慕航的大手中，让苏慕航牵着她走进玩具店。
看着他们大手牵小手，一大一小的身影，陈漫的眼睛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他们父女两距离那么近，却不知道彼此是亲人。
虽然女儿很懂事，从不提起爸爸，但每当看到别的小朋友被爸爸抱着的画面，她能看到女儿眼中的羡慕，她多想告诉思思，你的爸爸就在你面前。
但是她不敢，苏慕航现在没有给她难堪，是因为当着孩子的面，他惯有的绅士风告诉他，不能在孩子面前失风度，他的改变是因为孩子，并不是因为她。
因为苏慕航在，结果可想而知，一连三次，服务员故意输给思思，思思如愿得到芭芘娃娃套装，高兴的差点飞起来。
“哦，太好了，我有芭芘娃娃了。”
看着女儿在前面又跳又唱，脸上带着满足开心的笑容，陈漫对身边的苏慕航轻声道：“谢谢你！”
如果说以前的相遇让陈漫害怕，这一次碰到苏慕航，陈漫则有些感激上天的安排。
因为女儿明天就要去住院，在前一天接到爸爸送她的礼物，意义是非凡的。
虽然女儿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让她实现愿望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爸爸。
“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了你。”苏慕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声音却无比薄凉。
陈漫忍着心底的痛和苦涩，淡淡的道：“苏大少不用刻意提醒，我有自知之明，再见。”
看着陈漫拉着女儿的手走进旁边的电梯，苏慕航目光变得深邃不已。
这个陈漫好像和他印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他印象中的她虚荣，贪财，但是她教育出来的女儿却格外的懂事乖巧，小小年纪就懂得为大人着想，懂事的让人心疼。
如果不是那张小脸像极了陈漫，他都不相信她能教育出那么优秀的女儿。
…………
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古墨琰把车停在一个商场前。
“怎么来这里？”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古墨琰说完在许诺额头上吻了一下，下车一路小跑着走进商场大门。
虽然他没有说干什么，但刚才那个额头吻让许诺觉得心里暖暖的。
没想到被古墨琰宠爱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还好当初她说服自己，让自己鼓足勇气和古墨琰打赌，如果没有后面的这些点滴相处，他们应该不会爱上彼此吧？
那样，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幸福！
当初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和他打赌，没想到还赌到了幸福！
几分钟后，许诺看到古墨琰两手提满了大包小包走出来。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许诺看着他放进来的一些牛奶，铁皮枫斗保健品以及香烟，酒类的东西。
“听说平常人家的女婿回娘家都是送这些，不像我们这些人，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上百万没有人情味的贵重物品，所以我也想像平常人一样，送些有人情味的东西给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要不要我再买点贵重物品备着？”
听到古墨琰的解释，许诺心里充满了感动。
爱屋及乌，因为真的在乎她，所以连带着她的家人也在意。
“不用，礼轻情义重，只要是你送的，他们都会喜欢的。”许诺微笑道。
“听你的！”古墨琰开动车子离开商场。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许家别墅门前，保姆出来打开大门。
许父和王琴已经站在屋子前等待。
“爸，我也不知道家里缺什么，就买了一些吃的用的，希望你能喜欢。”古墨琰微笑道。
☆、第102章 谢谢你的决定
许父看着古墨琰手上提的东西，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古墨琰居然会买这些东西送给他。
他不是看不起这些寻常东西，他也是穷苦出身，以前他和许诺母亲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下班后晚上和她一起逛超市买这些东西。
自从他和王琴结婚后，在王琴的建议下，他辞去工作，开始做生意，公司越做越大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逛过超市，更别说买这些东西了。
平日里吃的牛奶都是佣人倒在杯子里弄好的，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些熟悉的用品，今天看到古墨琰提着这些东西只感到非常亲切。
出身富裕家庭的人习惯了要面子，出手都非常阔绌，没想到古墨琰的出身居然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他。
他这样做说明他是真的把他当成许家的一份子，把他这个岳父当成自己人看待，把许诺放在心上，才会送这么有人情味的东西。
“好好好，我很喜欢。”许志国接过礼物，并且递到一些到王琴手中。
许然看到古墨琰送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礼物，心里很是疑惑，觉得以古墨琰的身份地位不至于送这么寒酸的东西吧？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嘲讽，而是一脸乖巧的道：“姐夫，我来帮你一起拿。”
“辛苦了！”古墨琰微笑道。
“一点也不辛苦，姐夫和姐姐一起回来，我很开心。”许然开心的道。
进了屋，放下东西后，许父就招呼着许诺和古墨琰吃饭，一行人便走到餐厅坐下用餐。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就随便准备了一些，希望你喜欢。”王琴微笑道。
“姐姐，妈知道你和姐夫今天来，吃了早饭就亲自去菜市场买菜，这些都是妈亲自烧的。”许然道。
许诺看向王琴，目光充满感激的道：“阿姨，谢谢你！”
王琴有些愧疚的道：“诺诺，上次因为小然的事情，我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希望你不要记恨阿姨，阿姨也是一时心急，老糊涂了，这些天一想到，阿姨就后悔极了，想和你道歉，小然说你这些天很忙，我也不敢打扰你。”
王琴虽然是后妈，但这些年对许诺是没话说的，亲妈也会不耐烦的打一下，骂几句，但王琴却从未打骂过她一次，从来都是顺着她的性子，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
“阿姨，你不要这样说，我早就忘记了那天的事情，虽然我没有改口，但在我心里，你就如同我的亲生母亲，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许诺目光真诚的道。
“那天的事情说到底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过任性，爸就不会打姐姐，该道歉的人是我。”许诺充满愧疚的道。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快快乐乐的生活。”许诺充满开心的道。
“说的对，以后我们快乐开心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为我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干杯。”许父举着饮料杯笑道。
“爸，男人要喝酒才尽兴，让她们女人喝饮料，我陪你喝两杯。”古墨琰微笑提议。
“墨琰，爸的身体……”
古墨琰温柔的打断许诺的关心，“放心吧，我问过医生了，爸这病小酌两杯还是没问题的，而且喝的是红酒，红酒少喝一点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对对对，大喝伤身，小喝怡情，我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难得有女婿陪，我就喝一点点，阿琴，把我珍藏那瓶82的拉菲红酒拿出来。”许父高兴的道。
“好，我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王琴捧着一瓶红酒走过来，“墨琰，这可是你爸珍藏了十几年的酒，想着等诺诺结婚的时候……”
说到这，王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收住，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古墨琰接过王琴手中的红酒，给许父倒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杯目光严肃的看着许父。
“爸，我知道四年前你将许诺嫁给我，实属无奈之举，当时你的心情肯定是又心疼又难过，我醒来后，你的心情应该是又担心又害怕，害怕我会因为许诺撞伤我，让我昏迷了四年而记恨她。”
“不瞒爸说，我刚醒过来，得知自己昏迷了四年，娶了撞伤自己的仇人，还生了儿子，我真的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也一度视许诺是眼中盯，肉中刺，第一次见你，也是带着为了更好折磨她的态度来帮她圆谎，这些天，因为我们四年前的恩怨，我也的确做了很多伤害许诺的事情。”
“现在我站在你的面前，我想告诉你，我和许诺相处这些天，尤其是经历过迷崖山毒蛇事件后，让还处于别扭，敢爱而又不敢承认的我们看清了彼此的真心，让我们相爱了，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请爸放心，你不要再为诺诺担心害怕，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如此深爱许诺，倾尽许家所有，把她嫁给我，如果没有爸当初的动人之举，没有你对许诺的浓浓父爱，也不会有我和诺诺今天的相爱。”古墨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爸把许诺培养的这么优秀这么善良，她真的是我见过这世间最可爱最动人的女子，请爸相信我会用这一生好好守护她，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一切。”
“这第三杯酒，我敬阿姨，虽然你是许诺的继母，但你一点也不比亲生母亲差，许诺这么有爱这么善良这么优秀，离不开你的培养与悉心照顾，以后我和许诺会好好孝顺你，让你和爸安享晚年。”
对于古墨琰今年的表现，许诺觉得他话有些太多了，与平日里的他一点也不像。
许诺认识中的古墨琰从来都是行动派，而不是这种耍嘴上功夫的人。
虽然觉得他有些甜言蜜语了些，但许诺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毕竟女人也是听觉动物，喜欢听赞美和情话。
像古墨琰这样的冰山，当着她的家人表态，实属难得，要说不感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墨琰，再这样喝下去，你就要倒下来了。”
“倒下就倒下，这里也是我家，倒下就在这里住下。”古墨琰声音温柔，目光无比宠溺的道。
许诺想的没错，古墨琰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的人，他今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叫‘许然’的人。
从他的调查了解得知，许然对许诺之所以恨到要取她性命，是因为忌妒。
从小到大，许诺不管是自身条件，还是读书都比她优秀，比她漂亮，尤其是读书，许诺天天玩，是校园小霸王，但每次考试，却轻松夺得全校前十名，而她每天努力到深夜，成绩也是中层。
“思思，妈妈说过做人不能撒谎，妈妈明明看到你很喜欢芭芘玩具，你为什么又说不喜欢了？”陈漫目光严肃的问。
“妈妈，我听同学说过，那套玩具要888块钱，虽然我不知道888究竟是多少钱，但我知道妈妈赚钱很辛苦，还要养我，还要交房租，我不想让妈妈太辛苦。”
听到女儿的话，陈漫鼻子酸酸的，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溢出眼眶。
都是她没用，才让小小年纪的女儿连买一个玩具都不敢买。
陈漫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眼中有泪，转过身去擦眼泪，却在转身时，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苏慕航。
只见苏慕航站在众人之中身姿卓越，尤为醒目。
陈漫知道自己狼狈的一幕被苏慕航看到，有种恨不得钻进地洞的感觉。
苏慕航走到思思面前蹲下，面带笑容的道：“思思，还记得我吗？”
思思重重的点点头，“记得，你是很多天前送妈妈回家的帅叔叔，很高兴见到你。”
“思思你知不知道过两天是什么节日？”苏慕航温柔的问。
思思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
“过两天就是中秋节，是举家团圆吃月饼的日子，所以这家商场为了庆祝中秋节，每家店都举办了活动，这家店也有活动，就是和服务员阿姨猜剪刀石头布，猜赢的小朋友可以挑一个自己喜欢的玩具，你敢和阿姨玩剪刀石头布吗？”苏慕航微笑问。
听到玩游戏赢了可以送玩具，思思高兴的道：“我敢！”
“好，我带你去玩，看看思思玩游戏是不是很厉害！”苏慕航说着伸出手掌递到思思面前。
思思目光看向陈漫，因为陈漫对她说过，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先经过她的同意才可以。
陈漫知道苏慕航是为了实现女儿的心愿，又不想让女儿觉得占便宜，保护女儿的自尊心才撒谎说玩具店搞活动，心里对苏慕航的用心良苦充满了感激，对思思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和苏慕航去。
思思得到陈漫的同意，高兴的将小手递到苏慕航的大手中，让苏慕航牵着她走进玩具店。
看着他们大手牵小手，一大一小的身影，陈漫的眼睛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湿润了。
他们父女两距离那么近，却不知道彼此是亲人。
虽然女儿很懂事，从不提起爸爸，但每当看到别的小朋友被爸爸抱着的画面，她能看到女儿眼中的羡慕，她多想告诉思思，你的爸爸就在你面前。
但是她不敢，苏慕航现在没有给她难堪，是因为当着孩子的面，他惯有的绅士风告诉他，不能在孩子面前失风度，他的改变是因为孩子，并不是因为她。
因为苏慕航在，结果可想而知，一连三次，服务员故意输给思思，思思如愿得到芭芘娃娃套装，高兴的差点飞起来。
“哦，太好了，我有芭芘娃娃了。”
看着女儿在前面又跳又唱，脸上带着满足开心的笑容，陈漫对身边的苏慕航轻声道：“谢谢你！”
如果说以前的相遇让陈漫害怕，这一次碰到苏慕航，陈漫则有些感激上天的安排。
因为女儿明天就要去住院，在前一天接到爸爸送她的礼物，意义是非凡的。
虽然女儿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让她实现愿望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爸爸。
“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了你。”苏慕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声音却无比薄凉。
陈漫忍着心底的痛和苦涩，淡淡的道：“苏大少不用刻意提醒，我有自知之明，再见。”
看着陈漫拉着女儿的手走进旁边的电梯，苏慕航目光变得深邃不已。
这个陈漫好像和他印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他印象中的她虚荣，贪财，但是她教育出来的女儿却格外的懂事乖巧，小小年纪就懂得为大人着想，懂事的让人心疼。
如果不是那张小脸像极了陈漫，他都不相信她能教育出那么优秀的女儿。
…………
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古墨琰把车停在一个商场前。
“怎么来这里？”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古墨琰说完在许诺额头上吻了一下，下车一路小跑着走进商场大门。
虽然他没有说干什么，但刚才那个额头吻让许诺觉得心里暖暖的。
没想到被古墨琰宠爱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
还好当初她说服自己，让自己鼓足勇气和古墨琰打赌，如果没有后面的这些点滴相处，他们应该不会爱上彼此吧？
那样，也就不会有现在的幸福！
当初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去和他打赌，没想到还赌到了幸福！
几分钟后，许诺看到古墨琰两手提满了大包小包走出来。
“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许诺看着他放进来的一些牛奶，铁皮枫斗保健品以及香烟，酒类的东西。
“听说平常人家的女婿回娘家都是送这些，不像我们这些人，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上百万没有人情味的贵重物品，所以我也想像平常人一样，送些有人情味的东西给爸，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要不要我再买点贵重物品备着？”
听到古墨琰的解释，许诺心里充满了感动。
爱屋及乌，因为真的在乎她，所以连带着她的家人也在意。
“不用，礼轻情义重，只要是你送的，他们都会喜欢的。”许诺微笑道。
“听你的！”古墨琰开动车子离开商场。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许家别墅门前，保姆出来打开大门。
许父和王琴已经站在屋子前等待。
“爸，我也不知道家里缺什么，就买了一些吃的用的，希望你能喜欢。”古墨琰微笑道。
☆、第102章 谢谢你的决定
许父看着古墨琰手上提的东西，眼里闪过一抹惊讶，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古墨琰居然会买这些东西送给他。
他不是看不起这些寻常东西，他也是穷苦出身，以前他和许诺母亲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下班后晚上和她一起逛超市买这些东西。
自从他和王琴结婚后，在王琴的建议下，他辞去工作，开始做生意，公司越做越大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逛过超市，更别说买这些东西了。
平日里吃的牛奶都是佣人倒在杯子里弄好的，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些熟悉的用品，今天看到古墨琰提着这些东西只感到非常亲切。
出身富裕家庭的人习惯了要面子，出手都非常阔绌，没想到古墨琰的出身居然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他。
他这样做说明他是真的把他当成许家的一份子，把他这个岳父当成自己人看待，把许诺放在心上，才会送这么有人情味的东西。
“好好好，我很喜欢。”许志国接过礼物，并且递到一些到王琴手中。
许然看到古墨琰送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礼物，心里很是疑惑，觉得以古墨琰的身份地位不至于送这么寒酸的东西吧？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嘲讽，而是一脸乖巧的道：“姐夫，我来帮你一起拿。”
“辛苦了！”古墨琰微笑道。
“一点也不辛苦，姐夫和姐姐一起回来，我很开心。”许然开心的道。
进了屋，放下东西后，许父就招呼着许诺和古墨琰吃饭，一行人便走到餐厅坐下用餐。
“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就随便准备了一些，希望你喜欢。”王琴微笑道。
“姐姐，妈知道你和姐夫今天来，吃了早饭就亲自去菜市场买菜，这些都是妈亲自烧的。”许然道。
许诺看向王琴，目光充满感激的道：“阿姨，谢谢你！”
王琴有些愧疚的道：“诺诺，上次因为小然的事情，我对你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希望你不要记恨阿姨，阿姨也是一时心急，老糊涂了，这些天一想到，阿姨就后悔极了，想和你道歉，小然说你这些天很忙，我也不敢打扰你。”
王琴虽然是后妈，但这些年对许诺是没话说的，亲妈也会不耐烦的打一下，骂几句，但王琴却从未打骂过她一次，从来都是顺着她的性子，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
“阿姨，你不要这样说，我早就忘记了那天的事情，虽然我没有改口，但在我心里，你就如同我的亲生母亲，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许诺目光真诚的道。
“那天的事情说到底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太过任性，爸就不会打姐姐，该道歉的人是我。”许诺充满愧疚的道。
“好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快快乐乐的生活。”许诺充满开心的道。
“说的对，以后我们快乐开心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为我们以后的美好生活干杯。”许父举着饮料杯笑道。
“爸，男人要喝酒才尽兴，让她们女人喝饮料，我陪你喝两杯。”古墨琰微笑提议。
“墨琰，爸的身体……”
古墨琰温柔的打断许诺的关心，“放心吧，我问过医生了，爸这病小酌两杯还是没问题的，而且喝的是红酒，红酒少喝一点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对对对，大喝伤身，小喝怡情，我已经好久没喝过酒了，今天难得有女婿陪，我就喝一点点，阿琴，把我珍藏那瓶82的拉菲红酒拿出来。”许父高兴的道。
“好，我这就去拿！”
不一会儿，王琴捧着一瓶红酒走过来，“墨琰，这可是你爸珍藏了十几年的酒，想着等诺诺结婚的时候……”
说到这，王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收住，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古墨琰接过王琴手中的红酒，给许父倒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杯目光严肃的看着许父。
“爸，我知道四年前你将许诺嫁给我，实属无奈之举，当时你的心情肯定是又心疼又难过，我醒来后，你的心情应该是又担心又害怕，害怕我会因为许诺撞伤我，让我昏迷了四年而记恨她。”
“不瞒爸说，我刚醒过来，得知自己昏迷了四年，娶了撞伤自己的仇人，还生了儿子，我真的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也一度视许诺是眼中盯，肉中刺，第一次见你，也是带着为了更好折磨她的态度来帮她圆谎，这些天，因为我们四年前的恩怨，我也的确做了很多伤害许诺的事情。”
“现在我站在你的面前，我想告诉你，我和许诺相处这些天，尤其是经历过迷崖山毒蛇事件后，让还处于别扭，敢爱而又不敢承认的我们看清了彼此的真心，让我们相爱了，从今天起，我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请爸放心，你不要再为诺诺担心害怕，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如此深爱许诺，倾尽许家所有，把她嫁给我，如果没有爸当初的动人之举，没有你对许诺的浓浓父爱，也不会有我和诺诺今天的相爱。”古墨琰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
“这第二杯酒，敬爸把许诺培养的这么优秀这么善良，她真的是我见过这世间最可爱最动人的女子，请爸相信我会用这一生好好守护她，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一切。”
“这第三杯酒，我敬阿姨，虽然你是许诺的继母，但你一点也不比亲生母亲差，许诺这么有爱这么善良这么优秀，离不开你的培养与悉心照顾，以后我和许诺会好好孝顺你，让你和爸安享晚年。”
对于古墨琰今年的表现，许诺觉得他话有些太多了，与平日里的他一点也不像。
许诺认识中的古墨琰从来都是行动派，而不是这种耍嘴上功夫的人。
虽然觉得他有些甜言蜜语了些，但许诺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毕竟女人也是听觉动物，喜欢听赞美和情话。
像古墨琰这样的冰山，当着她的家人表态，实属难得，要说不感动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了，墨琰，再这样喝下去，你就要倒下来了。”
“倒下就倒下，这里也是我家，倒下就在这里住下。”古墨琰声音温柔，目光无比宠溺的道。
许诺想的没错，古墨琰并不是一个喜欢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的人，他今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叫‘许然’的人。
从他的调查了解得知，许然对许诺之所以恨到要取她性命，是因为忌妒。
从小到大，许诺不管是自身条件，还是读书都比她优秀，比她漂亮，尤其是读书，许诺天天玩，是校园小霸王，但每次考试，却轻松夺得全校前十名，而她每天努力到深夜，成绩也是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