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密令：军爷宠入骨_分卷阅读_102
“妈妈，还有爸爸的礼物呢？”就在郁小糖收了礼物，准备吃饭的时候，阎煜突然开口道。
郁小糖想到之前收到的盒子，看着儿子一脸期盼的眼神，只得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再衣领里拽出一条铂金链子，链子底下，挂着两个相交的铂金戒指，简单大方的设计，应该不值很多钱，郁小糖却特别喜欢，因为相交的戒指里面，都刻了字儿——yj&yxt。loveforever
“这就是爸爸送的吗？”阎煜摸着妈妈的脖子行的链子，思虑了良久，方才小声的嘀咕：“不如我送的！”
“嘻嘻嘻……”郁小糖在阎煜一本正经的脸上啃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小煜送的礼物妈妈喜欢，爸爸送的妈妈也喜欢！”
“可是妈妈应该值得更好的！”阎煜小声的说道。
“都好！只要是你们送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郁小糖语气温和的说道。
“真的吗？”阎煜问着，双眼发亮！
“嗯！”郁小糖点头，“礼物，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越用心越珍贵！”
“我知道了妈妈！”阎煜说道。
之后，吃饭，点蜡烛，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吃蛋糕！郁小糖全程笑眯眯的，乐的就像捡了宝贝一样。
龚玥溪如果知道她的举动不仅没有让阎夫人不想要这个儿媳妇，反而让阎夫人更加喜欢她，也不知道龚玥溪会不会后悔。
第二天，郁小糖就被阎大首长带走了！离开了阎家大院，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便是阎夫人和阎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知道。
因为知道阎大首长的身份，什么事儿该问什么事儿不该问，他们都懂，阎老爷子和阎老太太就不用说了，他们以前也是这个身份，至于阎夫人，这么多年的夫妻，哪里还有不懂的？
阎大首长亲自把郁小糖送过去的，郁小糖以为会是什么基地之类的地方，却不想，竟然是军用机场。
完全没想到的郁小糖直接就傻眼了！
“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放心去吧！如果被涮下来了，咱们再想别的路子！”阎大首长拍了拍郁小糖的肩膀，难得有个长辈的样子，特别慈祥的说道。
“……”郁小糖看着自己的公公大人，原来，公公大人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幸好郁小糖不知道，在她公公的眼里，她唯一的优点就是会做饭，知道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跳脚！
送走了郁小糖，阎大首长就回军区了，按着媳妇儿的命令，直接把那一叠照片给阎烬送了过去。
可以想见，阎烬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是存了怎样的心思！
一双眼睛腥红，死死的捏着照片，几乎要把照片给捏穿了，却难得的一动未动。
阎大首长看着儿子还能老实站在自己面前，也很是吃惊！如果是他的话，看到媳妇儿这样的照片，要是不冲出去杀人才怪。
阎烬现在也想杀人，只是，越想，他才越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冲动！”虽然儿子的表现很好，阎大首长还是不忘交代，“现在是你能否升调的关键时期，等那些人在你眼面前了，你想怎么收拾，还不是随你的心情？”
140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知道！”过了很长的时间，阎烬才开口应道。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个时间段，对他来说，是有度么的重要，马虎不得半点，不能让任何人抓到半点错处。
“照片是今天送到阎家大院的！”阎大首长开口说道，“你妈说了，这事儿让你查！”
“不用查！”这一次，阎烬倒是很干脆的说道，是了，没有查的必要，谁能有这种东西？谁有这个本事，在郁小糖刚生完孩子之后就把她从医院带走？除了郁家的人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了！而就算不是她们家的人，也跟他们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到时候，只要找到他们就行了！
“……”阎大首长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多问，反正儿子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
“行了，你妈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阎大首长淡淡的说道，完全没有告诉儿子他媳妇儿已经被送走了的事儿。
“等等！”眼看着老爸已经走到门口了，阎烬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嗯？”阎大首长停下脚步，回头，一脸疑惑的问着。
“她……她怎么样了？”阎烬问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她？谁？你妈吗？”阎大首长问着，嘴角勾着一抹欠抽的笑容。
“……”阎烬那双好看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他不相信，老爸不知道他问的是谁！
“你媳妇儿？额……有点迷茫！也有点纠结，还有兴奋？”阎大首长挑眉问道，随后，又仔细想了一下郁小糖临上飞机前的表情，总结道，最后一点，他有点不大确定！
“……”阎烬听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傻眼，迷茫？纠结？兴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行了，你先走吧！我一会儿打电话回家！”
他算是明白了，问老爸，除了公事和老妈，关于其他的事儿，绝对问不出所以然来，还不如自己打电话问她本人。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先把心中的憋着的那股怒气给出了，要不然，他怀疑自己得爆炸！
阎大首长听到这句话，也没有把他媳妇儿不在家的事儿告诉他，特别坦然的走了！
至于阎烬，把他手下的六个精英全部叫去了训练场，挨个把他们揍趴下之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而那六个人，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唯一好点的蝴蝶，之所以会好一点，并不是因为她的武力值偏高，实在是，阎烬最后一拳落在她身上之前，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这才收手没打下去。
原本还站着的蝴蝶，在他收手离开之后，终于胆寒的倒了下去。
“老大这是吃错药了？”
“老大吃没吃药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再不吃药，就要重伤身亡了！”
“我觉着我排骨可能断了！”
“我排骨……排骨？卧槽！”
“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麻烦，来个人把我抬去医院！”
“呜呜呜……吓死我了！”等每个人都吐槽一句之后，蝴蝶终于回过神来，直接哇啦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差一点，她就要去见真阎王了！
那一拳要是真落下来，会不会要了她的小命先不说，铁定能把她本就很平的胸锤凹进去，那她就算勉强保住小命也不想活了！
“蝴蝶，你还有脸哭！老大怜香惜玉，最后一拳都没舍得下手！”
“就是！你不躲起来偷着乐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哭！”
“说，你把老大的怜香惜玉当成啥了？”
“就是，我要告诉我大嫂！”
“不要脸，大嫂就大嫂，还我大嫂，什么时候成你大嫂了？”
蝴蝶不理他们，这群臭男人，完全忘了她是女人的事实，她还想着以后退伍了出去找老公呢！她得保护好仅存的一点点胸。
阎烬自然是没精力去管瞎闹腾的下属，回到宿舍之后，阎烬先快速的冲了个澡，然后，便握着手机，忐忑了许久，终是拨通了郁小糖的电话。
然而，没一会儿，就传来一个机械式的女声，告诉他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阎烬的眉头皱了皱，整个的紧张了起来。
想到自家老爸形容的，迷茫，纠结，兴奋！顿时也跟着迷茫了起来。
到底什么情况？
阎烬可以想象，郁小糖看到这些照片，心情定然不会好，这些真正逼疯她的经历，如果可以，他相信，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在回忆，因为，回忆一遍，就好像把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在经历一遍一样，阎烬没有体会过那种痛，却相信，郁小糖当时的心情，一点也不比他生死未知的时候好。
他执行过很多艰难的任务，很多次，都不得不把生死置之度外，然而，即便他有这样的准备，却还是不愿意去回忆那种把生命交给别人，生不由己的感觉。
所以现在……她因为太难过所以关机了？
阎烬觉着这种可能性不大的，如果她一个人住在市中那边的公寓，或许还有可能，可是，住在阎家大院，又爷爷奶奶和妈妈，嗯，爷爷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奶奶和妈妈，却不会放任她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之中。
想不通又担心不已的阎烬，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之后，只好打阎家大院的座机。
这一次，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妈，她呢？”阎烬问着，语气有些急切。
这个时候，他更想不顾一切的跑回去，可是，到底忍住了！
在她重遇郁霁雅之后，不，或者说更早，他和她重新有了交集之后，他就有了想法，从枪林弹雨的正面战场中退出来，可是，这退，也是有策略的，不顾一切，直接退伍，不是不可以，却浪费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最主要的是，如果一如所有，他还能护住自己在乎的人吗？
所以，只能往上退，既降低了危险，也手握重兵，护她周全。
而今，正是关键时期，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念头要回去，他也只能死死的忍着！为着他们两人共同的未来。
“她？谁？”阎夫人听到儿子这么问的时候，直觉的答道，说完之后，又觉着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傻，儿子现在，定然是知道儿媳妇的事儿了，就算不知道，平日里，儿子几时会打电话给她？
阎夫人翻了个白眼，虽然能够理解儿子，但还是觉着有那么一点点吃味儿！嗯，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想到自己的儿媳妇，想她才多大的人，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的痛苦折磨，这辈子，娘家的人是不指望了，如果自己的婆家和老公在不仔细呵护着，那还有什么活头？
“妈！”阎烬有些受不了的低叫，怎么老妈也跟老爸学的无聊了？现在的他，还能问谁？
“我知道我知道！”阎夫人连忙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又皱了眉头，儿子这是还不知道儿媳妇走了？
这个情况，阎夫人也不用多想就知道，铁定阎大首长没告诉儿子！
想到这里，阎夫人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你媳妇儿她不在家！”阎夫人心里骂了阎大首长几句，这才握着电话，对着儿子说道。
“什么？”阎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心头一跳，直觉的想到了不好的一面，“妈，你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说，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阎烬想着，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那所谓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也就宣告失败了，他要不直接跑到帝京，把郁家人灭了，他就不叫阎烬！
“你先别急啊！你听我的语气，像是情况很严重的样子吗？再说了，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阎夫人一看儿子急了，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连忙开口说道。
听到老妈的话，嗯，虽然语气不大好，但是，阎烬还是送了一口气，只要她好好的就成！
“那她现在在哪儿？”阎烬问着，“妈，你现在别让她一个人待着，你陪她说说话，她虽然看着没心没肺，心里可软了！你关心关心她，她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你，她也不会再难过的！”
“我晓得！”阎夫人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一下老妈呢？
“那我不浪费你时间了，妈，你赶紧去！”阎烬说道，就要挂电话。
“赶紧去？去哪儿？”阎夫人傻眼，她都不知道儿媳妇被送到哪儿去了。
“……妈！”听到老妈近乎自言自语一样的话，阎烬差点没气的吐血，敢情，他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糖糖被你爸带走了！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糖糖被带去哪儿了！我倒是想关心一下，你爸根本不让我问！”阎夫人说道。
“……”听到这里的时候，阎烬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这夫妻两人，故意的？就想把他气死是不是？
老爸特意亲自来给自己送照片，说了那么多，尤其是在他还问到郁小糖的情况下，愣是没告诉他郁小糖被带走的事儿，老妈这边也是，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说到点子上！
阎烬一向沉稳的性子，都变得有些暴躁了！
“我爸把糖糖带去哪儿了？”阎烬压着火气问，对方毕竟是自己的老妈，就算着急，也不能乱了分寸。
“我刚刚说了，你爸不让我问！”阎夫人撇了撇嘴说道，儿子这是急糊涂了？
郁小糖想到之前收到的盒子，看着儿子一脸期盼的眼神，只得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再衣领里拽出一条铂金链子，链子底下，挂着两个相交的铂金戒指，简单大方的设计，应该不值很多钱，郁小糖却特别喜欢，因为相交的戒指里面，都刻了字儿——yj&yxt。loveforever
“这就是爸爸送的吗？”阎煜摸着妈妈的脖子行的链子，思虑了良久，方才小声的嘀咕：“不如我送的！”
“嘻嘻嘻……”郁小糖在阎煜一本正经的脸上啃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小煜送的礼物妈妈喜欢，爸爸送的妈妈也喜欢！”
“可是妈妈应该值得更好的！”阎煜小声的说道。
“都好！只要是你们送的，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郁小糖语气温和的说道。
“真的吗？”阎煜问着，双眼发亮！
“嗯！”郁小糖点头，“礼物，不是越贵越好，而是越用心越珍贵！”
“我知道了妈妈！”阎煜说道。
之后，吃饭，点蜡烛，唱生日歌，许愿，吹蜡烛，吃蛋糕！郁小糖全程笑眯眯的，乐的就像捡了宝贝一样。
龚玥溪如果知道她的举动不仅没有让阎夫人不想要这个儿媳妇，反而让阎夫人更加喜欢她，也不知道龚玥溪会不会后悔。
第二天，郁小糖就被阎大首长带走了！离开了阎家大院，至于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便是阎夫人和阎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不知道。
因为知道阎大首长的身份，什么事儿该问什么事儿不该问，他们都懂，阎老爷子和阎老太太就不用说了，他们以前也是这个身份，至于阎夫人，这么多年的夫妻，哪里还有不懂的？
阎大首长亲自把郁小糖送过去的，郁小糖以为会是什么基地之类的地方，却不想，竟然是军用机场。
完全没想到的郁小糖直接就傻眼了！
“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放心去吧！如果被涮下来了，咱们再想别的路子！”阎大首长拍了拍郁小糖的肩膀，难得有个长辈的样子，特别慈祥的说道。
“……”郁小糖看着自己的公公大人，原来，公公大人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啊！
幸好郁小糖不知道，在她公公的眼里，她唯一的优点就是会做饭，知道的话，也不知道会不会跳脚！
送走了郁小糖，阎大首长就回军区了，按着媳妇儿的命令，直接把那一叠照片给阎烬送了过去。
可以想见，阎烬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是存了怎样的心思！
一双眼睛腥红，死死的捏着照片，几乎要把照片给捏穿了，却难得的一动未动。
阎大首长看着儿子还能老实站在自己面前，也很是吃惊！如果是他的话，看到媳妇儿这样的照片，要是不冲出去杀人才怪。
阎烬现在也想杀人，只是，越想，他才越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冲动！”虽然儿子的表现很好，阎大首长还是不忘交代，“现在是你能否升调的关键时期，等那些人在你眼面前了，你想怎么收拾，还不是随你的心情？”
140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知道！”过了很长的时间，阎烬才开口应道。
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这个时间段，对他来说，是有度么的重要，马虎不得半点，不能让任何人抓到半点错处。
“照片是今天送到阎家大院的！”阎大首长开口说道，“你妈说了，这事儿让你查！”
“不用查！”这一次，阎烬倒是很干脆的说道，是了，没有查的必要，谁能有这种东西？谁有这个本事，在郁小糖刚生完孩子之后就把她从医院带走？除了郁家的人再也不会有其他的了！而就算不是她们家的人，也跟他们家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到时候，只要找到他们就行了！
“……”阎大首长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多问，反正儿子知道该怎么做就行了！
“行了，你妈让我带的话我已经带到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阎大首长淡淡的说道，完全没有告诉儿子他媳妇儿已经被送走了的事儿。
“等等！”眼看着老爸已经走到门口了，阎烬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嗯？”阎大首长停下脚步，回头，一脸疑惑的问着。
“她……她怎么样了？”阎烬问着，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她？谁？你妈吗？”阎大首长问着，嘴角勾着一抹欠抽的笑容。
“……”阎烬那双好看的眼睛瞬间就瞪圆了！他不相信，老爸不知道他问的是谁！
“你媳妇儿？额……有点迷茫！也有点纠结，还有兴奋？”阎大首长挑眉问道，随后，又仔细想了一下郁小糖临上飞机前的表情，总结道，最后一点，他有点不大确定！
“……”阎烬听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傻眼，迷茫？纠结？兴奋？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行了，你先走吧！我一会儿打电话回家！”
他算是明白了，问老爸，除了公事和老妈，关于其他的事儿，绝对问不出所以然来，还不如自己打电话问她本人。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先把心中的憋着的那股怒气给出了，要不然，他怀疑自己得爆炸！
阎大首长听到这句话，也没有把他媳妇儿不在家的事儿告诉他，特别坦然的走了！
至于阎烬，把他手下的六个精英全部叫去了训练场，挨个把他们揍趴下之后，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而那六个人，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唯一好点的蝴蝶，之所以会好一点，并不是因为她的武力值偏高，实在是，阎烬最后一拳落在她身上之前，终于意识到她是个女人，这才收手没打下去。
原本还站着的蝴蝶，在他收手离开之后，终于胆寒的倒了下去。
“老大这是吃错药了？”
“老大吃没吃药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再不吃药，就要重伤身亡了！”
“我觉着我排骨可能断了！”
“我排骨……排骨？卧槽！”
“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麻烦，来个人把我抬去医院！”
“呜呜呜……吓死我了！”等每个人都吐槽一句之后，蝴蝶终于回过神来，直接哇啦一声哭了出来，呜呜呜……差一点，她就要去见真阎王了！
那一拳要是真落下来，会不会要了她的小命先不说，铁定能把她本就很平的胸锤凹进去，那她就算勉强保住小命也不想活了！
“蝴蝶，你还有脸哭！老大怜香惜玉，最后一拳都没舍得下手！”
“就是！你不躲起来偷着乐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哭！”
“说，你把老大的怜香惜玉当成啥了？”
“就是，我要告诉我大嫂！”
“不要脸，大嫂就大嫂，还我大嫂，什么时候成你大嫂了？”
蝴蝶不理他们，这群臭男人，完全忘了她是女人的事实，她还想着以后退伍了出去找老公呢！她得保护好仅存的一点点胸。
阎烬自然是没精力去管瞎闹腾的下属，回到宿舍之后，阎烬先快速的冲了个澡，然后，便握着手机，忐忑了许久，终是拨通了郁小糖的电话。
然而，没一会儿，就传来一个机械式的女声，告诉他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阎烬的眉头皱了皱，整个的紧张了起来。
想到自家老爸形容的，迷茫，纠结，兴奋！顿时也跟着迷茫了起来。
到底什么情况？
阎烬可以想象，郁小糖看到这些照片，心情定然不会好，这些真正逼疯她的经历，如果可以，他相信，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在回忆，因为，回忆一遍，就好像把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在经历一遍一样，阎烬没有体会过那种痛，却相信，郁小糖当时的心情，一点也不比他生死未知的时候好。
他执行过很多艰难的任务，很多次，都不得不把生死置之度外，然而，即便他有这样的准备，却还是不愿意去回忆那种把生命交给别人，生不由己的感觉。
所以现在……她因为太难过所以关机了？
阎烬觉着这种可能性不大的，如果她一个人住在市中那边的公寓，或许还有可能，可是，住在阎家大院，又爷爷奶奶和妈妈，嗯，爷爷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奶奶和妈妈，却不会放任她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之中。
想不通又担心不已的阎烬，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关机状态之后，只好打阎家大院的座机。
这一次，倒是很快就被接通了！
“妈，她呢？”阎烬问着，语气有些急切。
这个时候，他更想不顾一切的跑回去，可是，到底忍住了！
在她重遇郁霁雅之后，不，或者说更早，他和她重新有了交集之后，他就有了想法，从枪林弹雨的正面战场中退出来，可是，这退，也是有策略的，不顾一切，直接退伍，不是不可以，却浪费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最主要的是，如果一如所有，他还能护住自己在乎的人吗？
所以，只能往上退，既降低了危险，也手握重兵，护她周全。
而今，正是关键时期，哪怕有一千个一万个念头要回去，他也只能死死的忍着！为着他们两人共同的未来。
“她？谁？”阎夫人听到儿子这么问的时候，直觉的答道，说完之后，又觉着自己这个问题实在是傻，儿子现在，定然是知道儿媳妇的事儿了，就算不知道，平日里，儿子几时会打电话给她？
阎夫人翻了个白眼，虽然能够理解儿子，但还是觉着有那么一点点吃味儿！嗯，也就那么一点点而已，想到自己的儿媳妇，想她才多大的人，就经历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曾经历过的痛苦折磨，这辈子，娘家的人是不指望了，如果自己的婆家和老公在不仔细呵护着，那还有什么活头？
“妈！”阎烬有些受不了的低叫，怎么老妈也跟老爸学的无聊了？现在的他，还能问谁？
“我知道我知道！”阎夫人连忙开口说道，说完之后，又皱了眉头，儿子这是还不知道儿媳妇走了？
这个情况，阎夫人也不用多想就知道，铁定阎大首长没告诉儿子！
想到这里，阎夫人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都多大的年纪了，还这么幼稚？
“你媳妇儿她不在家！”阎夫人心里骂了阎大首长几句，这才握着电话，对着儿子说道。
“什么？”阎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控制不住心头一跳，直觉的想到了不好的一面，“妈，你不要浪费时间了，赶紧说，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阎烬想着，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儿，他那所谓的小不忍则乱大谋也就宣告失败了，他要不直接跑到帝京，把郁家人灭了，他就不叫阎烬！
“你先别急啊！你听我的语气，像是情况很严重的样子吗？再说了，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阎夫人一看儿子急了，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连忙开口说道。
听到老妈的话，嗯，虽然语气不大好，但是，阎烬还是送了一口气，只要她好好的就成！
“那她现在在哪儿？”阎烬问着，“妈，你现在别让她一个人待着，你陪她说说话，她虽然看着没心没肺，心里可软了！你关心关心她，她不为别的，就算是为了你，她也不会再难过的！”
“我晓得！”阎夫人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也这么关心一下老妈呢？
“那我不浪费你时间了，妈，你赶紧去！”阎烬说道，就要挂电话。
“赶紧去？去哪儿？”阎夫人傻眼，她都不知道儿媳妇被送到哪儿去了。
“……妈！”听到老妈近乎自言自语一样的话，阎烬差点没气的吐血，敢情，他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糖糖被你爸带走了！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糖糖被带去哪儿了！我倒是想关心一下，你爸根本不让我问！”阎夫人说道。
“……”听到这里的时候，阎烬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这夫妻两人，故意的？就想把他气死是不是？
老爸特意亲自来给自己送照片，说了那么多，尤其是在他还问到郁小糖的情况下，愣是没告诉他郁小糖被带走的事儿，老妈这边也是，浪费了这么长的时间，才说到点子上！
阎烬一向沉稳的性子，都变得有些暴躁了！
“我爸把糖糖带去哪儿了？”阎烬压着火气问，对方毕竟是自己的老妈，就算着急，也不能乱了分寸。
“我刚刚说了，你爸不让我问！”阎夫人撇了撇嘴说道，儿子这是急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