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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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潇更是一屁股做倒在了地上,几乎都忘记呼吸了,上面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
  若这些画传出去,她的名誉算是完了,这些还不当紧,关键是画上的人,若被认出是大荣镇荣王府的荣小王爷,到时就可以给她扣上一顶叛敌的帽子了,到时父皇还会信任她?不杀了她就不错了?
  韩潇大口喘气,恐惧异常,同时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没整到太子,反倒是自己的把柄落到了人家的手里,她这真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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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喝的那是酒分明是悲凉,
  琼香苑,郭匡走了进来,向寻阳禀报,“顺利完成,不管是咱们的人还是荣小王爷的人全都一个不拉的回来了。”
  寻阳似有若无地松了口气,点了点头,“推我去休息吧。”
  郭匡应了声是。
  韩真醉眼朦胧地找酒坛子倒酒,“今宵有酒今宵醉,管它明天是何夕……酒,酒呢?”
  迷糊中摸到了一个酒坛子,只是,翻了个定朝天,也没倒出一滴酒来,“没了,阿仲,拿酒来,阿仲,死哪儿去了……”
  晃悠着就要站起来,对面的姚战说,“你喝多了,别喝了,阿仲估计不会再回来了,凭他的本事,进了公主府,是出不来了。”
  韩真一把将手中的酒坛子摔到地上,“你他妈的说什么?”
  姚战也站了起来,“我说过,我欠你一个人情,可以为你做件事,今晚,你本可以让我走开,甚至可以让我帮你去杀了那个铁三,我一直在等你,可你一直没有……”
  韩真指着他,身子晃悠着,面目狰狞,“你我十几岁就相识于军中,从最艰苦的底层一步步往上爬,一块训练,一块受罚,一块打架,一块杀敌,一块为对方挡刀剑……”
  “我以为你是我这辈子患难与共的兄弟,比血脉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可谁知你他妈的转眼就成了国师的人,军中的那些年,你一直都在欺骗我,兄弟,屁的兄弟。”
  “还人情,一个人情就可以抹平一切,你他妈的也太无耻了,你想,我他妈的就偏偏不如你愿,你以为什么都可以粉丝太平,你还是北乌人吗?我草原上的兄弟情义不是这么算的,当然,你也不配是我兄弟。”
  姚战愣愣地站着,半天没言语。
  正在这时,阿仲从外面火急火燎的进来了,走到自家主子跟前,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阵。
  就见韩真的眼神逐渐清晰起来,眼现亮光。
  对面的姚战却是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阿仲,对他的出现很是意外,“他没去?”
  韩真这会儿却是哈哈大笑起来,酒意也醒了大半,跟前后的颓废判若两人,上前猛拍姚战的肩膀,“姚兄,老天对我还算不薄,说什么来什么,真的就劈下了一个雷到了公主府上,直接就劈死了那人,还用得着他去?”
  姚战的表情很是精彩,当然他是不信对方口中所说的什么降下来一个雷,把人给劈死了。
  韩真笑了一会儿说,“姚兄,我就不留你了,这会儿的公主府肯定人仰马翻,那雷也不知回去了没有,你还是赶紧过去看看吧,顺便帮忙扫扫雷。”
  姚战深深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阿仲,说了声“告辞。”急忙转身就朝外走。
  只听,韩真还在后面愉快地喊,“下次再来,别再翻墙了,走正门,当然了,开不开门那就是另外两说了……”
  人走了后,韩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踢开脚下的碎瓷片,坐回原位,“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阿仲想了想说,“我领着人去的时候,公主府已经被人攻了,在路上碰到一股撤出的人,其中有人看着我,做了个除掉以及让我们回去的手势就朝另一条路离开了……”
  韩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摸索着手上的扳指,“这是什么人?能闯进去公主府杀完人再安然无恙出来,能力非同一般啊,只是他们为什么帮我?”
  阿仲说,“我也是好奇,就想追过去看看,可谁知追到一个路口,前面突然落下两个人,挡住了去路,我说我没恶意,只是想感谢,不过还不等我说完,其中高些的那人,隔空当胸就给了我一掌,当时我几乎无丝毫还手之力,功夫高的太吓人,说老实话,他的功夫甚至还在主子之上,那掌应该只是警告,否则我早没命了,最后,我只得领着人回来了。”
  韩真站了起来,走到窗前,“京都所知功夫在我之上的统共也没几个人,姚战与我不分伯仲,算是一个,可一整晚他都在跟我喝酒,还有咱们的国师大人,虽没见他出过手,但功夫肯定远远高出我,当然他也是最不可能的。”
  韩真转过身,“京都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股强大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阿仲说,“不管是什么,看今天的情形,应该是是友非敌。”
  韩真看了他一眼,没同意可也没反驳。
  过一会儿,阿仲又说,“你说是不是寻阳公子在暗地里帮咱们?”
  韩真说,“他或许有那实力,可人家为什么帮我们呢?上次你又不是没跟着,除非他是吃饱了撑的……不过,他说的话,现在想想也不是没道理,他说储君即是未来的皇帝,那就是说,他不看好韩潇,或者说,他认定韩潇坐不上那个位子,韩潇去找他,怎么说?”
  阿仲说,“好像也被拒绝了,连礼物都送还到了公主府。”
  韩真又琢磨了下,“他这个时候来京都是想干什么?看来改天还是要再去拜访下,探探他的口风。”
  阿仲赶忙接话,“是该这样,要真是他的话,那可真是让殿下逃过一劫。”
  太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阿仲赶紧收起满脸的喜色。
  太子叹了口气,转身看向窗外,月亮正钻出云层,高高悬挂在夜空,“我总感觉另有其人。”
  这晚回来后,荣铮被媳妇再次关在了门外,赶下床的意味不言自
  ,赶下床的意味不言自明。
  这一幕落在了不少人的眼里,尤其是小酒,二话不说,转身就兴冲冲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夹着自己的小被子和小枕头,迈进了他娘亲的房间,毫无负担地霸占了他爹的位置。
  而孩他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若不是撞到那档子糟心事,完成任务后,宝春现在应该是最为放松的时候,忙了大半夜,回来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可现在,脑子里不停闪现着画上那些交缠淫靡的身影,无论怎样屏蔽,它就是有办法钻进自己脑子里,恶心着她。
  这事跟荣铮没有关系,她知道,不过,理智和情绪是两回事,理智告诉她,不能迁怒,可情绪却超过了理智,尤其是联想到了她前男友所做的那些事,心里阴影面积瞬间扩大,不由悲观地想男人怎么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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