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20之时尚女王 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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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锦儿进来了,她对刘嘉说:“下午茶准备好了,要请这位先生一起过去吃吗?”
  刘嘉摆摆手,让她先出去。
  然后,刘嘉对小洛克菲勒说:“对不起,我的秘书刚刚告诉我,已经预约到了尼古拉斯·特斯拉先生,他的磁电设想,可以让这辆车跑得更快些。”
  听到特斯拉的名字,小洛克菲勒知道自己一开始想忽悠刘嘉以低价卖给他的想法有多愚蠢。
  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个技术的价值。
  但其实刘嘉并不想自己出钱开发这个技术。
  开发实在太花钱了,她不忘初心,牢记自己要“短平快”赚钱的使命,不能还没赚钱先要砸钱。
  所以,她并没有让小洛克菲勒先生尴尬太久,便主动提出:“我不懂电力技术,对这个行业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想安安稳稳的赚一点小钱,然后安安静静地享受人生。
  如果您觉得这个技术的前景还不错,希望您能考虑我刚才的建议。如果您觉得我要得太多,也不要紧,我们还是朋友。我可以找罗斯柴尔德先生谈谈,也许他也会感兴趣。”
  “抱歉,我不能马上答应您,我需要做一下评估。”小洛克菲勒此时已经不敢轻视刘嘉,而是把她当做一个真正的商人来看待。
  刘嘉起身相送,望着小洛克菲勒离去的背影,刘嘉在心里给他配了一句动画片里反派的经典台词:“i’ll be back.”
  第137章 面试服出租业务
  天快黑了,刘嘉带着几个人出现在小梅武馆。
  “刘小姐,又来啦。”阿花笑盈盈地看着刘嘉。
  自从暖棚建好,播下种子之后,刘嘉一天往小梅武馆跑三趟,眼巴巴地蹲守着看着地里的动静。
  “才两天,就算是夏天,也不会这么快的。”
  刘嘉笑着摇摇头:“今天过来是找你的。”
  身旁跟着的人把带来的几个箱子放下,里面是珍珠、玻璃、水钻、蕾丝、各色丝绸、金属丝,还有钳子、剪子等等各种工具。
  “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做胸花。”刘嘉指着那几个箱子说:“你看着这些材料,能做个什么东西,按你喜欢的去做着看看。”
  阿花过去做小饰品卖,都是捡来的材料,从来没见过这么豪华的配件,一时看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一会儿拈起一颗珠子,放下又拿起水钻,再小心地把蕾丝花边托在手心里细细地瞧:“哦哟哟,这么细致的手工,是谁家姑娘做的?”
  刘嘉笑笑:“是机器做的。”
  “机器?”阿花愣了一下,她轻轻地摸了摸那条蕾丝:“以前我们家那边,手最巧的女孩子也就能做出这样的。原来,现在都可以用机器做了啊。”
  她将蕾丝放下,不知想起了什么,幽幽地说:“先是打铁,然后是织布,现在连勾花样子都能用机器替代,以后我们这些只会卖体力的人,可要怎么活哟。还是小梅姑娘好,一身武艺,还懂得医术,任是什么年代,也不能短了医生的吃穿。”
  “你太谦虚了。”刘嘉笑着安慰她,“机器再好,也没灵气,只能让人编排好了,才能执行命令。人就不一样了,比如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这些东西能做什么。如果是交给机器,它也只能跟我一样蹲在菜地边发呆,交给你就不一样了,你一定会做出特别漂亮的胸针来。”
  跟在刘嘉身后的还有做皮影的大妞和阿牙,刘嘉带他俩过来,是希望他们能帮帮阿花,让她快速理解自己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气质。
  都是做设计的人,肯定可以比她这个商人强,她只会说:“我既要……又要……还要……也要……”
  留下三人在一起开头脑风暴会,刘嘉说自己这个外行就不留下打扰他们,便跑去暖棚看小青菜有没有长出来。
  她已经坚持两天了,天天分早中晚过来三趟,结果看来看去,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出来。
  平时工作忙,整天蹲守也不是办法,刘嘉寻摸了一个花盆,小心扒拉出两颗青菜籽,放在花盆里,又铲了几下土给盖上。
  她打算把小青菜带回去,放在办公室里养着,当作通风报信的用,办公室里的长大了,她再过来。
  菜籽一点芽还没有发,刘嘉已经在心中计划好了青菜的一生:从菜秧时期开始,先煮一锅青菜粉丝虾皮汤,到最后炒菜苔。
  她乐滋滋地抱着花盆回去,路上听到中气十足的骂骂咧咧声,从二楼窗户传下来。
  刘嘉默默地站到一边,假装看街上人来人往的车,其实是想听听在吵什么。
  听了几句话,大概情况就清楚了。
  小孩吃肉的时候把油汤泼到桌子上了,弄脏了他妈绣了几十天,才完成的漂亮卓布。
  哭声与骂声交织在一起。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之后,刘嘉打算走,忽然发现路上刚刚那些仿佛被按下暂停键的行人们,也动了起来。
  敢情不是她一个人热爱凑热闹听八卦。
  刘嘉想起自己听过的故事,有人为了听八卦而坐车坐过站,不由得好笑,她抱着花盆,一路开开心心往回走,忽然,有人撞了她一下,花盆落在地上,那人连道歉都没有,便飞奔而去。
  在他身后,追着几个警察。
  跑的和追的都跟一阵风似的消失了,刘嘉气得要命:“素质真差!”
  她蹲下身子检查花盆,还好花盆质量不错,只是从中间摔成了两半,双手用力合起来,还能盛土。
  黑灯瞎火的,菜籽是不是摔出去了也不知道,算了,明天再去阿花那里扒一粒籽吧。
  刘嘉气乎乎地把碎掉的花盆拾起来,打算带到前面的垃圾堆扔掉。
  忽然,她的手碰到一本纸制品,便随手捡起来,走到前面有路灯的地方一看,是一本荷兰护照,护照主人的名字长的呀~~~匹:
  亨德利库斯·约瑟夫斯·弗朗西乌斯·玛丽·斯内夫利特
  中间夹了那么一个marie,刘嘉都不知道这护照的主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荷兰人的名字都这么长的吗?
  丢了护照的人一定很着急吧,刘嘉有心把护照交到警察局,但是又怕随便那么一交,失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上哪里去找。
  她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小型透明胶,又从笔记本上撕了一张纸,写下:我在这里捡到一本护照,请失主到emma’s house认领。
  把纸贴在路灯柱上之后,她就离开了。
  梦里的小青菜已经长大了,包成了青菜香干包子,香干是郑不艾他们卖的,拿到手却发现不是香干,而是非常非常硬的小小的豆腐干,郑不艾不肯认错,说他们家的香干就是这样的。
  刘嘉在气急败坏中醒来,还觉得牙隐隐有些发涨,梦里咬豆腐干咬得太用力了。
  早上,她先去了小梅武馆,从土里又扒出一颗菜籽,再去办公室。
  今天的人还是很多,其中有不少是男人,他们是在为下个月的圣瓦伦丁节做准备。
  哦,情人节嘛,懂。
  不管是打算送姑娘衣服,还是珠宝首饰,她这里都有。
  然后刘嘉发现,是自己太浅薄了。
  关于情人节,欧洲有好多奇怪的习俗,比如把袜子绕在脖子上祈祷爱人的出现。
  未婚姑娘把鞋摆成t字型放在床下,并且开着窗,就会梦见自己的爱人,或者看见自己的爱人站在床前。
  单人狗有单人狗的玩法。
  已经是情侣的人也有自己的玩法。
  情人要合种一盆花,如果这根枝上的花是交相辉映的,那就说明白头到老,如果是相背开的,那就要分手,一朵花枯死,情侣中就会有一个早死。
  刘嘉听到这个故事,想起被自己养死的各种花,这是上天的暗示吗。
  求婚姑娘摆鞋的故事,只有家家都只有一层楼的村子才能实现。
  在巴黎市内,就算是住别墅的人,卧室也往往在二楼,鞋摆成t字型,开着窗也看不见,能看到的只有入室盗窃的贼。
  “其实这个故事还挺有趣的。”刘嘉托着下巴,觉得这个故事最有趣的地方是可以卖出钱。
  她让锦儿联系手工艺作坊,让他们做四十个摆成t字型的高跟鞋钥匙扣。
  “这能行吗?不是说要摆在床下?”锦儿觉得小姐这么投机取巧是不对的,是异端!
  刘嘉认真分析:“床,它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躺在床上的人。有人不就行了?钥匙扣是谁拿着,姑娘拿着。有人就行了,心中有床,处处是床,你听说过幕天席地这个词吧?”
  锦儿的脸忽然红了:“小姐,你你你你你……”
  刘嘉一本正经:“这个词的出处是晋代刘伶的《酒德颂》,形容在野外工作的艰苦生活!是在讴歌劳动人民,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啥呢?你是晋江来的吗?”
  锦儿懵懵懂懂:“不是,我老家是安徽铜陵的。”
  “咳,这不重要,年纪轻轻的,做人不要那么死板。床前明月光的床都有说是井台、井栏的,唐朝人都没这么讲究,咱们做生意的,思想要更灵活一点。”
  刘嘉拍拍面前的办公桌:“如果把它起名□□可以卖个好价钱,我现在就宣布,它是床。”
  “还能这样?!”
  “那当然了,我偷懒……啊不是,我小憩的时候就在上面趴一会儿,不也是睡觉,它叫书香美人榻也不是不行啊,是不是感觉能卖得更贵一点了?”
  锦儿大为震撼,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也没毛病,难怪小姐能赚大钱。
  情人节不管怎么过,无非是鲜花、礼物,还有大量的乳胶制品,哦,现在还不是乳胶,是橡胶。
  礼物小盒子交给阿牙和做音乐盒的老爷爷去烦恼,刘嘉默默地盯着自己从小梅武馆带回来的种子,她想到一个东西。
  情人节一起种花的习俗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不过就算没有也可以培养出来。
  刘嘉画了一个设计稿,找到烧瓷匠,要他烧制两个空心小人,一男一女,总体大小跟大花盆差不多大。
  两个小人的双手合拢在一处,成为连接两个小人的中心位置,手部是空的,可以把扦插就能活的花插在那里,看起来就像两个小人合抱着一盆花,花的根系可以在小人的体内随便发展。
  寓意比较好,花由两个人合力养大,开出的花,结出的果,都是爱情结晶。
  “挺好,花根缠着两个人的心,就叫连心花。”
  她的计划是等瓷人烧出来之后,让花匠尝试把快要开花的花枝插进去,人为调整花蕾的朝向,保证每一盆都是交相辉映,绝不反背。
  基本的存活率要保证,不然买回去的花刚没几天就死了,那也太不吉利了,个个都成了罗密欧与朱丽叶。
  听说刘嘉要订购真花,做高跟鞋的手工艺匠人提议刘嘉可以使用用珍珠、翡翠、祖母绿、红玛瑙做了几盆假的连心花,看起来闪闪发光,耀目夺魂,很多收入在中上层的人家会喜欢。
  它们绝对不会枯死,也绝对不会反背,象征着长盛不衰的爱。
  刘嘉默默在心里吐槽:这根本就是“我偏要勉强。”没有爱情也偏要用财富和权势把两个人绑在一起,而且还绑得挺结实,比真爱要结实多了。
  不过她曾在故宫博物馆里见过类似的宝石树,不知道法国富人是不是品味也差不多,于是便同意做几个试试。
  时间到了中午,刘嘉打算出去看看附近的咖啡馆有没有推出新菜单,忽然看见一个大概五六岁大的小孩子在店门外探头探脑,他手里抱着一大团白色的布,另一只手拖着一只带轮子的木马,木马上还架着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什么东西。
  “小先生,你在做什么?”刘嘉蹲下身子,笑嘻嘻地看着他。
  “你是emma吗?”
  “对。”
  小男孩睁着圆圆的眼睛:“我想洗桌布。”
  “桌布?”刘嘉好奇,小男孩把手里的一大团白色的布交到刘嘉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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