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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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魔降世,风云莫变。
  四大魔将每日进言,谏议封离漠趁信天宗归整未完之际偷袭仙界,举兵反天,杀扶桑一个措手不及。
  “偷袭?”黑龙骨雕刻而成的魔尊法座上,玄裳女子轻笑出声,蔑视道,“拿下天界于我来说易如反掌,不过我要那个从上到下烂透了的空壳子又有何用?”
  女子气质诡谲,面上虽笑,语气却阴冷,跟随过叁任魔尊的四魔将首次体会到凡人行走于刀尖之上的险象环生。伐檀性子直,喜怒全在脸上;却患虽阴险又工于心计,但亦有畏惧之处;魔罗正直无私,一颗心全扑在帮太初元君完成遗愿上,更是没有威胁。
  他们头次遇到她这种神仙,也是头次遇到她这种魔尊:看似和蔼无害,偶或凶残无比,上一瞬笑容满面,下一瞬便会令你人头落地。各个魔族中,那些不服她统治的部落首领的惨烈下场,连见惯屠杀的四魔将都不忍回首。
  隼部落首领姜杀,被吊在刑架上,尸体受神鹰啃食而亡;虵部落首领邹衍,被投入虿坑之中,受千虫万蛇的噬咬毒殁;牛部落首领屠埋,头与四肢被铁链栓在五辆牛车之后,躯体被五牛分尸。
  他们的魂魄被封离漠揉成齑粉,撒在云壤上变为供养兰倾绝的养料。
  绿芽儿又蹿高了些,封离漠为琉璃盏中的新苗松了松土,并未抬头,照料兰倾绝的同时,问四魔将还有何事。
  “那扶桑大帝知晓无极元君与魔神您未死,恐怕会卷土重来,不知魔神可有打算?”魔伯甲一直低头跪着,不敢看座上之人。
  说来也怪,自女人从梵渊上来后,明明与从前并无大的差异,却平白叫人胆寒,与她共处一室,呼吸都不敢大声喘息,无形的气场压得四魔将直不起腰杆。
  他们不由惊叹,不亏是第一位敢忤逆天界的女仙,此等气势,令人咋舌。于魔界虽是有利无弊,但……恐也不好掌控。
  “晖明佬儿虽死,九重天上可还剩八位天帝呢,他们还在,扶桑佬儿便要架空他们直接发号施令,势必会引起不满,我猜他下一步应该会颁布这样一道旨意——谁擒杀了我,谁便是下一任太霄天帝。”
  “那……魔神,我们……”
  封离漠将琉璃盏端于胸前,起身,一步步踏出殿外,人离开了,余音绕梁:“复生不易,是时候让天下人知道,我回来了。”
  “下月初旬,我要在魔界办一场即位盛宴。”
  ……
  入夜,月明眠浅。
  幽暗中,一抹清凉钻入亵衣,轻车熟路地贴上胸前,细藤绕乳头一圈,渐渐缠紧,首端软软顶着硬挺起来的乳尖儿,放肆挤压。
  “才几日,便就忍不住了?”
  素指一弹,灯烛亮起,苏娆赤裸立在榻边,白皙滑软的身子蛇一般游了上来,趴在封离漠胸前,挑着自己的发尾去逗弄她的鼻尖,努嘴娇柔地撒着娇儿。
  “一日不与你恩爱,我的藤蔓就痒得厉害,好阿漠,怪只怪你太诱人~”
  “阿漠?”她歪头,以审度的眼神看她,企图让她晓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好知难而退。
  奈何苏娆脸皮太厚,纵使看懂了,也不甘心退居,几条藤蔓暗暗缠上来,茎端在腿心徘徊,急不可耐。
  “太初元君不喜欢我这么叫你么?我偏要叫。”
  “好阿漠,你摸摸我,这里都湿透了~”
  “要你的穴儿吸住我才能止渴……”
  苏娆迫不及待地挤进她的身体,藤蔓在肉穴中大力进出,边肏边笑问:“是被我肏爽快,还是被钟灵毓肏爽快?
  随后自问自答,“那个假正经,想必在床上也拘谨得要死,哪里能同我相提并论呢?我侍弄女人的功夫,比她修炼的功法还要纯熟。”
  封离漠撇了眼床头的琉璃盏,一挥手,默默给它上了层障眼法,她回过头来冷笑:“她把我伺候得很好,比你好。”
  苏娆微讶于她的转变,从前她虽冷淡,却不至于这般盛气凌人,果然功力回来了,连底气都足了不少。
  “有多好?这样么?”
  粗壮的藤蔓直挺挺肏入穴道,结结实实顶在宫沟上壁,有意旋碾一圈,狠狠抽出,再大力插进去,粗暴地宣泄着不表于面的占有欲。
  “她是这样肏你的么?嗯?”
  “这样把手或别的,插进你的媚穴,搅乱你的媚肉的么?啊?”
  “真是个骚货,谁勾搭你你都来者不拒,浪屄就这么欠攮?”
  苏娆不停说着贬低话,被骂的反应平淡,骂人的倒先急起来,她瞪着无动于衷之人,恼羞成怒,手掐住她脖子,一遍遍骂她没有心。
  期间,苏娆怒火烧昏了头,扒开封离漠的小腹衣物,露出她的脐下肌肤,丹田贴上去,口念法誓,要强行与她结成同修。
  丹田炙热、炁海沸腾。锁命同修者,只要两心相悦、互为挚一,便可结契成功,届时两处灵泉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真正的生荣与共。
  苏娆强行将自己的炁注入对方丹田,一再失败,封离漠不爱她。
  苏娆有些气急败坏,掐着人离近自己,指向一旁的琉璃盏,问道:“你在等她?这个冷眼旁观你被众仙围剿之人,她有什么好!”
  “我谁都不等,我谁都……不爱。”
  “是么?那我倒要看看,我要是毁了这种子,你会作何反应。”
  “你敢!”封离漠不再淡定,瞪着身上有些疯魔的紫藤妖,霸气外露。
  “瞧,你还是在意她,到底是老相好……”苏娆自嘲一笑,趁其不备,拔了那手指粗的绿芽儿,连根一起送进她体内,“那就好好感受她,感受她在你穴中是如何渐渐消亡的,不要试图反抗,那样她只会枯萎得更快。”
  “你个……混账!”
  封离漠脚趾蜷缩,冷冷直视她。
  “我命你立刻将她放回去!”
  “看啊,她正在你体内冲撞,你与她双修之时有如此过么?想必有的罢?怎会有人双修却忍得住不体交呢?你们可是意念合一的啊。”
  “嗯……将她放回云壤……苏娆,将她放回去……你想怎么折腾我都行,不要伤了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可她好像不想出来呢,你瞧,她多喜欢你的汁液,她的叶片正吸吮你的肉壁不肯撒手呢。”
  “唔……住手,苏娆……求你,求你放了她……”
  “求?大名鼎鼎的太初元君,居然在求我这一介小妖,真稀罕啊。”苏娆收起笑脸,右手化作植叶与牡丹绿芽儿相连,手臂一个顶送,狠狠将芽端肏进她的宫口,“只有她死了,你才有可能属于我。”
  绿芽儿嵌入宫道,经苏娆传输法力,飞快生长,芽端长出花苞,鼓囊囊撑满宫口。
  封离漠发起情热,躁动不安地扭起来,苏娆按着她腰,手继续往里推送。不一会儿,花苞炸开,绽放出一朵黑白相间的牡丹花,花朵硕大,占据了整个宫腔。
  痒意更甚,腔体被花瓣边缘搔得酥麻无比,封离漠咬着唇,泪眼婆娑,无力地承受着苏娆源源不断送进体内的元炁。
  很快,花瓣凋零,种荚成熟,五角星状的种荚中结出一颗黑白各半的种子,种子落进宫腔,自如地在宫内着床,继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成人形胚胎。
  苏娆没有杀兰倾绝,反而助她生长得更快了。
  “诚然,我恨不得她死,但不知何时起,我好像更舍不得你难过。”
  “你体质特殊,她在你体内借着你的灵气,会长得快些。”
  苏娆抽出右手,附在她小腹上方又施加了一层保护咒,如此一来,便更不易滑胎。
  “你……谢谢。”封离漠神色复杂。
  “不必,肉偿便好。”苏娆再度压上来。
  正经不过一炷香。
  封离漠这回却没多少抗拒之意,欣然接受她的抚摸与进入,在她的顶弄下一次次高潮迭起,媚态毫不吝啬地尽显,娇吟声响彻魔殿。
  “对……就是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再流多一些爱液,她能感觉到你的兴奋,她需要被你的琼浆滋养,来,跟我学,啊~这样叫,哈啊~越酥越好……”我喜欢听。
  苏娆循循善诱,存着十成十的私心在引诱她叫得更骚些。
  封离漠沉浸在爱欲里,迷离中顺着她的指令行事,“嗯……啊……”清清浅浅的娇喘此起彼伏,如猫爪在抓挠你的心肝。
  苏娆听得下身一湿,小腹抽搐几下竟就此攀上顶峰,她抱起封离漠,让她呈跪趴式俯在榻上,她捧着她的臀,从自己穴中延伸出一根紫色藤蔓,两指余粗的直径,下腹一沉,将藤蔓狠狠插入等待已久的小穴之中。
  “哈……好舒坦……”
  别样的快感令苏娆目眩神迷,她不可自拔地一次次顶进封离漠的身体,每进入一次,肉穴四壁那强烈的挤压感都会让她爽得窒息过去。
  “唔……阿漠的小穴好紧……夹死我了,啊……好爽……”
  封离漠的心神被体内粗壮的植物根茎彻底顶乱了,双腿软得跪不住,直直栽倒下去,变为正面趴在榻上,身后的人还不肯放过她,跟着趴在她背上,胯骨处与她的臀部贴得严丝合缝。
  榻边有一面等身铜镜,从镜中看去,同样妖娆身姿的苏娆正压在自己身上,丰满得不亚于自己的臀一耸一耸,柳腰前后媚晃,墨色微紫的长发被她撩在一侧,惯常风骚的脸上,此刻没有表情。
  她专心致志地耕耘着,每肏弄一下,红唇便舒服地微张,呵气如兰。
  哪里是植物精怪,分明是一头野兽!
  一头正处于发情期中的欲求不满的野兽。
  不知怎得,封离漠有些喜欢看这画面。她喜欢看女人趴俯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顾放纵情欲的场景,那耸动着的漂亮腰身就是她的催情药,一股原始的野性扑面而来。
  想被她这样一直肏下去,想被所有志存高远的女人这样对待,想点化她们登仙的快乐所在。
  封离漠在妄想中狠狠高潮,下身的水流淙淙不断,苏娆的紫藤被她的爱液冲出体外,吃惊不已。
  “顶我,快……别停。”封离漠央求着。
  “骚阿漠,穴儿真能吃,别急,这就给你最好的。”
  苏娆挑了根最粗的紫藤插进软穴中,如愿看到身下人爽得两肩颤抖,她右手伸到她下面,笑道:“这就不行了?我可还有招儿呢。”
  苏娆的手摸上她的阴核,从轻揉到狠碾,一面挺腰肏她,一面用手揉她的凸起脆弱,左手也不闲,攒指去捏她的粉红乳尖儿,叁处齐攻,干得她浑浑噩噩天地昏沉。
  “喜欢被我肏么?嗯?”
  “喜欢……”
  “我跟她们,谁肏得你最爽?”
  “……”
  “说呀,你最喜欢被谁肏。”
  苏娆恶意顶了下敏感点,封离漠猝不及防地惊喘。
  “啊……都喜欢……喜欢被你们所有人肏,唔……快一点……”
  “真是人尽可妻的小骚妇,我这便顶烂你的浪穴,让你再也勾引不了任何人。”
  苏娆在床上调起情来得心应手,她加快了顶弄,腰腹震颤得厉害,最后深顶两下,成功送她上了天,末了收回紫藤,用阴核去磨她的穴。
  “我早晚会被你这身淫骨榨干。”
  余韵中的封离漠捡回丝清醒,手掌下意识摸上小腹,听着耳边的轻喘揶揄,她苦笑:“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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