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 情欲未了心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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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具身体是他所不熟悉的,可心中的悸动与冲动却一如当年。他心里想念之极,手上动作仍旧轻缓,在她耳边轻语,“你很柔软,很温暖,你很好,我很喜欢……”那只手动作更慢了,慢慢抚摸那让人心动的所在,那一条柔**隙。终于,他手中力道令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儿。
  看着她娇软如面条一样的身体发出奇妙的声响,他一阵心猿意马,起身将下身对准了那处妙穴,轻轻嚅研,随着她一声欢叫,他俯下身用巨大慢慢顶开她**的嫩肉。
  很疼,就好像身体被撕裂一样,疼得她紧紧皱起眉。
  “再忍一下。”他轻轻吻她的脸,硬梆梆的兽头紧紧抵住她水润的入口,另外一只手移过来,微凉的长指在她的敏感的胸口打着弧圈,有一点疼痛和着凉意渗进她的肌肤。
  他的指不时滑过她挺翘的红莓,似是无意的拨弄,却让那里更加坚挺饱满,也在她的身体内撩起一股潜流。轻轻的撩拨像是一股骚痒,漫过她全身,她轻细地呻吟着,恰到好处,像一曲舒缓的音乐。
  男人这样的动作对于女人来讲是一种致命的挑逗和撩拨。
  三春的小脸立刻揪起来,她低声呻吟,“嗯……嗯……”
  他的欲望像巨蟒般蜿蜒着在她的私处蠕动,不一会儿顶端便慢慢挺进她的洞口,一点点浸入她的体内,直到完全埋入。未经人事的女性私密被强行撑开,**翻开,痛苦地承受着硕大的入侵。
  “啊……“她弓起上身,红莓在阳光下红艳翘立。
  “好紧”他只艰难地进去一半,洞口的粉肉几乎被撕裂,花瓣也向两边翻开,承受着撕裂的重量。穴径紧紧地包裹住他,湿润紧窒,挤压着他排斥着他。
  欲望旺盛的他再也无法承受,一个挺身,狠狠向里插入,直到连根没入,开始迅速抽动。
  三春的上身被强迫地抬起来,整个身子都绷得更紧,他拉着她的手臂,更加狂肆地在她体内进出,猛烈狂暴,而冲刺的他像只发情期年轻的豹子有着旺盛的欲望和强烈的占有欲。
  他宛如一个冲锋陷阵的勇猛战士,真难得在这个时候,他受伤的身躯却显得耐力十足。汗湿的胸膛贴着雪背,他啃着雪白细肩,男性狂野地在**里,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似要将**捣坏似地,不放缓撞击的速度。
  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发狂,花壁收缩得更快,就在他一个猛力进入时,她忍不住高声娇吟,**瞬间涌出。
  狠狠喘息了一声,身体**练的连一丝力气也无。她心里恨恨的,张嘴在他身上咬了一口,而与此同时,他也跟着发出低吼,用力几下耸弄,终于泄在她体内。
  三春没想到自己会和他有一场欢爱,尤其还是在这种山野之地,虽是温泉水……但……她双手掩脸,怎么就那么意志力不坚定,就被他给勾引了呢?
  这下好了,今后要怎么面对琪,离开这山里她又该如何?
  仲雪看着她,脸上挂的全是满足的笑。他道:“此刻若有酒就好了。”
  三春咬牙,“你这个样子还要喝酒?”
  “庆祝我们终于喜结连理,自然要酒了。不但有酒还要有肴,你我两人大喝三杯,感谢上天恩德。”
  她瞪他,稀里糊涂的就失了身,她心里正冤枉呢,要感谢他自己感谢去吧。不过被他这么一提,她倒觉得腹中饥饿了。
  在水中泡的太久,身上都起了皱,而且时间长了头容易晕。她从水里爬出去,只觉下身痛痛的,很有些不适。想想都是他的错,又忍不住回过头来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下。
  仲雪受疼,却笑得很开心。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今生都分不开,受这点小气又算什么?只当被她挠痒痒了。
  里衣都湿透了,她生了一堆火,把衣服烤干。晨风有些凉,裹紧披风,用木棍轻轻拨弄着火堆。心里思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已。在这样的地方,两人相依相存这么长时间早就名节尽失,就算没有这一场欢爱,她恐怕也没颜面再嫁给琪。
  叹口气,没想到挣扎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落在她手里,她到底前一世欠他什么了,要这一世来偿还?
  不知何时仲雪也从水中出来,从后面紧紧抱住她,他的身体热热的,还带着温泉中的温度。
  他轻声道:“你不用着恼,今日是我的错,是我情不自禁,累你受苦了。”
  三春苦笑,这也不能全怪他,若自己抵死不愿,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绝觉近不了自己的身。也是因为她对他生了情,才会默许他的亲近。她到现在都有些疑惑,到底什么时候,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喜欢上了他。
  她叹口气,问他,“既然事实已如此,你待如何?”
  “娶你为妻,这是我心中所愿。”
  “你为何这么执着于我?”她轻声问。想到他一见她就誓言要娶她,以前问他,他从来顾左右而言他,今日已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他看着她,轻执起她的手,“我与你讲个故事可好。”
  他声音轻缓的说起那个长久以来只能藏在心底的过往。他爱上的燕丹,他至死不忘的燕丹。他与她的相识,他的痴恋,他心中的苦闷,统统说给她听。
  他轻牵着她的手,与她手指交握,第一次感到这种手指肌肤相触的细腻和温柔,以前就算是紧紧交握,更多的也只是内心的感动。
  在故事中的他是那么痴情无限,他的爱是那么苦闷,那么憋屈,明明是爱,却不能说,即便是说了也可能得不到答复。
  他离她很近,近的可以感受到 他微喘的呼吸,他面上的表情认真无比,绝不像是随口编的故事。听着听着,忽然一滴晶莹水珠滑落到手背,脸好像也有些湿意,她抹了抹脸,抬头看天,这时候,不会又下起雨来了吧?
  心中无限伤感,也不知是他的苦,还是因为她心里的苦。
  这是第一次听他提起那个叫燕丹的人,让她也不禁为那故事中的一对男女觉得心酸感慨。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时候,痴恋一个人却不能说。故事中的燕丹是天下至美的人儿,是值得让人深爱好的女子,她的心痛她的眼泪一小部分是因为他,大部分却是因为燕丹,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却烟消玉损,让人叹息之余又有些神伤。
  忽然他一脸惊异地看着她,她摸了摸眼角,强自辩道:“我没哭。”
  仲雪轻叹一声,“知道不是你哭。”
  哭的另有其物,或者那不是在哭,而是在流口水。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看见了一个庞然大物。
  那应该是一条蛇,从形状上看很像,但是尺寸就不一样了。蛇能有这么大吗?
  它有千年老树那么粗,往地上一盘似乎比一座楼还高,那大嘴一张……啧,见过磨盘吗?四个三春并排着都能吞进肚子里。而现在它正爬在三春身后,吓人的大嘴对着她的头,吐出的信子伸出老长老长。或者它不该叫蛇,该换个另外的名字叫“巨蟒”。它行动太快,悄无声息地就爬过来了,两人说着话竟没看到它我如何出现的。
  三春感觉他眼神不对,下意识想回头却被他用力带进怀里。
  “别动。”他紧紧搂着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他不想让她看见,怕她会吓得昏过去。
  他道:“我一直有句话想跟你说。”
  他说话的同时,那条巨蟒的头抬得更高了,似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三春也抬了抬头,又被他摁回怀里,闷声问:“你想说什么?”
  即使她不回头,依然能感觉到身后的异样,那“嘶嘶”地声音可不是谁都发出来的。
  她心中疑惑,想动,但身体被他搂得愈发紧。耳边听到他急促地声音道:“一会儿你就往前走,爬到那个土坡就快跑,不要回头。”
  三春:“……。”
  “你记住曾经有一个叫雪的少年一直在恋着你。”
  “我爱你,终身不悔。”
  他说的不是一句话,这是三句话,而这些话就好像在交待遗言似地,让她心里很是难受。
  她道:“我不走。”即便有危险也要和他共同承担。
  仲雪伏下头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一下,然后突然把她重重推了下。这一下似用尽全力,三春只觉身子飞起来,似落到一个土坡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想看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可一脚没踩稳,顺着土坡滚落下去,也不知怎么倒霉催的,头撞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就昏了过去。
  仲雪早在跟她说话的时候就看好了地形,靠右边有个土坡,只要把她推开,在这样迷雾重重的地方,巨蟒也未必能找到她。
  这条蟒蛇应该是一路追他们到这里的,只是不知他的血肉进了人家的肚子,能不能弥补它的杀子之恨。
  现在她走了,剩下他一个人,就可以安安静静地面对死亡了吧。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后再也见不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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