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级盛婚:妻色撩人_分卷阅读_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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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伊月出手从来都毫无偏差,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
  濮阳凯知道,她并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她情绪激动所以才偏了位置,她想杀他,但她的理由却让他觉得荒谬。
  濮阳凯带伤回到公寓,一进门池怜惜急忙跑过来,“阿凯哥,你受伤了。”
  她伸手扶住濮阳凯,然而却被他一把推开。
  池怜惜脚下踉跄了几步,“阿凯哥,你怎么了?”
  濮阳凯冷冷的盯着她,他不说话,池怜惜有些不安,“阿凯哥……”
  “我的车呢?”
  “车?”池怜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送去保养了,怎么了,你要用车吗?”
  “什么时候送去的?”
  “今天早上。”
  濮阳凯的眼神越来越冷,好像随时随地都能蹦出冰渣,“谁让你动我的车?”
  “我……”池怜惜低下头。
  蓦地,濮阳凯一把捏住她的脖子,有力的大手像是要把她的脖子给捏断。
  “你是不是活够了,居然敢用我的名义去杀人,池怜惜,我小看你了。”濮阳凯咬牙的声音明显。
  他手上的力度逐渐加大,池怜惜两手扒着他的手,却怎么都挣脱不掉他的束缚。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作聪明的人,你真不愧是池天南的女儿。”
  话落的那一瞬,濮阳凯用力的将她一甩,直接摔在墙角。
  池怜惜捂着自己的脖子一个劲的咳嗽,她抬头看向濮阳凯,“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阿凯哥,她的心里没有你,你难道到现在都看不出来吗,这个世上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只要是她能做的我全都能做到。”
  闻言,濮阳凯冷讽一笑,“就凭你?不要高估了你自己,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从今天开始,别让我再见到你。”
  “不要,不要。”池怜惜爬到他的脚边,使劲的摇头,“阿凯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我只是想让她离你远一点,我真的没想过伤害她,我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擅做主张。”
  “机会是自己给的,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
  “我不会走的。”看着濮阳凯冷漠的转身,池怜惜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大喊。
  濮阳凯脚步稍稍停了那么一瞬,无力的说:“随便你。”
  她走与不走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了,因为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两天,第三天的早上,政府人员上门,连审讯都没有直接将他关押大牢。
  李耀和齐安的证词让他成为了阶下囚的最好证据,再加上齐安浑身上下的伤,没人可以在为他辩驳。
  被抓的那些总部的人,大部分裴伊月都找到了他们的犯罪证据,但凡能进出总部的人,手上都不会是一尘不染,这一点,裴伊月比谁都清楚。
  濮阳凯以教唆、组织犯罪的名义被逮捕,名下所有财产全部充公,永久剥夺爵位头衔,终身监禁。
  濮阳拓海为了他的事痛心疾首,不为别的,就因为齐安说两年前王宫前的那场动乱是他指使的,光是这一句话就足以让濮阳拓海这么多年的关心变成心寒。
  濮阳凯被抓进去的第二天,池怜惜来看过他,她没多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出她哭红的眼,面对濮阳凯的时候她始终在笑。
  “阿凯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帮你的,我会给你报仇,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我全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池怜惜口中的报仇指的是什么濮阳凯并不清楚,他想了几天却隐隐觉得不安。
  他要求见裴伊月,没想到裴伊月真的来了,即便跟她一起来的人还有白洛庭。
  “谢谢你能来见我。”落魄中的濮阳凯依旧不失他的孤傲。
  裴伊月袖口上带着一块黑布,这几天为了给廖骞守丧,她一直都没合过眼。
  看着她苍白的脸,濮阳凯微声叹了口气,“对不起,你师父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杀了人再说抱歉,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
  到这个时候她还是不相信他的话,濮阳凯真的有些失望,“你师父不是我杀的,是池怜惜开了我的车,故意让你误会,我道歉是因为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闻言,裴伊月慢慢凝起眸子,“你说,池怜惜?”
  “对,池怜惜,我不否认最初是我教唆她杀人,那时她经历了一些不好的事,我觉得我有责任,所以让她发泄出来,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的情绪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池天南也是死在她的手里。”
  “那我师傅呢,她为什么要杀我师傅?”
  濮阳凯淡淡的垂下眼,“对不起,我从没在她面前提起过你的名字,但是她却自己知道了。”
  “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夫妻吗,她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我哪里得罪她了?”
  濮阳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样的眼神,充满着深意。
  裴伊月恍然,流泪的同时忍不住笑出声,“所以,她是觉得我会破坏你们,哈哈哈。”
  裴伊月蓦地起身,不管濮阳凯在怎么叫她她都没有回头,更没有停下脚步。
  濮阳凯跌坐回椅子上,喃哝的说:“千万要小心,池怜已经惜疯了。”……
  ——
  裴伊月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整整半个月,她这场病也许是对过去一切的一个告捷,这么多年,她终于自由了。
  她没有沉溺于失去身边人的痛苦之中,半个月后,病好了,她也再没提过这件事,就好像她的师傅还在,所有的人她都没有失去,只是从她的口中,怕是再也听不到廖骞的名字了。
  杭子速被他的经纪人给抓了回去,裴伊月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他被抓走,杭子速深刻的怀疑是她给他经纪人报的信。
  回到房间,看到白洛庭坐在桌前,他招了招手,“过来。”
  裴伊月走过去,直接横坐在他的腿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干嘛?”
  白洛庭笑了一下,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裴伊月脸上的笑意淡了淡,“那它出来干什么?”
  这个盒子里面装的是银魂,是最能说明她、也最能代表她的一个武器,但是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这把枪她不想再要。
  “这把枪你还是留着吧,虽然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但是我们身处这个位子,仍是不能相信太平,你懂我的意思吗?”
  裴伊月的视线从银魂慢慢移向白洛庭的脸,她奇怪的看了他半晌,“不是很懂。”
  “算了,不懂也好,你只要知道怎么让自己安全就行,这把枪你还是放在身上,这一次它不再是杀人的武器,而是为了自保。”
  裴伊月在他的手上一推,皱起眉,“什么自保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吓唬我,濮阳凯都被抓起来了,你该不会是想说这世上还有第二个濮阳凯吧,濮阳烨,你也没跟我说过当你的伯爵夫人要这么费劲啊,早知道我不当了。”
  不当?
  白洛庭搂在她腰上的手上下游移,他凑近她,暧昧道:“你舍得?”
  亲了一下她的唇,她那总是喜欢乱说的小嘴忍不住弯起,“那你告诉我,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以前在北城的时候你最起码还能呼风唤雨,现在怎么就处处受人牵制?”
  “不是我受人牵制,而是坐在这个位子上,要顾虑的太多,我没说我们一定会有事,我只是让你以防万一,毕竟这么大个华夏,免不了出现二心之人,想要牵制我的最好方法就是你,当然,如果他们知道你比我还恐怖,应该就不会这么做。”
  “你才恐怖呢。”
  裴伊月刚要站起,又被白洛庭给拽了回来,他失笑道:“我说错话了,不是恐怖,是厉害,乖,这把枪你随身带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不想你有事。”
  裴伊月瞟了一眼银魂,这把枪跟了她这么多年,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但是同样的,这部分也是证明她过去那些丑陋不堪的部分,她想要放下过去,首先就要抛下那些连她自己都厌恶的一切,所以,她并不打算重新接受银魂。
  她拿起盖子,将银魂重新盖上,“不了,就算没有它我也有能力保护我自己,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我连整个总部都能对付,没人可以再对我做什么。”
  ☆、【113】 大人物事都多
  蒙小妖和傅里去旅行结婚了,裴伊月一个人无聊的要死。
  华夏最近有个什么国会,好像是个挺大的事件,神神秘秘的,又暗地里大张旗鼓,白洛庭每天早出晚归,听说施景郴也来了,但是她却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一回。
  裴伊月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把白色的太阳伞将她整个人遮挡,她手里拿着电话,哼哼唧唧的说:“安希颜,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不就是上次说这件事不用你管吗,你居然因为这个就真不理我了,连这么重要的国会都不来参加,你可真是出息。”
  自从他们走了之后都快两个月了,安希颜居然一个电话都没给她打过,裴伊月也是服了她这个亲哥,小气的要死。
  安希颜的确是因为上次的事生她的气,可是他更生气的却是她明知道他在生气都不来哄他。
  一气之下他硬逼着自己不跟她联系,天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过的,每天想给她打电话却拉不下脸,心里憋屈的要死,天天都盼着这个死丫头能主动给他来个电话。
  时隔两个月,他都快以为自己没有这个妹妹了,她居然又冒出来了。
  心里有些开心又有些抱怨,他嗤了她一声说:“你不是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吗,反正你的身边有姓白的就行了,还理我干什么。”
  “啧啧。”裴伊月咂了咂嘴。
  安希颜隔着十万八千里都能想象到她满脸嫌弃的表情,“你少在那给我咂吧嘴,当初是谁大吼大叫的说不用我管的,既然你都嫌我烦了,我肯定不敢再管你了,别人都说丫头外向,果不其然,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裴伊月躺在那,半眯着眼睛,慵慵懒懒的喝了口果汁。
  安希颜在那头气得要死,她却在这边吸溜吸溜的弄出老大声响,安希颜气的直磨牙。
  “对,我是小白眼狼,你既然知道我是白眼狼,还留下那么几个尾巴成天跟着我干什么呀,怎么,不舍得啊,不舍得你倒是过来看我呀,放那么几个菜鸟你觉得能看得住我吗?”
  闻言,安希颜一噎,“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让他们来的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哥,你这次可真沉得住气,我发生那么多事你的人都没出面,看来你是真不打算要我这个小白眼狼了。”
  “你也知道你事多啊,臭丫头,一天到晚就没个清净时候,我的胆都被你吓破了,三天两头的出事,不是被人绑架就是被车撞。”
  裴伊月嘴角的笑意僵了那么一瞬,她笑着说:“大人物的事都多,你不懂。”
  “少给我扯淡。”
  “那你到底来不来,不是国会吗,为什么你跟妈都不来。”裴伊月怨气冲天,表示自己很不开心。
  “就因为是国会,所以只有舅舅一个人去了,我跟妈在这边有别的事要处理,短期内可能不回去看你了,你乖一点,等我有时间一定去看你。”
  ——
  行政大楼,刑天柯跟白洛言一起走了出来。
  “老大,事情真的要这样结束吗,那些人明明都有份参与,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结束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他们是我们的证人,他们能反过来指证濮阳凯就说明他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改过的机会人人都可以有,你心里难道就只有赶尽杀绝?”
  蓦地,刑天柯停下脚步拦在白洛言的面前,“对,改过自新的机会可以给,但是有些人不能给,当年我拿血液样本去化验,你为了这件事解散了第一小组,最后我的样本显示不符,就是这个李耀动的手脚,老大,他是证人,你想给他机会可以,但是不能让他这样的人继续留在法政,事情既然已经说穿了,怎么能让他们的生活继续一层不变呢,他们是杀手,他们不是好人。”
  白洛言蹙着眉,看着刑天柯,他知道她为人正义,但是这种正义真的让他很疲惫。
  “好人和坏人的定义在哪,他们杀了人难道就注定这辈子都能在当好人?他们有改邪归正的心,为什么一定要剥夺他们的机会,难道要把他们再次逼回原来的路上,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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