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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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沅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浓长的睫毛下眼神布满寒光。
  顾遇
  眼睁睁看着他带走温奴,唇角溢出一声冷笑。
  管家,把他们赶出去。
  老管家一直候在旁边,被刚才的一幕惊到,没想到陛下竟然会来抢亲,听到大人的声音,慌忙回过神招来小厮把这里的人送出去。
  李然嗤笑,老老实实敲打了一番在坐的人:诸位大人,还望你们绷紧嘴巴,若是让陛下听到一丝声音,你们也只能到暗牢走一趟了。
  能来国师府参加婚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认出他是陛下身边的暗卫,忙不迭用力点头:是是是,多谢李大人提点,我们定然不会乱说。
  雪沅不愿看到顾遇身边的人,早已冷着脸离开这里,默默站在书房窗前背着手,身上还穿着成亲时的喜袍。
  一团魔雾忽然出现在空中,雾气渐渐凝聚成人形,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劲装,见雪沅这个样子,唇角勾起嗤笑出声:怎么?你宁愿打乱计划也要娶的那个人跟别人跑了?
  雪沅眼帘微垂没有说话,只一瞬间紊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魔尊。
  打断想要继续说话的男人,转过身冷冷看向他:您怎么来了。
  隐夜抬脚走到他旁边,与他一起站在窗前,扬起下巴目光炽热的看向天空。
  雪沅,计划加快,本座已经等不及想要见到他了。
  就算用强,也要破解掉阵法。
  雪沅睫毛抖了下,唇角轻微的勾了勾,声音依旧冷冽:魔尊放心。
  隐夜轻叹,闭上眼回想那人的容貌,突然发现他只记得那双眼,快要忘却金水的长相。
  本座将地魔留与你,半个月内把神魔带来。
  窗前的黑衣男人瞬间化作魔雾消失,窗台上放着一把玉制钥匙。
  雪沅捡起握在手心,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另一边,顾遇带着温奴一路回到皇宫,刚进太极宫寝殿,张全安便拿着干净的衣服迎上来。
  陛下,娘娘。
  奴才已经备好热水和换洗衣物。
  温奴耳尖通红,羞赧的咳了咳,脱掉身上的披风还给顾遇:谢谢
  黑色披风解开,里面的大红色喜袍立马露出,暴君脸色阴沉双眼狠厉,要不是怕吓到阿奴,早就把它扒的干干净净,然后一把火直接烧干净。
  滚了滚喉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去沐浴,我在外边等你。
  温奴红着脸点了点头,由张全安带着去里间沐浴更衣。
  里间这里他来过,对此已经很熟悉。
  脱掉身上的喜袍,光着脚慢慢踏进木桶,水面上漂浮着鲜红的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温奴松了口气,揉了揉有些肿的眼睛,想到自己竟然扑在顾遇怀里落泪,简直尴尬的想要昏过去。
  不过,幸好有人把他带走
  唇瓣上隐隐传来疼痛,伸手轻轻碰了下,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浓长的睫毛抖了抖,眸光暗淡的盯着水面。
  雪沅为什么要骗他,为什么会说嫁给他,就会让顾遇失控?
  木桶中的水渐渐变凉,忽然屏风后面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阿奴,该出来了。
  温奴鹿眸圆睁,慌乱的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结巴的小声回他:知、知道了你、你别进来
  哗啦一声,少年从木桶中站起来,水花四溅弄湿了地面。
  温奴现在又慌又乱,没有注意到危险,直接抬起脚从木桶中出来。
  浸泡过热水的皮肤娇嫩滑腻,接触到地板上的水花,刺溜一下不受控制的滑倒。
  温奴惊恐的瞪大双眼,根本来不及反应,尖叫着噗通一声跌到在地,腰部收到撞击疼的脸色惨白,怎么也起不来。
  阿奴
  屏风后面顾遇听到尖叫声,顿时焦急害怕的走进来,看到趴在地上白着脸流汗的少年,瞳孔缩了缩,连忙上前把他抱起来。
  阿奴!
  来人!张全安!传太医!
  随手摘下屏风上面的披风,盖住怀里的人,抱着他匆匆回到寝殿放到床上。
  温奴又气又羞,腰碰到床顿时疼的叫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疼
  我的腰呜
  少年眼眶红红的,晶莹的泪花顺着惨白的脸颊落下,水润润的像极了撒娇的猫咪。
  顾遇仿佛和阿奴一样疼,白着脸手无举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帮他减轻痛苦,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盖在他身上防止着凉:乖,阿奴忍忍,太医一会就来。
  温奴看见旁边的男人,伸手遮住流泪的双眼,牙齿无意识紧紧咬着下唇。
  太丢人了
  他简直没脸见人
  少年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腰上剧烈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刚才是有多么社死,想要直接搬离地球
  顾遇心尖生疼,伸手捏住他的脸颊,将快要咬出血的唇解放出来:阿奴疼的话就咬我的手。
  温奴眼上的手没有动,感觉到脸颊上的热度,慌乱的摇摇头:不、不要
  顾遇眉头紧皱,想要拿下他额上的手,刚刚覆盖上去,少年就惊慌失措的大叫:不要
  唔
  腰腰抽筋了
  好、好疼
  顾遇顿时吓的收回手,猛地起身走来走去,吩咐殿外的小厮让太医快些。
  陛下!
  太医来了!
  张全安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拉着太医朝陛下施礼。
  顾遇嗯了声,焦急担忧的让太医赶快去瞧瞧床上的人。
  皇后跌了一跤,一直说腰疼,你快看看。
  太医点头:是,陛下。
  太医伸手想要掀开娘娘身上的被子查看伤势,还未触碰到被角就被陛下阴着脸拉住。
  顾遇脸色沉的滴墨,暴戾的眸子死死盯着太医,咬牙切齿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太医浑身发抖,结结巴巴的回道:陛、陛下老、老臣需要检查娘娘的腰部
  暴君眯了眯眼,狠狠把人甩开:你们先出去。
  张全安连连说是,拽着太医匆匆离开寝殿。
  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温奴忍着疼想要从床上起来,泪眼花花的搂紧被子,颤着音向顾遇求助:顾、顾遇你能帮我拿下、拿下衣服吗
  被子下他光溜溜的,还能感觉到从缝隙钻进来的冷风。
  一想到自己竟然这个样子在顾遇面前,身上以及脸上红通通的,眼神发虚不敢看他。
  顾遇目光触及到白到刺眼的锁骨,眼尾猩红一片,滚了滚喉咙咽下口水,同手同脚的将屏风上的衣服拿来。
  无视少年震惊的眼神,坐在床边一把掀开他身上的被子,避开腰抬起那两双腿让他坐在腿上,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
  压抑着眼底的欲/望,哑着声音说道:抬起手臂。
  温奴整个人晕乎乎的,大脑被热气熏的迷迷糊糊转不过来,听到什么就跟着做什么,乖到不行。
  暴君见状,眼神渐渐幽深危险,小心翼翼将衣服套在少年身上,直到裹的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这才把他放回床上。
  温奴面红耳赤,就连腰上的疼痛仿佛都减轻,手臂上腿上好似还残留着那人手上的热度,尤其是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更是不小心碰到了连他都不怎么碰的小温奴!!!
  恼羞成怒的瞪了床边的人一眼,手指扣着衣袖上的绣纹。
  进来吧。
  暴君声音低沉沙哑,温奴轰的一声炸开,耳朵又痒又热,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
  这个声音
  他
  他怎么能这样
  温奴羞红了脸,没想到顾遇竟然会、会对他产生反应
  寝殿大门被人推开,温奴伸手摸了摸脸减轻热度,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着制腰。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一副眼含春水的模样,寝殿内的人一清二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太医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没有碰娘娘的身体,而是拿药箱中金丝楠木轻轻戳了戳娘娘受伤的腰。
  娘娘,您这里可疼?
  温奴咬牙点头,脸上汗津津的:疼、疼
  太医又按了几个地方,等到都检查完,温奴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顾遇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红着眼狠厉的扫向太医,那眼神就像是太医杀了他老婆似的。
  第113章 温奴哭了
  好在温奴的痛哼声唤醒了他,太医快速留下药方带着张全安回太医院抓药。
  顾遇紧紧握着阿奴的手,声音沙哑:阿奴要是疼的厉害,就咬我一口。
  温奴又羞又疼,无力的趴在床上,想起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稍稍用点力气挣扎:你、你放开我
  顾遇不想放,但现在阿奴腰上有伤,他不敢乱动床上的人,只好听话的松开他的手。
  张全安很快从太医院回来,手中拿着太医交于他的药膏,以及几包抓好的药。
  陛下,太医说每日需要涂抹六次这个药,涂药时直到腰上发热才能停下。
  熬的草药,需要一日三次,饭后饮用。
  暴君看了眼太监手中拎着的草药,眉头紧紧皱起。
  阿奴最不爱喝药。
  把药膏交给我,去让人备好糖。
  张全安点头:是,陛下。
  顾遇拿着药膏回去,坐在床边掀开阿奴身上的被子。
  温奴昏昏欲睡,对外界感知有些迟钝,见顾遇掀开他背上的被子,茫然呆滞的眨了眨眼,睡意朦胧的小声说话:做什么
  顾遇握住阿奴衣角的手僵了下,扭头轻咳两声沙哑着声音解释:太医送来了药,我先帮你涂上,继续睡吧。
  温奴迷迷糊糊哦了声,两只手臂垫在下巴上,歪着头困顿的睁不开双眼。
  后背上忽然传来一丝凉意,顾遇看着裸露在他眼前的白嫩腰背,眼神逐渐幽深危险,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滚动,握着药膏的手微微收紧。
  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深处的欲/望,双手覆盖在那抹纤细脆弱的后腰上。
  唔
  手下的腰猛地弓起,又重重跌下,趴在床上的少年惊呼出声,被那张手烫的微微颤抖,有气无力的喘着呼吸:你、你、你干什么
  顾遇轻轻按了按手下细腻的皮肤,红着眼看向少年,声音沙哑的好似许久没有喝过水:别动,我帮你涂药。
  温奴抖的更加厉害,被男人按住的腰更是不受控制的发颤,面红耳赤大脑一片空白,热气熏的他不知东西。
  那、那你快唔
  还未说完,忽然变了声调,带着细微的哭音,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似的。
  轻点
  疼
  鹿眸含着水花,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头下的枕头,白玉般的牙齿咬着红唇,脸上汗津津的有些苍白,鼻尖上满是药味。(审核,涂药疼哭的)
  后腰被用力弓起,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殊不知这个样子落在男人眼中,十足十的在引诱着他。
  顾遇眼尾通红,双手搓了搓清凉的药膏,颤着手覆盖在后腰上,滚着喉咙上上下下推拿。
  少年的身体被他推的不受控制的上下晃动,余光触及到紧紧抓着枕头的那双手,眼神顿时盛满幽深危险。
  这个样子,真是像极了两人纠缠时的样子。
  闭上眼不让自己去想那件事情,深呼吸加快推拿的速度。
  偏偏这个速度温奴受不了,咬着唇差点哭出声,两只手紧紧握紧了身下的床单:慢、慢点(审核,看清楚,是在涂药推拿)
  阿奴乖,忍一忍很快就好。顾遇也想慢下来,但是,苦涩的垂眸看了眼颇为活跃的地方,只能加快速度让药膏赶快吸收。
  温奴被推的呼吸都急促了好多,张着嘴不断发出轻哼声,带着细细哽咽,传在顾遇耳里,手下的动作更加的快。
  而他一快,温奴哼叫的也越来越勾人,如此循环,最后两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了
  后腰上的药渐渐发挥作用,热热的很舒服,温奴哽咽着小声叫停。
  顾遇哑着声音嗯了下,放下他身上的衣服,掀开被子重新盖在上面。
  有了遮挡物,床上的人重重松了口气,只是胸前那两个脆弱的地方被磨的有些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些痒意。
  鹿眸水润润的看了旁边的人一眼,两只手蠢蠢欲动,碍于顾遇还在这里,只能干巴巴的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顾遇瞧出他的难受,皱了皱眉将手擦干净,撩开衣摆坐在他旁边:怎么了?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我瞧瞧?
  着急的伸进被子里,想着掀开被子看看除了腰上还有哪儿受伤。
  温奴耳边轰的一声炸开,面红耳赤的推搡着顾遇的手:出去出去,不要乱摸呜(审核,只是看伤而已)
  不经意碰到敏感的泛红的皮肤,温奴羞得直接哭出来,紧紧握着被子活像是被欺辱的小媳妇。
  顾遇手无举措的僵在原地,慌张的取了帕子给他擦去眼泪:阿奴别哭,我这就出去。
  眼看着温奴哭的越发厉害,暴君只好乖乖的出了寝殿。
  握着手帕,沐浴在冷风下,想不到阿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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