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腹黑小夫妻_分卷阅读_106
“哦？原来是这样啊。”囡囡估计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卓正扬失笑地摇头，文件干脆也不看了，直接抱着她站了起来。“不早了，我们回房吧。今天晚上再试试看能不能让你再升一级。”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尹青染也不害怕，顺着他的话逗趣。
“完全可以。”卓正扬哈哈大笑，脚下一转，方向就改成了浴室。
——
s市青阳地产分公司从这天早上开始就十分不正常，总经理竟然在早上七点就到公司了，要知道他平常的上班时间可是十点。
总经理秘书在慢悠悠地整理桌上文件的时候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早餐，一个抹茶包。
突然，旁边的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小徐，通知下去，9点半大家都到大会议室去开会。”
徐秘书吓得整个人都噎住了，脸色爆红地使劲咽下嘴里的包子，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的笔记本。
“九点半大会议室！boss，是所有人都参加吗？”
“经理级别的都要参与，另外负责s市青扬百货策划案的整个小组都要来参加。”
“好的，boss。”
等总经理转身进了办公室，徐秘书这才松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开始通知各个经理。
等一切都告一段落，徐秘书就躲进茶水间跟其他人讨论总经理这次的异常。
作为总经理身边最亲近的人，徐秘书可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红人，大家明里暗里地都在捧着她，她同时也是大家得到boss最新信息的最准确渠道。
在看见徐秘书进了茶水间之后，各个部门都有人借口接水也跟着进来了。
“徐姐，这次总经理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应该跟这次青扬百货的规划安排有关。”徐秘书也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明白着呢，给大家透透消息也能让boss的会议开得更顺利，毕竟有准备的会议比突然袭击要好的多。
“青扬百货？这个规划不是已经部署的差不多了吗？”
“对啊，今天的研讨会也是第二次，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吧？”
徐秘书倒了第二杯咖啡，慢悠悠地靠在长桌边喝着。
“经理级别及以上的都要参与，应该是关于下半年的工作安排吧。”
正说着呢，茶水间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秘书部的小姑娘探进头来。
“徐姐，boss找你呢。”
徐秘书立马就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问小姑娘什么情况。
还没来得及走到总经理办公室，他们日理万机的总经理就走来了。
“小徐，跟我下去迎接boss。”
徐秘书愣了一下，心跳顿时就加速到平常的两倍，调整步伐跟着总经理往电梯走，表情平静内心是惊涛骇浪。
boss！能被自家老大成为boss的人除了青扬集团的老大还有谁？！那个神秘的老板，从来只闻其辉煌未见其容貌的大老板。大老板在所有员工心里，特别是女员工心里那简直就是神圣的存在，因为大家都知道自家大老板是个俊美的男子，而且未婚！就这两个消息就让无数人沸腾，不知道多少女员工去爬安全楼梯就为了能像偶像剧里那般偶遇自家神秘的俊美的大老板，可惜，至今，无人成功。
今天，我终于要看见我家大老板了！徐秘书内心沸腾不已，恨不能立马就登陆微博，跟全世界分享她的兴奋。
等到了一楼才发现，经理们也都集中在了大门口，大家紧张地互望着。他们其实也没有见过自家大老板，只是知道的内容比员工们要多一点，比如大老板的背景，那种庞然大物般让人不得不敬畏的存在。
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缓缓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众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一只锃光发亮的皮鞋首先踏出，那种气势随时而来，接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走了出来。
总经理立马迎了上去，道：“卓少。”
这是他们统一对卓正扬的称呼，这几年几乎是定下来了，叫老板的都把他叫老了。
卓正扬微微一笑，伸手挡了挡。
“等会儿，囡囡也来了。”
“尹小姐也来了？”总经理也笑了，内心放松不少。
作为大老板最信任的那一小撮人，所谓的天子近臣，他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心头所爱是什么。平常时候谈工作，卓少可严肃了，但是一谈及尹小姐，卓少整个人就能瞬间软化，那种温柔堪称腻人。他们间青梅竹马，十年如一日的秀恩爱是众高层的笑谈。他们笑着也羡慕着，这个浮躁的年代，谁不希望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真爱？
尹小姐？这个称呼在众人脑中晃了一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下一幕就亮瞎了。
徐秘书整个儿都颓丧了，身后自带悲伤的配乐……
天啦撸！刚被自家老板帅了一脸，立马就发现他有女票了！嘤嘤嘤，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啊。
“梁大哥。”尹青染下了车，手被卓正扬占有性地抓着不放，朝着梁总喊了一声。
“尹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梁一辰笑着招呼了一声，他接任s市负责人不久，却也知道这位尹小姐对卓少有多大影响力，态度那是放的非常恭敬。“卓少、尹小姐，研讨会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恩，先上去。”卓正扬微微点头，牵着尹青染的手率先走进公司。公司大厅内保持了自己稳定的秩序，但是很明显，路过的人略多。
几乎每个人都是脸上平静，眼中是掩饰不了的狂热。
女生们先是被大老板帅了一脸，然后崩溃地发现帅老板已经有对象……
就在老大们都去了大会议开会的时候，公司内部群已经疯了，各种兴奋，各种荡漾，亮瞎了一众男同事的眼睛。原来女同事们的高冷也是分对象的。
大会议室。
卓正扬一点不避嫌地让尹青染坐在了他身边。
这次的研讨会因为有大老板的参与，严肃程度上升了不止一倍，负责这次项目的经理把项目解释得非常详细，然后示意具体负责人，也就是项目小组来讲解。
李盛发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又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惊喜。能在大老板面前展示几分钟绝对比他埋头苦干几十年要更有用，这次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听经理说大老板这是第一次来检查s市这边的工作，经理都是第一次见到大老板。可想而知，他这次是多么幸运，又刚好是他负责具体施工，简直不能更棒，他可是一个实力干将。
“接下来，将由我们的设计师来讲解一下他的具体设计方案和施工方法。”
李盛发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一身笔挺的西装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啤酒肚，他一脸的自信，也堪称精英人士。
“我们这次的设计方案是……，这次的设计源自于欧美流行元素，依据地形，我们设计这样的环形建筑……”
“他就是李敏的爸爸？”尹青染挡着嘴凑到卓正扬耳边，轻声问。
卓正扬微微侧头，亲密地小声回答，嘴角都是翘起的，带着愉悦。
“可不是么，长得跟他女儿挺像的。”
尹青染忍不住也笑了，“哪里像了？李敏长得还是挺好看的。性格倒是挺像，都有莫名其妙的自信。”
李盛发看首位的老板和他女朋友对着自己笑了，还小声的讨论着，内心高兴不已，看来老板对自己很满意啊。
“以上就是我的设计方案和施工方法。”李盛发风度翩翩地朝着众人微笑点头，“请问大家还有问题吗？”
众人齐齐看向首位的卓正扬。
卓正扬带着微妙的戏谑，朝着尹青染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青染坐直身体，低头看了眼桌面上的设计图，抬起头来，笑着问。
“我看见图纸上有署名——linzhi。请问设计师在哪？”
☆、第135章 我追了你整整两年
李盛瞳孔微微一缩，心里一阵紧张，几个呼吸间又放松下来。他做事谨慎，借用了林志这么几年的图纸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眼睛快速地扫过尹青染，断定她只是在诈自己。
“您说笑了，我就是这个图纸的设计师，而且我画图不喜欢在上面做标记。”这张图他看了不下百遍，什么标记？简直在搞笑！
“哦？那李设计师说说，这个设计图的灵感来自于何处？”尹青染边淡淡说话，边看了眼身旁的卓正扬。卓正扬默契地将面前的水杯微微倾斜，一道水流滴在图纸右下角，之前没有任何异常的图纸出现了明显的标注，赫然是——linzhi。
梁一辰的脸瞬间就黑了，没想到老板第一次来巡视就碰到盗图事件，简直是黑历史。
大家都不敢作声，噤若寒蝉。只有站在屏幕前方的李盛不明所以，心跳却越来越快，大家的反应很明显地说明了问题。
“徐秘书，能请你把我手里的这份图纸递给李设计师吗？”尹青染一甩手，将有标记的图纸送到李盛面前。
看到图纸的那一刹那，李盛整个人都瘫软了，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滑落，流过眼珠刺的生疼。
尹青染往后一靠，右手托腮，道：“请讲。”
“这次的设计灵感是……”图纸右下角那个标志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喉咙口，再怎么汗如雨下，李盛也开不了口。
唇角扬起一抹轻嘲，尹青染看了眼一边浅笑的卓正扬。
“看来我们的李大设计师是说不出他的设计灵感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帮手？”不等李盛反应，尹青染接下去说道。“徐秘书，麻烦你让人去我们青扬百货的施工现场找一下林志，他负责住宅区f栋的施工，是工头。”
“好的。”徐秘书转身出了会议室。
听见林志这个名字，李盛再也不敢心存侥幸，立马将求救的眼光转向项目经理，他是项目经理一手提拔上来的，算得上是直系。
项目经理却直接转过头去，错过了他的视线。
“林志来了。”敲门声响起，徐秘书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因为现场一片肃静，秘书的声音一响，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男人，高瘦，一身沾满水泥灰尘旧式工作服，脸上还带着干了的水泥，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狼狈，和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大家好。”林志有点紧张，却并不害怕，小声地和在座的人打了声招呼。
“林先生，我想请你说说这个设计图的设计用意和灵感来源。”卓正扬朝他微微点头。
距离林志最近的员工将自己手里的那份设计图影印版递给林志。
林志微微一愣，接过，转头看看站在屏幕前一脸紧张的李盛，感觉出了会议室的诡异气氛，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被动的站着，开始讲解。
“从这份设计稿上看，它是依照地形来设计规划，能最大限度的利用面积，间距周边绿化环境……内部设计和之前的不同在于活动性大，采用最新的框架结构，砖块不再作为承重存在，承重在于建筑的十六根水泥柱，所以内部结构可以随意变化，根据入驻商户的不同改变店面大小，也能让商户自行设计装修风格……”
一番流畅的讲解后，现场的经理纷纷点头，开始小声讨论起来，一直困扰他们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之前的疑问也得到了回答。
“只有真正的设计者，才能说出这个设计图的真正用意，只有设计师的讲解，这栋建筑物才是有灵魂的。我想李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尹青染已经不愿意称呼李盛为设计师，他也不是一位设计师。尹青染的目光从林志的身上移开，带着丝丝嘲讽，看着对面的面色十分难看的李盛。
“我……对不起，这个确实不是我设计的。但，这都是他给我的也并没有要求什么命名权。”李盛低下头，又抬眸，目光看着投影仪边上的林志，语气中略带不甘和责怪。
这么一闹，林志风光无限，他却丢尽了脸面，这份高薪体面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是的，是我把这个图给李先生的。”林志坦然承认：“因为我没有学历，我曾经把自己的图纸拿给陈经理看过。”
在座的项目经理擦了把头上的汗，如坐针毡。
“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给我。”林志苦笑，“我是个农民工，我不懂什么美术构图，什么黄金比例，我只知道房子怎么建好看，怎么建最合理……”
一番话说的大家脸红，在国内是这样的，不管你再怎么有才华，人家也是把学历放在第一位，一旦你没有对应的学历，根本没有人愿意关注你的才华。但是也有专家得出过这样一个研究成果，小孩子的创造力往往随着他们读的书越来越多而越来越局限。
“所以我把自己的图纸给李设计师，他帮我提交图纸给领导，领导通过了。”
尹青染心里有点难受，喉咙好像梗了什么，声音都带着些微沙哑。
“要不要一起洗个澡？”尹青染也不害怕，顺着他的话逗趣。
“完全可以。”卓正扬哈哈大笑，脚下一转，方向就改成了浴室。
——
s市青阳地产分公司从这天早上开始就十分不正常，总经理竟然在早上七点就到公司了，要知道他平常的上班时间可是十点。
总经理秘书在慢悠悠地整理桌上文件的时候嘴里还咬着自己的早餐，一个抹茶包。
突然，旁边的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小徐，通知下去，9点半大家都到大会议室去开会。”
徐秘书吓得整个人都噎住了，脸色爆红地使劲咽下嘴里的包子，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的笔记本。
“九点半大会议室！boss，是所有人都参加吗？”
“经理级别的都要参与，另外负责s市青扬百货策划案的整个小组都要来参加。”
“好的，boss。”
等总经理转身进了办公室，徐秘书这才松了口气，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自己的早餐，拿起桌上的电话就开始通知各个经理。
等一切都告一段落，徐秘书就躲进茶水间跟其他人讨论总经理这次的异常。
作为总经理身边最亲近的人，徐秘书可是公司里出了名的红人，大家明里暗里地都在捧着她，她同时也是大家得到boss最新信息的最准确渠道。
在看见徐秘书进了茶水间之后，各个部门都有人借口接水也跟着进来了。
“徐姐，这次总经理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应该跟这次青扬百货的规划安排有关。”徐秘书也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心里明白着呢，给大家透透消息也能让boss的会议开得更顺利，毕竟有准备的会议比突然袭击要好的多。
“青扬百货？这个规划不是已经部署的差不多了吗？”
“对啊，今天的研讨会也是第二次，基本就是走个过场吧？”
徐秘书倒了第二杯咖啡，慢悠悠地靠在长桌边喝着。
“经理级别及以上的都要参与，应该是关于下半年的工作安排吧。”
正说着呢，茶水间的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秘书部的小姑娘探进头来。
“徐姐，boss找你呢。”
徐秘书立马就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快步走了出去，边走边问小姑娘什么情况。
还没来得及走到总经理办公室，他们日理万机的总经理就走来了。
“小徐，跟我下去迎接boss。”
徐秘书愣了一下，心跳顿时就加速到平常的两倍，调整步伐跟着总经理往电梯走，表情平静内心是惊涛骇浪。
boss！能被自家老大成为boss的人除了青扬集团的老大还有谁？！那个神秘的老板，从来只闻其辉煌未见其容貌的大老板。大老板在所有员工心里，特别是女员工心里那简直就是神圣的存在，因为大家都知道自家大老板是个俊美的男子，而且未婚！就这两个消息就让无数人沸腾，不知道多少女员工去爬安全楼梯就为了能像偶像剧里那般偶遇自家神秘的俊美的大老板，可惜，至今，无人成功。
今天，我终于要看见我家大老板了！徐秘书内心沸腾不已，恨不能立马就登陆微博，跟全世界分享她的兴奋。
等到了一楼才发现，经理们也都集中在了大门口，大家紧张地互望着。他们其实也没有见过自家大老板，只是知道的内容比员工们要多一点，比如大老板的背景，那种庞然大物般让人不得不敬畏的存在。
一辆低调奢华的迈巴赫缓缓在公司门口停了下来，众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一只锃光发亮的皮鞋首先踏出，那种气势随时而来，接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走了出来。
总经理立马迎了上去，道：“卓少。”
这是他们统一对卓正扬的称呼，这几年几乎是定下来了，叫老板的都把他叫老了。
卓正扬微微一笑，伸手挡了挡。
“等会儿，囡囡也来了。”
“尹小姐也来了？”总经理也笑了，内心放松不少。
作为大老板最信任的那一小撮人，所谓的天子近臣，他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心头所爱是什么。平常时候谈工作，卓少可严肃了，但是一谈及尹小姐，卓少整个人就能瞬间软化，那种温柔堪称腻人。他们间青梅竹马，十年如一日的秀恩爱是众高层的笑谈。他们笑着也羡慕着，这个浮躁的年代，谁不希望自己也能拥有这样的真爱？
尹小姐？这个称呼在众人脑中晃了一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下一幕就亮瞎了。
徐秘书整个儿都颓丧了，身后自带悲伤的配乐……
天啦撸！刚被自家老板帅了一脸，立马就发现他有女票了！嘤嘤嘤，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啊。
“梁大哥。”尹青染下了车，手被卓正扬占有性地抓着不放，朝着梁总喊了一声。
“尹小姐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梁一辰笑着招呼了一声，他接任s市负责人不久，却也知道这位尹小姐对卓少有多大影响力，态度那是放的非常恭敬。“卓少、尹小姐，研讨会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恩，先上去。”卓正扬微微点头，牵着尹青染的手率先走进公司。公司大厅内保持了自己稳定的秩序，但是很明显，路过的人略多。
几乎每个人都是脸上平静，眼中是掩饰不了的狂热。
女生们先是被大老板帅了一脸，然后崩溃地发现帅老板已经有对象……
就在老大们都去了大会议开会的时候，公司内部群已经疯了，各种兴奋，各种荡漾，亮瞎了一众男同事的眼睛。原来女同事们的高冷也是分对象的。
大会议室。
卓正扬一点不避嫌地让尹青染坐在了他身边。
这次的研讨会因为有大老板的参与，严肃程度上升了不止一倍，负责这次项目的经理把项目解释得非常详细，然后示意具体负责人，也就是项目小组来讲解。
李盛发紧张得浑身都在颤抖，又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惊喜。能在大老板面前展示几分钟绝对比他埋头苦干几十年要更有用，这次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听经理说大老板这是第一次来检查s市这边的工作，经理都是第一次见到大老板。可想而知，他这次是多么幸运，又刚好是他负责具体施工，简直不能更棒，他可是一个实力干将。
“接下来，将由我们的设计师来讲解一下他的具体设计方案和施工方法。”
李盛发意气风发地站了起来，一身笔挺的西装完美地遮挡住了他的啤酒肚，他一脸的自信，也堪称精英人士。
“我们这次的设计方案是……，这次的设计源自于欧美流行元素，依据地形，我们设计这样的环形建筑……”
“他就是李敏的爸爸？”尹青染挡着嘴凑到卓正扬耳边，轻声问。
卓正扬微微侧头，亲密地小声回答，嘴角都是翘起的，带着愉悦。
“可不是么，长得跟他女儿挺像的。”
尹青染忍不住也笑了，“哪里像了？李敏长得还是挺好看的。性格倒是挺像，都有莫名其妙的自信。”
李盛发看首位的老板和他女朋友对着自己笑了，还小声的讨论着，内心高兴不已，看来老板对自己很满意啊。
“以上就是我的设计方案和施工方法。”李盛发风度翩翩地朝着众人微笑点头，“请问大家还有问题吗？”
众人齐齐看向首位的卓正扬。
卓正扬带着微妙的戏谑，朝着尹青染做了个请的手势。
尹青染坐直身体，低头看了眼桌面上的设计图，抬起头来，笑着问。
“我看见图纸上有署名——linzhi。请问设计师在哪？”
☆、第135章 我追了你整整两年
李盛瞳孔微微一缩，心里一阵紧张，几个呼吸间又放松下来。他做事谨慎，借用了林志这么几年的图纸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眼睛快速地扫过尹青染，断定她只是在诈自己。
“您说笑了，我就是这个图纸的设计师，而且我画图不喜欢在上面做标记。”这张图他看了不下百遍，什么标记？简直在搞笑！
“哦？那李设计师说说，这个设计图的灵感来自于何处？”尹青染边淡淡说话，边看了眼身旁的卓正扬。卓正扬默契地将面前的水杯微微倾斜，一道水流滴在图纸右下角，之前没有任何异常的图纸出现了明显的标注，赫然是——linzhi。
梁一辰的脸瞬间就黑了，没想到老板第一次来巡视就碰到盗图事件，简直是黑历史。
大家都不敢作声，噤若寒蝉。只有站在屏幕前方的李盛不明所以，心跳却越来越快，大家的反应很明显地说明了问题。
“徐秘书，能请你把我手里的这份图纸递给李设计师吗？”尹青染一甩手，将有标记的图纸送到李盛面前。
看到图纸的那一刹那，李盛整个人都瘫软了，额头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往下滑落，流过眼珠刺的生疼。
尹青染往后一靠，右手托腮，道：“请讲。”
“这次的设计灵感是……”图纸右下角那个标志如同一根刺，梗在他喉咙口，再怎么汗如雨下，李盛也开不了口。
唇角扬起一抹轻嘲，尹青染看了眼一边浅笑的卓正扬。
“看来我们的李大设计师是说不出他的设计灵感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帮手？”不等李盛反应，尹青染接下去说道。“徐秘书，麻烦你让人去我们青扬百货的施工现场找一下林志，他负责住宅区f栋的施工，是工头。”
“好的。”徐秘书转身出了会议室。
听见林志这个名字，李盛再也不敢心存侥幸，立马将求救的眼光转向项目经理，他是项目经理一手提拔上来的，算得上是直系。
项目经理却直接转过头去，错过了他的视线。
“林志来了。”敲门声响起，徐秘书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因为现场一片肃静，秘书的声音一响，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男人，高瘦，一身沾满水泥灰尘旧式工作服，脸上还带着干了的水泥，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狼狈，和这个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大家好。”林志有点紧张，却并不害怕，小声地和在座的人打了声招呼。
“林先生，我想请你说说这个设计图的设计用意和灵感来源。”卓正扬朝他微微点头。
距离林志最近的员工将自己手里的那份设计图影印版递给林志。
林志微微一愣，接过，转头看看站在屏幕前一脸紧张的李盛，感觉出了会议室的诡异气氛，却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被动的站着，开始讲解。
“从这份设计稿上看，它是依照地形来设计规划，能最大限度的利用面积，间距周边绿化环境……内部设计和之前的不同在于活动性大，采用最新的框架结构，砖块不再作为承重存在，承重在于建筑的十六根水泥柱，所以内部结构可以随意变化，根据入驻商户的不同改变店面大小，也能让商户自行设计装修风格……”
一番流畅的讲解后，现场的经理纷纷点头，开始小声讨论起来，一直困扰他们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之前的疑问也得到了回答。
“只有真正的设计者，才能说出这个设计图的真正用意，只有设计师的讲解，这栋建筑物才是有灵魂的。我想李先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尹青染已经不愿意称呼李盛为设计师，他也不是一位设计师。尹青染的目光从林志的身上移开，带着丝丝嘲讽，看着对面的面色十分难看的李盛。
“我……对不起，这个确实不是我设计的。但，这都是他给我的也并没有要求什么命名权。”李盛低下头，又抬眸，目光看着投影仪边上的林志，语气中略带不甘和责怪。
这么一闹，林志风光无限，他却丢尽了脸面，这份高薪体面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是的，是我把这个图给李先生的。”林志坦然承认：“因为我没有学历，我曾经把自己的图纸拿给陈经理看过。”
在座的项目经理擦了把头上的汗，如坐针毡。
“他连一眼都不愿意给我。”林志苦笑，“我是个农民工，我不懂什么美术构图，什么黄金比例，我只知道房子怎么建好看，怎么建最合理……”
一番话说的大家脸红，在国内是这样的，不管你再怎么有才华，人家也是把学历放在第一位，一旦你没有对应的学历，根本没有人愿意关注你的才华。但是也有专家得出过这样一个研究成果，小孩子的创造力往往随着他们读的书越来越多而越来越局限。
“所以我把自己的图纸给李设计师，他帮我提交图纸给领导，领导通过了。”
尹青染心里有点难受，喉咙好像梗了什么，声音都带着些微沙哑。