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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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炎厉声道:“听不见吗?不管什么事统统推迟!”
  “是!项总。”叶安立刻转身走了。
  项炎直接把他的裤子给褪了下来,一手在他颤颤巍巍的器官上揉了几下,丝毫不顾叶小楼的瞪视,在他耳边低声的揶揄道:“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能出去吗?其实你也忍不住了吧,宝贝儿,爸爸要是停下来你愿意吗?”
  叶小楼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叶安再听到自己的声音——其实叶安已经走了,只是叶小楼现在已经顾不上注意他的脚步声了。
  “想要吗?”项炎吻着他的唇角,含糊道:“快说,要不要爸爸帮你……”
  叶小楼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的声音道:“要……爸爸……”
  项炎单膝跪在地板上,低下头就含住了被他握在手里的器官,快速吞吐起来。
  叶小楼不由自主的用两手按着他的头,嘴唇被他自己要的通红,上身的衣服看看挂在胳膊上面,露出来的肌肤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项炎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才忍住自己硬的发疼的欲望。
  叶小楼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忘记他刚才还试图在父亲那里争取一下自己的权利,不过显然,这种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一下……
  项荣比项少辰回来的要早,叶小楼早就吩咐过项荣只要一回来就通知他,于是一大清早,本来还没到他起床的点,沈凌就过来敲门了。
  叶小楼本来起床气很重,但一听是项荣回来了,立刻下床就拉开了门。
  叶小楼上身只随便裹了件衬衫,扣子也没扣,下身穿着睡裤,头发乱糟糟的,没穿鞋就跑下床了。
  沈凌只看了一眼就立马低下头——虽然楼少在家里不修边幅的样子踏看了多了,就算是看见他光着上身的样子也早淡定了,不过大清早的这刺激还是略有点重。
  “大伯回来了?大哥呢?”
  “大少爷还没回来,楼少。”
  这个是项炎的卧房,沈凌没有允许也不能随便进出,于是就站在门口,一脸淡定的给小公子扣扣子。
  项荣昨天下午下的飞机,今天早上才回到项家,现在正坐在餐厅里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项荣前段时间一直坐着轮椅,叶小楼还以为是受了什么严重的伤,着实担忧了一阵,结果后来那天喝下午茶的时候听项炎说,其实他大伯是在钓鱼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又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一瘸一拐走路的样子,于是就坐在轮椅上让阿忠推着走。
  叶小楼当时想到他大伯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的样子,顿时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第一百八十章你身上长蘑菇了
  也小楼匆匆走进餐厅,见项荣还坐在那里,顿时松了口气——项荣一向行踪神秘,每次叶小楼问起来的时候才知道他已经走了,回来的时候叶悄无声息的,有一次叶小楼在后院里画画,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看见他站在自己身后,跟幽灵似的,当时就把他吓了一大跳。
  叶小楼说:“大伯,您是自己回来的?”
  项荣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然还有谁?”
  叶小楼哽了一下,项柔还活着的事情在项家也是秘密,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问出口——不过要是项少辰回来,估计会觉得自己是被弟弟骗回来而大发脾气吧。
  “vin呢?”叶小楼说:“他现在在香港吧?”
  项荣点点头,道:“阿忠,把地址给他。”
  阿忠于是就给了叶小楼一个地址,叶小楼好奇道:“他住的地方?”
  项荣淡淡道:“在他被杀后抛尸之前,你可以去看他一眼。”
  叶小楼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惊悚道:“谁要杀他?”
  项荣看了他一眼,叶小楼敢确定,他这个眼神明显就是在看一个明知故问的傻瓜。
  果然,项荣淡定的开口道:“你父亲那天不是差一点就杀了他吗?”
  “……”叶小楼不耻下问的道:“可他后来不是还跟大伯说,让您处理吗?”
  “所以我把他放逐了。”
  叶小楼:“……”
  ——随随便便把养了十几年的侄子扔在外面真的可以吗?大伯您其实一点都不喜欢vin吧!他就算再怎么可恶也是您的亲侄子啊……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是项炎的亲儿子呢,他父亲不一样用枪指着人家的头?
  叶小楼是完全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对vin‘恶言相向’并且上头他的心的了,他只觉得这家人好冷血,vin真是值得人同情啊……
  “怎么了?”
  叶小楼摇了摇头,低声说:“我只是觉得,vin会变成今天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
  “嗯。”项荣说:“这个问题,你确实可以跟你父亲探讨一下。”
  叶小楼:“……”
  叶小楼突然觉得自己很跟不上他大伯的思路——大概是话题有点微妙的原因,于是叶小楼跟他道了别,准备先让沈凌去这个地方侦察一下。
  叶小楼走后,站在项荣身后的阿忠微笑着说:“少爷今天一定会很惊喜吧。”
  项荣放下手里的茶杯,淡淡的笑了一下。
  “他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自当年项荣把项城带到美国,几乎从来没从他的脸上看到过一丝笑容,到了后来,就连项荣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vin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
  然而直到项荣看到他面对叶小楼的时候,才突然明白,其实那些笑容,从来没有任何的幸福感。
  他只是一只伪装成一个会带给别人快乐的‘mickey’,他心里的阴影从来没有消失过,这只让人无可奈何的米老鼠,从来没有因为他自己感到的幸福而笑过。
  那段时间项荣经常在伦敦的街头找到他,vin身上总是带着伤,经常下雨的天气,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破破烂烂、被血染红的衬衫蹲在角落里,很多路过的行人被他的容貌吸引,对他伸出手来,vin似乎也从来不直接拒绝任何人的帮助,但也从来没有任何一个能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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